《天鹅爱吃蛤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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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爱吃蛤蟆肉-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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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夏小白,你可真狠心!
  发信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十分,应该是他昏厥苏醒后。
  短信呼显示,在那之前他曾打过我电话。
  想到他躺在病床上,拨通我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女音机械地念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他该有多么失望与寒心,才会说出这样咬牙切齿的话儿?
  梓榆看我望着手机发呆,又叹了一口气,表情幽怨地望着我说:“小白,你可真能狠得下心!回家后,这手机竟然愣是没开过机!”
  我阖上眼,仰头靠在身后的座椅上,逼着自己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流回心底。
  是啊!
  夏小白,你可真狠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
  我可真狠心!!!愣是将黑锅身上1000cc的血写没了!!
  不过,大家放心,我查了很多资料,一次失血1000cc死不了滴!!!
  34
  34、黑白配の要你的心 。。。
  〖34〗『黑白配の我要的是你的心』
  【他凝着我,唇线微勾,慢悠悠地说:“夏小白,你是不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就凭你这姿色和身板儿,也值得我‘霸王硬上弓’?”】
  ※※※
  车子下了高速时,已经接近凌晨。
  出乎我意料的是,梓榆没有将车开去任何一家医院,而是直接开进了S市老城区的一个古旧的豪华小区。
  车子在小区内绕了一圈后,停在一幢别致的三层西式别墅前。
  熄灭了引擎,拔下钥匙,梓榆转头对我说:“十四怕他父亲知道后担心,就没有住在医院。二木请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士过来,在家里反而更好一些。”
  我点了点头,顺从地下了车。
  她推开院子外面的巴洛克式镂花铁门,边引我进去,边问:“你以前没来过这吧?”
  “没有。”
  “这里是十四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平时,除了偶尔在学校公寓小住外,他都住这里。”
  我点头:“哦。”
  进了屋子,一个面容和善、衣着朴素的阿姨含笑上前招呼:“梓榆小姐,你可算来了!周少爷刚还在楼上跟医生发脾气,也不知这会子气消了没。你上去劝劝他!”
  “好!”梓榆笑了笑,将我拉到面前,跟她介绍说:“静姨,这是夏小白。”
  我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阿姨,您好!”
  那静姨将我打量一番,眼中微微露出讶色,蹙着眉望着我,问:“夏小姐,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我看着她,并不觉得眼熟,于是答:“我对您没印象,应该没见过。”
  她“哦”了一声,笑着说:“看我,人一老,记性就不好使!夏小姐,你千万别见怪!”
  “哪里!”
  跟梓榆上楼时,她跟我解释说:“静姨是小时候带大十四的阿姨,在家里的地位很特殊。她人很好很和善,我们这些小辈都很尊重她。”
  我点头:“哦。”
  “还有,她从小就在周家做事,那些旧式大家庭里‘少爷’、‘小姐’的称呼到了如今也改不过来了。我们都由她叫着,你听了不用觉得拘谨。”
  我这边刚点头应着,那边一抬头,便看到周烨霖斜身靠在楼梯尽头,双臂抱在胸前,挑着眉梢望着我。
  “咦?二木,你不在房间里看着,杵在这儿当门神呢?”
  面对梓榆的质问,周烨霖扬了扬下巴,神情慵散地答:“我哥刚吊完水,睡下了。”
  语毕,他将眸光转向我,勾了勾唇角,有些邪痞地对我笑:“小白菜,你的架子可真大!得出动我们三木皇后才请得动!”
  我默。
  梓榆上前捶了他一拳,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不刚巧要回来,顺路带小白一起过来的嘛!什么请不请的?”
  “是么?”他嘴角的弧度深了深,带着几分嘲嗤的意味,“既然小白菜来了,我也没必要守在这了,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
  说着,就抬步下楼。
  从我身边走过时,他微微侧过头,略带警告地说:“小白菜,我把我哥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不然……”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迈着懒散的步子下楼。
  “这小子,真是欠修理!”梓榆在他后面挥了挥拳头后,转头对我笑,“小白,我跟你讲。每次只要初见不在,二木这厮就阴阳怪气的,跟得了躁郁症似的。这不,前两天初见才飞去国外看她父母,他这边就旧病复发了。他的话,你可千万别放心上!”
  我笑着点头:“没事,我不会在意的。”
  “就知道你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她爽朗一笑,指了指前面的一间屋子,“这是十四的卧室,你自己进去吧!我开车开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先下去跟静姨讨点吃的去!”
  “恩。”
  推开门,房间内飘着淡淡的消毒药水味。
  他的房间,装修的极其简约自然。浅灰色的主调子,配以黑白两色的家具、造型简单的摆设及颜色跳跃的装饰画,整体看上去高雅时尚,偏向于后现代主义的装修风格。
  放轻脚步踏在纹理细腻的深色实木地板上,我一步一步走到床前。
  站定后,我垂着眼,静静地望着他——
  此时此刻,他头发凌乱地竖在头顶,皱着眉头、紧闭双目、脸色苍白、唇色全无地躺在那,微歪着脑袋,小半边脸陷在藏青色的枕头里,看上去竟像个孱弱病态的大男孩,浑身上下无一丝凛冽的气息。
  那般脆弱。
  那般让人心疼。
  床头的加湿器,无声地喷吐着白色的水雾。
  我坐在床边,抬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贴着白色胶带的左手。当他冰凉且瘦长的手指与我相触时,我眼角一湿,眼泪便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一滴一滴,那泪如急速坠落的雨。不一会,便濡湿了整张脸。
  我以为,我伪装得已经够好!
  没有他的日子,我可以跟父母撒娇耍媚,可以跟朋友谈笑风声,可以假装不想他……并且,也不觉得那颗心有多么煎熬。
  然。
  此时,见到他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我的心都比我想象中伤得要重的多。
  并且,那颗原本柔软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感染化脓,长出丑陋且坚硬的疮痂。
  张爱玲说过:“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以前,我不懂。
  如今,揭开心上那层看似坚不可摧的痂壳,才知什么是她所谓的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若爱一个人。
  他所有的愤怒、难过与病痛,亦都会成为自己心上的伤口吧?
  因为,我比自己想象中爱你。
  所以,现在我才比想象中伤得重。
  ※※※
  “为什么哭?”
  我抬睫 ,透过朦胧的水雾,迎上他黑若沉墨的眸子。
  抬起手抹了抹我颊上的眼泪,他哑声问我:“夏小白,你不是不爱我吗?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哭?”
  我背过身去,抬起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声音哽噎地说:“我哭,不是因为我爱你。我哭,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温笑着问。
  银牙一咬,我转头看着他答:“因为,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可怜。”
  “可怜?”他低低一笑,有些嘲弄地问我,“夏小白,此时我应该夸赞你‘心太软’,还是应该怨恨你‘心太狠’?”
  我咬了咬下唇,冷冷地答:“你怎样想我,我都无所谓!”
  “是么?”
  “是!”
  他默了一会,声音冰冷地问我:“那是不是,我怎样对你,你也无所谓?”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深意,他长臂一伸,一把将我拉倒在床上。我头脑一懵,还没来得及惊叫,他已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睁开眼,他黑亮的、跳跃着耀目光斑的眸子近在咫尺。
  慢慢勾起唇,他整张脸温柔地压近我,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烫意惊心:“夏小白,你究竟为什么、究竟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做错了?恩?”
  最后一个尾音里里,藏匿着温柔的诱哄,让我的心一瞬间碎落一腔。
  慕逆黑。
  你错就错在——选择了错的人。
  我望进他激荡且炽热的眼,轻蔑地扬了扬嘴角,问他:“慕逆黑,你现在这样,是想毁掉我对你仅有的那点‘喜欢’吗?”
  闻言,他眯了眯眼,那双苍鹰般锐利的眼死死锁住我的眸子。凝视稍许,他语气坚决地说:“夏小白,你撒谎。你不是喜欢我,你爱我!”
  我冷笑一声,望着他吊儿郎当地笑:“是!慕逆黑!我爱你,我简直爱死你了!你就是我的心肝脾肺、我的五脏六腑!没了你,我一分钟都活不下去!”眨了眨眼,我问他:“爷,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否?”
  或许是我满不在乎的态度触怒了他,或许是我流里流气的话语激怒了他,他眼中寒光一闪,脸色瞬间阴翳下来。
  握着我手腕的指骨紧了紧,他近乎恼怒地瞪着我,厉声质问:“夏小白,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无辜地笑:“爷,奴家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您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他沉默。幽邃如渊的眸死死地、死死地凝住我。
  如果眼神是刀……
  此时,我定然已被他千、刀、万、剐!
  “夏小白,既然你软硬不吃,我也没必要跟你耗时间……”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的消融,他的吻如飓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咬吮吸啃,一瞬间就以横扫千军之势碾碎了我所有的呼吸和呻吟——
  这个吻,那般粗暴蛮横、那般恨意肆虐,那般贪婪嗜血,让我忽然间明白:原来,他也是可以轻而易举伤害我的人。
  只要他想——
  伤心。
  伤神。
  伤身。
  伤人。
  皆是轻而易举。
  其实,我也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濡湿了整张脸。
  所以,当他温柔地吻着我眼睫上的泪珠,用沉哑地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地问我:“小白,你就这么怕我吗?”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他为何忽然间变得这般温柔。
  只能睁着双眼,怔怔地望着他。
  手指从额头沿着我的侧脸一路滑下来,最后停留在我的下巴处。指腹细细摩挲我的下巴,冷厉的眼和凉薄的唇一点点逼近,烫人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我鼻息间,他凝着我,唇线微勾,慢悠悠地说:“夏小白,你是不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就凭你这姿色和身板儿,也值得我‘霸王硬上弓’?”
  我眼神迷蒙地望着他。
  低低一笑,他每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掷地铿锵:“夏小白,我要的是你的心。我现在就在这边撂下话——”
  停顿。
  邪肆一笑:“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将你自己的一切献给我——从精神思想到身体发肤,一、寸、不、留!”
  我抬手抹了抹唇,望着他,淡淡地说:“慕逆黑,你太狂妄。”
  他抓住我的手,“夏小白,今天我教你一句话——”低头吻上我的手背,他望着我邪魅地挑了挑眉毛:“狂妄的人有救,自卑的人——不、可、救!”
  我愣。
  他握着我手的指骨突然收紧:“夏小白,如果你一直这般自卑,你永远都不会得到救赎,你永远都没资格拥有幸福!”
  原来,他从来都是了解我的。
  在他面前,我所有的伪装都是徒劳。
  慕逆黑。
  我之所以这般义无反顾地推开你,最根本的原因你已看透。
  为何你不能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
  我本不自卑,因为你才自卑。
  我若不得救赎、不配幸福,你将亦然。
  卑微如我。
  离开你——是我现在所能想到的,为你做的最好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又进入瓶颈期了!!!!!!
  烦SHI了~~~~我现在是两万字一卡呀!!!卡卡卡卡~~
  6号考完试,一直没回家,是想呆在宿舍安心写文。计划这几天存两万字稿,回家好尽情玩一玩。谁知卡得我好几天憋不出来一个字。天天吃没得吃,喝没得喝,还冻得半死不活。呜呜~大爷的,明天回家去!!!
  。
  因为卡文的缘故,可能章节质量有点……咳咳!!!我改了好几遍,才有勇气发出来!淫家真的不会写虐文啦!!!大家体谅体谅哈!!!有意见有想法可以尽情拍砖,表霸王俺~~~~『泪目!
  。
  关于虐,咳咳,不会虐太久的……但情节需要,不可能一下就哈皮起来滴!大家忍耐忍耐吧!!俺也被自己虐的很无力~~~~!!!『耸肩摊手~
  还有,我本意是虐小黑为主的,虐来虐去,发现最虐的怎么是俺闺女小白呢?噗——
  35
  35、黑白配の初恋女友 。。。
  〖35〗『黑白配の初恋女友』
  【他说: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知道是我。这样浪漫的“一见钟情”,不过是因为我长了一张有七分像他初恋女友的脸盘儿而已!】
  ※※※
  我从小就认床。只要换了新床,通常我都睡得不大安稳。这一夜,躺在慕逆黑卧室隔壁的客房内,我更是一夜未眠。
  所以,清晨他推开客房的门进来的时候,我是醒着的。
  他在床边站了很久,虽然没有睁眼,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
  当他俯□贴近我的时候,我藏在被子下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仿佛手一松,人便会不自觉地扭头躲开他贴近的唇。
  他呼吸里带着清爽的绿茶清香,那个吻在这样让人贪恋的气息中,悄然落在我的额角,一触即离。
  “夏小白……”
  他低低地唤我的名字,声音里缱绻着浓烈若酒的叹息。
  我等了良久,终是没等来他的后文。
  “喀嚓。”
  房门被他从外面关上时,我掩在被子下那紧握的手才慢慢松开。
  睁开眼,有潮湿的东西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我望着禁闭的房门,忽然想到一段话——
  有些伤口,时间久了就会慢慢长好;有些委屈,受过了想通了也就释然了;有些伤痛,忍过了疼久了也成习惯了;有些藏在心底的话,并不是故意要去隐瞒,只是,并不是所有的疼痛,都可以呐喊。
  微微一笑,我对自己说:看吧,夏小白。人生,就是这样呢!
  只要明白——
  并不是所有的有情人,都可以终成眷属。
  你便可以咬紧牙,不喊疼。
  ※※※
  八点钟,梓榆拎着一个大大的纸袋敲开客房的门时,我正在房间自带的洗手间内洗漱。
  出来时,她坐在沙发上,对我扬了扬手中的纸袋,笑靥如花地说:“小白,十四让我给你带的新衣服!快来试一试。”
  袋子里,是全套的换洗衣物。由内到外,都是我的尺寸。
  换完装,梓榆双手抱在胸前,围着我绕了一圈,笑:“小白,其实你的气质很适合我们品牌的衣服。以后有时间,你可以来店里看看,多选几套!”
  我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梓榆,你家‘三水三木’的衣服哪里是我们这种穷学生能消费的起的?我宿舍的陈圈圈之前买过你们一条连衣裙,上次在楷瑞国际的专柜看到同款,我看了一下价格,那数字差点没惊得我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蹙眉想了想,问我:“你说的是小圈子那件钴蓝色背后带刺绣的及膝连身裙吧?”
  小圈子?
  我愕了一下,点头:“对,是那一件。”
  “那难怪了!那一款裙子是我们品牌今年推出的限量版,我亲自打的样板,整个过程全是纯手工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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