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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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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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小皇帝的后位至今悬空,这位姑娘说不准就是日后凤位上的主人了。
    “开门!”拓跋聿怒吼,一双眼却始终看着怀里虚弱呼吸的人儿。
    向南冷汗冒了出来,心下微恼,竟忘了开门。
    于是连忙跑上去把门打开,规矩的站在一边。
    拓跋聿抿着唇,在踏出房门之际,俯身用脸寒风对她脸的肆虐,双手箍筋她,大步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忙折回了屋,“向南,立即去朝晖殿请兰君神医,半盏茶的时候人还未到,院子里的白绫下一个吊的就是你!”
    向南脸一白,从门内看了眼在月光下孤零零挂着的白绫,打了一个寒颤,忙道了声是,也不顾得胆怯低着头小跑了出去。
    拓跋聿脸色很冷,似能从脸上刮出冰片来,他抱着她走进卧室,将她小心的放在榻上,拿过被子替她盖上。
    双眉拢紧,又气又恨地看着她。
    看见她唇间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附耳过去,她又不说了。
    拧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烦躁的看了眼门口,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拓跋聿……”
    拓跋聿听见声音,抬眸看着她,却见她一双大眼疑惑的看着他,似乎分不清真假。
    凤眸微闪,拓跋聿探手附上她的脸,轻轻的扶着,低头在她的额上,眼睛上,细细的啄吻,带着能让人心安稳的嗓音,柔柔道,“之之,没事的,朕不会让你有事,相信朕……”
    头很痛,可是他的声音能让她的疼意减缓,在他柔情的注视下,薄柳之缓缓闭上了眼,只是簇紧的眉峰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好。
    拓跋聿在她眉尖吻了吻,这时候,向南被一阵风吹了进来,戴在头上的太监冒也是歪的,他在外间说道,“皇上,奴才回来了!”
    “让兰君神医进来!”拓跋聿从床沿边站了起来,一双眼却仍旧盯着床榻上的人儿,目光幽深处,全是浓郁的忧。
    不一会儿,楼兰君在向南的指领下从外间走了进来,当看到榻上的薄柳之时,脸瞬间黑了下来。
    冷着脸扫了一眼向南,当时他说是皇上急招,也没具体说明为什么,他也担忧某人出事,也就跟他过来了。
    若是当时他说清楚,要救的人是床上的人,看他还来不来?!
    向南不明所以,很无辜的接受了他一记冷眼,很是莫名其妙。
    拓跋聿皱着的眉宇一直不曾舒缓,淡淡看了眼楼兰君,“兰君,朕叫你来不是让你陪朕站着!”
    楼兰君嘴角讽然一笑,没有说什么,一撩衣摆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探手与她问脉。
    片刻,他收回手,目光轻悠,看着拓跋聿,缓缓道,“劳累过度加上伤风……”顿了顿,“开几副药吃吃就好了,死不了!”
    拓跋聿嘴角微动,不解,看向向南,沉声道,“你让她做了什么?何故劳累过度?!”
    印象中,他不曾让她做过什么累人的事,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向南这***才,一看她被他送到了魂兰殿,便不拿她当回事,欺她了吧!
    该死!
    向南一听他隐怒的语气,忙跪了下来,“皇上圣明,奴才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敢指使姑娘,让姑娘受累了……”
    更何况,她这一整天,除了睡就是睡,他哪有空让她做什么?!
    拓跋聿还想斥责他,楼兰君的声音从耳畔幽幽传来,“初尝情事,理应自律和节制,却是频繁极易导致身体亏空,且一日三餐补养不及,再加之吹了点冷风,受了寒,所以她才会发烧疲劳过度……晕死过去!”
    他一说完,拓跋聿脸颊一抹红晕闪过,快得不易扑捉,不自然的掩唇轻咳了咳,对着向南道,“你去膳房吩咐弄些吃的来……”
    心里明了,从绝仙楼开始,她一直不曾好眠,也不曾好好用过一次膳……
    向南心下自责着,昨晚姑娘也说饿极了,可他因为害怕没放至心上……是以,听拓跋聿一吩咐,他忙不迟疑的答道,“是是,奴才这就去……”
    说完,站起身就准备往外冲去。
    “向南……”拓跋聿叫住他。
    向南步子一顿,转身弓着头听着。
    拓跋聿挑了挑眉,眼角不动声色捎了眼寒寒盯着他的楼兰君,掩唇又是一咳,而后放下手,大大方方补了句,“滋补为主……”
    滋补?!
    向南一愣,懂了,“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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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声呢??支持呢???好忧桑……】
     小皇帝慢点,疼(二十一)
   更新时间:2014…8…20 17:23:31 本章字数:5828
    向南一愣,懂了,“是,皇上。”
    待向南一走,房间内便只剩下昏睡中的薄柳之以及冷冷看着拓跋聿的楼兰君三人。
    拓跋聿伸手摸了摸眉心,显出几分疲劳,“兰君,时候不早,你且回吧,有什么事朕再让向南唤你!”
    全天下能让拓跋聿展示自己真实情绪的人已然所剩无几,而不可否认,楼兰君算是其中一人。
    看出他脸色不好,一双迷人凤眸下呈现一片青黑之色,楼兰君微垂眸,密睫遮住眼底藤现的光芒,他站起身来,走到房间内的圆桌前,用脚蹬了蹬圆桌前的木凳,语气依旧硬冷,“过来坐下!榛”
    拓跋聿微楞,看了眼那方小凳,邪肆的唇角扬了扬,噱道,“哟,这兰君神医是准备与朕说教?”
    拓跋聿之所以这般说,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他初初登基的时候不若是六岁的孩童,自然有夫子日日受教,登基的前两年因其母妃尚在人世,总的来说,他也算是一个听话的好学生叶。
    可是两年后她母妃突然暴毙而亡,时年八岁的他,一度变得叛逆难搞,所有教于过他的夫子不是残了就是大病一场,得亏他有这难耐,总之,拓跋聿从小就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太皇太后是真疼他,对此无奈得很,再加之,朝堂上不少大臣以拓跋聿玩世不恭,丝毫未有皇帝样子,又屡屡不改为借口纷纷开始发难,有的甚至明目张胆向太皇太后呈折要求改换明主。
    他们口中所谓的明主,其实不若就是当时的皇后慕容氏的长子拓跋宇。
    拓跋宇在先皇驾崩之日,被御医诊出患了不治之症,活不过半月,便被太皇太后一人揽下,立了拓跋聿为皇帝。
    可是半月后,拓跋宇不仅活了下来,身体还大有长命百岁的征兆。
    整个朝堂都知道其中的隐因,只是现任皇帝即以继位,一朝天子一朝臣,多数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可是慕容氏自是不甘心的,所以频繁找理由发难与太皇太后,尤属小皇帝不学无教那次最甚。
    太皇太后周·旋之下,与拓跋聿潜心交流数次,均无甚效果,慕容氏又步步紧逼。
    太皇太后无奈,只好以一年为期,若小皇帝仍旧屡教不改,她便同意重立储君。
    而让慕容氏妥协的代价便是立了拓跋宇为太子,也就是说,若然一年之后,小皇帝做不到令众大臣均满意的话,那么他就必须退位,而由拓跋宇继承皇位。
    并且,如若小皇帝能担大任,拓跋宇太子的身份依旧不变,仍然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自然,需等到小皇帝百年之后。
    太皇太后岂能让自己当年的苦心白费,挖空心思,终于让她想到了一个人,他,绝对能让小皇帝重整精神。
    此人便是一直隐居于稥峪山的云枫神医,云枫神医与太皇太后是师兄妹,感情甚笃。而云枫神医的能力几乎样样达到了神鬼莫侵的境界,若是请到他,定能瞬间扭转局面。
    请云枫神医未花费太皇太后过多功夫,仅仅用了一封修书。
    众大臣都说,太皇太后与云枫神医兄妹情深,所以云枫神医宁愿舍弃闲云野鹤般令人艳羡的生活也要助太皇太后……
    随着云枫神医而来的,还有他的座下弟子楼兰君及其师妹……楼兰君与他的师妹年龄相差无几,兰君当年十五,而他的师妹十三,感情极好。
    云枫神医的教学方法独特,自己自顾讲,剩下的便交给楼兰君。
    楼兰君确属奇葩界的一枝花,自小就冷艳非常,手段更是酷冷,拓跋聿在他手下遭的罪用几本书也写不完。
    只要拓跋聿在堂下捣乱或是不认真听授,轻则被楼兰君扎上几针,让他动弹不得,重则发狠吊于教堂外的槐树上,直到他求饶为止。
    拓跋聿当时已经是皇帝,什么时候遭过这份罪,最主要的是,八岁的他就已经知道颜面二字,他觉得他堂堂的皇帝被人吊着还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十分跌份。
    也寻太皇太后闹过,结果自然是惨遭无视。
    被楼兰君残忍招呼一月之后的拓跋聿总算学了点乖,面上不与他正面交锋,他背着来,专攻击在堂上教授的云枫神医,结果,自然比之前更惨。
    云枫神医医术高超,武艺也是超群,楼兰君的所有功夫可都是他教的,只能说,拓跋聿找他对付,纯属欠收拾。
    拓跋聿意识到事情的残酷,“郁结”攻心,硬是大病了一场,至于这病生得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这病一生就生了大半个月,太皇太后整日郁郁寡欢,长吁短叹,念叨着天意难违,也随拓跋聿般生了场大病,云枫神医这下全心思都在太皇太后身上,对于拓跋聿直接放养之。
    拓跋聿还未来得及高兴,楼兰君竟亲自登门造访来了,那次也是他第一次踏进龙栖宫,一脸的寒霜,硬生生让拓跋聿打了个寒颤,强撑气势面对他。
    而楼兰据也如今日般,伸腿一蹬殿中椅榻,让他坐下。
    八岁与十五岁,是力量悬殊的年龄分段,即便后来的拓跋聿能力再强,武功再高,再嚣张,再跋扈,再目中无人,都不可否认,他当年确实曾栽在楼兰君手里一段时间。
    也不知那日楼兰君与他说了什么,从那之后,小皇帝虽依旧玩世不恭,特立独行,我行我素,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皇帝不再是之前的小皇帝,他似乎瞬间成长起来了,目光所及常常让许多大臣不寒而栗,根本不像一个八岁孩童该有的眼神儿。
    眼看着小皇帝的变化,慕容氏第一时间嗅到不对劲儿,连连使计为难小皇帝,却均被他一一巧妙化解,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楼兰君的协助。
    所以一年之后小皇帝的皇位是保住了,不过却留下了拓跋宇这一祸患……
    听他这一说,楼兰君似乎也忆起了些什么事,嘴角的冷硬消了几分,看了眼面前的小凳,示意他坐过来。
    拓跋聿拧了拧眉,坐了过去。
    他刚坐下,便感觉一双手在附上了他的太阳穴两边,恰到好处的按捏着。
    接着,有什么东西从他手中扎进了他太阳穴的两边,有些微疼意。
    拓跋聿怔了怔,渐缓的疲意让他原本簇紧的眉峰松了松,牵了牵嘴角,不愧是兰君神医!
    看着他放松的摸样,楼兰君唇角微勾,眉宇也软化了些,眼尾触及床榻上的人,目光又钝了下来,“你不觉得在她身上耗费的精力太多了吗?”
    “精”力?!
    “你是说我该让她多休息!”拓跋聿挑眉答道,“这几日她确实累了!”
    “……”楼兰据嘴角一抽,此“精”非彼“精”!!!
    手中的银针微微旋了旋,取出,“祁暮景的身份诡谲,我之前便与你说过‘飞舞’一事。”顿了顿,“并且,祁暮景对他这位前侯爷夫人好似并非表面的无情……”
    “兰君!”拓跋聿睁开眼,凤眸轻扫过榻上的薄柳之,见她双眼紧闭,睡得极熟……
    拂开他再欲替他螫针的手,站了起来,负手看向窗外,眸光倏尔变得悠长而阴鸷:
    “祁暮景是什么身份,朕不管,但是,他若安分,便一直是我东陵王朝的忠烈侯,若妄图得到一些他不该得到的东西,朕有的是办法弄死他!”
    他话刚一出,便听见床上的人嘤咛出声,眼角微动,拳头倏地握紧。
    拓跋聿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眸光凉凉落在躺在榻上的薄柳之身上。
    想起她昏睡之前与他说的话,她说她没有家,是祁暮景给了她家……那么,他若给她一个家,她是不是就会试着接受他,忘了祁暮景?!
    思蹭片刻,突然,他细薄的唇瓣一扬,眼角邪邪看向楼兰君,魅惑的双眸绽出几分跃跃欲试,“兰君,三年未与你动手试练,朕都快忘了那份感觉……”浓眉高挑,“不若趁着今日夜黑风高的,你我练上一练。”
    话落,,已朝他运了内力击了过去。
    楼兰君险险一躲,暗道他内力又精进许多,看来灵儿已将他体内的毒素全数逼出,并且,还让他的内力又增了不少。
    唇角隐勾,迎了上去,用了全力。
    他现在的实力或许已在他之上,他若不用全力,也别想他会手下留情。毕竟,某段时间,他确实让他威仪大损,以他以牙还牙的个性,不将他弄伤几次,想来不会罢休!
    拓跋聿眸中陡现雄狮般争霸的锐芒,看了眼榻上的薄柳之,怕扰了她休息,一跃身,矫健的跃出了房间。
    速度之快……楼兰君眯了眸,也随后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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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柳之这一睡,又是一天一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隔天的早晨。
    除了有点饿之外,整个人似脱胎换骨,精气神挺好。
    坐在圆桌前的薄柳之,看着向南一样一样将各色菜品摆在桌上,欲言又止。
    “姑娘,所有的菜都上齐了,您可以吃了。”向南恭敬的说完之后,便在她身边候着。
    薄柳之咬了咬唇瓣,拿起箸子点着唇面,眼神儿瞄向向南,支支吾吾道,“向南,魂兰殿除了你和我,还,还有没有谁来过啊?”
    “回姑娘,有。”向南看了眼房外,如实答。
    拿着箸子的手一抖,脸跟着红了。
    薄柳之垂着头,心里一阵打鼓,“谁,谁啊?”
    印象中,那天晚上,至向南与她说了这魂兰殿的事迹之后,她睡得难受,隐隐约约感觉拓跋聿来过,貌似,她还对他说过很多话……
    那些话,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不是不愿意说,只是找不到人说。而南玥也有诸多烦心事,她不想让她担忧,是以一直憋着。
    那天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跟个神经病似的,竟然说了那么多,还又哭又说,她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做梦来着,不确定所以才问了向南,没,没想到,真有人来过……
    捂住脸,感觉这辈子没那么丢人过……
    并且,并且,她好像还说了一句话,是什么话她想不起来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正当她懊恼不已的时候,向南的声音在耳边慢悠悠的传了过来。
    “您昏睡的一日,司锦房送了一批宫女和太监过来,以……伺候姑娘。”
    啥?!
    薄柳之放下手,睁大眼看向他,“就这样……没其他人了吗?”
    向南摇头,“回姑娘,除却这些宫女太监外,没有其他人来过。”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本该松一口气的,心里却变得微微惆怅起来。
    呼了呼气,她端着瓷碗,大吃了起来,或许是想借食量压下心尖的冒出来的怅然,她吃得有些快。
    向南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一大桌子菜,没人抢来着……
    再者,他是生怕她吃隔食了,到时候又是个事,他可不好交代了。
    也疑惑,皇上明明对姑娘这般在乎,却不让姑娘知道他来过……
    薄柳之边吃边招呼向南,“向南,你也坐下吃吧,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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