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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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妻-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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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渐渐陷入激情的迷离中时,段焰的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喉中溢出“我要你像上次那样回应我!”
“上次?”我一直处于懵懂的状态。
“嗯……”段焰闷应一声。
我像中邪了一般,双手缓缓上移,攀上他的肩膀。
然而,就在这一霎那,我的披肩从他的手中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肩上忽然传来一道凉意,如是给我当面泼了一盘冷水。
我眼一睁,如梦初醒,暗叫一声杯具!我怎能沦陷?怎么可以?
段焰似乎预料我会逃脱,一只手牢牢固定我的后脑,越吻越用力,仿佛要吸干我口中仅存的一点空气。就要缺氧时,他忽地低吼一声“我现在想要你!”
一句话,轰炸我的头顶上空。
“不!这是凌天的别墅。”我挣扎,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
“不管!”
伴随着邪恶的声音,“撕拉”一声,吊带裙的拉链拉开,剥落了我的衣裳,他的指间不经易滑过我背脊,引起身子一阵颤栗……
天啊!神啊!主啊!
我真的遇到了一个魔鬼!撒旦!段焰要在凌天的别墅那个……
他的手指在我闪神时,已伸向我胸前的前扣,动作熟稔轻松解开,随后往地上一扔。一连串的举动,震得我的心脏仿佛要停止跳动,我很清楚,这个男人接下来干什么。
记起凌天很快回来,瞪着段焰妖孽般的俊脸,我顿时乱了手脚,猛地一推:“别这样!快住手,凌天很快会回来。”我用极大的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心惊:“你不会想让他看见吧?”
问出这个问题时,我的身子明显一震,会是我心里所想的那样吗?他该不会是?
段焰邪笑着说“放心,不会太久,很快完事……”然后又靠到我的耳边轻声问:“我还是第一次了,也是第一次玩场面这么紧张的游戏。”说罢伸出舌来舔了舔我的耳垂。。
我倒吸了一口气,呆如木鸡。
然而,未等我消化他话中的意思,他已经上下其手。
我害怕到了极点,推开他,只得出于本能软下口气哀求道:“真的不行,我求求你,别在这里……”
段焰及时封住我的嘴唇,从四片唇中溢出一句:“你真吵……”
说着,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大手已经移到我腰部,然后渐渐下滑……
“啊,不要……”腰一闪,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脱他的挟持。
岂知,刚转身,腰上一凉,接着我被他拦腰抱回怀里。
“你要去哪里?”他邪恶地吻上我的后背。说话时,他的手迅速攻城略地,一张嘴从我颈项一路吻下……我试着挪动,却被他轻易制住了。
“感觉到我的饥饿了吗?我说过,若我出差回来,你就要交出身心,今晚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我是要定你了……”他一遍遍地在我耳边催眠着,让我在理智与欲望之间摇摆不定。
“出差”两字让我灵光一闪,胆战心惊,哀求大叫:“你不是双腿受伤了吗?不方便啊,以后再要好不好?”
我以为他会因此放开,孰知,他从我身后,紧紧扼住我,邪笑着说:“我只是腿受伤,那里还好得很……”
闻言,我真想直接晕死过去。
“不过,多得你提醒,站着做腿真会累。”说着拦腰一抱,将我打横抱起。
“啊!”我吓得一个尖叫,双眼一闭,双手出于本能挂上他的肩膀。
“到卧室床上去。”他邪恶的笑了,长腿一拐一拐抱着我往二楼卧室走去。
二楼卧室门没有锁,段焰轻易用身子一撞便撞开了。当他将往我床上一扔,而他的身子也压上那刻,我被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这时,我满脑子都是凌天的脸孔,不敢想象,一旦凌天回到别墅,看到厅堂满地的狼藉,他会怎样?
“在想什么?”段焰伏在我胸前,邪恶地咬了一下。
“啊……”身子如电流从脚底串上脑门,激得我头脑轰鸣,意识不清。
“别这样……”一时间,我想哭,却推不动他坚硬有力的手。
我使劲挣扎着向后退缩,想摆脱那只手,但做不到;他如影随形,始终不放过我,即使我哀哀地求饶着。
“不要这样,放了我吧……不要……”我乞求着、心里那种绝望感使我气都喘不上来。
段焰的身躯很重,压在我身上,使我根本无法再移动身体,我怎么能是这种男人的对手呢?
“这个时候,你要我停?”段焰一点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还在毫不怜惜地在我毫无防备下,长驱直入。
“啊!痛……”我的身子弓起,再想闪躲。
不明白,为什么第二次还痛?
“你真美……”他惊叹。
“出去……”我恨自己推不开他,无力地喊着。
他用身体牢牢地压着我,让我无处可逃。
他开始从里到外开发着,我在他手里像熟透的果子,正被他得意洋洋地摘采。
许久,我突然有一种濒临疯狂的境地,忍不住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身体也不由自主弓起颤抖不停,大叫出声。
时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一切归附平静,他突然在我耳边低语:“女人,好戏三秒钟后上演!”
他邪恶地数着:“一……二……三……”
我惊骇转头,但见凌天面色铁青,阴森恐怖地站在房外。
与此同时,还传来凌天过于平静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段焰慵懒如斯从我体内缓慢抽离,被子一翻,毫无保留遮住了我的身子。
我从云端坠入地狱,完全明白自己被段焰利用了。
原来,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多么残酷无情,他并不是只要凌天爱上我就可以,他是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效仿凌天三年前的做法。他选择了一损俱损,一亡俱亡,拼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段焰自行跳下了地,他缓慢转头,如箭的视线对上了凌天的阴冷的目光。
如是,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出火花,进行了一种空前的较量。
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概就是现在二人的写照。
他们二人,都想杀死对方似的。
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连眼睛也不眨动一下。
几分钟过后,凌天从牙缝里逼出一句。
“就知道是你!你果然没死!”
我看见段焰的目光颤动了一下,但震憾只是一闪即逝,他邪邪地笑,缓慢地坐在床缘,慢条斯理地扣着白色衬衫的衣扣。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能力,不过也对,如果你愚蠢,就不配和我玩这个游戏了。”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衣袖,那种慢吞吞的动作该死邪魅。
预期的报复,没有得到预想的效果,他还能镇定过人,实在不知道他这种定力是怎么练成的。
凌天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中计?”
我头脑一阵轰鸣,彻底不会说话。
凌天阴森的眸光移向我,在这时,我甚至感觉他比段焰还恐怖,他缓缓问:“冷萱,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想不想听听为何你会失败?”
我一震,喉咙像被掐住了一般,答不出话,胆战心惊地等待他的下文。
“从你的照片一事那刻!”凌天面无表情自顾说:“你刚进公司时我曾以为你是青夏,但是我知道不可能。可确实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突然出现,让我茫然纠结连工作都静不下心。我忍不住,让你穿青夏的衣服,当你穿上我本来想送给青夏的晚礼裙时,我更是激动地以为你是她,所以情不自禁拥住你。但事后我很明白你的身份证明,你不是青夏,你叫冷萱。你叫冷萱……你不是她……”
他苦笑:“可我仍是不受控制,一直把你当青夏,不顾凌薇如何阻挠,我带你参加了庆功宴。那晚华灯笼罩之中,与我跳着探戈的你,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美,你的聪慧、你的笑脸比青夏更让我无法自拔,你与青夏的脸交叠在一起了,我一度怀疑,你是青夏,青夏是你。回到家后,面对父母的责问,更是折磨了我,那几夜,我夜夜失眠,我不信你没有看见两天后的我是一脸憔悴。”
我屏住了呼吸。是的,自庆功宴后,是周末。那两天,而我正接受完段焰的魔鬼训练。的确如此,我回到公司时,第一眼看见的他确实满脸胡渣,颓靡得可以。
凌天接着说:“也是在你第二天上班,你的果照被贴上了公司的公布栏,你被差辱,我因为你而心疼,心疼的同时,不管是于公于私,我都要为你查清楚是什么人要如此陷害你,毕竟这是非法行为,重责谋害者要负民事责任。但是,调查公司所有视频记录时,却发现被对方清洗了记录,这些我都在司徒吻了你后,训斥你时告诉了你。问我为什么严厉训斥你,我很清楚有一半是我内心难受的原因,见你被吻,我这里不是滋味!”他指着自己的心口:“越难受我越想找出这个人,可是不管怎么查,我也查不出是谁干的好事,不过第二天,你就自露的马脚,司徒家岂是能轻易动摇的,除非对方有强大的势力。我唯一想到的人就是你,你报复司徒家。”
“我有这个能力吗?”我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反问,视线瞪着旁边脸色越来越黑的段焰。
“就是因为你没有!所以我对你起疑心,你出现在我身边太过巧合了,以其说是巧合,还不如说是刻意。和我去签日本那块地皮,你把庄青夏装得越像越可疑。但为了接近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在想,真因为了钱?做凌家太太?又不太符合不是吗?”
凌天冷哼:“我刻意带你去见司徒,有一半是让司徒对你死心,另一半我想醉酒后的你会吐出真相。可惜,你说你不是青夏,叫冷萱,如果你是青夏,我可以把你当成为了和我复合原谅你。但你回答你叫冷萱,那么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没忘记,那天晚上一名叫satan的男人不停打你电话……我又问自己你与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知道那天凌薇和我妈在办公室和我说了什么吗?她们给我说了韩国一些整容术,现在还能做到变“姓”,何况是整容?我虽然觉得他们在瞎扯,但不排除你故意接近我的可能,这个satan又是什么人?为什么第二天送玫瑰花你?”
我一震,他的脸色在笑我笨,说:“你太粗心,贺卡不应该丢入垃圾桶,要抹杀证据,你应该烧掉。”
“所以那天你要我离开你?就是这个原因?”我明白了!总算明白了,我装得越像就越失败。
“是!”凌天居然点头了。
我凄凉地笑了,替他说下去:“后来带我去香港,你的温柔都是假的?送我的那颗水晶心也是假的?在游轮上为我出气,为我热膊鸡蛋、戴回项链都是假相,而后送我回到龙云堡别墅区对我说的那些试探,再之后司徒烨磊定婚在海滩上的那些告白,要我嫁你,去我家,带我去你家让狼犬吉米试探我,最后带我去登记拍婚纱照统统全是假的?是吗?”
“其实得知一切答案还是游轮上遇到的你的同学!事后我再从他口中知道了答案,原来你去过a市找你同学庄以情。后来我找到了庄以情,得知你被卖去拍卖场,得知这事我不忍拆穿你,而是暗示了你很多次,内心一直在期待你交待一切,就算最后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可以原谅你所做的一切,但是我等了又等,一而再再而三,你都没有对我坦白。”凌天失望摇头。
原来,被人玩弄是这样的撕心裂肺的感觉!我怒不可遏几乎咆哮“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原来你tm的一直在玩我!”
吼着,眼睛蒙上一层氤氲,我又瞪向段焰,不知是笑还是哭:“你现在满意了吗?你输了!输得够彻底!机关算计最后还是输得一败糊涂!你真是失败,两次都输给了你哥!哈哈哈……”
段焰对我低吼了一声:“闭嘴!”
身子震了一下,却见他猛地拍掌,“啪……啪……啪”的声音不大,却震憾了所有人的心灵。
“精彩!真精彩!”段焰头缓缓抬头,头斜四十五度角,居然又用嘲讽地语气问:“我很想知道,你怎么会联想到我没死?毕竟我一直戴着面具,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不是吗?”
“那就应该多谢百恩了,是他让我联想起。”凌天的嘴角轻勾:“天涯集团的段焰神出鬼没,从未出席过任何会议,也从不和客户接见。与田魁签约那天,你偏偏出现了,目的这么明确,之后你又让百恩来骗取房契,我想不明段焰为什么要凌家的房产?事后我记起,你母亲姓段不是吗?你太不孝敬了,自己的姓名都不愿用,还改名换姓,难怪会失败了。”又问:“我现在应该叫你凌骏,还是叫你段焰好呢?”
但见,段焰原本嘲讽的嘴角瞬间一敛,双拳蓦地紧握,可是才几秒,又见他猛地松开,笑了:“你想叫凌骏便叫凌骏,想叫段焰便叫段焰。哦,对了,我还有一个英文名satan,随你喜欢叫哪一个,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姓段!”
忽地,他面色一冷:“凌天,你以为你真的赢了?”
凌天毫无惧色:“你想说房契?你让百恩来骗我上当真不是明智之举,爸早把你那间房子归划入凌氏财产,合约上我签的可不是现在那栋房子,那间鬼屋我大方地还回给你,你不用谢我。”
刹那间,我看见段焰的身子震了一下。
我没料到,凌天会这么聪明狠厉,原来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甚至请君入瓮,反咬段焰一口。
这一招,毒、狠、辣……
一瞬间,我才明白什么叫可怕。
眼前,明摆着,段焰输得彻底,到头来,枉费心机还招来一番羞辱。
我竟觉他是那般可怜,不知他下一步会怎样?
我屏息静气等着段焰的举动,孰知,段焰把他脱落的外套往我脸上一扔,说:“穿上!”
转身,嘴角轻勾,对凌天说:“既然你知道了一切那无所谓,这一出戏不过是我试探你是真愚蠢还是假愚蠢而已,幸好你是假愚蠢,不然与一个蠢人较量那不是显得我智商低,后面的游戏又怎能好玩呢?这个女人你喜欢?”
凌天一震,望着我不语。
段焰却笑:“不好意思,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想要?来我手里抢回去,我等着你!”
听到段焰说这番话,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我躲在被子迅速穿上段焰的西服外套,跳下了地。
段焰猿臂一伸,飞快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说:“第一场游戏结束了,真刺激,回去吧!”转头,冲凌天一笑“凌天,有本事把我手中的女人抢过去,别让我瞧不起你!”
说着,拉着震惊中的我转身外走,我们要在凌天面前高姿态的走出去,才算赢!
仰头望着身侧的男人,暗暗佩服他的定力。
但是,我的自尊已经被两个男人溅踏得体无完肤,我的理智让我记住,二人都是个魔鬼。
双腿踩在地板上,一颗心在一点点的下沉,如在坠往地狱。
大门就在眼前,只要走出这里,我才能大哭释放心口的痛,但是现在不能,决不能。
我死命咬住自己的唇,不让泪水落下……
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叫唤,我与段焰步子一顿。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你还想跟别的男人去哪里?”凌天的声音二楼传来。
段焰与我同时转过身去,但见凌天站在二楼,看来已经恢复了冷静,誓死再来一场真正的较量。但是他已经明知我是段焰的女人,却还要我回到他身边,不是自寻死路吗?
而且,我为什么要真嫁他?
段焰的唇角轻轻扬起,满是不屑。凝眉说:“你以为一本证书就代表她是你的吗?难道你不知道,除了结婚还有离婚这个词?啧啧啧……凌天,我又开始怀疑你的智商配不配与我玩下去!”
说完,段焰拉着我昂首阔步从凌天眼帘消失。
然而,我却越走越匆忙,越走越快,刚出别墅,就狠狠掴了段焰一个嘴巴。
“啪……”一声惊响惊破夜幕,在夜空里回荡。
“夏流!”泪水终究如泉涌出,我在这恶魔面前落泪了。
昏暗的灯光下,段焰的脸白得像纸一张,他缓缓转头,目光凛冽,如冰冷的寒剑射向我的泪水。他的手突然一动,同一秒钟我闭上了眼睛,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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