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灵异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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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灵异现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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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臂粗、长的白色防水布卷,拉开一看,里面塞的有手术专用持针器一把,手术刀片两把,手术针一只带线,医用吸管两只,小拇手指大小的蜡烛一节,普通火柴一盒,半径约五厘米的八卦罗盘一个,一元硬币大的放大镜一只,普通水笔笔杆大小的瓶装糯米一瓶,同等大小不明红、白色液体各一瓶,不明白色药片一瓶,空瓶两只,普通猜测钢笔一只,油纸若干张,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若干。

    看得阿梨目瞪口呆,半晌才想起来问道:“乔大哥,这些都是什么呀?”

    老乔自是得意的不行,捏着胡子笑道:“阿梨姑娘,这乾坤袋里的宝贝要是说起来,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能说完,但博了美人的兴,又绝非君子所为。依老夫愚见,不如这样,这些工具每当用到哪一个,我再解释给姑娘听,实践加真知,定是事半功倍,不知阿梨姑娘意下如何?”

    阿梨正崇拜老乔崇拜得不行,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乔熟练地摸出持针器和火柴盒,蹭地点燃一根,卡在持针器上,然后小心翼翼地递进盗洞。只见那火焰轻微晃了晃,但总体还算稳定,直到火柴燃尽。

    老乔收起持针器,对阿梨解释道:“火焰没有熄灭,说明里面还有氧气,轻微晃动,说明这盗洞通风,那么里面即便是曾经释放过毒气,这么多年,必定也排出了不少这些都是空气安全的迹象。但为保万无一失,阿梨姑娘,你还是先把这颗护心丸服下去。”说着,抽出乾坤袋中的白色药瓶,倒出两粒药片,分给阿梨一颗。

    第一次下斗的兴奋让阿梨的记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这在医学上也是解释得通的。当人们某种情绪到达某个制高点时,海马体会因为过度关注情绪本身而忽视对外界环境的关注,从而出现所谓的记忆空白,其实只是一种关注偏差。而当人的情绪从制高点下来之后,关注逐渐平衡,记忆便再次恢复。

    当阿梨的记忆再次恢复的时候,他们已经爬出了盗洞,接下来看到的东西,大大让阿梨吃了一惊,用她的原话说就是:“当我看到那些东西的那一个瞬间,我还以为幻灵术又出现了”

第二十四章 青铜兵器库第二() 
那是一个足足有两个标准足球场那么大的青铜兵器库,粗粗一扫,中间横着被隔成大约两百多个细长的格子,每格中间,在离地面大约两米高的地方,架着一根擀面杖粗的管子,横贯东西,看上去非常地壮阔。管子上从东至西,每隔半米左右,挂着一件青铜铠甲,大眼一扫,这样的铠甲差不多有五六十排,也就是大约三千多件。

    接着往后,是一些青铜剑、矛、杖、弓、弩之类的兵器,乌泱泱地一大片,约莫也有五十排再往后,是一列列雄赳赳气昂昂的铜马车想必阿梨那两把刻着龙凤呈祥的铜伞就是从这里拿的,波澜壮阔,气势如虹!战马的前蹄高高向上腾起,后蹄蓄势待发,似乎随时都准备一跃而起,一飞冲天!

    阿梨在叙述的过程中,曾几次因为情绪激动而被迫停下,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形容感受的叠词用了很多,但仍不能表达心中所思所感之万分之一。

    我完全能理解阿梨当时的心情,甚至比她所得到的体会更深刻、更复杂。就在几个月前,我和冷板凳被困在翡翠山庄地下密室里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条暗道,沿着暗道一路往下,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座气势恢宏的青铜兵器库。

    就是现在下笔,我的心中仍然翻涌着那股汹涌澎湃的气息,久久不能平复我们当时的观察远比阿梨更细腻、更深入,青铜战衣上的每一片铠甲、每一根铜线,青铜剑身上的十二异兽,秦图腾,弯弓御马的复活干尸过往的种种场景与细节一一浮现在眼前,我们穿行其中,犹若置身昔日烽火狼烟的古战场,顿感心潮澎湃,热泪盈眶。

    “等一下!”这个时候,师弟忽然提出了一个问题,“师哥,我记得你之前好像也碰到过一个青铜兵器库,和阿梨描述的大差不差,对吧?但你说的那个是在西安骊山脚下,秦皇陵边儿上,阿梨说的这个却在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这世界上总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吧?两个一模一样的兵器库,难道秦皇老儿的业务都已经扩展到咯口音?”

    师弟的话一下子把我从澎湃的情绪中拉出来,刚才只顾着激动,也没留意到这一茬。

    不过,师弟倒是提醒了我,从洛阳八卦地宫开始,到西安的翡翠山庄,再到现如今阿梨发现的这个兵器库,它们三者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联系,最明显的就是都与两千多年前的大秦王朝密切相关,从中都能发现秦人活动的踪迹。

    看来,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到来探个亲,都能探到秦皇老儿的后花园,也不知是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死了几千年了,英灵仍旧指引着我们?还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捣鬼,一步步诱导我们走入他的圈套?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在给我敲响警钟。因为我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反抗不了,也不知道该向谁反抗,明知前面是个陷阱,也只能顺着这条路往下走。

    我走神的这个空档,师弟跟阿梨已经讨论得热火朝天。听时,阿梨正说道:“秦王朝当时的疆域非常之至东海,西至临姚,南至岭南,北至长城,巴蜀作为秦的一个郡县,在秦始皇动用全国的人、财、物力修建皇陵的时候,蜀人必定也参与其中,那么多张嘴,谁走漏了风声也说不定啊?”

    师弟立刻反驳道:“按照秦皇老儿卸磨杀驴的本性,这些参与皇陵修建的工人还他娘的能有命活?好,就算退一万步讲,有人侥幸活了下来,逃到也想给自己修一个一模一样的皇陵,过把当皇帝的瘾,可我的姑奶奶啊,这苦力、白花花的银子,还有这么多的兵器从哪儿来?大风刮的呀!你让大风给你刮一个试试?人家秦皇老儿可是从13岁登基的时候就开始挖地基了,整整80多万人呐!什么概念,没日没夜地一干就是39年!他奶奶的,就这穷小子,他能有这能耐?”

    “哼!“阿梨翻了一个白眼,“他是没钱,但有钱人多的是!如果有一个有钱人,高价雇佣这个工人做指导,再买些劳工,为自己仿造一座皇陵规格的兵器库,也不是不能实现。”

    “你看看!”师弟耸着肩膀摊了摊手,“你也说这是如果如果有一个有钱人,姑奶奶!你干脆再如果一个秦始皇得了!”

    阿梨被师弟气得直翻白眼,两个人争论半天也没个结果,再争论下去,我看都要吵起来了,忙拦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但都保留,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跟老乔汇合,再想办法出去。等见到老乔,让他给你们好好掰扯掰扯,他这人书读的多,又见多识广,到时候还能给你们俩当个裁判。”

    不等师弟再絮叨,我赶紧说道:“对了阿梨,那两把铜伞是你从铜马车上卸下来的吧?”

    阿梨还在气头上,斜了师弟一眼,方才说道:“我可没那本事,是乔大哥弄下来的。对了,乾一哥哥,他当时还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说什么错了,放错了?我当时急着去找你,就没多问,临走的时候,乔大哥说让我把这两把伞带上,待会用得上。”

    “放错了?难道,他是在说这两把伞?”我说道。

    阿梨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心想,算了,待会见到老乔当面问问不就知道了。便接着说:“你从兵器库出来之后,就直接去找了我?”

    阿梨点点头:“没错,接下来的事乾一哥哥你也知道,然后就是我们第二次来到三岔路口,谁也没想到,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就在我跟小兑跳过来的时候,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直到乾一哥哥撞上了上面的花岗岩,我才发现,这通道比起我第一次来,居然变矮了。更奇怪的是,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三个小时不到,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向四周环视了一眼:“那盗洞呢?还在不在?”

    阿梨为难道:“在是在,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我一愣:“什么叫不知道是哪一个?”

第二十五章 蜘蛛洞() 
师弟憋不住终于说话了:“师哥你是不知道,现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蜘蛛洞,你跟我过来看。”说着,爬到洞口,双手扣住洞沿儿,身体向上一窜,站立在山洞外面。

    我同样跟着站上去,师弟咬着手电筒往上一打,瞬间我就明白了他刚才说的“蜘蛛洞”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面几乎与地平线垂直的巨大断层,狼眼手电所能照射的范围内,密密麻麻全是一米见方的方形洞口,数都数不清,远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肯定还有。

    我情不自禁地向后望了一眼,不觉心头一惊,手心的冷汗一下冒了出来。我的身后是黑茫茫的一片,上不挨天,下不着地,什么东西都没有,来时的通道也不见了,可能完全被掩盖在黑暗当中,也可能发生了什么变化,从这个离奇的山洞里彻底消失。

    这时,不知从哪里吹过来一阵冷风,激得我猛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词儿孤立无援!他娘的,我们真的被隔绝了,被困住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带着阴沉的情绪,我们重新返回山洞,由于洞顶过低,所以不能站,只能坐。不过,我这时的双腿虚软得利害,正是求之不得。

    不等我开口问,师弟就先说道:“师哥,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跟阿梨已经把附近的洞口都查看过了,几乎每一个洞爬进去,不出八米,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盗洞。本来我是想,咱们当初跳过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也就是说,一切也都比较接近原来的样子,那么排查就应该从咱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洞开始,向四周扩散,不就多花点儿时间嘛,一个一个地试,我就不信还试不出来!他娘的谁知道,这盗洞里面就跟迷宫似的,小爷我才爬了一个,就被绕得迷二八噔,差点回不来!师哥你说,这邪门不邪门?”

    隔行如隔山,我对盗墓这一行可谓一窍不通,除了在秦岭竖井下,跟着一米七五开过一个四重棺之外,还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一类的东西,所以也不知道这个“盗洞”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只是隐约记得老乔说过的一句话,因而心里奇道:“你说盗洞挖得跟迷宫似的?”

    “啊,对啊!就是咱们后面这个盗洞!”师弟说着,抬手向我身后不远处指了指,我隐约看见墙上有一块黑色的阴影,师弟接着说道,“幸好我当时腰上绑着绳子,一看不对劲儿,就赶紧原路撤了回来。”

    我想了想,说:“小兑,你还记不记得老乔说,这盗洞是干什么用的?就是为了方便盗墓贼下到墓室里盗墓,而挖的一条通道。你想啊,他们当时慌着下去摸宝贝,哪儿还有心情把路挖得这么复杂,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嘛?而且这通道是给他们自己人挖的,又不需要防着谁,搞得这么麻烦也完全没有必要啊!”

    师弟一拍大腿:“说得就是这个理儿!那师哥,现在怎么办?咱们要不兵分三路,挨个把这附近的盗洞都给钻一遍,看哪个没搞这么多花花肠子,哪个就是真的!”

    我立刻说道:“不行,咱们三个绝对不能分开,这里的情况可能随时都在发生变化,一旦分开,变数太大,要是咱们再走散了怎么办?二来,咱们现在手头上的资源有限,手电筒只有两个,三个人分开行动肯定不够分。”

    阿梨也说道:“我支持乾一哥哥的说法,咱们三个一定不能再分开,这也是之前我拦着你不让你擅自行动的原因。”

    师弟撇撇嘴,嘟哝了句什么东西,也没听清楚,我斜了他一眼,问阿梨:“什么擅自行动?”

    阿梨刚想说话,师弟就嚷道:“其实也没啥,我就是想图个省力,让咱大伙儿少跑几趟冤枉路,也是为了组织和人民着想嘛!”

    我听得一头雾水,对阿梨说:“这小子满嘴跑火车,阿梨同志,秘书处的工作还是由你来做。”

    阿梨一笑,配合道:“好的乾司令!我跟小兑在探察盗洞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纸包的东西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一种黑色的粉末,轻轻一闻,就闻到一股硫磺粉的臭味儿,我立刻反应道:“是火药!”

    阿梨点点头:“小兑就想,干脆直接把这些窟窿洞都给炸了,炸平了还管他什么迷宫不迷宫。我就问,爆炸的时候咱们去哪?小兑说,他会控制好火药的分量,咱们先找个远一点的山洞躲起来,先炸一边,等炸平了,咱们就换到炸平的这一边,他再去炸另外一边。”

    我说道:“阿梨同志,我要代表组织表扬你,因为你的成功阻拦,避免了组织成员的一次重大伤亡,挽救了起码四条人命,党和人民将会永远记得你的贡献,历史也将永远载入史册!还有兑二同志,针对你的鲁莽未遂行为,组织上决定暂时解除你的一切职务,包括话语权,从现在起,你就做一好基层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师弟急道:“我反对!我抗议!话语权是一个人最基本的人权,你作为本次行动最高指挥员也无权剥夺,我要提出申诉!我要求恢复人权!”

    “好,那咱们来民主表决,根据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同意暂时剥夺兑二同志话语权的请举手!”说着,我跟阿梨同时举起了右手,我冲师弟挑挑眉,“抗议无效,维持原判!”

    师弟气得要跳起来,可咚地一声,脑袋结结实实撞到了头顶的花岗岩上,疼得“滋遛滋遛”倒抽着口水:“哪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阿梨同志,你不是亲自进去过两次?进去一次,出来一次,你怎么不回忆回忆,那个盗洞是什么样子?”

    师弟这句话正戳阿梨痛处,阿梨的脸登时一变,沉默地低下头:“我记不清了。”

    师弟哼哼笑道:“故意弄丢重要情报,乾司令员,这该怎么处理啊?”

    我一看,再闹下去,这民主决议就要上升为内部矛盾了,忙笑道:“这个嘛,咱们容后再议。现在正是团结一切力量攻坚克难的时候,小兑同志,根据你以前的良好表现,组织上决定再信任你一次,取消对你的一切处分,恢复你第一行动处处长的身份。接下来,咱们就一起研究一下,如何打破敌人的全面封锁。”

第二十六章 长尾鸡(上)() 
现在正是集思广益开动脑筋的时候,气氛却有些沉默,我对师弟说道:“怎么了,刚才就属你嗓门最大,现在一到正事儿上就哑巴了?”

    师弟说道:“师哥,你当我们没想过,该想的办法早就想了,该试的也都试了,一点屁用处的都没有,这他娘的根本就是无解!现在摆在咱们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是小爷用炸药,直接炸了它,他娘的崩平了,一目了然!二,就是坐在这儿混吃等死,趁现在还有力气,赶紧把遗书写了,万一老乔找到咱们,也算是对后事有个交代。”

    师弟这个人我最了解,典型的没心没肺,天塌下来的事儿在他眼里也根本算不了个事儿,这次他的反应这么消极,倒还真是一反常态。或许,真的如师弟所说,在我昏迷的这几个小时里,他跟阿梨已经把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一遍,结果还是不行,真的是走到了一种绝境。

    我看了阿梨一眼,她的情绪也是十分地低沉,脸上的表情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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