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治病右手撩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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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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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逃出黑风寨的路上,马夫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之后竟然安然无恙地回到家,如此看来,那夜她是偷偷撇下自己,估计将自己打晕的人也是她。至于她为何非要打晕自己?霍香药想来想去,料想她是故意借自己挑拨黑风寨和官兵的关系,又偷偷去官府送信,外祖父等人才会下午就赶到黑风寨,借官府的力量扫平黑风寨,也算是报了她丧子丧情夫的仇。
  马夫人也是位可怜人,希望她以后一切顺利吧,霍香药摸着摸着发白的香包,隐隐约约可见一朵粉面荷花的绣案,听包子铺老板说马夫人闺名为荷蕊。
  回到霍宅已是傍晚时分,秋风萧瑟,黄叶飘零,光秃秃的蔷薇散发着寒气,犹记得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夜,她是那么的茫然,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害怕,周围的一切不是新鲜,而是恐惧。
  再看看如今,得心应手的医术,人人追捧的生活,欢歌笑语的家庭,温柔体贴的纪若缺。。。。。。她越来越适应古代的生活,越来越离不开这一群关心她的人,一切都在悄然改变。
  踏入院子,远远的传来哭喊声和打骂声,声音是从前厅传来,哭声凄惨,指不定三娘又在训那个不听话的丫鬟婆子。
  说起这位宁三娘,平日里对一家老少和气得很,嘘寒问暖,老老少少吃啥穿啥,一点都不会疏忽,但训起丫鬟婆子来,却是凶悍得很,霍香药见过几回,像足了母夜叉。
  不过说到底,霍家也亏得这位宁三娘,才井井有条,要是换个柔弱点的角色,如此多人,还真管不住,霍香药还是很佩服宁三娘的,觉得她就是宋代董明珠。
  家长里短的事,霍香药还是决定避开,特意绕到西边走,后面却听见有人叫她。
  叫她的人是三娘的丫鬟水仙:“二姑娘,少奶奶请您去趟前厅。”                        
作者有话要说:  霍香药的爷爷霍松鹤和当今皇后是兄妹列。霍松鹤亲爹是李处耘,大官超大的官,李家皇亲国戚,超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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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明天端午节,祝大家节日快乐。
然后,我很可怜,都没有粽子吃。

☆、审偷珠案

  “啊。。。。。做啥?”三娘不是忙着教训丫鬟吗?找她做啥?
  水仙神秘兮兮道:“二姑娘去了就晓得,少奶奶可帮姑娘寻回了件至宝,小贼还跪在屋里头,少奶奶说明月珠毕竟是二姑娘的宝贝,还得请了二姑娘处置小贼。”
  主事。。。。。。
  她哪有心思管那劳心事啊。
  进门就见两个婆子拿着竹条,一下下抽在跪着的蓝衣姑娘后背。
  那蓝衣姑娘,霍香药也见过几回,是朱二娘屋里的丫鬟。
  “说,谁给你的明月珠?”宁三娘凌厉的声音吓得那丫鬟蜷缩成一团,左边的周婆子下手也是蛮狠,小丫鬟背后的衣衫都红了,这可是秋天啊,小丫鬟至少穿了两件衣衫,都见了红,估计后背早已皮开肉绽了。
  小丫鬟一声声叫得极其凄惨,如母猪身体里进了刀子。
  三娘坐在主位,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只茶杯,一只茶壶,托盘中有一颗翡翠珠子,散发荧荧光绿光。
  明月珠?霍香药想起上次在黑风寨的地牢,纪若缺曾说起过,好像是苏暮春送来的聘礼,这也难怪三娘非要请她来处置。
  “三娘。”古人十分讲究礼仪,三娘是到底是她这个嫡小姐的嫡母,霍香药先请了安,才在旁边落座,机灵的丫鬟水仙立马递上一杯茶。
  “三娘,这是怎么回事呢?”霍香药看向地上跪着的丫鬟。
  那丫鬟立马朝着霍香药磕头,磕得额头都冒出血块,求饶道:“二姑娘,二姑娘,求您开恩,都是奴婢的错,求二姑娘开恩。”
  宁三娘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谁让你偷的明月珠,从实招来,我尚可饶你一命。”
  说话间,婆子又是几棍子,丫鬟趴在地上,浑身都在抖,霍香药有些看不下去,止住了婆子,拿起那颗月明珠细看了几眼,心想不过是颗萤石罢了,能有多值钱,为了块石头打死个人总是过分的。
  见霍香药面有不忍之心,那丫鬟一巴掌抽在脸上,趁势哭道:“二姑娘,您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求您开恩,这颗珠子真的是奴婢在院子里捡来的,奴婢起初不知道它是月明珠,觉得好看,以为只是二姑娘屋里不要的玩意儿,才斗胆私自留下把玩。奴婢要是知晓它是二姑娘的宝物,奴婢死也不敢私吞,求二姑娘开恩。”
  该死丫鬟脑袋倒机灵,一句捡来的推得干干净净,敢在她宁三娘面儿前撒谎,倒真是瞎了双狗眼睛,宁三娘冷哼一声:“打,给我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那竹条貌似沾了盐水,上面的疙瘩抽在身上指不定多疼,丫鬟蜷缩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牙关都咬出血来,霍香药转开了视线,不忍心看下去。
  这时,进来一位丫鬟,走至宁三娘面前道:“回少奶奶,二娘说身子不适,说阿秀私藏月明珠的事,她并不知晓,不过,到底是她房里的老丫鬟,请少奶奶从轻发落。”
  宁三娘冷笑一声,指着朱二娘的丫鬟道:“她倒推得干净,月明珠丢的那夜,她第一个去的醉花间,那时候你回老家守丧,根本就不在霍家,这月明珠怎可能是你那时捡的,说谎也不打草稿,我宁三娘就那么好骗。”
  “求少奶奶息怒,奴婢对天发誓,绝没有偷二姑娘的珠子,奴婢若有半句谎话,大少奶奶在天有灵,一定让奴婢不得好死。”阿秀一边抹泪,一边指天发誓。
  霍香药想既是苏暮春送来的定亲之物,理当归还,明日去苏家请罪时一并带上,霍香药将月明珠小心收藏好。又想这丫鬟估计也有苦处,说不定偷珠子卖钱是要救病重老母什的,也不忍心再看丫鬟挨打,便示意她别再哭了,自己则抬头问宁三娘:“三娘,这珠子到底怎么回事呢。”
  宁三娘一番解释,霍香药才知,原来这颗夜明珠是苏暮春送给霍香药做陪葬之物,却在她活过来的那夜失了踪,那夜第一个进入醉花间的是霍满满,霍满满不过三四岁的小孩,对这些东西没得兴趣,随手扔在地上。
  再之后,便再无人见过此月明珠。
  而那夜,只有朱二娘在霍满满之后,宁三娘等人之前,独自进过醉花间,自然她嫌疑最大,宁三娘这几个月一直派人暗中查找,未有音讯,只得又派人去扬州城的各个当铺瞧瞧。
  果不其然,在穷人当铺发现了这颗月明珠,又找来掌柜的询问和指认,才确定去当铺典当月明珠的正是朱二娘的丫鬟阿秀。
  宁三娘料想这事与朱二娘脱不了干系,若能查出证据,也可杀杀朱二娘的风头,朱二娘平日里占着自己进门早,又为霍家生了长子,丝毫不把自己这位正妻放在眼里。
  居秦锦云与二姑娘之后,宁三娘心服口服,毕竟秦锦云为正妻,又出身官宦世家,自比她米铺之女的身份要高贵许多。但朱二娘原先不过是霍家的丫鬟,家里为好吃懒做的农户,比她自有低贱许多,她自然不甘心处处被朱二娘欺压。
  本以为逮着个好机会,偏偏这丫鬟阿秀牙关咬得紧紧的,死活说与朱二娘毫无关系,该打也打了,该吓也吓了,看来也问不出啥了,算朱二娘走运。
  霍香药不懂宁三娘这份心思,只以为三娘乃女中豪杰,执法严厉,查案思路清晰,心中十分佩服,赞道:“幸而有三娘,才给我找回这颗珠子,改日香儿得备点厚礼感谢三娘。”
  “二姑娘说的哪里话,你叫我声三娘,三娘还能让丫鬟婆子欺负我们二姑娘不成,这屋子里的个别低贱人,手上不干净,不查出来,我也不心安,指不定明天就偷到那位小姐少爷屋子里去了。二姑娘,别说三娘狠心,依三娘看,这事必须严办,得连夜把小贼送官,不过,到底这贱人偷得是姑娘屋里的宝物,怎么处置,还得看二姑娘意思。”
  看她意思,那当然是算了啦。不过,三娘毕竟是一家之主,如果不处置阿秀,怕其它丫鬟婆子跟风,养成个偷主子东西的坏习惯,那就给三娘添麻烦了。但她也没处罚过下人,在21世纪,小护士和实习医生犯了错,霍香药都是扣薪水,简单明了,扣多少,医院里都有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不用她伤脑筋。
  霍香药绞尽脑汁想了片刻,想到一副自以为妥当的说词,便学着电视里的人那般道:“三娘,您是一家主母,由您处置最合适不过了。不过,报官,到底不妥,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让外人知晓我们霍家出内贼,名声总不好听,又是二娘屋里的人,大哥和满月面上也不光彩。”
  宁三娘听了觉得有理,点点头,问她:“依二姑娘意思该如何处置?”
  “不严惩也不行,若以后家里的丫鬟婆子都东施效颦,三娘日后工作就大了,依我看,该骂也骂了,该打也打了,她若只是受人指使,也不是追凶,看她皮开肉绽也该知错了,三娘再罚罚,看她是否改过,以后,各屋里把东西也都看紧着些,三娘,看是否妥当。”
  宁三娘还未答话,叫阿秀的丫头又落下几个响头,连道:“二姑娘活菩萨,二姑娘活菩萨,阿秀再也不敢了,二姑娘好人好报,二姑娘大恩大德,阿秀永世难忘,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二姑娘。”
  霍香药开了口,宁三娘自也不好驳她的面子,又想毕竟阿秀也是背锅人,罪魁祸首是朱二娘,真把小丫头逼死了也于心不忍,便令两个婆子将其抬回屋里养伤,罚了她三个月月钱,贬为粗使丫头,到外院打杂。
  那丫鬟阿秀死里逃生,又想到回去朱二娘肯定还得给她一笔巨额的封口费,心下觉得这顿打也算挨得值了,道了声谢,被婆子抬回了屋。
  宁三娘又下令屋里人都不得传扬此事,在座的婆子丫鬟自不敢声张。
  这事便到此结束。
  处理完这事,宁三娘也是累得很,拉着霍香药去了饭厅,除了抱病的朱二娘和在外经商的霍勤,霍家老少已坐齐。霍松鹤夫妇坐在最上位,霍景年挨着老爷子,霍香药挨着老太太,宁三娘挨着霍景年,霍满月与霍满满姐弟二人都爱与霍香药坐,霍满满借年幼撒的一地好泼,打败他姐姐,抢到霍香药右边的黄金宝座,霍满月抢不过弟弟,捡了旁边的位子坐。
  朱文君给霍满满装满一碗饭,霍满满扒两口就捉着霍香药聊天,死活拖着霍香药带他看杂耍,霍香药拗不过他,又想着自己要去京都,得许久后才能再见他,便约好明儿饭后带他出去玩,小满满开心不已,三两口,一碗饭见了底。
  见弟弟成功搞定姑姑,霍满月也求着霍香药与她一同出去逛街,说要买些胭脂水粉,霍香药心道这两姐弟咋跟狗皮膏药一样,还给黏上了。
  饭后,霍老爷子宣布了霍香药要去京都求学半载的事,整个屋子都安静了,最后还是霍满满的哭声打破了安静:“□□父是坏人,姑姑不要求学,满满不要离开姑姑,满满要跟姑姑一起求学,光宗耀祖。”
  小屁孩对她倒忠心耿耿的很,霍香药爱怜地抱着他哄了好久,小家伙才停住了哭,条件是这几夜要去霍香药床上睡,要不是他是个小屁孩,霍香药真怀疑他是贪恋自己的美貌。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端午节安康喔!我还没吃早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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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吃肉粽,最不爱吃碱水粽。
你们喜欢吃啥口味的粽子呢?三叔的粽子不算哈。

☆、痴情满月

  朱文君在一旁尴尬的很,但霍勤终是庶出,她头顶上又有个厉害的婆婆朱二娘,整日对她挑三拣四,在霍家,作为外来媳妇的她一向没有什么话语权。眼看着霍满月也抱了枕头要去霍香药屋里睡,她这边的几间屋子清冷的很,丈夫又常年在外,一年见不到两次,当真像守活寡,儿子女儿总向着二姑娘和三房,时常冷落她这个娘亲和二房,想着想着,朱文君满心的委屈化为一滩清泪,伏在被子上哭了起来,这一哭便是一整夜。
  霍香药与霍满月姐弟二人一聊也是一整夜,霍满满聊得大多是吃喝玩乐的事,霍满月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心事也多些,待到霍满满熟睡后,霍满月才扭扭捏捏开了口:“姑姑,你说男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这个问题倒真难住了霍香药,在21世纪时,她是老处女,好不容易在而立之年谈了个初恋,男友还被个目不识丁的小护士拐走了。
  霍香药脑海中出现情敌罗晓茜的模样,描绘着大众情人的模样:“年龄不要太大,长得好看点,身材□□。”
  霍满月依次点头,当霍香药讲到前/凸/后/翘时,忍不住问姑姑:“姑姑,啥叫前/凸/后/翘呢?”
  霍香药翻了个白眼,用尽量浅显的说法:“前/凸/后/翘嘛,说白了就是前面要有胸/部,至少的D/杯/罩,后面得有屁/股,像欧美人那种翘/臀男人最喜欢了。”
  霍香药又怕霍满月听不懂D/杯/罩,又比划道:“D/杯/罩是形容词,相当于三个大馒头那么大。”
  霍满月点点头,暗暗摸着自己的身体,胸/部还算圆滑,有没有三个大馒头那么大,不确定,没比过,但自己一只手握不住。自及第后,母亲也教过她一些男女之事,时下又只有姑姑在,也不害臊,又摸了摸屁/股,应该还行,祖母都说看她屁/股就知道能生养,长相嘛,比姑姑差点,但在扬州城也是排的上号,为何苏公子近来对她十分冷淡呢?
  书上说男人喜欢女子,有很多方面,一定是她还有哪个地方不好,苏公子才不那么喜欢她。苏公子一直很喜欢姑姑,照着姑姑的习性学,苏公子就喜欢了。
  “除了这些还有吗?姑姑。”
  霍香药继续描绘着罗晓茜的特色:“不能太聪明,男人都喜欢笨女人,要会撒娇,娇滴滴的,男人才会心疼,闺/房/之术得学点。”
  “姑姑懂闺/房之术吗?能教我点吗?”霍满月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细弱蚊虫。
  霍香药这才想起现在是古代,女子是要内敛些才好,忙圆场道:“闺/房之/术是婚后才需要学的,我也不太知晓,只大概听人说过,你成亲后就自然懂得了。”
  霍满月嗯了声,之后便默不作声。
  霍香药琢磨着不对劲,小丫头怎么突然问这些,便问她:“满月,你干嘛突然问这些。”
  霍满月替弟弟盖好被子,叹了声,许久,才犹豫着道:“姑姑,我感觉苏公子不喜欢我,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七夕时,之后苏公子像是躲着我。”
  “躲着你?怎么说?”霍香药有点吃惊,她一直没太注意此事。
  按理说苏暮春如果不喜欢满月就不会同意和满月的亲事呀,难不成他是为了报复她退婚,再来冷落满月,那她不就成了残害满月幸福的凶手了吗?
  满月幽幽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使人心疼:“我平日里闲着,总做些糕点亲自送去,想讨苏公子欢心,每回苏公子都不在家,小厮也不肯收我的食盒。我写信给苏公子,也没有回信,约苏公子吃饭,小厮总以公子外出了拒绝我,有次我躲在树下偷偷看,明明亲眼见苏公子就在我后边出了门,姑姑,你说他不是躲着我又是为何?”
  今日外头盛传苏公子抱着个女子一路骑马进城,霍满月想起来就委屈,还有些失望,苏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也不该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亲昵,好歹她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越想越难过,泪腺如破了洞的米袋,簌簌而落。
  满月的嘤嘤哭声让霍香药内心充满浓浓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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