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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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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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到底是想气他呢,还是想让自己更难受?
  “朕倒是未曾想到,堂堂的北帝陛下,世人眼中的暴君居然也会如此伤春悲秋的对月幽叹,说来还真是件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又深觉惊悚之事。”的确是有些让人讶异而又惊悚。
  这个暴君自初见到现在,他却是从未看过他这般模样。
  身后传来淡雅清浅的男子声音,君惊澜回头毫无意外便看到墨白尘那张素雅的脸庞,不由挑了挑好看眉峰:“朕倒觉得忧儿说的对,墨白尘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像个皇帝,若是褪下这一身龙袍,倒像是个书生。”
  “朕觉得你当多补补,没得看起来这么瘦,一点儿不像个男人,没点男人的阳刚之气,真不知道你怎么满足你那些妃子的?别到时候力有不逮可就不好了。当真是会让人笑掉大牙的。”唇边绽笑,他声音里却是满含讥讽。
  “论貌美如花,的确如郡王妃所说,朕倒当真是比不过北帝。”墨白尘却是丝毫不以为意淡淡的回了一句,对于君惊澜之言完全自动忽略,和这个暴君生气便如容狄那些属下,没得气到自己得不偿失。
  两个帝王却是在这里互相的揶揄着。
  君惊澜闻言倒是有些惊讶,语调都微有些拔高:“哦,她真这么说?什么时候,朕怎么不知道?”男子邪肆的眉宇间竟还染上几丝得意,眼帘也微微张大了些许,她居然也说他貌美如花?
  北帝陛下心理逻辑向来与常人有异,即便说一个男人貌美如花,在世人看来绝对是不妥的,可他却理所当然将其当成了夸赞之言。
  墨白尘颇为好笑,嘴角弧度亦是加深,却也同样挑眉道:“北帝陛下不知道的事儿多着,郡王妃还和朕说过很多,总算我们也相识一场,甚至还共过患难,不是么?”
  那话一出,君惊澜顿时蹙眉:“你是说在那断魂崖下?你们在崖下呆了七天,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墨白尘你别告诉朕,你也对她心怀不轨?”声音里多了丝不愉,本能的觉得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一般。
  亦是早就将容狄给忘记去了九天之外!
  “……”也么?
  墨白尘看着有些炸了毛了君惊澜,含笑静默不语,心中却是颇为无奈,他能做什么?当时可又不是他与那少女两人,还有另一个人也在。那算是他的一番奇遇,若非当日掉下那断魂崖涧,他身上的封印也不会解开。
  自然也不会听到少女那翻让他醍醐灌顶的话,若没有那七日也就没有他的今天。淡然的眸子扫过那清寂的宫殿,御林军正在清扫着那些尸体,打扫战场,冲洗那满地的血迹。
  整个南齐皇宫上空虽然仍旧飘荡着浓浓的血气。
  可他知道,这血气很快就会散尽,待到天明旭日东升之时,南齐国又将是一番新景象,一切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墨白尘,说你假你还真是假,怎么,不敢承认了?”看墨白尘的样子君惊澜颇为恼火,这个假仙斯文货,从第一天见面之始他就看不惯他。尤其此刻他那淡然如仙却又含笑的样子,更是让他看得恨不能一把撕开他脸上那虚伪至极的笑。
  “没什么,朕只不过是在想,该如何感谢此次北帝的相助?朕本以为,以北帝陛下的性子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才是。”不止不会放过,甚至他以为他是真正的会对南齐出兵,可未曾想到,这一次他竟会配合容狄?
  当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她指得是谁已然很明显,自然是慈安太后。
  “嘁,你以为?你莫不是当真以为你是朕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朕现在是不打算对你南齐出兵,可不代表朕以后不会,反正有个慈安陪朕玩玩儿,朕觉得还不错,至少这趟也算没白来。不过现在慈安也死了,待朕哪天无聊了自会没事儿便带兵来你这里转转。”
  君惊澜挑眉一笑:“就不知,届时墨帝陛下看到朕时会是什么表情?希望不要太惊讶才好。不过,朕以为你更想知道你那蠢妹子的消息,看来却倒是朕猜差了,你关心她,比关心自个儿妹妹倒是还要多!”
  说着男人冷哼了一声,转身迈步离开了长廊间。
  墨白尘注视着君惊澜的背影,唇边依旧擒着抹素雅淡笑,心中却是颇有些感慨,北帝君惊澜,还真是个肆意而妄为的皇帝,有时候让人觉得可恨,有时候却又让人不得不心生敬佩。同样,能够为一个女子做到如此地步,亦当真让人无法不感叹。
  洛无忧,想来也只有那个少女,可以这般彻底的改变他吧?而他所做的一切应也是为了她。便诚如他所说,那样一个通彻坚韧又聪慧善良的少女,又怎能不让人心生怜惜?
  而能够活得如此狂放洒脱者,大约也唯有北帝一人了!
  墨白尘凝视片刻收回了眼,亦转身离开了御廊,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至于梦月的安危,他并不担忧,反而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他去做。
  ……
  静谧的内殿里,明黄的帏帐静静的飘摆,脸色苍白的男子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受伤的众人都已暂时去包扎清理伤口,只留下伤势较轻的寒濯与几名御医和内侍宫女在此照顾。
  说是伤势较轻,寒濯身上亦有着不下十余处的伤,不过都是轻伤,撒了些药粉止住了血便由太医给包扎了下便算,皇宫外不时可以听到御林军走动的声音,经此一役,南齐皇宫怕是会有个彻底的大清洗。
  这些年,慈安掌握了太多人,这宫中亦有不少她的党羽,慈安倒了墨白尘掌权自然是要将那一些人一一的捉出来铲除的。
  不过这些已然与他们无关,他更担忧主子的身体,待到主子稍稳,他们亦得早日赶回去才是,否则主母在都城之中必也会心忧!
  寒濯蹙眉默默的思索着。
  已是后半夜,忙碌了近整夜又受到不小惊吓的太医内侍,都纷纷打起了盹儿来,精雕的窗棱被打开着,有微风吹拂了进来,带着丝丝血气与阴凉却是让寒濯瞬间警醒,方才侧头抬手,整个人却就被保持着起身的姿势定在了原地。
  眼角余光只瞟到一缕夹着着丝丝白色的黑。
  他脸色大变,却是奈何自己根本无法动作,便就在此时,那一抹黑色宛如幽灵般的身影却是已飘到了那床榻处,她便那般站在榻前,黑色斗环纱笠下的幽幽双眸静静的凝视着床上的男子。
  许久之后,她却是突的倾下身体,伸出手握住了男子的手,双指搭在男子腕脉之上,看样子似乎是要替男子把脉,然则,就在此时,她的手却是被那只修长的手,反握住了脉门。
  而床榻之上,原本眼帘紧闭的男子竟是突兀的睁开了眼帘。

  ☆、第703章 婆婆现身,半路遇袭

  “你,终于来了,本郡等你很久了!”
  静谧的内殿之中,陡然间响起男子清越圆润的声音,悠悠然格外清晰,那人是谁他不用猜也知道,原本还怕他突然出手对主子不利,此刻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寒濯当真是松了口气。
  背对着寒濯的内殿榻旁,黑袍人站着并没有任何动作,甚至都没有出声,也不知是否因为右手的命门被人拿捏,而有心有顾忌,又或是其它,她便只静静的看着那帏账之中的人。
  帏账之中原本眼帘紧闭的男子,那双清濯烨烨的眼眸突的睁开,就宛如两柄斩破苍穹的绝世宝剑,直直的射落在那黑衣人的身上。他的脸色依旧还泛着无尽的苍白,连唇畔亦有些发白,然则那眼中的寒凉之色却是丝毫不减。
  他便在黑袍人眼中直直从那床榻之上坐了起来,衣袖轻拂之间,另一只修长的手,如电般拂开了那人头上的黑色斗笠。那人竟也没有偏头去躲,于是那斗笠便就那般被拂下。
  嘭一声,飞落三丈外冰冷地面。
  同时那斗笠之下的那张脸也露了出来,容狄抬头扫了一眼那张脸,却是微微蹙眉:“怎么,你特地来看本郡此刻却为何一言不发?今日打伤慈安的人若本郡所猜不错,也是你可对?你潜伏在本郡四周到底所为何来?”
  你又与曦氏一族有何牵连?你最好一五一十与本郡招来,否则,今日本郡可以保证,你,绝然走不出这南齐皇宫!”那阵法布阵共需十二人,能在阵中击杀那十二人已是他的极限。慈安并非伤在他手,这点除他之外大概无人知晓。
  而能闯入阵中将慈安重伤者,除她,他也不作它想!
  男子声音泛着无尽的冷意,眸光却是依旧落在那张脸上,严格说来这是他第二次与她碰面,上一次是在断魂崖边。也诚如他与无忧所推测,这个白发黑袍人的确是个老妪。
  这人满头的银丝华发,身上披着宽大的黑色袍子,她的身体有些瘦弱和褴褛连背脊也有些躬起,那张脸如被刀削过般,颧骨高凸眼窝深陷,如在那面骨之上覆上一层干涸的皮堆满了厚厚的褶皱。
  从面相来看约已有七八十岁左右,却无法从五官来分辨出她的身份,这张脸太过的普通,大约所有七老八十的妇女都大概长得差不太多。
  若说唯一有不同的,也就是她那双眼睛却是格外的黑亮,幽幽的如雾又如散着光的黑色宝石,就那般定定的朝他望过来。没有被揭去面纱斗笠的惊慌,亦没有被拿住命脉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怆惶。
  唯有死水一般的平静!
  然则,在那双眸底却似又划过什么一般,却是让人来不及捕捉。
  那婆婆只看着容狄,许久才轻叹了一声:“不愧是紫微极星,天命少主,我倒是低估了你。看来曦氏一族当真是有救了,至于你所说的问题现在我没办法回答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那人说着,手指却是如灵蛇一般扭动两下,竟是诡异的挣脱容狄的钳制,而后宽大黑袍袍摆一拂,那斗笠便重新回到她手上,与之同时她整个疾射向外面的漆黑夜空。
  床榻之上的容狄身体也自疾射了出去。
  两人两道同样黑色的身影像是两道流星一般划过漆黑的夜空,眨眼便飞出了那片延绵的南国皇宫殿宇,竟是未有任何人发现。
  前方之人身形极快,容狄亦是半点不落其后,身形一个疾射那距离竟是一点点的拉近着,也不知疾弛了多久,那人眼见状忽尔就顿住了身形,同时也转过了身体,再次看向容狄。
  斗笠之下眉宇微蹙的开口:“何必这般固执?你为破阵身体损耗巨大,还强撑来追我,这样下去只会让你自己吃尽苦头而已!你是曦氏少主当以自身安危为重,如此不爱惜自己,又岂对得起关心你的人?”
  “这其中也包括你?”
  容狄冷哼了一声,压下喉头腥甜:“本郡的身体本郡自己知晓,就不劳你担忧,本郡说过,今日你若不说绝难离开此地。你以为,本郡所说之言是在和你玩笑?既然已现身,你觉得你隐瞒自己的身份有何用?如你所说本郡乃曦氏少主,你既为曦氏族人见到本郡为何不行礼?”
  冷冷瞥视着眼前的人,男子清越的声音依旧寒凉却多了一抹强硬,修长的身体之中睥睨霸气流泄。
  曦氏一族以族长为尊,六大长老之所以称容狄为少主,不过也是因为他还未接受正式的族长授礼仪式而已。
  但他在曦氏一族中的威严和权利依旧是不容置疑!
  “若她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定会很高兴。”
  那黑袍愉凝视良久,却是突的幽幽说了一句,微顿:“少主还是赶紧的回去吧,你想知道的事,你自己已有答案了不是么?至于我的身份,其实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希望你能好好的,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黑袍人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嘶哑难闻,然则,那语气里多了一抹浓浓的欣慰之余,又隐着一丝丝几不可见的怅然。
  可惜的是,她却无法亲眼所见!
  说着那人身形再次化作一抹流星消失在那夜色之中,容狄提气想追,胸口却是传来一阵刺痛,被强行压制的血气,再次上涌,男子完美的唇畔也溢出了丝丝的鲜血,身体再提不起丝毫的气劲。
  伸手将那血迹拭尽,容狄凝视夜空中那人消失的方向,狠狠蹙眉的同时,脸色更是冷凝的厉害。
  许久,他转身返回皇宫的方向,方才走到半道便遇上正来找寻他的人。未等到众人询问,整个人便再次陷入昏迷之中。那黑袍人所说不错,因着破阵他开启秘术,不止内力,身体也损耗巨大。
  而他这一昏迷便昏迷了多日。
  ……
  秦都官道之上,一辆马车徐徐的行驶着。
  车帘悠悠的恍动间,隐约可见里面坐着一个妇人,容颜娇丽眉宇间却是染着丝丝的轻愁,透过车帘瞥见外面光秃秃的树桠和几近于荒凉的景致,向开朗的中年妇人,不由也叹了口气。
  “王妃,您放心吧,王爷不是说了,等出宫便会赶来的,才不见一会儿而已王妃却是已叹了十次气了,若是王爷知晓又该心疼了。”车厢里传来一道轻劝的女子清脆的揶揄劝解之声。
  容王妃见状不由嗔怒的瞪了一眼明玉,片刻后倒也是轻笑出声:“明玉,你倒她,也来打趣本王妃了?”明知她为何叹气却还这般说,这明玉当真是故意的,然则思绪被转移,脸上轻愁倒是真的消散不少。
  “奴婢可不敢那般大胆,奴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王妃不用记挂王爷,待上山之后得好好的求支签才是,郡王妃不是说王妃身体已然好多了么?说不定很快咱们王府就会添丁了呢?”明玉捂嘴偷笑,说的煞有介事。
  “哪有那么快,你这丫头,才扎几次针喝了几碗汤药,你以为那药里放了仙丹,当真说有就有了?都这么些年过去了,我倒是不急了。就像了缘大师所说一切皆顺其自然就好,那该是本妃的跑不掉。不该是本妃的,本妃也求不来。”
  容王妃摇头心里想着确实如此,那手却也轻轻抚过自己的腹部,有希望自是好的,只是她却怕这也是再一次的失望。
  明玉见容王妃的样子不禁有些懊恼,本想逗王妃开心,却不想还是让王妃心生烦恼了,想了想她却是不知该如何劝解只能抿了抿唇。跟随王妃多年,她深知这个时候怕是她劝什么都是不会有用的。
  这是王妃心中的刺!
  除了郡王之外的另一根刺,在心上扎得很深,远不像王妃所说的那般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可恨是她脑子有些不灵光,怎的什么话题不好转,却是将话题给转到了这上面来?
  果然,天气阴郁,似乎对人也有很大的影响。
  明玉在心中感叹,可不是么,原本早上看着今日好似还有太阳,岂知出发后不大会儿天色却是变得阴沉了起来,就怕这天儿若会下雨,只怕就糟糕了。
  偏偏王妃又不肯转回,哎……
  轰隆隆——
  明玉刚响想外面便传来阵阵雷鸣声,紧接着便是瓢泼大雨像是连成线一般从那九霄苍穹之中落了下来。这让她明玉不禁有些滞住,当真是乌鸦嘴,怎么刚想着会下雨,那雨便来了。
  瞧这样子下还不小,簌簌的声音极为清晰,掀帘一瞧那原本就乌沉的天空更是因着雨水落下升起雾气,有几滴雨溅在她脸颊处,她正要收回眼,却是突然间整个人猛然间一滞。
  “王妃,您坐好……”
  话未说完,空中却是传来一阵马儿嘶鸣,整个车厢一阵颠簸后停了下来。容王妃身子也未有移动,只那眼眸却是微眯了起来。
  显然早在明玉出声之时她也已发觉了不对:“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妃动手,当真是不知死活,莫不是这些人忘记本妃的出身了么?”她是堂堂武林泰斗世家,上官世家的女儿。
  虽不说天下无敌,可当年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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