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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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皇后-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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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臣子家里是不能去的,索性精心挑选了先生,把齐敬晨领去山上,全当修行了一番。所以他很早慧,回来之后顽劣的性子尽去,变得冷清了许多,却非常合先皇的心意,帝王原本就不该特别喜爱的人和物。
  算起来皇上身边保留下来的他所喜欢的人和物加起来,也不过寥寥几样。这沈语蓉算是保留得最好的,他看着这个小女孩儿长大,甚至是陪着她一起成长。此刻要彻底拥有她的时候,心情的激动可不是一般事情能比的,甚至比登基的时候,还要欢快些。
  沈语蓉被他这样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若不是这宫里头的妃嫔曾经有过怀上孩子的,她还真认为皇上是头一回睡女人。这小心翼翼的手法,摸到天亮也别想她有落红下来。毛头小子都不带他这样的!
  她这边厢正腹议着皇上的反常,哪知齐敬晨心底的想法。他是越瞧着沈语蓉越觉得欢喜,颇有些情不自禁,立刻俯下/身凑到沈语蓉颀长的脖颈处,竟是直接张开嘴巴一口咬了上去。
  沈语蓉被他这么突然的举动吓到了,只感到脖子一热,九五之尊的牙齿就已经贴了上去。还好皇上脑袋发热,却也懂得分寸,没真的把她给咬下来嚼吧嚼吧咽了。
  “表哥,你怎么还咬人啊?”她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有些哭笑不得问了一句。
  沈语蓉是真没想到,他竟会咬人!前世那十年夫妻相对,算是白处了。
  齐敬晨听了她的话,显然也感到郁闷,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出这种举动来。趴在她的脖颈处,就这么轻轻地咬着她脖子上的一块嫩肉。
  过了片刻,才松开口来,闷声道:“平日里你最喜欢咬人了,现在就让我咬回来又如何!”
  说完之后,他竟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一般,当真开始细细地咬她。脱肚兜的时候,他都没用手,就用牙齿一点点将活结咬开了,露出了下面白皙如雪的皮肤。他的嘴巴没停下,还在咬。
  最后玩闹似的咬,变成了带着情/欲的轻吻,再到舔/吻。室内涌起一片燥热,感受到男人腿间的□□抵在自己的腰腹上,沈语蓉轻松了一口,终于进入了正题。
  当那滚烫的物什贯穿了她的身体时,沈语蓉不由得叫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搂紧了男人的后背,似乎在克制着身上的疼痛感。
  齐敬晨看她皱拧着秀眉,生生停了下来,一下都不敢动。更是轻轻地吸着气,像是在替她痛一般。
  听着九五之尊,小心翼翼地喜气,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沈语蓉身上的疼就消了一半,咬着牙屈起双腿,勾住了他有力的后腰。这个动作很显然是个莫大的鼓励,齐敬晨再次重振雄风,一鼓作气地冲刺到底。
  床上两具身体交/叠着,共同震颤着,连上好梨花木制成的床柱子都跟着晃动起来,娇/吟软语,满室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既怕尺度太大,又怕写得不够好。
  其实肉戏写了也是为了添个彩,感情发展的必然。
  并不是传播淫/讳思想,也不是说什么吸引眼球啥的,真难做TAT
  妞们留爪印的时候,千万不要提及肉戏啥的,就夸夸歌爷就行了!【→_→泥垢了!】


☆、016 知墨之死

    齐敬晨就像是刚吃到糖果的小孩儿一般,每次明明已经说好停了,甚至连热水都要进来了。但是每次弄好到了床上,又缠着沈语蓉腻歪。导致当晚要了三遍热水,才算是真正地停止了。
  最后一遍水沐浴完之后,沈语蓉已经睡着了。还是齐敬晨用薄毯子包好她,又替她穿上了干净的里衣。他从来都没动手穿过衣服,所以那衣裳也只是披挂在她的身上,勉强当个遮羞布,反正沈语蓉又不会起来抗议。
  当内殿一切恢复了安静之后,显然两位主子们都睡下了。外头候着的宫人才松了一口气,不用再听到那么激烈的声音了。
  今儿是以桃和另一位宫女值夜,不过薛启德和知墨作为奴才中的主要领导人,还是留了下来。
  “你俩好好值夜,有什么事儿立刻通知一声,外头也有小太监在,不必怕!只伺候好主子就成,咱家去眯一会儿!”薛启德临走还不忘叮嘱着两个宫女,见两人点头应承下来了,才拿着拂尘转身走了。
  知墨深深地看了一眼大殿,内殿的门紧闭,只有门缝里露出微弱的烛光,里面的景象根本看不见。她跟在薛启德的身后,慢吞吞地走着。
  两个人根本不是住在一起的,到了分岔路口,薛启德难得地客气了一回:“咱家就先走了,墨姑姑今儿好好休息,明日早上还得伺候娘娘起身!”
  尖细的嗓音传来,知墨还在想着刚才内殿的事情,根本没注意到。直到薛启德这特殊的嗓音传入耳中,她才慢慢回神。但是“墨姑姑”这三个字却再次让她愣住了。
  薛启德看着知墨一脸茫然的神色,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暗自想着皇上给凤藻宫配的这个掌宫姑姑可真不怎么样儿!脑子有些蠢笨,当初怎么就挑了她到龙乾宫服侍,让这起子眼皮子浅的到了皇上跟前!
  知墨后来才反应过来,这声“墨姑姑”的确是唤她的。其实她当初也是一个宫女,只不过手脚勤快,服侍皇上尽心尽力,才会被派到凤藻宫当执掌姑姑。品阶上升了,这称呼自然也变了。只是她还没有习惯。
  薛启德暗自懊恼着,当初就早该把知墨给调出龙乾宫,也不会有了这一茬。服侍皇上劳心劳力,什么事儿都把主子想在前头,那是因为她心里有了不该有的想法。现如今到了凤藻宫,只盼着别污了皇后的眼。
  “墨姑姑,咱家要提醒你一句:这宫里头谁都得遵守自己的本分。略有姿色就认为自己有娘娘命的宫女,往往死得最惨!”薛启德冷声警告了几句,毕竟是从龙乾宫出去的,也是皇上护着娘娘的一片心意,但若是弄巧成拙可就得不偿失了。
  如墨的脸色立刻就变得苍白如纸,薛启德这就是在明白地告诉她,歇了那些心思!她刚才还在神游的思绪,一下子就回来了。全身发僵,手心里全都是汗。
  “薛总管这是在说什么,奴婢只是在想,主子们让人送水进去,却不许留下来伺候。也不知……”如墨的脑子里快速地转动着,轻声开口解释道。
  “主子们的想法何时轮得到一个奴才来猜测,你好自为之!”薛启德冷哼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阴测测地瞥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薛启德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如墨却依然站在那里,一步都迈不动,她的腿抖得厉害。
  皇上之前从来不用操心后宫的事儿,不仅仅是他对那些女人没兴趣,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薛启德这个大总管,会把一切小的隐患及时遏制住,力所能及的他会铲除,牵扯太多就上报皇上。
  刚才薛启德最后看她的那一眼,恐怕是替她送行了。
  知墨回了自己的屋子之后,并没有躺下休息,而是越想越惊心,最后换了一身衣裳再次出去了。
  第二日清晨,在齐敬晨的坚持努力的呼唤下,沈语蓉才勉强起身。她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系好了衣带才唤人进来伺候。
  两个人身边都围着几个宫女,沈语蓉坐在铜镜前,手里挑着首饰,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观察着知墨。
  方才以桃凑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一句,说是觉得知墨有些不对劲,沈语蓉就在意了。
  知墨明显是有心事儿,一直低着头,安静地侍立在一旁。平时虽说这些伺候主子洗漱的事儿,的确不需要她来上手,但是她都会高度集中精神,盯着皇上那边是否伺候得好,今儿却一反往常。
  沈语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随手递给梳头发的宫女一根凤簪。
  她刚梳妆完毕,就有一个宫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里头摆了两碗豆腐脑。
  “皇上和娘娘刚起身,待会子去完寿康宫,还要接受其他主子请安。奴婢便让小厨房做了豆腐脑过来,都是咸味的,先垫垫肚子!”知墨终于是有了反应,她一抬头就是一张笑脸。
  话音刚落,她便亲自过去,端了一碗豆腐脑递给了以桃,显然是让以桃伺候沈语蓉吃。紧接着又把另一碗递给了皇上身边的一位宫女,冲着他们福了福身,又退回了原来站的地方。
  “这饭食可让人试过了?”齐敬晨看着那个宫女端着的碗,明显是想起之前因为吃食而造成的不愉快,不由得轻声问了一句。
  “薛总管亲自派人盯着试的!”知墨低眉顺目地回了一句。 
  一大早请来,胃里空空如也,此刻豆腐脑的香味传来,立刻就勾起了馋虫。皇上听说是薛启德带人检查过的,就已经发下心来,他接过带着花开富贵图案的瓷碗,手拿起勺子就开始慢慢地搅拌,视线专注地盯着手里的吃食。
  沈语蓉将眼神收了回来,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知墨,嘴唇轻抿了一下。
  “表哥,我要你那碗!我这碗豆腐脑的形状好奇怪!”她一扭头,娇声冲着男人说道,脸上还是那副笑容,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齐敬晨的手顿了一下,面对她这样略显无礼的要求,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将碗递给眼前的宫女,示意调换一下。
  知墨听到沈语蓉的要求之后,明显是惊了一下,慌乱地抬起头时,就看到那个宫女已经端着碗往梳妆台那边走去。她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身体已经先动了起来,快步走过去伸手就要接过来。
  “哎,这些事儿怎好麻烦墨姑姑,奴婢们来就是了!”以桔端着碗挡了一下,直接从那个宫女手中接过碗,并且把自己手里的碗换了过去。
  知墨似乎还想说什么,沈语蓉冲着身边的宫女以杏使了个眼色,知墨的胳膊就立刻被人搀扶住了。
  “墨姑姑,您往边上站,两位主子还没梳洗结束呢!”以杏的力气比较大,她就这么把手搭在知墨的胳膊上,知墨就分毫都动不了了。
  齐敬晨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他也是饿了,拿起勺子舀了一块就要往嘴边送。
  “皇上。”知墨越动弹不得,心里就越着急。眼看着皇上就要吃了那豆腐脑,她情不自禁地喊叫出口。
  以杏瞧准了机会,手摸到她的腰后,猛地使力,知墨就被她推得往前踉跄了两步。由于冲击力太大,她直接跪倒在皇上的面前。
  这中间的变化太快,齐敬晨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他抬起头的时候,便看见知墨直直地冲着他跪了下来。因着这徒然的变化,内殿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奴、奴婢。”知墨磕磕巴巴地说了两个字,却不知该说什么,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齐敬晨冷眼看着她,察觉到她的紧张和害怕。他看了一眼手中的豆腐脑,扬高了声音把薛启德叫了进来。
  “查!”他把碗递给了薛启德,冷冷地说了一个字,平时就没有表情的脸,此刻更加是冷如冰霜。
  “皇上!”知墨猛地抬起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只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是忽然变得狰狞了,竟然抬起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明显是陷入了极其痛苦的境地。
  众人都吓了一跳,就连沈语蓉的脸色都变了。
  “皇、皇上,皇上!”知墨的声音变得极其沙哑,像是不会说话了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极其难听刺耳。
  她伸出另一只手,似乎想要去抓齐敬晨的衣摆,但是两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一切都是徒劳。她的左手忽然开始发青,那股子青色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往别的地方蔓延,最后连脸色都变成了乌青一片,显然是中了毒。
  周围的宫女纷纷护住两位主子,虽然自身早已吓得发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凤藻宫的执掌姑姑,竟然直接死在了内殿里,而且就在帝后面前!
  齐敬晨一直冷着脸,看着眼前的知墨挣扎,直到她全身发青死透了为止。其实也没有太久的时间,但是他此刻心底的恼怒,犹如火山喷发一般。
  他对身边伺候的人一向关注不多,这个知墨也是一直懂规矩思虑周密,他才调到凤藻宫来的,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儿。他偏过头看着薛启德端着的碗,脸上的神色更冷。看样子这碗里也没什么好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说明,像知墨这种既不聪明,又不切实际的人,在后宫里总是要早死的。


☆、017 此毒甚诡

    齐敬晨的脸色异常难看,他原本就是严肃的人,此刻怒气冲冲的也不爆发,相反冷冰冰的。比那些火爆脾气的更吓人,颇有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皇上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气息,内殿里随之变得诡异的寂静。早有两个小太监上前来,把知墨的尸体抬出去。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触了惹恼了皇上。薛启德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连忙端着碗躲了出去,亲自嘱咐了自己的徒弟,把碗好生地送去太医院,让他们好好查查。
  沈语蓉轻吸了一口气,对于方才的局面,虽然有些诧异,却还是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没想到有些人这么的迫不及待,她只不过才入宫两日而已。
  “去给太后告个假,就说朕龙体违和。再让那些妃嫔都不要过来请安了!”齐敬晨理了理头上的玉冠,让自己平静下来,快步走到一旁的梨花木椅上坐着,依然是满脸森冷的表情。
  沈语蓉偏过头去看了一眼他,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皇上的脾气好容易才被激起来,她可不能上前去哄。如果皇上的火气没了,那后面的戏可就不好唱了!
  过了片刻之后,有人通报,太医院的院首陈太医来了。齐敬晨不由得挑眉,陈太医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对于后宫的事物一向不愿意插手,只等着回乡养老。但是现如今他亲自来了,想来那碗粥里头的东西恐怕凶险至极。
  “老臣见过皇上、皇后娘娘!”陈院首颤巍巍地俯身行礼,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
  “你们都下去吧!”齐敬晨知道他有正经话要说,立刻挥了挥手。四周的宫人都退了下去,仅留下薛启德站在一旁侍立着。
  待内殿里仅剩下这几人之后,陈院首咽了咽口水,脸上带着几分仓皇的神色。
  “这碗里头恐怕是随风丧,只要沾上一点儿,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要人的命。此毒甚是凶险,几乎绝迹,老臣也是以前跟着太医院的师父学的!如若想知道是否为此毒,还得了解中毒之人的情况。老臣忧心皇上和娘娘的安危,遂未来得及找东西试药。”陈院首这几句话虽然说得十分连贯,但是从他那中气不足的架势,还是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波澜涌动。
  沈语蓉听了他的话之后,不由得冷笑了一下。难怪陈院首会如此积极地过来,原来是遇到了这种毒药,怕皇上出什么岔子。
  薛启德看见了皇上的眼神示意,立刻轻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只说了知墨死时候的模样,并没有多提别的。
  陈院首越听脸色越难看,思考了片刻后,才慎重地说道:“这毒就是随风丧,如果老臣没猜错,知墨是把毒藏在了指甲缝里,然后再趁机撒进了碗里。幸好她已经毒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真是好样儿的!太后不理后宫之事,朕更不可能理会,仗着皇后刚入宫不了解情况,就把手伸这么长!毒害皇后,一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皇上突然发难,手一伸就把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
  茶盏摔落在毛毯上,并没有碎裂,里头的灰青色的茶水却是留了出来,很快便把白色的毛毯濡湿,留下了一团印记。
  皇上终于还是忍不住发火了,内殿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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