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第19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顾竹寒既然和他是友人,自然要在他离开的那一天为他送行。
    缪可言虽则在摩梭皇宫里呆不久,但也看出顾竹寒和梵渊之间的不正常。
    还真没有想到到头来不是顾竹寒的问题,而是梵渊自身的问题,他似乎一心一意想留在摩梭,去当那个劳什子皇夫。
    一路上两人都无言。
    直至顾竹寒将缪可言送到城门之前,才勒停了马。
    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气氛稍显压抑。
    最后还是缪可言当先开口嘱咐,“阿骁,虽然知道你本事高强,但是无论如何都要明哲保身。”
    “你的意思是……一旦我遇到危险了,就要放弃他离开摩梭?”
    缪可言心中一滞,“虽然不相信梵渊会稀罕那个劳什子皇夫,可是他现在这样的表现不得不让我怀疑。我也是鼎矶阁的一员,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你也算是我的主子,属下为主子分忧,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你的好意我心领,”顾竹寒语气依然不善,她不再看缪可言一眼,只是扬了扬马鞭,对他说了一句,“回去替我问候银闇,让他赶紧好起来。”
    说罢,马鞭挥起,扬长而去。
    “看来这次小主人真的生气了。”站在缪可言身侧的一名鼎矶阁护卫说道。
    缪可言神色复杂地看着顾竹寒越来越小的身影,“但愿……他们能度过这一关便好。”
    …………
    “哎呀呀,春晓,你小心点,这可是给陛下皇夫的药膳,任何差池都初步得的!”
    “崔姑姑,这香料是现在就给陛下皇夫送过去么?”
    “你们几个手脚快点,陛下和皇夫殿下都要来到春雨亭了,赶紧去候着!”
    宫道之上,各种陛下和皇夫乱飞,那些或带着崇拜或带着羡慕或带着畏惧的声音一一传到顾竹寒的耳中,说得她心烦。
    自缪可言离开摩梭已然过了五天。每天走在宫道上都能各式各样的“皇夫”,她离梵渊居住的宫殿十分之远,虽然缪可言在临走的时候留下了数名鼎矶阁的人给她差遣,可是每天这样一东一西打探消息,心也是够累的。
    虽然每天都听到皇夫前皇夫后这样叫着,可是无论她听多少遍,每次听到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以“女皇皇夫”的身份出现时,她总是觉得很揪心也有一股烦躁浮上心头。有些事情不习惯就是不习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无论她听多少遍都不可能也不会承认自己已然习惯了“女皇皇夫”的这几个字眼。是以,在王宫里她都是尽量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发火或者是表现出其他的异常。
    摩梭女皇似乎也真的对她十分信任,真的按照她的要求给她安排了一处占地面积极大的酿酒场所,任由她发挥。
    顾竹寒虽然时刻想寻个理由接近梵渊,问明白他体内的蛊毒是怎么回事,奈何时机总是不对,无奈之下,只得终日埋首在巨大酒缸里捣鼓,仿佛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和爷爷在一起酿酒的日子,恬淡而满足。

  ☆、467。第467章 来讨口酒喝

而赖冬寻也还真是一个敬业的演员,秉承着“演戏演全套”的宗旨,隔三差五来找她,尽量和她做出一副亲密的举动,今天她刚从酿酒棚处回来,进至内殿休息的时候,便看见赖冬寻早早摆好糕点等她回来,一副甜蜜讨好的样子。
    顾竹寒实在是看不过眼,被这样一个女子讨好的确是让她十分之闹心,但是如果能从赖冬寻身上入手得知梵渊的蛊毒,她还是乐意陪她演戏的。
    当下挑了挑眉,坐至她面前,拈了一块糕点,问道:“公主每天都过来我这里,不会只是想着要帮我掩人耳目那么简单吧?”
    “当然不是。”赖冬寻清浅一笑,她整个人都是绚烂而炽烈的,如一团火焰扑入人的内心之中,使你感受到她的活力和热情。
    “为什么要帮我?”顾竹寒并不认为她会无条件帮助于她。
    “为了银闇。”赖冬寻实话实说,眼中闪着幽幽的微光。
    “他并没有跟我过来。”顾竹寒下垂了目光,如实答道,语气之中隐有苦涩。
    “我知道,他受了伤,需要静养,过不来。”
    顾竹寒抬眸看她,看来她早就掌握了银闇的消息,所以才没有缠着自己一个劲儿地问话。
    “这不是你帮助我的真正理由。”顾竹寒还是想要搞清楚这内里的端倪,免得被她卖了都不知道。
    “我喜欢银闇,银闇却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他是否喜欢你,但是你是他最最最重视的人,既然我无法和他在一起,得不到属于我自己的感情,那么我帮助你和梵渊在一起也是好的。”赖冬寻这回没有再隐瞒,她的语气说不上激动,也说不上平静,只是紧盯着顾竹寒的眼睛,格外认真,“而且,我不想姐姐再沉溺在这段几乎是自导自演毫无结果的感情里面,梵渊不属于她,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希望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这样,我也算是替银闇完成了一件事情,也算是接近了他一回。”
    顾竹寒想不到她因为这个原因而帮助自己,她将目前的局面看得分明也看得透彻,之前一直以为她是那种喜欢恶作剧随处打闹的刁蛮公主,想不到现在她的这番说法彻底推翻了顾竹寒对她的想法。
    “怎么?觉得很惊讶是吧?”赖冬寻见顾竹寒一脸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得意地眨了眨眼睛,“想不到我如此大道无私是吧?”
    顾竹寒默然,算是默认。只是,是她无能,直至现在都无法让梵渊接受自己。然而,无论如何,在摩梭王宫之中有一个人接应自己也总是好的,虽然这位公主也算不上自己的同盟者,可是好歹她是赞成自己和梵渊在一起的。
    “喂,你怎么了啦?一副别人欠你几十万两黄金的样子?”赖冬寻见顾竹寒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顾竹寒回神,微微笑了笑,而后又开始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水发呆。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而我也没有什么立场让你相信我,”赖冬寻想起自己和她在大蔚的恩恩怨怨,便开始游说,“但是起码在摩梭,我不会害你。”
    顾竹寒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睨她一眼,“就是在摩梭,你才最有可能害我。”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赖冬寻气鼓鼓地看着她,“你来到摩梭这么久,我哪里害你了?而且你得以进宫还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劝你还是不要扯进这件事里面来。”以赖冬寻的立场,怎么样她都不应该掺和进来,无论因为什么原因。
    “呵,我现在不参与都参与进来了,你说怎么办。”赖冬寻一脸无赖相,她突然靠近顾竹寒,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梵渊定然没有告诉你他身中蛊毒需要如何解开,他被救回来的时候我也在,你可不会想到他当时的惨状……”
    “你想怎么样?”顾竹寒瞳孔微缩,仿佛想起那天的大雪那天刺骨的冰水那天消散在眼前的惨白容颜,她屏住呼吸,回望赖冬寻,“你说这么多,是想怎样?”
    “没怎么样,不要用你那颗只会算计的心来看我,”赖冬寻见自己成功戳中她的软肋,也没有咄咄逼人,而是重新坐回凳子上,“我帮你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也只是觉得你可怜罢了,你可不知道他在昏迷的时候死死攥住皇姐的手,但是嘴里念出的却是你的名字,他让你活下去,活下去……明明都虚弱成那般模样,依然一心记挂着你……”
    “到了后来,族里的巫医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医治他了,皇姐才想着铤而走险,用双生蛊护住他一命。”赖冬寻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看着顾竹寒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得苍白,原以为有报复的快感,但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相反地,居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所以,你还很应该多谢皇姐救了他,不然你今天都不一定能看见他。”
    “所以呢?”顾竹寒僵硬出声,“所以梵渊为了活命,就活该呆在她身旁一辈子?被她永远用蛊虫控制住,除非她愿意,否则他生不如死?”
    “她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凭什么感谢她?”顾竹寒盯着赖冬寻,双眸通红,似有泪水翻涌,可偏偏脸上干净得纤尘不染,“你知不知道她很可能会害死他?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那么倔强的一个人,而你皇姐生生将他仅余的一切给踩在地上,恶狠狠地踩碎,若然她真的爱他,真的了解他,又怎么会这样做?”
    赖冬寻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激动,在她的印象之中,面前的女子永远都只有风淡云轻的一面,无论遇到多大的事情都不会在脸上显露半分情绪,可是今天却是轻易被她三言两语挑拨,可以看出,梵渊在她心目中有多么的重要,重要到连她都不忍心再刺痛她。
    “……‘情’之一字,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参透的。”赖冬寻怔忪良久,最后才舒出一口气,低低说道。
    “如果你今天是来和我谈合作的,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顾竹寒不再与她浪费唇舌,偏头不再看她。
    “我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咳咳——”
    赖冬寻本想继续说下去,却没有料想到从门口处传来数声咳嗽声,立即偏头看去,正好看见一抹月白身影撑着门扉逆光而站,眸子闪着的光似乎比身后的阳光更亮。
    顾竹寒也听到响声,不期然转头望去,正好看见梵渊逆光而站,看不清脸上神色。
    “咳,刘公子你有贵客,下次咱们再聊吧。”赖冬寻自然识趣站起,让位给梵渊进来。
    临行至门口的时候,还特地拍了拍梵渊的肩膀,对他挤眉弄眼一番,用口型对他说“好好把握”,而后才嬉笑着往外走。
    顾竹寒:“……”
    “想不到你和赖冬寻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了。”梵渊待赖冬寻走了之后才进至房中,顾竹寒睨他一眼,没有想到今天他是自己一个人来,也不知道他过来做什么,心中恼他这段时日里的决绝与无情,就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梵渊走至她面前,见她不作声,也没有发怒,只是笑了笑,“怎么说过门都是客,讨杯茶吃总可以吧?”
    顾竹寒听见他略带三分揶揄的笑,这才抬眼正眼看他,梵渊从容淡定,任由她看,不知怎地,她总从他脸上的坦然里看出几分掩藏的不自然。
    心头的气其实没有消,但是总不能让客人总站着的,更何况他还是个病人。
    她轻吁一口气,站起身引他进烹水煮茶的雅间,边走边问,“今天鸣鹿公子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里作客?还仆从都不多带一名?”
    “闲来无事,讨杯酒吃。”梵渊也微笑如三月春风,仿佛完全忘记之前两人之间的不快。
    顾竹寒一听到他说讨酒吃,心中愈加不愉,略微讽刺出声,“你是来看你们大婚的酒酿成怎么样的对吧?”
    梵渊跟在她身后,听到她这般带着浓重酸意的一句话,心中又酸又痛,今天来找她……其实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他们所在的宫殿相隔甚远,怎么样散步绕路都不可能绕这么远来到她这里,除非有心。
    是以,旁人可能不知,他是摆脱了跟随在自己身后的侍卫走了很久才来到这里的。
    自三国地界一役之后,他内力全失,又被赖秋桐再次下蛊,现在他身上也只是徒有招式,没有内力了。
    只是,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就算是在摩梭皇宫里等死,他也绝不会让自己窝囊死去,将内力寻回来变得迫在眉睫。
    顾竹寒见他默不作声,回头觑他一眼,看到他站在原地微垂眼睫不知所思的模样,心中一阵窒息涌上来,他不说不辩驳,就代表默认。
    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压住心中的不快,她拂衣落座,强作镇定地净手烹水,梵渊也终于回过神来,走前几步在她对面落座,眼睛一直随着她青葱般的手指来回移动,自嘲地想,想不到他们还有这样平静相处的一天。
    而这样的日子,兴许过一天就会少一天,就好像人间的面,见一面就少一面。
    她从来都是那个能够左右他情绪的人,绝无另外的女子能有这样的能耐。
    说不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盏盛满了金黄茶汤的青瓷茶盏推到了他的面前,那双白玉般的手随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他细品。
    梵渊轻吁一口气,也没有看顾竹寒此刻的神情,端起茶盏便开始细品。
    摩梭出毒蛊,也出好茶,手上分明是出自摩梭高山的大叶红茶,茶汤靓丽,色泽分明。微抿一口,竟然觉得宫中无人手艺能及得上她的。
    他细品完一盏茶,放下茶盏之际,面前突然伸来一只玉手,玉手的速度十分之快,且带着明显的挑衅之举,专攻他身上的要害部位,梵渊心中微微一滞,也来不及多想,迎上她的攻击,额上已然渗出薄汗。
    纤掌素影过,茶冷香凝淡,转眼之间是数十招已过,顾竹寒招式虽然说不上狠辣,但招招带上试探之意,梵渊早已察觉到她的意图,心中微微苦笑,待得第五十招已过,顾竹寒收手,尘埃落定,脸上尚带诧异之色。
    梵渊也收掌,微微喘息,“现在你可满意?”
    “你身上的内力……”顾竹寒脸色愈加苍白,双眼惶恐地看着他,眼底里的愧疚、后悔、无力毫不掩饰地涌出,半晌,她终于是垂下了肩膀,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没有了内力并非是不能活下去。”梵渊见不得她伤心,轻言安慰了一句。
    “可你就是不想活!”顾竹寒突然抬头对他吼了一句,脸上尽是愤怒以及惊恐之色,梵渊略微诧异地看着面前情绪失控的女子,看着她眼白布满的红血丝,看着她脸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青影,看着她又憔悴了不少的面容,动了动唇,再次说出残酷的话语,“既然你知道,又何必再留在这里?”
    “我还欠你两壶酒,你不记得我可记得。”顾竹寒完全无视他话里的驱逐之意,“而且,我喜欢留在哪里就哪里,又关你什么事?”
    “竹子,莫再胡闹了好吗?”梵渊好像累了,抚了抚额,“既然好不容易从祈风逃出来,为什么要再入狼窝?你的选择有很多,不必将目光放在我这个将死之人身上。”
    “双生蛊真的无药可解?”顾竹寒并不十分了解蛊毒,只是那天晚上看见他吐血如此严重的模样,也是知道蛊毒的厉害之处,“赖秋桐就如此狠心?”
    “她为了将我困住,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梵渊决定不再隐瞒顾竹寒,“双生蛊并非无解,而是她将解法都灭绝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内心抑制不住的惊惧,瞳孔也忍不住微微扩张,仿佛害怕听到什么更加不好的事情。

  ☆、468。第468章 你嫉妒他

“双生蛊在刚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可以以养蛊的蛊引来制出解药杀死我体内的子蛊,但是那颗药我辗转得知,已经毁在了赖秋桐手中,”梵渊面容平静,明明说着性命攸关的事情,可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另外要解开蛊毒的办法,则是要拿到赖秋桐手中的母蛊,或许能控制我一生,但是连赖冬寻都无法取出的东西,你又有什么办法?就算真取出来了,没有特殊的手法亦是无法制出解药。”
    “所以你就为自己判了死刑?”顾竹寒静静听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她细细回想那一晚赖秋桐不顾身份怎么样都要让梵渊吸她手指血来解蛊毒的情景,又想起蓝宝曾经对她说过赖秋桐身上也种有母蛊,眼神不禁寒了一寒,“赖秋桐身上没有母蛊?她是骗你的?而你早就知道了?”
    梵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唇边却轻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