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情兽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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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情兽相公-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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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宴苦恼,夏浅笑的意思,他自是明白,某个男人笑得特狡诈:“既然这样,为夫也觉得娘子还是天天躺在床上要好。”

    夏浅笑一双眼睛瞪大,不确定地道:“你舍得?”语气满是不可置信。

    施宴温柔地看着她,眼里微微蕴满了笑意:“我自是不舍得,可是我会做到娘子连难过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语气暧昧,尤其是说完最后一句话时,还笑着在夏浅笑唇边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的吻,夏浅笑却被闹了个大脸红,在施宴面前,她越来越容易脸红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应了遥子那句话,一个女人,平时不管再怎样爷们,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只是个小女人而已。

    绣荷包一事,夏浅笑惨败,施宴完胜。夏浅笑心甘情愿。

    “好啦,相公,我帮你绣荷包。”夏浅笑娇憨地捶打了施宴几下。

    她的小拳头,在施宴看来就是用来挠痒的。小女人姿态尽显的夏浅笑让施宴春心荡漾,清澈的琉璃眸渐渐幽深起来。

    他把夏浅笑的两只手包在手中,夏浅笑的手很小,十指纤细,白嫩然后修长,在他的手中显得小巧玲珑。

    施宴微笑着,然后又低下头去,亲着夏浅笑的手指。

    小指被施宴含在口中,然后是无名指,中指,再来到食指,当施宴的唇含住夏浅笑左手无名指时,夏浅笑只感觉到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有点站立不稳。传说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根血管连着心脏,这就是为什么在现代,人结婚时,为什么都会把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施宴伸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不断地摩擦着夏浅笑的腰肢。痒意通过纤细的柳腰,传到大脑,夏浅笑在他的怀中笑出声来。

    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夏浅笑的手指,也不知过了多久,施宴的唇才离开,夏浅笑依旧还在笑着。

    笑够了之后,夏浅笑断断续续地道:“相公,好痒。”她指着还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又笑出声来。

    施宴坏笑:“娘子,这样还痒不?”他的手渐渐往上,停留在夏浅笑的蜜桃处,隔着衣裳,采着甘甜的蜜桃汁。

    夏浅笑气急败坏:“你不要扯我的衣裳啊,不准乱摸,小心我去衙门告你,礼部尚书非礼良家少女。”

    她的抗议全部无效,被施宴吞进腹中。

    这一天,夏浅笑被施宴吃得连渣都没有剩。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夏氏朝阳

    夏文帝寿辰的这一天,普天同庆,老百姓并不知道金銮殿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盛京已经起风了,多年前一直生活在盛京的那些天之骄子一个一个的全部回来了,只剩下三皇子夏衍曦,依然在西北地区。

    临近傍晚的时候,醉心院还没有营业。此时的醉心院一片沉寂,当家老鸨黄玉妈妈从自己的床上起身,她看起来才双十年华,身姿婀娜,脸蛋不是很漂亮,但却透着一股睿智。能够让施宴放心地把醉心院交给她经营的人,必然会有一番过人之处。

    掌管着漓城醉心院的红玉是这样,掌管着运城醉心院的绿衣是这样,然而,掌管着盛京醉心院的黄玉一直是众人里面最聪明的那一个,毕竟这是盛京,天子脚下。

    小丫鬟听到动静,端着水从外面走进来,伺候她梳洗完后。

    “妈妈,这是绿衣妈妈刚传过来的信。”小丫鬟的语气恭敬,一张小脸带着羞涩,早就听说主子带着绿衣紫衣来到了盛京,听说主子是个和天上的神仙一样俊俏的人物,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主子一面该多好阿。

    黄玉把信看完后,有点不敢置信,他们这些属下都是听说过主子娶亲的事的,只是没有想到,主子所娶之人为当今容华郡主,那个自一出生就和太子殿下有着婚约的女子。

    黄玉有点苦恼,还有点不解,为什么现在的主子要公然对上朝廷,以前的主子甚至都不准他们打探朝廷之事。想到容华郡主,黄玉心中划过一丝冷意,自古以来,红颜多祸水,没有想到,他们的主子,那样一个冷清之人也有动情的一天。

    早在夏浅笑跑出去的时候,他们就曾经找过她,知道主子对少奶奶有情,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深。

    他们本以为施宴对夏浅笑的情意,只是图个新鲜,主子终有一天会厌倦她,所以他们全部没有采取动静,现在,是不是可以说明,主子对容华郡主是认真的。

    大约七点的时候,醉心院才开始营业。当家花魁柳飘飘刚刚唱了一首乐趣,她的声音似黄莺一样婉转,又娇又嗲。

    柳飘飘着一身红色轻纱,光着脚踝,她本就是极美貌的女子,再加浑身媚态,柔弱无骨,尤其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魅惑浑成,下面众人兴奋,直勾勾地瞅着台上的美人,恨不得冲上去扒光美人的衣裳。把美人狠狠地压在身下,细细地品尝。

    柳飘飘冷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来青楼寻欢作乐的男人,口口声声地说爱你一辈子,却连为你赎身也不愿意。

    可是,还是有好男人的,柳飘飘思绪飘渺,他想到了多年以前见到的那个男人,一阵唏嘘,继而,苦涩。

    他那样的绝代风华,怎么会看上她呢?时至今日,她只是盛京名妓——柳飘飘。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偿。她早就听黄玉妈妈说过,醉心院的幕后老板已经娶妻,极疼他的娘子,柳飘飘有点羡慕,不知是哪样的女子,竟然这么得他的宠爱。要是她以后也能遇到一个疼宠她的男人该多好!

    回到自己的香闺,柳飘飘还来不及把身上的衣裳换下来,就看到自己的房中已经有人破窗而入了。她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桃花眸微眯,当真是魅惑天成,好一个性感的尤物。

    “主子,你今天怎么来了?”来人看身形是个女子,身材玲珑有致,带着一顶黑色斗篷,看不清她的面容。

    “朝阳,不要那样笑。”黑衣女子厉声说道,声音里的不悦很是明显。

    柳飘飘难过地垂下眸去,这一声朝阳换回来了她的一点理智,好遥远的称呼,她都渐渐忘记了,以前的生活了。

    在醉心院生活了那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那样笑着,对着众人娇笑,声音又娇又嗲,周旋于一群男人中,男人不就是爱这个调调吗?嘴里说偏爱圣女,但是骨子里爱的还不是浪女。

    她本是大夏皇朝唯一的金枝玉叶,从小受尽宠爱,也因此养成了她骄纵的性子,试问,哪个公主没有骄纵之气。

    然而,这些都在她八岁的时候全部被改变了,曾经的她被那一切吓得瑟瑟发抖,一旦想起,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心害怕的透不过气来,然而,现在再回想起来。柳飘飘只觉得一切像是在做梦一样,伤口早已结疤,但她却觉得痛意犹在。

    柳飘飘想,她怎么会不恨,她本该是金枝玉叶,却拜那两人所赐,自此堕入风尘。

    “朝阳,你的恨意是不是太长了?”黑衣女子这样说道。她说这句话有着自己的私心,对于她来说,夏朝阳只是她的一颗棋子。要不然当初,她又怎会把她从冷宫中救出来,最后又亲手把她推入了风尘。

    “主子,要是有人这样对你,你会不恨吗?”柳飘飘声音冷清,桃花眼中再不复媚态,有的只是噬骨的恨意。

    黑衣女子有点生气了,这么多年,柳飘飘还是第一次这样和她说话,换成是她,她肯定也会恨,恨不得将两人扒皮抽筋,然而。

    “朝阳,你最好不要动容华郡主。”不轻不重的语气,却让柳飘飘一怔。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双美眸睁得很大,为什么?她这样坑脏地活着,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手刃仇人吗?如今,这个把她从冷宫中带出来的恩人却叫她放过自己的仇人,真是讽刺。夏朝阳一直以为,黑衣女子救她是因为和容华郡主有仇。

    见黑衣女子不是和自己开玩笑,柳飘飘不动声色地垂下双眸,看不出表情。

    “朝阳什么都听主子的。”她这样说道,只是,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明显。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人,黑衣女子才道:“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朝阳,你知道我今天过来找你是为何?”女子轻轻叹道。盛京终于要乱了,乱吧,越乱越好,这样她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朝阳不知。”似乎黑衣女子已经有好几月没有找过她了,柳飘飘也从没有见过黑衣女子的面容,只知道,她终年带着黑色斗篷,可是,她却很关心醉心院幕后老板的事情。

    想到此,柳飘飘有点惊讶,莫非,这个女子也和她一样,对醉心院幕后老板有着不可说出口的情意。又飞快地把这个想法抛弃掉,不可能,当时她被这个女子所救时,黑衣女子就已是个成年人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黑衣女子没有老去,也已经不再年轻了吧。

    黑衣女子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朝阳,你那兄长明天该回到盛京了。”

    是吗?万千委屈和辛酸无奈涌了上来,柳飘飘只觉得除了酸涩,就再也偿不到别的味道了。兄长,她有吗?如果那真的是疼爱她的嫡亲哥哥,又怎会看不出来这么多年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早已是别人了。

    “该怎么做,我相信你心中自有打算。”丢下了这么一句话,黑衣女子又想她来时那样,急匆匆地离开了。

    柳飘飘却像失了魂魄一样,甚至连她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丫鬟的叫声才拉回了她的思绪。

    “小姐,你怎么了?”浣纱担忧地道,小姐的脸色不好看,不会是生病了吧。

    被人撞见自己失神,柳飘飘有点尴尬:“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浣纱委屈,她都敲了很久的门了,也叫了柳飘飘好几声好不好?

    “有何事?”

    “接下来轮到小姐表演舞曲了,工部尚书家的谢公子说今晚要和小姐共度良宵。”浣纱越说声音越小,被柳飘飘的眼神吓得。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今天的小姐怎么这么吓人。

    “谢庆?”柳飘飘冷哼“他算什么东西?”

    他不是东西,他是个人好不?而且还有个做大官的爹爹。浣纱翻着白眼,有啥有啥不如有个好爹爹,要是她有个好爹爹,就不用被卖到青楼来到丫鬟了。要是小姐有个好爹爹,也不用对着一群男人屈膝承欢了。

    “你去告诉黄玉妈妈,就说我今天累了。”柳飘飘再不想多说,她需要时间来平复下今天的心情,还有报仇之事,她也应该好好的计划了。

    眼下,她最大的仇人,容华郡主和拖把夜都在盛京,她怎可以放弃如此大好的机会。至于黑衣女子的警告,柳飘飘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大不了就是一死,死过一次的人还会害怕吗?

    “飘飘,你又累了?妈妈这一个月还没有让你接过客呢?”黄玉从外面走进来,恰巧把柳飘飘那句话听进了耳中。

    黄玉虽是在笑着,但眼中却毫无暖意可言,皮笑肉不笑说的就是这种吧。

    “黄玉妈妈,飘飘真的累了。”要是以前,柳飘飘必然会和黄玉一番争执。

    似是没有想到柳飘飘今天会这么好说话,黄玉有点惊讶,但那也只是一瞬的事情,她的心内警戒,柳飘飘怎么转了性子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自食其果

    “是吗?”黄玉走过去,明面上是扶着柳飘飘的手,但实际上却是在替她把脉,看她所说的是真是假。

    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手,黄玉担忧地道:“飘飘快回去休息吧,妈妈我还要靠你赚银子呢。”说完,黄玉锦帕掩口,娇俏地笑着,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把一个贪财势力的青楼老鸨演绎得恰到好处。

    “多谢妈妈的体谅。”柳飘飘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样子,这一声妈妈嗲得黄玉一身的鸡皮疙瘩扑哧扑哧地往下掉。

    黄玉想,柳飘飘这样的女人想必没有男人不喜欢吧,不知道主子会不会喜欢她?计上心来,敢情哪天让主子来醉心院见见飘飘。黄玉哪里愿意施宴娶妻,而且所娶之人还是和别人有着婚约的女子,就算身份尊贵,那又怎样。在她心中,这个天下还没有人配得上施宴。

    众人离开后,柳飘飘才把房门关了。这一关,也阻止了屋外的喧嚣。

    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背靠着木门,继而,又蹲在地上,她小心地伸出双臂抱着自己,头埋在膝盖上,想以此给自己一点温暖。头埋膝盖的缘故,看不见她的脸孔,只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微微的耸动。

    这是一种极其无助,缺乏安全感的姿态,因为没有人可以依赖,有的只有自己。八岁的时候,这个骄纵的金枝玉叶遭逢大变,然后,又流入青楼,从云端跌入泥泞。柳飘飘知道,现在的她只是京城名妓,艳名远播。

    她可以无助,可以软弱,但是,却有时间限制。

    不一会儿,她从地上起来,此时的女子一双桃花眼中魅惑天成,她娇笑一声:“浣纱,帮我打水来。”

    门外的浣纱应了一声,接下来就是咚咚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

    沐浴过后,柳飘飘着一身浅蓝色的亵衣亵裤,直接躺在了她那张大的吓人的床上。她得好好想个计划,怎样才能把夏浅笑和拓跋夜除掉。

    小姐怎么歇得那么早?浣纱疑惑,还是识趣地退了出去。想必小姐是累了吧,每次她看见小姐接客时,小姐脸上都是一种厌恶与不屑的表情。明明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为了生活,也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尊严,最一些明明很厌恶的事情,却还要装成愉悦的样子。

    躺在床上,柳飘飘却无一丝睡意,她一个人在上面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柳飘飘才觉得有了一点睡意,还未等她入睡,就听到窗户旁有响动。

    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有人过来?如果是主子,怎么会这么笨拙?莫非是对她有着不怀好意的男人?曾经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多次。

    她沉默地闭上眼,呼吸均匀,似是已经睡熟了。

    来人终于爬了上来,柳飘飘睁开眼,只能看见一个黑影在她的窗户边,貌似是在对着下面挥手?是叫下面的人把梯子拿开吧。

    “美人,爷来了。”来人淫笑着,柳飘飘听到搓手掌和咽口水的声音。这声音很是熟悉,柳飘飘思索着,这人是谁呢?她本想大喊救命,放此人一条生路,但现在,因为又想起了以往的事情,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只感觉骨子里有着滔天的恨意在翻滚着。整个人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发泄吧,尽情地发泄吧,把你恨的人全部杀光。

    谢庆?是他。终于想起来来人是谁了,难怪她觉得声音熟悉,原来是他。

    这个叫谢庆的是柳飘飘的入幕之宾之一,一直对柳飘飘美貌与身体一片情深,奈何柳飘飘却看不上她。她即使已经堕落风尘,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但骨子里,柳飘飘还是极其自傲的,这种傲气只与她的身份有关,她流着的毕竟是皇家血液。

    走到床前,见美人已经睡熟了。谢庆暗叹今晚的他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他小心翼翼地掀开柳飘飘身上的锦被,眼里闪着绿光,嘴角边的口水横流。

    锦被被掀开,柳飘飘依然还没有睁开眼睛。光线很暗,谢庆虽然什么都看不清楚,但还是感觉到眼前的女子身姿极好,她就那样平躺在那里,但那高耸却是诱人犯罪。

    伸出自己的手去,还未碰到眼前的软弱。

    屋中的灯火突然亮了起来,谢庆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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