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鬼王有个约会 作者:宿文亚(言情小说吧vip2012-05-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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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王有个约会 作者:宿文亚(言情小说吧vip2012-05-16完结)-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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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么?”冯母坐在沙发上,手中按着遥控器摆弄着电视上的频道,来回换着,就没有一个称心如意的,不露声色道。
  冯亚秋也不笨,自是知道母亲问的是什么“绝冥。”
  “多大了?”冯母终于停下手中换台的动作。
  冯亚秋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绝冥做了多少年的鬼王了?千年了吧。可是怎么跟老妈说是个难事。
  “死的时候多大。”冯母倒是也不刁难自己的女儿,提示道。
  游游东东王。“十八。”冯亚秋吞下最后一个饺子,鼓着腮帮子,喝了一口饺子汤。小手在自己油汪汪的小嘴上一顿虎摸。
  “太小了吧。”冯母再次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频道,听着电视里的音乐,再次停了下来“家里几口人,都还健在吗?”
  “妈,您查户口的?”冯亚秋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囔着。她还想问呢,结果就听母亲在这做调查了,她问的话理都不理,这简直就是霸权主义嘛。
  “哪那么多废话,答不答?”冯母先怒了。
  “不答!想让我答就先把这屋子里的鬼画符撤了。”冯亚秋手抚了抚肚子,拍了拍,伸了一个懒腰,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眯缝着眼睛盯着电视。最讨厌看这样的综艺节目了,无精打采的斜着目光扫了扫屋中挂着的黄符,使劲一屈鼻“弄的跟凶宅似的,小心来人说您封建,老迂腐。”
  “把空碗收到厨房去,洗了。”冯母下了命令,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中,看起了电视节目。
  “妈。他来了多久?什么时候来的?”冯亚秋依旧不死心,放着那碗筷不管,谄媚地靠到冯母身旁,倚着沙发扶手,硬是挤进那只容一人身的沙发中,挽着母亲的胳膊,使劲的磨着。
  冯母使劲甩掉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粘人的女儿,站起身,拾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朝着卧室走去。“把碗洗了。然后洗个澡赶紧睡觉。”边走边不忘交代。
  “切,真狡猾,问完想问的就走。”冯亚秋嘟着一张嘴,掘的老高,拾起桌上的碗和筷子,趿拉着拖鞋奔进厨房,对着那只碗发泄着不满。
  “妈!”突然扯着脖子嚎着:“是不是快过年了?我去买点年货吧?明天我出去一趟,行不行?”心中掂量着在去找涅槃那好好说说,就不信他真的狗屁事不管。这天君真是白当了。
  冯母躺在大卧室的床上,听到了女儿的话,却没有回答,买年货,拿什么钱买年货,辛苦积蓄的几万块钱都因为这件事打了水漂,能不能过年还是个事呢!真的是自己管的太多了吗?不该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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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亚秋前脚走,冯母后脚就把小屋中的符咒全撤了去,不知原因她总觉的那个叫绝冥的孩子还会来,下意识的为他开了一扇门。
  不过刚撕掉符咒没一会,冯母又晃了晃头,自己这是再干什么?好不容易从这鬼手中把女儿抢了回来,现在这是再做什么?再把女儿送给人家嘛?思前想后,冯母捏起咒符又想再贴回去。
  “我……”绝冥刚刚进门,就看冯母伏在墙壁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兀自张了口,想为昨天的事道歉,可是只说了个我字就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
  冯母飞快地把符咒攥进手中,顺手胡虏着墙面“你怎么还来啊?”边说边把手藏到了身后,手中的符咒又攥了攥。
  “对不起……那我……”绝冥一看冯母不欢迎自己,一时慌了神,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生怕冯母又像昨天一样把自己撵出门。满屋的黄符,只有这一屋能让他出入。
  “她不在,出去了,你要是找她,那就走吧,我不会让你再见她的。”看着绝冥那无措的表情,冯母虽是不忍,可是还是说了狠话。
  “我……知道!”千年来,绝冥是地府中万鬼之上的王,哪里会与人委下身段攀谈,阿谀奉承更是学不来,所以对冯母这时好时坏的态度,他也不知该这么去处理。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哄。说完这句,绝冥再次陷入沉默。
  “那你自便吧。”冯母背在身后的手不自然地紧紧攥着,一溜烟地奔了出去。将绝冥独自一人丢在了那间小小的屋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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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你何时这么多事了?”天知道,当涅槃看到焱身后带着的小女人时,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你当我有办法吗?她就赖在我公司大门前,板着一张脸,见人都跟有冤仇似的,我不把她带来,明天我就上头版头条了。”焱也是没有办法了,欣兰那丫头知道了这件事,回头一定比冯亚秋闹的还凶,毕竟自己有太多不良的前科记录了。
  “那你走吧,把她放我这里就好了。”桦羽解开西服的袖口,迈步走进自己的私人休息室,大方的对焱道。
  “桦羽,你不会真打算叫我管吧。”涅槃捏着额头表示头疼不已。光是看到冯亚秋,他就已经头大了一圈了,现在真要帮她处理嘛?
  “天道的事,你不处理谁处理,就算你在人道,法术还在不是吗?帮她找找人怎么了?大家同是六道的王,互相帮一把是应该的。”桦羽将一套新买来的西装丢在沙发上“这是你的男装,别总穿女装了,虽然有时候确实很方便,但是天君可不是女人。”桦羽认真讲话的时候却是颇具压倒性的。只是他的脾气一直很柔和,很少拿身上的天然王者霸气去压人。
  “叫上焱,不然我不去。”涅槃死也得拉上个垫背的。
  “行,本王舍命陪君子了。”焱倒是豪爽,走到沙发前,拎起那套西装砸向涅槃怀中。
  “那我门外等你们好了。”冯亚秋迈开脚步,识相的往外走,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忽的停下脚步,转过身,冲三个在场的王者深深一鞠躬,颤抖道:“谢谢。”
  “算啦。再怎么说鬼王也是六道的王,他的事,我们能帮就会帮。就算他不乐意,我们也会尽全力。”听到小女人那哽咽的声音,在场的三个王都知道她哭了,涅槃面露尴尬的难色,慢慢道。
  “涅槃。”冯亚秋哭着一头扑进涅槃的怀中。
  “别……”涅槃想阻止可是根本来不及,这一套他最喜欢的女装,看来也要报废了。天啊,作孽啊。小女人抱着他哭,他心中暗暗地也掉着泪,心中的苦谁知道。无奈的耸了耸肩,任小女人抱着自己,扫过看戏的其他两位,总有一天,他要把这戏票钱赚回来,不能让他们白看。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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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母忙着做饭,又忙着收拾屋子,绝冥想帮忙,可是却无法走出这屋子,也不知道该从何帮起。二世的时候不是没干过活,可是对于现代家庭的很多家用电器,他根本叫不上名字,见都没见过。
  这是亚秋的衣服,这个死丫头,昨天晚上洗过澡后,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连洗都不知道洗,说也不知道说。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这样的女儿,怎么能嫁人家做人妇,以后还要为人母,这不是勤等着人家看笑话呢吗?
  余光扫过小屋中那挺拔的身影,那孩子就站在那里,低着头,仿佛做错事一般。冯母踌躇了片刻,也没打算与绝冥搭话。
  手扶住洗衣机的把手,想拖拽到洗手间,把衣服洗一洗,可是谁知道,刚刚沾过水,手上一打滑,险些闪了腰,整个身子一踉跄,趴在了洗衣机上。
  绝冥看着这一幕,想都没想就往出冲,想去扶冯母一把,可是那客厅中的黄符硬是把他推回了屋中,无奈之下,只得焦急的喊着:“没事吧?您……没事吧?”
  冯母没答话,揉了揉腰,重新直起身,想再次去拎那沉重的电器,可是腰却疼得让她再也挪不动半步。
  “我……我来吧。”绝冥想出去,可是根本出不去,各屋中全被冯母挂上了黄符,只有这小屋中没有设防,可以方便他出入。
  “你?”冯母怀疑的盯着绝冥看了半晌。看着他焦急的表情,想出来帮忙,却被阻隔在里面。“你不会是想耍什么心眼吧?”想让绝冥出来,就得把屋中的黄符全撤掉,那就等于把一只鬼请进了家中,冯母心中还是有些畏惧的。
  “不……”绝冥想解释,可是他不会说,很多时候实际做的远比说的要多。他是真想帮忙,只是没有办法,而且也无从下手,根本寻不到门路。好不容易机会就在眼前,他却不知该怎么对冯母表述。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太多的话语。
  “行吧,就相信你一次。”冯母走到客厅中,不大的工夫把那挂得满屋的黄符全摘了下来“出来吧。”重新看了看,没有遗漏的,这才放心的对小屋中的绝冥唤道。
  绝冥第一次走出那间半大的小屋,进到了这宽敞明亮的客厅之中。屋中摆着几把椅子,簇拥着一张木置的小矮桌。椅子的正对面是一个黄色的木柜,柜子上摆放着一个灰色的大匣子,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绝冥也叫不出那东西的名字。
  “把洗衣机搬到洗手间去。”冯母吩咐道,可是绝冥却没有反应。
  他好奇地观望着四周完全一副惊呆了的表情。
  “傻啦?”冯母抬起手,在绝冥那张漂亮的脸前,挥了挥。
  这孩子怎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象完全陌生似的,再仔细一看他身上的衣服,居然是一套电视里的古代装扮,地府不会一直是古代的样子吧,那这些东西他是没见过,这到不奇怪了。
  “恩,没……”绝冥痴痴傻傻地回了一句,那朴实的样子逗得冯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把这个。”冯母用手拍了拍洗衣机“搬到这里。”冯母走到洗手间门前,拉开了门,给绝冥笔画着。
  绝冥听话的点点头,一挥手,法力骤起,那洗衣机被一股无形的力推到了洗手间的门前。
  “你是怎么做到的?”冯母第一次看见法术,以为眼花了,使劲的揉了揉那双老眼,拼命的眨了又眨。
  “法术。”绝冥很诚实,对冯母没有隐瞒。
  “还挺省事。是不是你们都可以用法术?还是有什么特殊条件的?”冯母边摆弄洗衣机边对绝冥展开盘问。
  “恩……鬼气够了就可以使。”绝冥站在屋中的过道上,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
  “多大了?”冯母按着洗衣机上的按扭调着时间。
  绝冥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千年了,脑中细细的算着,具体的日子他也记不清了,不过残殇肯定记得详细的数字。
  “进去的时候多大?”冯母总觉得着话问着也有问题,其实她是想问绝冥死的时候多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说出那个死字。
  绝冥犹豫了片刻,大概猜出了冯母想问什么“十八。”那年他刚好成年没几个月,那一年……
  “家人都还健在吗?”原来女儿说的都是真的,没有诓骗她。这孩子真是十八岁就死了,真是可惜啊,命薄。那句话怎么说来的,自古红颜多薄命,看来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冯母又换了个问题,这是昨天问女儿,女儿一直都不肯说的。不说她就没地方问啦。
  “没……”提到家这个话题,让绝冥再次陷入了沉默,那是家吗?
  “怎么没的?”冯母背对着绝冥,也没有看见他脸上的落寞,继续往下问。
  “不知道。”那个“家”里的人,自从把他卖掉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直到他当上了鬼王,想去查的时候,忽然想起,根本就不记得那家人的名字。绝冥这个名字还是当时老鸨给他起的。
  “不想他们吗?都投胎了吧?”冯母终于摆弄好了洗衣机,按下了开关,洗衣机兀自的运转了起来。
  猛得一声,吓得绝冥一搓身退了好几步,直缩到了门旁。
  “吓到你啦?”冯母一看绝冥那受惊吓的样子,心中疼惜的一揪。“别怕,是洗衣服的动静,这东西叫洗衣机,可以帮我洗衣服。”冯母慈祥的笑了笑,快步走到厨房。绝冥也不敢一个人在客厅中待,随着冯母跟到了厨房。
  “你怎么进来了?这地方小,你在外面沙发上坐着去多好。”冯母转过身自厨台上拿洗好的菜,这才看见绝冥跟着自己走了进来,赶紧道,这时锅上的油热了,哗哗作响,冯母也没有再说话,转过身去,把菜一股脑的推进锅中,打开了抽油烟机。
  嗡的一声,绝冥吓得又一惊,向前跑,直扎在冯母的身上,颤抖的缩在冯母的身边,冰冷的手紧紧抓着冯母的衣角,像一个胆小怕事的孩子一样。
  “哎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粘人啊?以前是不是总这么粘着你的母亲啊?”冯母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一热,也不挣,就任绝冥如同孩子一样抱着自己。屋中的油烟小了,赶紧关了油烟机,把锅中蓄上水,盖上锅盖,闷起菜来。
  接水蓄水的时候,绝冥的手都死死的扒住冯母的衣角不放。冯母简直就是带着一个累赘一般,不过也没有在意。
  “行了,没事了,松手吧。”冯母的暖掌拍了拍绝冥冰冷的手。轻轻攥住,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和蔼的视线扫到绝冥泪水斑驳的俊容“好好的怎么哭了?”绝冥这一哭,可心疼坏了冯母。赶紧执起自己的袖口,也不管脏不脏,帮绝冥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这一擦,绝冥的泪水更凶了,打从记事开始就没有见过母亲,如今冯母终于让他尝到了母爱。“我……没有家人。”那些不是家人,他们根本就不是家人,从来没有把他当过人看待。
  “什么?”冯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那谁生下的你啊?不可以骗人,知道吗?”冯母由惊转为温怒,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眼前这个孩子说谎,欺瞒自己。
  “不知道,母亲生下我就不要我了,把我丢给了那个男人……七岁的时候他把我卖了……”绝冥边哭边说,哽咽的话语是道不尽的哀苦。
  “男人?是你的父亲?”冯母不由得心中大声咒骂着那个丧尽天良的女人。
  “是,他说我是野种,说我……”绝冥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有泪水不停的往下落。
  “死了活该,就该没人给送终。这还是父母吗?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冯母大声的咒骂着:“行了,别哭了,那种父母不要也罢。不要也罢。”冯母将绝冥一把抱进怀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原来这孩子心中这么多冤屈,亚秋那丫头居然只字未提。
  “那你后来,后来怎么十八岁就夭折啦?怎么没的?”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刚成年啊。现在的孩子都是活在蜜罐里,怎么这孩子这么苦?
  “我……很脏。”绝冥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二世的身份,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可是藏吗?不是办法。他就把自己的过往全予冯母讲了一遍。“最后,被凌迟……”
  “凌迟!天那。那得多疼啊!你怎么能受这么多的苦啊,亚秋那孩子怎么一句都不带跟我这老婆子说的,她还当不当我是她妈!”冯母没有对绝冥男妓的身份追究太多,毕竟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以追究的。“行了。咱不想了,乖。阿姨给你做好吃的。来!以后阿姨给你做主,看谁敢再欺负咱们!”很显然冯母已经把自己要收绝冥,对他不利的事抛到了脑后。
  拉着绝冥往客厅走,让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将遥控器放到绝冥的手中,细细的教了着他。“看见了吗?按这个就是换台,喜欢看什么就停,这里面都是演的戏,就跟古代唱戏的差不多。我去弄菜,你坐着等啊,中午咱们娘俩吃顿好的。”冯母本想翻箱倒柜把家里的鱼啊肉啊都找出来,可是一想,时间来不及了。
  “这样吧,明天你早点来。阿姨给你弄好几个菜。今天这时间来不及了,好不好?”冯母也留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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