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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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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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杜温柔?
  微微错愕,萧惊堂抿唇:“你怎么下床了。”
  “我感觉自己已经好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温柔道:“所以来跟您申请,让我出去吃个饭。”
  “府里的饭食不合胃口?”
  “是不太合。”吧砸了一下嘴,温柔道:“我想吃外头的烤猪皮。”
  烤……什么?他皱眉,想象了一番她说的东西,满脸都是嫌弃:“你怎么会喜欢吃那种东西。”
  富贵人家是一概不吃皮啊骨啊还有内脏的,那些东西在萧家下人都不怎么吃,跟潲水没什么区别。现在杜温柔竟然点名要吃猪皮,萧惊堂很震惊,震惊之余又觉得奇怪了。
  要是以前,她怎么可能提这种想法,杜温柔可是非贵重食材不吃的。
  是装的,还是真的脱胎换骨了?
  “您别嫌弃啊,烤猪皮很好吃的。”温柔道:“要不我给您带两串儿回来?”
  张口就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萧惊堂还是忍了,起身道:“既然你想吃,那我便陪你去吃。”
  陪她?温柔有点受宠若惊:“您亲自陪啊?”
  “不然呢?”走到她身边,萧惊堂看了一眼她包得胖了一圈的腰,低声道:“若是不陪着,指不定你又变成谁家的未婚妻了。”
  心里一虚,温柔点了点头:“既然二少爷有空,那咱们……就亲自去烤吧。”
  又想耍什么花样?沉默地跟着她出去,萧惊堂一路上都盯着这人看。
  温柔就当旁边多了个闪闪发光的探照灯,也没多在意,到马车上去躺着,就让人去上回去的那个杀猪的集市。
  “老板,猪皮怎么卖的?”
  还是上回的巷子口,温柔这回只戴了面纱,一手扶着自己的伤口,一手拉着萧惊堂的手,张大嗓门就问。
  刚给猪扒了皮,杀猪人回头,老实一笑:“一张猪皮一两银子,您若是要做菜的猪皮油,那个便宜,二十铜一斤。”
  “我要一张猪皮,一斤猪皮油。”身上故意带了铜板,温柔直接解了钱袋递过去。
  萧惊堂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杀猪人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才接过钱袋,掂量了两下便道:“夫人怕是给多了,我先让伙计给您切肉,多余的铜板,小的数了还给您。”
  温柔有点惊讶:“你看也不看,怎就知多了?”
  “毕竟做这么多年轻重生意,怎么能感觉不出来?”杀猪人哈哈大笑:“一两的碎银块在里头,剩下的二十个铜钱可没有这么重,夫人怕是给多了四五个。”
  眼眸亮了亮,温柔点了点头:“老板真厚道。”
  “做生意的,肯定是厚道才能起家。”杀猪人一边数铜板退给她,一边道:“您买得放心,我也卖得安心,想买了就再来啊。”
  “好。”温柔点头,暗暗将这人的装扮模样记下。
  吹猪皮可不能吹一辈子,但是有好的人品,那生意是可以做一辈子的。
  肉和猪皮到了手,温柔顺手就递给了萧惊堂:“行了,回去吧。”

☆、第26章 不一样的人

  “嗯。”微微颔首,萧惊堂顺手便接了过来提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身子一僵,二少爷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低头看了看自己抱着的油纸包,再看看旁边一脸自在的杜温柔,黑了半边脸:“为什么是我拿?”
  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温柔道:“男子同女子逛街,东西不男人拿,难不成让我拿?人家腰上还有伤呢!”
  不悦地皱眉,萧二少爷倒也没多说,嫌弃地将油纸包拎着,慢吞吞地往前走。
  买这点东西,其实压根不用他们亲自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杜温柔好像很高兴,眼里亮晶晶的,走路都快了点。
  “伤口。”他顿了顿:“不疼了?”
  这才养了几天,怎么可能就好了。
  温柔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伤呢,连忙“哎哟”了一声:“疼!”
  萧惊堂:“……”还能再假点吗?
  “是你自己要出来的,那就得自己走回去。”他道:“疼死在半路我也不会管你。”
  扁扁嘴,温柔挂在他胳膊上就继续走,小声嘀咕:“又不心疼,那问什么问,多此一举。”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觉得二少爷今天的衣裳很好看。”打着哈哈,温柔转移了话题:“绣工不错啊。”
  眼神古怪地看她一眼,萧惊堂道:“这是妙梦绣的。”
  杜温柔一向不喜欢阮妙梦,她做的东西就更不用说,见一回都是要沉一回脸的。如今却来夸,说绣工不错?
  “哦,你的姨娘绣的啊。”温柔仔细看了看,小声嘀咕:“那她也不见得多喜欢你。”
  “我听得见,你不如说大声点。”停下步子,萧惊堂侧头看着她:“又想挑拨什么?”
  “不是挑拨,咱们讲道理嘛。”捂着腰眼子,温柔不服气地指了指他袍子上的吉祥花纹:“您不觉得这花纹死板得跟缝纫机绣的一样?完全为了交工,多一针也不绣。方才您不说,我倒以为是外头的绣娘做的。”
  缝纫机是什么东西?萧惊堂一脸茫然,倒也听明白了她话里的贬义:“你这人,前一句夸了绣工好,下一句又说人家敷衍,不觉得自己脸疼吗?”
  “说实话您又不爱听,绣工好也可以敷衍您啊,比如这道纹路,若是当真对您用心,完全可以多绣几针,花纹显得更好看。可她少绣两针,无伤大雅,但就没那么精细,您看不出来?”
  温柔没开玩笑,她妈妈可是苏绣的继承人,家里绣品可不少,虽说她不怎么感兴趣,但耳濡目染,这点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萧惊堂很不高兴,斜睨着她道:“你若是实在嫉妒,不如也花点心思给我绣一套,也比站在这里诋毁人家的东西来得好。”
  “行,我不说话了。”耸耸肩,温柔道:“我绣不出来,人家厉害一点,您好好穿着吧。”
  说罢,佯装生气地就扶着疏芳的手往前走。
  萧惊堂以为她当真吃醋了,倒是有些意外,站在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也没追上去。只吩咐了旁边的随从一声,让他们跟着点二少奶奶。
  还以为杜温柔完全变了一个人,但现在看来在某些方面,她压根没有变。
  是他想多了吧。
  顾不得腰上的伤,温柔走得很快,一边走一边对疏芳道:“你替我去裴家报个信,让裴公子去将方才卖给我猪皮的人请回府去好生款待,等我有机会,便去找他。”
  疏芳一愣,有些担忧:“主子这是做什么?”
  “你别问,后面有人跟着,你快去,我就说你去买东西了。”轻轻推了她一把,温柔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是。”疏芳垂头,提着裙子就挤进前头的人群里。后头的随从追上来,就见温柔扶着墙满头冷汗:“快找个车来送我回去,伤口好像裂了。”
  众人都是一惊,也没多问其他,立马寻来马车将她先送回了府。又是请大夫又是包扎,一时间也没人问疏芳的去向。
  疏芳很顺利地进了裴家,说明自家主子的意思之后,就见那裴公子一点也不犹豫地吩咐了下去,按照自家主子的想法去办。
  有点意外,她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公子与我家主子,私交很好?”
  除了上次天牢相救,两人私下难不成还有往来?
  裴方物微微一笑,展开扇子道:“不算很好,你不必多虑,只是生意上来往罢了。”
  这样啊,疏芳颔首,行了礼就打算走,却被叫住了。
  “把这个拿回去吧。”递过来一个食盒,裴方物道:“她让你找借口过来,你也得拿个像样的东西回去解释才是。”
  接过食盒,疏芳很好奇,却没敢马上打开,只乖巧应了,然后便往外走。
  香气扑鼻的点心,每一碟都精致得很,诱人地躺在食盒里,看着让人胃口大开。疏芳扫了两眼便盖上了盖子,心里忍不住奇怪。
  这东西是提早准备的吗?看起来花了不少心思,怎么就这么随意地给她拿去交差了?
  萧惊堂回到府里的时候,正好撞见疏芳。
  “你家主子呢?”他问了一声:“你手里提的是什么?”
  心里一跳,疏芳回头,面上倒是十分冷静:“回二少爷,我家主子已经在里头了,奴婢受主子吩咐,买了些点心回来。”
  “嗯。”没察觉到什么不对,萧惊堂点了头就往里头走。
  疏芳慢悠悠地跟着,想着跟丢了也就不同他一路了,结果快到回廊拐角处,前头的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你家主子身上,可有什么特别的印记?”萧惊堂问。
  印记吗?疏芳老老实实地道:“胸口有一颗小红痣。”
  萧惊堂颔首,然后便继续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
  与其总是胡思乱想,不如就直接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杜温柔,若是不是,那可就好玩了。可若是当真是她……那只能说这性子变化也太大了。
  跨进自己的屋子,床上竟然是空的,萧惊堂一愣,拎了管家来问:“二少奶奶呢?”
  “已经回西院了。”管家恭敬地道:“听闻伤口又裂了,大夫正在那边瞧着。”
  回去了?有点意外,萧惊堂皱了皱眉。
  杜温柔那么喜欢他,有机会在他身边黏着,怎么可能主动就离开?
  “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
  古怪地看他一眼,管家摇头:“没有,虽然阮姨娘过来看过一眼,但没与二少奶奶撞上。”
  纳闷地沉默半晌,萧惊堂问管家:“你觉不觉得二少奶奶哪里不对劲?”
  管家一愣,捏着胡须想了想,笑道:“比以前懂事了不少,虽然有些咋咋呼呼,但也没有无理取闹了,对各个姨娘也开始温和起来。在府里这两日,就算有人冒犯,也不见二少奶奶有什么反应。”
  被冒犯也不发火罚人了?萧惊堂错愕,立马便决定去西院看看。
  烤肉的香味儿飘满整个院落,温柔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边吃着疏芳带回来的点心,一边教小丫鬟做烤猪皮。
  猪皮烤起来有点费事,温柔先指挥丫鬟们洗猪皮,刮毛,煮熟,然后火炉上先烤了点厨房准备好的羊肉。
  香味儿是羊肉的,温柔闻着味道就觉得亲切,亲手加了不少调味料上去,然后指挥着她们扇风翻烤。
  小丫鬟们有点受宠若惊,害怕地看着她,又被这香味儿馋得口水直流,眼睛都挪不开。
  “你不是伤口裂了吗?”萧惊堂的声音乍然在院子门口响起,吓得正在烤肉的丫鬟一个没拿稳,一串儿羊肉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小丫鬟脸都白了,连忙跪下行礼。
  看了萧惊堂一眼,温柔挥了挥爪子算是打招呼,然后便转头看向那小丫鬟:“一串肉也值得你死,你也太不值钱了。旁边还有那么多呢,急什么?”
  丫鬟一愣,身子瑟瑟发抖,看样子还是很害怕。温柔捂着腰眼子道:“你跪着干什么啊?赶紧起来把肉翻一翻,等会就能吃了。”
  “是。”
  虽然二少奶奶的声音还是很凶,但听起来当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丫鬟连忙起身,继续烤肉。
  被无视的萧惊堂眯了眯眼,低声道:“你听不见我说话?”
  “嗯?听见了。”打了个呵欠,温柔道:“裂了的伤口已经包好了,我才回来,发现院子里的丫鬟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想必是没吃好,所以给她们开小灶呢。”
  啥?给她们吃的?
  烤肉的丫鬟以及旁边站着的几个小丫鬟全傻眼了,齐刷刷地用怪异的目光看向温柔。
  “怎么?不可以吗?”温柔莫名其妙地道:“猪皮煮熟还得拿冰块儿冻上一会儿才能烤,炉火反正升好了,烤点肉有错吗?”
  疏芳小声道:“错是没错……但……您以前不这样的。”
  杜温柔对下人苛刻也是出了名的,所以除了疏芳,她身边一个亲近的丫鬟都没有。别说烤肉,就是正常的月钱,西院里的丫鬟都比别的院子里少。

☆、第27章 胸口的红痣

  为此,杜温柔在萧家也更是孤立无援,没个好名声。毕竟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喜欢的,能是什么好人?
  温柔没来得及回忆这些,不过想也能明白杜温柔那性子能得罪多少人,当即便道:“以前我有不好的地方,你们睡一觉且忘记吧。若是忘不掉非记恨我的,那也不怪你们。”
  “奴婢不敢。”一院子的丫鬟都跪下来了,萧惊堂嗤笑一声,看着她道:“你如今的段数倒是高,知道装好人了?”
  回头看他一眼,温柔也懒得争辩,伸手去旁边的炉子上拎了一串烤得流油的羊肉,挑眉问:“您吃吗?”
  满眼都是嫌弃,他正想说这种街边卖的肉串儿有什么好吃的,结果就见杜温柔直接咬了一口。
  压根就不是诚心诚意要他吃的,就是问一声罢了。
  油从肉里流出来,肥而不腻,香料恰到好处,满嘴回味,温柔两三口就把一串儿烤肉吃掉了,还舔了舔手指:“烤得不错,等会的猪皮也交给你烤。”
  萧惊堂撇嘴,看了一眼旁边锅里捞出来的猪皮,眉头皱得更紧。
  虽然煮熟了的猪皮看起来亮晶晶的,好看了许多,但到底是皮,她难不成当真要吃?
  把肉都咽下去,温柔顺手递了两串给疏芳,又塞了一串给烤肉的小丫头,然后吩咐:“把煮好的猪皮放凉,跟冰块裹一起放一会儿再烤。”
  “不是已经熟了吗?”萧惊堂道:“冻起来做什么?多此一举。”
  要不怎么说这些远庖厨的君子都是不懂美味的白痴呢?温柔翻了个白眼:“猪皮冻一下再烤会更好吃。”
  “你如何得知?”眼神一凛,萧惊堂低头看着她:“杜家大小姐,难不成还亲自下厨做过菜?”
  微微一噎,温柔垂了眼眸,声音顿时哀怨起来:“我高高在上,端着嫡女的架子不放的时候,二少爷不是不喜欢吗?现在我放了架子,为您洗手做羹汤,您怎么还是不喜欢?”
  “为我?”看了一眼她手里空空的竹签子,萧惊堂面无表情。
  温柔顺手就把竹签子往后一扔,然后笑得一脸狗腿样,恭恭敬敬地重新拿了一串递到他面前:“您尝尝?就一口,保证好吃!”
  萧惊堂冷哼,盯了那流油的烤肉串半晌,终于是接过来,不情不愿地咬了一口。
  “不怎么样。”将一串儿羊肉吃完,他半点动容都没有:“不过你若是当真肯老老实实不惹事,我倒是能省不少的心。”
  “瞧您说的。”温柔捂着嘴就笑:“我乖得跟什么似的了,您还不满意?”
  “马上就是陶瓷大会。”上下扫了她两眼,萧惊堂不予置评,只道:“你是要出席的,早些把伤养好才是正经。”
  “说起这伤啊,我倒是听闻外头某个地方有个神医。”温柔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要不您给批个假,我带人出去寻医,争取早点治好,也免得耽误您的事儿。”
  这人怎么总是喜欢往外跑?萧惊堂有点疑惑:“不能请回来吗?”
  “自然是不能的,人家架子大着呢,不诚心求医,人家是不医的。”温柔一本正经地道:“左右您也忙,我就自个儿解决,怎么样?”
  目光锐利地看了她半晌,萧惊堂道:“带着我给你的嬷嬷一并去,随你去哪里都可以。只是,若让我听见半点不妥的风声,那可别怪我。”
  “我知道我知道。”举了举双手,温柔道:“我很老实的,您放心。”
  反正她只要不再跟人光天化日之下共游,想做其他的事,他是半点都不关心的。这样想着,萧惊堂便道:“你跟我进屋。”
  进屋?温柔挑眉,也不磨叽,扶着腰就跟着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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