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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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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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喝这么快,这些酒是要小口饮斟的。”祁泽风连忙递给她纸巾,身子越过桌子,伸手拍打蓝汐的后背。
蓝汐等待气缓过来时,已经满面潮/红,酒冲大脑了。
可是,她说过要敬祁泽风三杯的,就一定会,她摆头说:“没事,还差两杯,一定要敬你,敬了你后我才安心。”
“安心?”祁泽风没听明白她的意思,这时,蓝汐亲自给自己倒酒。
“来,这第二杯是代我与诺诺敬你的,你无条件地帮助我们母俩,我没什么报答你,只能以酒以表心意。”蓝汐未等祁泽风回过神来,她又仰头一口喝尽。
祁泽风被她的举动吓坏了,连忙制止:“小汐,别喝了,你这样喝会醉的。”
蓝汐一脸通红,推开他的手,摇头,“没事,还有最后一杯,是向你道歉的,原本和你说好要出国的,我突然反悔,害你失望了。”
“我会有什么失望的?你过得好我便好。”祁泽风哭笑不得,干脆不阻止,让蓝汐喝下去了。
还好,蓝汐没有当场醉倒,暂时能与祁泽风边吃边聊。
隔着屏风偷听的意俊彥这时的脸色别提有多黑,双目喷火。
他听到什么?
刚刚蓝汐说,她请客,而下一次,又换祁泽风请客,意思很明显了,以后蓝汐与祁泽风还会继续约会。蓝汐压根忘记了他与她说的那些话,更忘记了她已经是老妈的干女儿,也就是他的妹妹。做为哥哥,她交男友是不是应该问问他同意不同意才对?
更可恶的!
蓝汐竟背地里,和别的男人说他的坏话,现在被他当场逮听到!她死定了!以后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说他疯流不可一世,还捧高祁泽风来踩低他,对他,无疑是致命的污辱。
意俊彥面目扭曲,咬牙切齿,服务员走前来问他点菜时,他还得装哑,不敢出声,糊乱地随便指了几碟小菜和一壶酒。
菜上桌了,意俊彥又侧起耳朵偷听。不过后面,他没听到二人有什么出格的对话,只听到祁泽风谈起了工作,蓝汐也谈她在美国五年如何边工作边带小孩的过往。
意俊彥听到蓝汐的五年艰历,原本扭曲的面孔渐渐缓和了。
他得知了一件事,蓝汐的那五年不容易,尤其孩子刚满月,她便只身去了美国,开始,她给人做月嫂,给屋主人的孩子喂奶,那美国女人怕身材变形,于是给了她一份长达近一年的月嫂工作。
在那屋主人家,她不用愁吃,也不用愁穿,只要每天带着自己孩子时,同时照顾屋主人家的孩子。日子便勿勿过去一年。
诺诺会走路后,她又开始去摆地滩,每天免强求一顿温饱,等到诺诺懂事后,她才开始去做家教。几乎,诺诺与她是寸步不离,就这么过了五年。
可见她一个未婚妈妈,是如何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撑起一个家的。
听完蓝汐的故事,而后没声音了。
因为蓝汐已经醉了,呵呵说一句我“好像醉了的话”就晕过去了。
祁泽风探手,拍了拍蓝汐的脸颊,“小汐,醒醒!”
蓝汐没有回音,头扑倒在桌面上,已经闭目醉死过去了。
祁泽风拍打的手僵在半空,望着她红扑扑的脸孔,祁泽风很难抽离视线,手指还不听使唤轻触蓝汐的脸,延着她脸上的线条慢慢移动,移动至粉唇。
心口被什么撞了一下,祁泽风忍不住悸动。
正看得失神,服务员突然向他走来,问“先生,是你要买单吗?”
祁泽风一怔,手立即缩了回来,耳根一热,尴尬地搜钱包,“多少钱?”
服务员礼貌地回答道:“一共是3800块。”
祁泽风从钱包里拿出一沓全是红色的钞票递给服务员,等到服务员说声谢谢时,他才迷惑地咦了一句。
他明明没有让买单啊?服务员是不是搞错了?
不过,他看了一眼手中的腕表,算了,晚上十一点了,蓝汐又睡了,他觉得这顿饭是该散了。
起身,他拦腰一抱,抱起蓝汐离开了山庄。
怀中的柔软,使得他舍不得放手,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停止,就这样让他抱蓝汐一辈子。可惜,他终是要面对现实的。
依依不舍地把蓝汐抱上车,为蓝汐系好安全带,他绕回驾驶座,上车将车子驶上了公路。
意俊彥开着车子尾追其后,脸色已经到了铁青的地步。


卷二:对面不相识 第086章:闪到腰了

其实意俊彥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蓝汐与祁泽风面前,压根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像个贼一样。不过,他自已安慰自己,那是他在考验祁泽风。根本不知道,这是他心中隐藏的情絮在作祟。
祁泽风的车子开得特别慢,时速不知道有没有四十公里,意俊彥沉着一张脸,跟着调低车速,不敢距离太近。
瞪着前面那偶时映照出来的人影,他低咒,蓝汐真是一个超极笨得不能再笨的女人,对祁泽风竟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她不知道祁泽风也是一个男人吗?
若是祁泽风突起瑟心,她不是被占了便宜?
哼哼哼!他连续冷哼了几声,一直紧盯前面的车子。
两部车子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前进。
前面的祁泽风,这时内心也在做着挣扎,一直有个声音叫他把蓝汐带回家去。同时,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趁人之危,否则往后蓝汐会恨死自己。
二者选一,祁泽风一咬唇,车头一调,油门一踩,向意公馆方向驶去。
二十分钟车程,对于祁泽风来说,是人生最大的一场考验。
他真的很喜欢蓝汐,恨不得眼前的路永远别到达目的地。可惜的是,他终究还是到了意公馆家门前。
别墅里的灯灭了,整个别墅区,几乎家家都休息了。
祁泽风把车子停在意公馆外,转头,轻拍蓝汐的脸颊,“小汐,醒一醒。”
“嗯。”蓝汐呢喃一声,却没有醒来,脸却转了一个方向,正好面向他。
昏红的路灯,光线照在蓝汐的脸上,反射着光晕,竟是那么美。
祁泽风的呼吸一下紧了,全身的细胞也像是全都死静了,望着那张脸,祁泽风的身子浑然不觉地在前倾。
前倾……靠近……
就当,他的鼻子碰到了蓝汐的鼻子的霎那,车窗突然被敲响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祁泽风迅速抬目,当看见车外那熟悉的脸孔,他背脊一挺,连忙与蓝汐拉开距离。
天啊!他刚在做什么?偷亲蓝汐?
惊觉自己的大胆举动,他的大脑轰地一声,脸澎地红了。
外面的意俊彥瞧着祁泽风的一举一动,这时,见祁泽风明显做贼心虚的举动,他心口蕴藏的怒火更旺了。
他不动声色,等着祁泽风自己跳下车。
如他所愿,祁泽风下车了。偷亲蓝汐的一幕被逮个正着,他一脸狼狈,又有些意外,艰难说话“是你?真巧……”
意俊彥嗯了一下,戏谑说:“是啊,真巧!巧得不该撞破你们的好事。”
这话怎么听去有些酸溜溜的感觉?祁泽风有一霎那的错愕,之后很快镇定下来,回头看着昏睡中的蓝汐,沉声说道:“小汐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小汐?叫得可真是亲热。
意俊彥哦了一声,“那还真得要谢谢你了,她没有给你制造什么麻烦吧?若是有,做为哥哥的我,应该代她向你道歉。”
祁泽风望着他,摇头“当然没有。”
说完,他转身去为蓝汐解开安全带,然后撑着蓝汐走下车。
其实,祁泽风自然听得出意俊彥不善的口气,只是有些意外意俊彥为何有如此反应?如是人家抢了他的东西,明显的占有欲不言自表。
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好得同一裤子穿的死党,变得如此陌生,还绵里藏针?
意俊彥突然伸手,将蓝汐扯入怀里,最后竟拦腰一抱,还说了一句:“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抱着人向自家别墅大门走去。
祁泽风看见意俊彥抱着蓝汐那种亲昵举动,竟觉得刺眼,可是他又不得称羡,这时的蓝汐,看得很娇小,而且也非常巧合的,蓝汐因为不舒适,头颅往意俊彥的怀里钻。
那种感觉就像一对亲密的夫妻,妻子睡在丈夫的怀里,是那么的和谐。
微微叹息,他上了自己的车,害怕再看下去,油门一踩,车子渐渐驶远。
正当立在门前的意俊彥回转身来,阴沉着脸色目送着祁泽风的离开。直待再也不见祁泽风的车影,他低下头,双目喷火瞪着怀里的女人。
也不叫醒怀中的蓝汐,手一松,蓝汐的脚落下,险些整个人跌睡在地上,不过意俊彥粗鲁顺手一捞,蓝汐却被他撑着上身。
“笨蛋女人!没点警觉!醒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意俊彥低咒一声,腾出一只手,掏出钥匙开门。
就在他打开铁花大门的时候,意夫人很巧的拉开别墅厅门,走了出来。
接着,是一声怪叫:“哎哟哟!这不是儿子?这不是小汐吗?你们怎么在一起?小汐还喝得不省人事?这是怎么回事?”
意俊彥把祁泽风“送”给蓝汐的提包往意夫人怀里一扔,不满问道:“妈,你会不知道,她是和谁出去的?”
意夫人点头,“知道啊,和一个很帅的帅哥!”说着,嘿嘿直笑,“我们家小汐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有人追求,要去约会的嘛!”
意俊彥不可置信问,“意思你知道他们去约会?这么晚不回来你也不操心?你不知道晚上孤男寡女在一起很危险的吗?”
意夫人咯咯地笑,“现在是什么年代哦?哪来这么封建的思想?小汐若喜欢人家,我和孙子巴不得她嫁个好人家,若是可以啊,给我再生对双胞胎外孙,我是求之不得呢!”
气死吧!气死吧!儿子火气越大她就高兴!
双胞胎外孙?外孙这个称呼,听在意俊彥耳里,就像耳膜被扎了一针似的。
一鼓怒火串上意俊彥的脑门,他在蓝汐的耳朵大吼一声:“醉死了没!醒来!”
这声音大得如同狮子吼。意夫人吓了一个猛跳,昏睡中的蓝汐也因吼声很不适地动了一下。
“听到没有?再不醒来,我把你给扔了!”意俊彥手掌略嫌粗鲁拍了拍怀中蓝汐的脸颊。
脸孔生疼,蓝汐恍恍惚惚呢喃一句,“泽风……”
意俊彥的眼睛一眯,她叫他什么?泽风?她把她眼前的男人,看成祁泽风?
何时受过这种气,意俊彥低斥:“我不是祁泽风!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蓝汐就如同一个醉汉,呵呵直笑,“你不是泽风还会是谁啊!”说完,伸手要推开意俊彥,却根本使不出力。
在意俊彥与意夫人眼中,这刻的她简直就像那些醉酒女人在娇嗔撒娇。
意俊彥被她的动作,弄得全身一紧,如同石化。
然而,就在这发怔之刻,蓝汐的腹部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接着,就听她哇一声,朝着意俊彥身上的西装呕吐。
“shit!”后知后觉的意俊彥闻到刺鼻奇臭难闻的味道,低咒,猛地一手推开还在呕吐中的蓝汐。
“啊……”意夫人的惊叫。
就在意夫人以为蓝汐要跌倒时,几乎是闪电的速度,意俊彥大手一拉,蓝汐再次扯入他怀里,而这一扯,蓝汐又哇地一声大吐。
全数的呕吐物,统统一点不剩全吐在意俊彥的身上。
“死女人,真想现在掐死你!等你醒来我再跟你算帐!”这一句,是从意俊彥的牙缝里逼出来的。
他腾出一只手,捂着鼻子,怪叫,“妈!你愣着做什么?赶快扶走她!省得我当场掐死她去!”
意夫人这才回过神来,虚应了一声,步颠步颠地靠近二人,慢吞吞地再从意俊彥手中接人。可是,就当意俊彥刚放手。就见意夫人身子往后一仰,拉着蓝汐一起往地上倒去。
“小心……”意俊彥手疾手眼,顾不上肮脏的衣服,连忙扶起人。却听,意夫人的尖叫,“唉哟!完了完了!”
意俊彥这一惊非同小可,手忙脚乱扶稳吐完呕吐物又昏睡过去的蓝汐,一边紧张问道:“妈?你怎么了?”
意夫人“努力”地爬起来,怪异的举动撑着腰,怪叫道:“我闪到腰了,完了,我的腰啊……”
意俊彥信以为真,朝意夫人伸手,“妈,你怎样?能不能走?我扶你进去!”
他虽疯流,但他绝对是个孝子,一见意夫人痛苦的神色,他不免慌了,左手柔软在怀,右手扼住意夫人的胳膊。果然是“左拥右抱”好享受啊!不过意俊彥却不想要这样的享受。
意夫人眼睛一只睁大一只眯起,居然推开意俊彥,佯装痛苦说,“儿子,你先扶小汐上去躺下,她身上的脏衣服也帮她脱掉换掉,老妈还能撑着,等下你弄好小汐后,来给老妈涂药酒。”
意俊彥一听,觉得老妈说的不无道理,于是点头答应,“那你扶着墙别动,我把她搞定了马上下来。”
他没觉得自己的话引人暇思,更没有发觉自己中了意夫人的圈套,说完话,就拦腰抱起蓝汐,奔上楼去了。
意夫人看着笨蛋儿子连连中招,她的唇角再次弯起,笑得那个得瑟啊!
呵,由她亲自出马,还会搞不定她了如指掌的儿子?太儿科了!
当意俊彥把蓝汐往床上一放,他才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是哪里不对劲呢?他又说不上来……
他先是捂着鼻子脱掉自己身上恶臭的衣服,还嫌恶地咦了一声,抛在了地上。
然后,弯下身子,伸手就探向蓝汐膝盖上的裙摆。
就当触到那刻,他的动作一下子停了。想到要给蓝汐托去身上的裙子,他顿感心跳加速,他是正常的男人哎!简直是在考验他。
可是如果不托去她身上的脏衣服给她换上干净睡衣后盖上被子,明早她一定会冻坏,届时老妈又会骂死他。
眉一皱,他在蓝汐的腋下把拉链一拉,噗啦一声时,接着露出了一边的曲线美。听到这引人暇思的声音,还有看到这若隐若现的曲线,意俊彥只感觉到一鼓热浪拂上他的面门,他一咬唇就把蓝汐的裙子往上一拉。
上拉的时候,慢慢呈现在他眼前就是诱人想啃一口的美味。
当蓝汐几乎整个人完全暴露在他眼皮底下时,他突觉一鼓奇怪的电流击了全身。
真要命,这时意俊彥想到一个词,蓝汐是典型的狐狸精,他被她点燃起了一把火,让他忍俊不禁,无法拉开视线。
各种女人他都见过,可偏偏没有人能像蓝汐这样,不需要主动,只要在他眼皮底下睡着,就能轻易勾起他冲动想犯罪的女人。
很难得,生了两个孩子的她,身材保持这么好,她很瘦,可是应该凸的就凸,这让他很意外。
双目猩红,忘记了呼吸,怔怔地望着蓝汐,他已经忘记了要给蓝汐换上睡衣,更忘记了楼下的那位“太后”正等着他下去。
“儿子啊!你怎么这么久啊!你老妈我快撑不下去了!”意夫人觉得时间到了,突然冲着他嚷了一句。
如是当头一捧,意俊彥如梦初醒,低咒一声,看到床头摆着一套干净的睡袍,他迅速给蓝汐穿上。可当他的触到蓝汐的肌肤,他冒出了浑身的热汗。
shit,他糊乱地给蓝汐系好带子,然后被子一翻,狼狈逃离蓝汐的卧室,还关上了门。
他自认为自己定力过人,却不知,轻易就被那不省人事的女人给击垮了。脸孔涨红,口干舌燥,他艰难地吞着口水,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静静地在外面站了五分钟,身体的反应才得了解放。
走下楼去,意夫人已经坐在沙发上,见他身影一出现,她又唉哟地叫了起来。
“儿子啊,疼死你老妈我了!”
意俊彥脸孔一僵,声音有些嘶哑,“妈,药酒在哪里?”
“药酒,在我房里的床头柜里。”意夫人演戏演得很逼真,一双眼睛坏坏地从意俊彥的脸颊移向他的腰以下。
意夫人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人,还会不知道儿子这脸红是怎么一回事吗?
有意思!儿子对小汐有反应,这是好现象!有待努力!
意俊彥没有发现意夫人的诡计,虚应了一声,再上楼去意夫人房间里翻找。拉开柜子,他一个个翻找着,里面有很多风湿痛贴,感冒、退热药、消炎水,唯独没有他要找的药酒。
“妈!没有!你到底有没有记错?”朝楼下喊了一句。
意夫人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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