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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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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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仔细脏了裙子。”
  温柔戴着个白纱斗笠,满不在乎地道:“要的就是这种地方才有高人,你帮我瞧瞧,哪儿有杀猪的?”
  抬眼往远处看了看,裴方物合了扇子:“那边。”
  幸城的菜市很热闹,卖肉的为了证明新鲜,街道的死胡同里就是个杀猪场,杀了便出来卖,生意好得很。
  街上人挤人的,裴方物本想帮身边的人挡一挡人群,谁知侧头一看,温柔一点也不在意身份,伸手就扒拉着人群往前挤,一直挤到一个人最多的正在杀猪的巷子口边去了。

☆、第22章 大街上的奸情

  瞧着旁边人挤人的模样,裴方物直皱眉,连忙跟过去护在她身后。温柔恍然未觉,一双眼认真地往巷子里扫着,瞧见一个人,立马低呼了一声:“就要这种!”
  哪种?莫名其妙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裴方物一顿,就见那巷子里有杀猪人刚切开猪脚处的皮肉,在往里头吹气。
  猪皮是可以单独换钱的,所以百姓杀猪都会先在猪脚的地方割一条口子,用气体使得皮肉分离,这样完整的猪皮卖的价钱高。不过吹气这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得是气量大的才能扛得住。
  巷子里在吹气的那个人赤裸着上身,身上的肉结实得很,一口气能吹得案板上的猪明显鼓起来。温柔满意地瞧着,还轻轻拍了拍手。
  “夫人寻这种人做什么?”裴方物有些不解:“何况这种粗人,不必您亲自来,派人来寻即可。”
  “毕竟是帮咱们做玻璃,关系重大,我自然得亲自来找个靠谱的。”温柔小声道:“玻璃也能吹,等人合适了,练上一段时间,能替公子解决一个大难题。”
  玻璃也能吹?裴方物有点懵,有些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瞧她兴致颇高,他也不好扫兴,干脆就不吭声,等着看她最后要如何。
  街上人来人往,闲得没事看热闹的人也不少,拥挤之中,温柔突然听见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这地方有什么东西好看?”
  萧惊堂微微皱眉地看着四周的人群,他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被这么多人挤着。
  轩辕景倒是自在,低笑道:“反正都来了,你也看看这儿的百姓怎么买菜的,回去帮我改改给父亲递的文章。”
  自古皇子都是瞎掰界的高手,给他一朵花,他都能歌颂皇帝治国有方,百姓安居乐业。给他一个菜市场,他更是能写出三万字赞美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父皇你真是太牛逼了!
  萧惊堂沉默,轻轻叹了口气,往旁边看了一眼。
  一片粗布衣裳里,倒是有两抹锦缎,与他们一样打眼。
  温柔浑身寒毛都起来了,下意识地扯着裴方物的衣袖,往他身边靠了靠。
  “怎么?”心里微跳,裴方物抿了抿唇,看了身边的人两眼,才抬头往四周看了看:“有什么……”
  东西让你紧张成了这样?
  后半句没说出来,裴方物就与萧惊堂四目相对了。
  萧惊堂微微皱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那抹娇小的影子,微微眯了眯眼。
  裴方物有礼地朝他颔首致意,然后便低头道:“夫人,咱们先走吧?”
  “现在走会不会显得很心虚啊?”温柔紧绷着身子小声道:“你们这儿的规矩,男人发现自己的妻子在街上同别的男人一起逛街,会浸猪笼吗?”
  “不会。”裴方物摇头:“你我之间清清白白,未曾有什么苟且,如何会浸猪笼?”
  这样啊?大大地松了口气,温柔立马挺直了腰杆,正要说话呢,裴方物就慢吞吞地把后半句话吐出来了:“至多受一受家法。”
  温柔:“……”
  想起萧夫人落在她背上的那一下,还有些生疼,温柔焉了,松开裴方物就道:“那你先走,咱们装作不是一路的人。”
  “晚了。”
  看着对面往他们这边挤过来的人,裴方物叹了口气。
  “真是巧了。”萧惊堂一步步走过来,不知是不是身上气势太强,周围的百姓竟然给他让了一条路。
  下意识地将温柔拉在自己身后挡着,裴方物从容一笑:“是很巧,二少爷。”
  “不知裴公子何时娶妻了?”站在他们面前,萧惊堂的眼神跟刀子似的落在那抹白色的影子上:“倒是未曾听闻。”
  “这不是在下的妻子。”裴方物笑了笑:“还未过门,只能称为心上人。”
  温柔紧张得压根没注意裴方物的话,只在心里不停地念阿弥陀佛希望萧惊堂不要认出她。
  “哦?心上人。”萧惊堂轻笑:“既然这么有缘,大家不如一起去旁边的茶楼上坐坐?”
  “不了。”裴方物拱手道:“她有些怕生人,这便要回去了。”
  萧惊堂眯眼,站在他们面前没吭声,却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虽然他不记得杜温柔的身形,但是他有直觉,裴方物背后的女人,多半是杜温柔。光天化日之下跟别的男人一起出游,当真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可,这也只是他的猜测,毕竟人家逮着斗笠面纱,若是认错了人,那难免会跟裴方物撕破脸,他倒是不能直接上去掀了人家的斗笠。
  轩辕景有些错愕,看了看萧惊堂,忍不住跟过来瞧了两眼。
  “这是谁?”
  难得看他有这样的表情,难不成喜欢上别人家的媳妇儿了?
  “在下裴方物。”秉着礼多不错的原则朝这人行了个礼,裴方物笑道:“今日在这种地方遇见二位的确是有趣,不过裴某还有事,二少爷可否让一让?”
  萧惊堂沉默,轩辕景看他一眼便懂了意思,笑着看了那白衣女子一眼,道:“如今的姑娘出门怎么都包这么严实?戴个面纱就可以了,也免得身形相似,让人认错了人。”
  温柔咬牙,想着反正破罐子破摔了,干脆就上前一步抱着了裴方物胳膊,撒娇似的摇了摇。
  这台阶给得及时,裴方物立马柔声安慰她:“别怕,这二位不是什么坏人,也不会强迫你什么,你想回去,我便陪你回去。”
  立马点头,温柔依偎在裴方物身边,乖巧地一声不吭。
  “身形再相似,这也是裴某的人。”再抬头,裴方物脸上的笑意便少了些,定定地看着萧惊堂道:“还请二少爷让路。”
  这么理直气壮,这么恩爱缠绵,一瞬间萧惊堂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了人,都已经将身子侧让开,让他们过去了。
  然而,在他们过去之后,他低头就看见了那女子的鞋跟。
  先前说过,各家各物都会有自己的标志,裴家是同心结似的铜钱,萧家则是一只鹰。巧合的是,这女子的鞋跟上,没有印铜钱。
  恰好就是一只鹰。

☆、第23章 红杏出墙的女人

  “站住!”
  温柔以为过关了,正要松口气,冷不防就被这雷霆乍怒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
  裴方物也顿了顿,回头,尚算镇定地看了萧惊堂一眼:“二少爷还有何指教?”
  深吸一口气,萧惊堂皮笑肉不笑,走到温柔面前,冷声道:“夫人的鞋挺好看的,是裴家鞋铺新出的吗?”
  裴家的未婚妻,自然该穿裴家的东西,毕竟裴记也是有鞋铺的。裴方物正想应个是,就感觉胳膊被旁边的女子捏了一把。
  察觉到不对劲,裴方物谨慎地道:“在下与这位姑娘相识不久,她穿谁家的鞋子,在下无权置喙。”
  言下之意,你萧惊堂也太多管闲事了。
  “呵。”萧惊堂冷笑,凑近温柔低声道:“爱穿谁家鞋子不要紧,可别穿成了萧家女眷才有的特供,让人瞧见了,笑话我萧家该怎么办?”
  温柔的冷汗下来了。
  她选了一点不打眼的白色长裙出门,但是好像忘记了鞋子。
  浓浓的压迫感从萧惊堂身上传过来,温柔沉默,想了一会儿反而放松了。这大街上的,他萧惊堂还能当面拆穿她不成?萧家的脸面可是比什么都值钱呐!
  既然不能当面拆穿……那就跑啊还愣着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温柔一手撩起裙子,一手拉过裴方物,拔腿就往人群外头冲!
  裴方物被她扯得一个趔趄,反应过来之后竟然笑了一声,然后便跟着跑得飞快。
  轩辕景一脸错愕,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萧惊堂也跟着冲了出去。
  “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容易激动呢?”嘀咕了一声,轩辕景挥手就招了两个护卫来:“跟上他们,爷懒得跑了。”
  “是!”
  热闹的菜市场上瞬间鸡飞狗跳,温柔冲得如同攻城的勇士,而后头的萧惊堂,就是从容追着猎物的野狼。
  两个人拉着跑不快,到了一个路口,温柔就松开裴方物往旁边的岔路一推,然后自己继续挤去人群里。
  手里一空,裴方物怔愣地看了那抹影子一眼,心里好像也跟着空了空。
  这傻子,他哪里需要跑,萧惊堂认得他,他跑去哪里都没用,只是她……倒不知要怎么办。
  “你给我站住!”被人群挤得烦了,萧惊堂怒喝一声,吓得周围百姓纷纷让路。
  然而前头那抹影子就跟没听见似的,越发跑得快。
  这女人,哪里像闺阁里养着的?分明是田埂上长大的!萧惊堂咬牙,加快了步子,眼瞧着前头的人慢慢没了力气,心里的怒火倒是越来越重。
  她不要脸,他还要呢,竟然在这大街上跑成这样,还是因为跟别的男人出来私会!等他把人带回去,非要休了不可!
  “小心!”
  正想着呢,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夏日将至,不少酒家都会挫冰驱热。这二楼上的挫冰伙计不见了,冰块一化,插在上头的锉刀直直地就掉了下来!
  很不幸,萧惊堂就正好经过这家酒楼,处于锉刀的攻击范围之内。
  萧惊堂一顿,抬头看了一眼。
  以他的功夫,其实是完全可以躲开的,但是他这会儿脑子被气得不太清醒,竟然只是抬头看着,没什么反应。
  前头停下来了的温柔倒是反应极快,二话没说就回头往萧惊堂身上猛地一扑!
  两人一起跌倒在地,温柔头上的斗笠歪了,白纱刚好将萧惊堂的脸一起罩在斗笠之下。
  “当真是你!”看清这女子的五官,萧惊堂怒不可遏:“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砸在他的脸上,温柔嘴唇发白,暗骂了杜温柔一声,然后深吸一口气,抖着嗓子道:“我救了你,这是第二次了。”
  救了他?萧惊堂冷笑,捏着她的胳膊便起身,将她整个人带起来站着:“还是先想想你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滚出萧家大门吧。”
  不等他这话落音,旁边就有人尖叫了一声:“血!全是血啊!”
  什么血?萧惊堂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却感觉手里捏着的女人整个儿软了下去。
  “杜温柔!”吓了一跳,他连忙扶稳她的腰,却觉得手上湿漉漉的,忍不住便往她背后看了看。
  尖锐的锉刀插在她的后腰,白色的衣裙上绽开了好大一朵血色的花,还在一直往裙摆上蔓延。
  心里一沉,他连忙扶着她的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慌张。可在旁边的人眼里看起来,这人就是一脸冷漠见死不救的模样。
  “这个公子忒的没良心!”旁边买菜的老婆婆忍不住道:“方才不是这个姑娘扑过来,锉刀就要插在你身上哩。瞧这流的血,还不快送去看大夫,等着丢命吗?”
  被人说了两句,萧惊堂才回过神,僵硬地抱起杜温柔,寻了马车就往萧家走。
  “好痛。”
  意识还清醒,温柔知道自己的下场不会太好,连忙抓紧一切时间装可怜,眼泪汪汪地拉着萧惊堂的衣袖:“二少爷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一定会去救你,所以站着不动。”
  “我没有。”萧惊堂低声道。
  “嘤嘤,我是不是要死了?”温柔呻吟:“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明知道要丢命,却还是想救你……你分明还想着抓了我论罪!”
  心里莫名一刺,萧惊堂闭了眼睛道:“你先别说话,回府看了大夫再论其他。”
  “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温柔丢开斗笠,双目直视抱着自己的人:“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有一万个讨厌我的理由?想马上休了我再也不想看见我?”
  张了张嘴,萧惊堂没能说出个“是”字。
  他不是绝情绝义的人,即便杜温柔再惹人厌,能舍命救他,他也不能在这时候伤人。
  “我告诉你啊,杜温柔是爱你爱得走上了邪路。”温柔抹着泪道:“为了大家都好,最好回去你就给我一封休书,大家好聚好散。”
  温柔是认真说这句话的,她真的很想要休书,然而此情此景,这话落在萧惊堂耳里,就成了千般万般的委屈,听得他微微有些心软。
  “我不休你。”他低声道:“你先闭眼休息吧。”
  “……”
  头一次听萧惊堂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她说话,她忍不住浑身一抖,血流得更汹涌了。
  老大,她是诚心诚意要休书的,不是在博同情啊!
  后腰上的伤口实在太疼,温柔纵然还有很多话想说,脑子也渐渐混沌起来,昏迷之际,仍是不甘心地说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喜欢你了啊?”
  萧惊堂抿唇,眼神复杂地看了这人好一会儿,直到马车停了,才回神带她就医。
  轩辕景刚好走到萧府,就看见萧惊堂抱着那白衣女子回来了。正想上去问问怎么回事呢,却见这人一脸严肃,跟一阵风似的就卷进去了。
  “管家,叫大夫。再派人去别院把疏芳接回来。”
  “……是。”萧管家也被吓着了,看了一眼自家少爷浑身的血,一点没耽误地把西院里备着的大夫全叫过来了。
  “难得看你紧张了。”
  房门从里头关上,轩辕景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萧惊堂,挑眉问:“那是谁?”
  “杜温柔。”
  “哦,杜……”轩辕景一僵,嘴角抽了抽:“杜什么?杜温柔?”
  那不是他的正妻吗?怎么会在街上变成别人的未婚妻了,还带着伤回来?
  眼神复杂地看了萧惊堂一眼,轩辕景脑子里已经上演了几场爱恨情仇,最后拍着萧惊堂的肩叹了口气:“就算你再恨她,也不能拿刀捅人啊!”
  萧惊堂:“……”
  没有心情说话,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转头就往书房走。
  轩辕景轻笑,看着他的背影道:“你这沉闷的性子,有什么都不与人说,会憋着自个儿的。”
  “不会,三公子不必操心。”萧惊堂头也不回地道:“您先回去吧,家务事,惊堂自己会处理。”
  “好。”轩辕景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却没走,而是拎了个丫鬟来问:“里头二少奶奶怎么样了?”
  丫鬟一脸紧张地道:“性命堪忧。”
  哦?轩辕景神色微动,低头想了想。
  惊堂的计划他是知道的,他不喜欢这杜家嫡女,希望她自己离开萧家亦或是犯错休回去,然后与杜家重新联姻,为此可是费了不少周折,因为那杜温柔死也不肯离开,倒也没犯太大的错。
  其实还是他太善良了,想撇开一个女人,除了休弃,还有另一种办法。
  让她死好了。
  推开房间的门,轩辕景一点也不避讳地跨了进去。旁边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无人敢拦。
  大夫已经将锉刀拔了出来,屋子里满满的都是血腥味儿,丫鬟正手忙脚乱地给温柔包扎,冷不防就听见一声:“你们都放下吧,我身边有丫鬟精通医术,可以帮二少奶奶处理伤口,不留疤痕。”
  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愣,相互看了看,一时有些无措。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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