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无情:误撞帝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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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无情:误撞帝王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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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梦境里的画面。梦里,炎煜琪征用他的嘴一口一口地喂我,难道,这些都不是在做梦?
  厅堂里,靖和王府满满的一屋子人齐齐跪下等待圣旨。
  微微发福的公公用他胖胖的手指摊开那明黄色的绸缎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靖
  和王爷御敌有功,朕特此美酒,赏与靖和王府上下。钦此。”
  美酒?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经常看到的电视剧画面,无论是皇帝还是后宫的女人争宠,无一不是利用有毒的酒来对付自己的对手。
  正在思索的时候,只听炎煜琪跪下高呼:“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发福的公公微笑道:“王爷您请慢用吧,奴才还等着回去交差呢。”


☆、谢恩

  发福的公公微笑道:“王爷您请慢用吧,奴才还等着回去交差呢。”
  说完,公公手掌轻轻一击,身后的几个小太监立马端着托盘上前来,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酒杯里,泛着波光粼粼的酒水,看来这一次,炎煜酉是算计好了靖和王府这上上下下的人口,想斩草除根。
  我伸手想要接过酒杯,结果却被炎煜琪拦了下来,炎煜琪道:“夫人不可,怎可在公公面前乱了规矩。本王乃一家之主,理应先干为尽。”炎煜琪说完,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叹道:“好酒好酒。”说完这才又跪拜叩恩道:“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与此同时,我也手脚麻利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的辛辣感顿时燎过我整个喉咙,要多难喝就有多难喝。只是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即使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莺莺见状,也立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看来就算是死,她也不想放过我。曾几何时至亲的姐妹,落到如此地步,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发福的公公见状咧开嘴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开口道:“奴才的差事也算是办完了,那奴才就不打扰王爷和王妃饮用,皇上那边还等着奴才去伺候呢。奴才告退。”
  炎煜琪淡淡道:“有劳公公了。”
  那公公前脚踏出门去,后面便有一个侧妃大叫一声往厅外奔去,口口声声道:“那哪里是皇上御赐的美酒,分明是一杯毒酒,皇上想毒死我们啊,皇上想毒死我们,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炎煜琪见状微微皱眉道:“来人,将那疯女人给我拦住,他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就地处死!”
  简短的一句话,却结束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只听门外一声惨叫,便再无那个女人乱嚷的声响了。
  炎煜琪大声道:“大家也都看到,本王先喝了一杯,并无大碍,谁要是再敢胡乱说话,丽妃便是她的下场。”
  原来那个女人是丽妃,只可惜,她至死,我才知晓她的姓名,只不过她的确是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炎煜琪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倘若不是毒药,皇上为何会送这样多,倘若不是毒药,为何不直接邀请他去宫中一饮?而毒药,并非杯酒下肚就发作,倘若真是毒药,慢性也未尝不可。
  炎煜琪说完这些话,再也没有一个人胆敢声张,既是是泪流满面,也不得不接过程在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冷眼看完这些,依旧忍不住想要叹息,回头,却撞见炎煜琪正凝视着我的眸,心中顿时荡起一阵涟漪。
  炎煜琪走上前来,轻轻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道:“为何刚刚你要和那杯酒?你可知倘若那就中有毒,你且会有一线生机。”
  我别过头,声音竟有些哽咽:“那你为何不让我将这一线生机留与你?若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独自苟活,不如随你一起赴生死。他日黄泉,或许还能够再相见。”


☆、出尔反尔

  我别过头,声音竟有些哽咽:“那你为何不让我将这一线生机留与你?若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独自苟活,不如随你一起赴生死。他日黄泉,或许还能够再相见。”
  我的话刚说完,身后便传来莺莺哽咽的声音,她道:“怎么样?这酒里是不是有毒?若真是有毒,颐儿就不能再吃奶娘的母乳了。”
  我回首,正见莫飞扬微微皱着眉头替莺莺把脉,那情景,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的看客。然而接下来莫飞扬的话,却生生将这样一幅画面撕碎,只听莫飞扬淡淡道:“回娘娘的话,娘娘所饮之酒,并未有毒,待草民再一一替他们把脉,方能确定所有人是否都无大碍。”
  我清晰的看见,莺莺的眼角有晶莹的东西欲夺眶而出,或许是因为她太过于担心自己的孩子了吧,也或许,她为眼前薄情人而落泪。
  莫飞扬微微转身,紧接着向着我的方向走来,我的心里竟升起一股不知所措的感觉,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的质问,以及他隐忍的忧伤,我甚至能感觉得到,他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搐的心。
  然而莫飞扬终于是无视般的瞥了我一眼,紧接着冲炎煜琪道:“王爷,情容草民为王爷把脉。”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炎煜琪紧紧握着的我的手上。
  炎煜琪淡淡道:“先给小鱼把脉吧,稍后再诊断本王也不迟。”
  莫飞扬微微俯身,恭敬而柔顺,只是短短数日不见,他的一切脾气秉性,仿佛都磨练不见了,只剩下光滑和圆润。莫飞扬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手腕处,随即淡淡道:“小鱼娘娘双眼无神,神情恍惚,乃中毒迹象。”
  “中毒?”炎煜琪一把抓住了莫飞扬的衣服道:“小鱼中了什么毒?可有解药?”
  莫飞扬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性子,淡淡道:“娘娘的毒无药可救,乃情毒。”
  众人原本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待莫飞扬说完这句话,这才又放了心。而这一句话,更是将我惹得面红耳赤了起来,我微微笑道:“青大夫可当真是会说笑。既然无事,有劳青大夫替王爷把把脉吧。”
  我知道,莫飞扬此时此刻一定很想问个明白,问我为什么出尔反尔,而他,自己也得知了我出尔反尔的答案,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世间多是痴男怨女,再多我这一个,怕也不多吧。
  待莫飞扬替屋里的人一一把完脉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冲莫飞扬道:“青大夫可否借一步说话。”既然莫飞扬已经知道了我心里的答案,而他也想问个清楚,不如我一次性把话说完,而当着众人的面,我更是要炎煜琪知道,我们只是光明正大的谈话,并无什么事需要遮遮掩掩。
  依旧是在湖边,莫飞扬一路只是默默走着,不曾多说一句话,沉闷的空气也比不上心底的沉闷。
  我率先开口道:“师父,你是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


☆、徒有的解释

  我率先开口道:“师父,你是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
  “是。”莫飞扬点点头道:“我的确有很多问题想要当面问你,可是,这些答案不也都明了于心了吗?”莫飞扬说完,紧紧握着拳头,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可是我更明白,有时候,若非自己亲耳听见,那么多的事实摆在眼前,自己的心,还是会洋装做不知道,那种痛苦,犹如一把剜心的刀,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自己。”说完我看像莫飞扬道:“师父,你问吧,即使是你责怪徒儿,徒儿也不会怪你的。”
  莫飞扬猛的回头看我,忽然间扬起手,我静静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这一巴掌落下来,然而许久,我却只是等来他轻轻摩擦我脸颊的温暖。
  莫飞扬道:“他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值得你抛弃家仇,抛弃他以往对你的残酷?抛弃你一字一句的誓言?”
  我缓缓睁开眼睛,却看见眼前的莫飞扬紧紧闭着眼睛,脸上写满了悲楚。
  我淡淡道:“相信我不用回答你也知道这个答案,这些,都源于我爱他。即使我杀了他又能怎样?即使我想当年被他们满门抄斩一样将他们灭九族,那又能怎样,死去的人终究是死去了,再也活不过来。”
  莫飞扬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夜夜与自己的仇人同眠,你可安稳?”
  “我很安稳!”我几乎是大声咆哮着说出这些话来:“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莫童雨!莫童雨他早就死了,我说过,我只是我,我是小鱼,莫童雨早在四年前死在了那家妓院里。可是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死,他也不忘了告诉我,要我好好的爱这个叫炎煜琪的男人,她说他是值得去一辈子好好爱的男人。”
  “你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我自嘲地说道:“是,我疯了,可是就算是我疯了,我发现,自己一样无可救药的爱着他,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钟,你知道吗?当山盟海誓都是虚假的时候,你是无论如何都不再会相信那所谓的爱情。可是,一旦你在此无可救药的动心时,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你不懂爱情,又怎么会理解这么多呢?”
  “我不懂爱情?”莫飞扬苦涩的看着我,表情似哭似笑:“既然。。。你你说我不懂爱情,那便是不懂吧。好,今后师父再也不去管你的事了,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
  莫飞扬突然厉声道:“什么人?”
  只见不远处的树后面,闪现出炎煜琪的身影,我的心又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炎煜琪,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莫飞扬回头,冷冷的看着我道:“徒儿,为师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有心向师父解释,没想到,哈哈。。。你只是想让我们的这一番话让这个男人听见,以此证明你的清白。告辞!”
  莫飞扬说完,腾空跃起,任凭我再怎么呼唤,他始终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炎煜琪靠近我道:“小鱼你听我解释。”
  “不要说了。”我冷冷的打断炎煜琪的话道:“没想到,我那么信任你,到头来,却并非能得到你的信任,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竟然做出如此低劣的行为。”


☆、偷听

  “不要说了。”我冷冷的打断炎煜琪的话道:“没想到,我那么信任你,到头来,却并非能得到你的信任,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竟然做出如此低劣的行为。”
  “小鱼,不是的。”炎煜琪紧紧搂着我眉头紧皱:“听我解释,好么?”
  我停止了挣扎淡淡道:“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的解释。”
  炎煜琪这才放松了紧紧抓住的我的手道:“谢谢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之所以跟过来,并非是你说想的那样是监督你不相信你,反之,是因为我时常觉得这个大夫有些眼熟,又怕他会对你不利,所以才。。。而且。。。”炎煜琪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也很想知道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叹道:“你终究还是怀疑我的。。。”
  “是,我怀疑你。”炎煜琪道:“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珍贵,我已经一次又一次的失去过你,所以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不想再出什么差错,因为失去你,会让我痛不欲生。而之前对你所做的种种伤害,则是我致命的软肋,我更怕万一有一天,你想起我的不好,而离开我。。。如果,你真的认为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好夫君。。。那么。。。”
  炎煜琪说到这里,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再也说不下去了。
  忽然远处传来一丝细微的响动,似乎是有人脚踩在枯叶上的声音,我便知道了,身后有人。而这个人,又会是谁呢?我暗自思索,在这个王府里,除了炎煜酉的眼线关心我和炎煜琪的谈话之外,那么便只有一个人也同样关心了,而这个人这样不舍的听了这么久还不愿离开,更不像是眼线,因为眼线根本没有必要听我们在这里谈情说爱。
  看来莺莺和这事八成有所联系,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成她之美呢。我拉了拉炎煜琪,伏在他耳边道:“你可知还有一个人在偷听我们谈话?”
  炎煜琪皱眉道:“谁?”
  我示意他不要声张,而后又问道:“你可否把之前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炎煜琪点点头低声道:“你与青大夫走了之后,莺莺便走了过来,她问我孤男寡女有什么事不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说,非要这般鬼鬼祟祟,问我难道就不怀疑什么吗?我发誓,我当时真的没有什么怀疑,可是她后面的一句话却动摇了我,因为她说,王爷,你给姐姐带来了那么多的伤害,难道你就不怕有他人危言耸听而动摇了姐姐的心思吗。只因为这一句话,我才作出了糊涂事,对不起小鱼。”
  我点点头轻轻捂住了他的唇,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现在事情的因果我已经明白,莺莺不过是想设一个局,让我和莫飞扬都产生误会,从而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既然如此,我何不将计就计,我冲炎煜琪道:“琪,你可相信我?青大夫就是莫飞扬,也就是屡次救我性命的师傅,我不能忘恩负义,所以,我必须得找他回来。”


☆、中毒

  既然如此,我何不将计就计,我冲炎煜琪道:“琪,你可相信我?青大夫就是莫飞扬,也就是屡次救我性命的师傅,我不能忘恩负义,所以,我必须得找他回来。”
  炎煜琪静静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点点头。我飞身而起,向着莫飞扬去的地方飞去。回首,身后的那个躲藏着的身影,猛的探出头来,果然是莺莺,此时的她,满眼惊慌。
  黄昏的日光懒洋洋的洒在这一片稀疏的树林,余辉将树的影子也拉得老长老长,仿佛个个都是垂暮之年。
  他果然在这里,手执翠笛,若有所思,依旧是翩翩白袍,温文儒雅。
  我缓缓靠近了他道:“你果然在这里。”说完,自己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附上了这所茅屋的木门,只是轻轻一推,熟悉的声音便响彻起来“嘎嘎吱吱”。
  莫飞扬背对着我道:“我又怎能不在这里,在这里的三年,虽然辛苦,但却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只是这一句话,已已经使我不禁黯然落泪,三年,曾几何时,我和眼前的男人,一起生活了三年,我们朝夕相处,为了我所谓的复仇,痛并快乐着。而我,也始终从未提眼前这个男人着想过。
  “对不起。”我眉头紧皱,淡淡说着,我不知道除了给他说着对不起,我还能再说些什么,说谢谢吗?恐怕,也是多此一举。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你的谢谢或者对不起。”莫飞扬说完,缓缓转过身,伸手截下了敷在自己面上的一层面具,与斐扬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虽然时隔已久,但依旧使我心中一阵窒息。“我
  要的,只是。。。有你陪在我身边。。。”
  莫飞扬说完,不由自主的回转过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知道我很自私,其实有一句话,我很早就想要告诉你,很早很早,在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可是。。。我却始终没有那股勇气。。。”
  莫飞扬的语气越来越沉重,仿佛一块石头,重重的压在了我的胸口上,让我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回答。
  忽然莫飞扬猛的瞪圆了眼睛冲我飞奔而来,口中喊道:“小心!”
  待我回过神来,莫飞扬已经将我揽入怀中,而这次我也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在我们身后站着莺莺,她手里拿着的刀,正一滴一滴滴着鲜血。
  莺莺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紧接着跪在了地上,哭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你要如此袒护这个女人?为什么。。。”
  莫飞扬的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依旧如我初见时那般带着邪魅,紧接着,一抹黑色的血液从他嘴角流出,终于,无力的斜卧在地上。
  “有毒?”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莺莺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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