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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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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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记者正是前两天采访过她的人,原以为他们得到了一手消息就会放弃对这家医院继续蹲点。尤其是今天这个日子,她听闻了大哥会带大嫂过来,特地提高了警戒心防着这些人,却没想到他们竟然不知从哪里弄到了医院的工作牌,还骗过了医院的守门人和夜家的保镖!
  就在几分钟前,夜南歌同他们撞了个正的,便立刻想将这些人拦截住并想办法通知大哥,谁知道这些人的职业嗅觉竟然如此敏感!
  记者的包围圈中,凉至寸步难行,脸色在记者的犀利盘问之下越变越差,余光看到了被自己护在身后的夜奶奶,老人家气得脸部肌肉都在颤抖,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兽,随时可能扑上去咬这些人一口。
  “夏小姐,请你对着镜头给出你的正面回答。对于前一段时间炒得正热的出轨门事件,作为事件女主角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据说前几天你失去了一个孩子,但目前来看你恢复得很好,请问这是你出现在医院的原因吗?还是说,流产根本就是个幌子,你来医院另有其因?”
  “请问你是否方便透露流产的原因是什么?”
  “听闻下个月月中你将和夜先生在黄浦江超大游轮上举行婚礼,请问这件事情你事先知道吗?对于大众现在要求你离开夜先生的呼声,你持有什么样的态度?”
  “夏小姐,请你……”
  和一群人推搡着,凉至还要护着一个老人,自然是无法主动地从人群中挣脱开。人群外,夜廷深和一干保镖已经匆匆赶来,头晕目弦之下,她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然而,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却把她拉回了现实。
  夜奶奶被那一个一个难听的问题刺激到了,突然发疯了似的对着那些扛着机器的便衣记者一阵猛推。记者们哪里想得到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老人家会突然发力?前排的人重心不稳,后排的人又在死命推搡,很快,扛着摄像机的人有些站不住了,机器和人都朝着凉至和奶奶这边砸了过来。
  人群外,夜廷深呼吸都凝固了,紧跟着声嘶力竭地冲着身后保镖吼着:“还愣着做什么?快!”然后整个人都扑进了人群中,拼命地想要挤出一条缝隙来。
  人群内,凉至瞳仁剧烈紧缩,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在重物压过来之前以身护住了夜奶奶,却也因为重心不稳而往后摔了过去。在摔倒的过程中,她用手背护住了夜奶奶的头部和脊椎,自己的肩膀却被掉落的机器狠狠地砸中。
  *
  夜奶奶又一次被送进了急救室。
  这一次,大发雷霆的不仅仅有夜廷深,还有一向不会干预媒体工作的夜寂。那些记者在利益面前已经越过了自己职业的底线,提问已经上升到了人身攻击,还伤害到了他的亲人。所以,还不等夜廷深开口,他便已经让人吞掉了那几家媒体,至于那些提问的记者,无疑,已经被媒体界下达了通缉令,自此告别了记者生涯。
  当然,如果奶奶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这些惩罚还远远不够。
  夜廷深和夜寂在急救室外边焦急地等待着,而夜南歌则陪同着凉至去隔壁的门诊处理刚刚在推搡过程中所受的伤,白寒等六余名保镖随身跟从,以免再出意外。
  手背直到手腕处都磨破了,关节扭伤,肩部被砸了一个大窟窿,这些疼现如今对凉至而言都不算什么。她如今最大的痛是,让一个老人因为自己几次被送进了急救室,如果奶奶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夜家的人?有什么资格成为夜家的长媳?
  上完药后,凉至行动有些不利索了。穿好衣服后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夜南歌才从座位上站起,小脸儿煞白,想哭,却隐忍着。
  轻叹了一口气,凉至咬着唇上前抱住了夜南歌轻轻颤抖的身体,眼眶红了。
  她在夜南歌耳边轻声说:“南歌,对不起,代我向你哥和你父亲也说一声,对不起!”
  …本章完结…

☆、279失控的凉至

  阁楼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原本守在楼梯间的下人都不约而同地噤声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一次的噤声与前面许多次都不同。
  之前阁楼的常客是凌楹。他们不说话,是因为没什么话可说。而这一次他们不说话,是因为被来人的气场骇住而不敢说,因为来的人是夏凉至,是名副其实的夜太太。
  白寒等人紧随其后,不好出手阻止,也不好在这个时候通知先生,只得先尽己所能保护太太的安危,虽说这阁楼里的那个人已经对太太构不成威胁。
  凉至看到宋辰亦的时候,一点儿也没因为他现在的处境和遭遇而对他心生同情。他现在的样子,不及她在澳洲时一半的狼狈!
  许是听到动静,宋辰亦缓缓抬了眼,扫过门前身影时眼底划过了一抹惊愕,随即脸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自嘲,抬手贴上自己的额头,他说:“凌楹,你烦不烦?”
  凉至此时已经没空因为他错认了她而去愕然,提着轻缓的步子走到宋辰亦面前,站定了脚步,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一言不发。
  其实,即便在脸上动过无数次刀子,凌楹与凉至本人的差距依旧很大,就连之前没见过凉至的下人们在今天也一下子能够辨别出谁真谁假。
  气质是模仿不来的。
  有人曾说,一个人的气质里藏着这个人读过的书、走过的路和爱过的人。
  凌楹与凉至,两个身份截然不同的人,经历自然也大相径庭。如此一来,凌楹又怎么可能会拥有凉至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凉至从生下来开始,就是上帝的宠儿。而凌楹,却什么都不是。
  所以,当凉至沉默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宋辰亦已经有所觉察,眼里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仍旧不肯相信似的盯着凉至的脸,好半天都一动不动。
  是她吗?
  是她。
  她,怎么会来这里?
  “惊讶吗?”凉至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自己,嘲讽地问。
  宋辰亦未置一语,紧紧抿着唇,看着凉至缓缓蹲下来,她的脸便离他近了几分,他看得清楚。
  是她,没错。
  因为,只有她才会在看他的时候眼底流露出不绝的恨意。因为她,是那样的恨自己。
  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残忍,恨自己以爱之名生生地折断了她的羽翼,亲手把她禁锢在了笼子里。
  “是不是感觉我的脸有点儿模糊不清了?宋辰亦,我以为凭你对我所谓的感情,我化成灰你也能认出来,可是,你刚刚却喊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凉至轻声说着,可纵使是这般轻柔的声音,都压不住她心中的恨。
  “当初,我也是这样!我睁开眼却看不清面前的东西是什么,甚至分辨不清离我最近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子!最痛苦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我的人生,全部在那段时间中断了!”
  “你以为睡着的时候就不会痛苦了么?无止境的梦魇和醒来时的焦灼简直是对身心的双重折磨!现在你体会到了么?明白了么?那段时间你的行为有多么丧尽天良!所以,就算最后你救了我,我也没办法不去恨你……”
  凉至永远忘不掉,自己在同死神殊死拼搏的那段时光。她到现在都无法清楚的辨别出来,当时支撑着她活下来的,究竟是对夜廷深的爱,还是……对宋辰亦的恨。
  她的人生,本不该是这样的。
  她在一个女孩子最最黄金的时间段被一个所谓的爱她的男人从外至里、从身心到名誉都彻彻底底地摧毁了!
  清醒过后的一天下午,周晚笙给她做完了全身理疗后在她病床旁边坐下。那时她已经苏醒了两日,却一句话都不曾说过,身体虚弱至极,就连在旁人的帮助下从床上坐起也需要费好大的劲。
  周晚笙说,是宋辰亦救了你。
  她说,站在我的角度,我无法对这个男人抱有一丝的认可和同情。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或许,你可以试着对他存有一点点的感激来泯灭对他的恨。
  凉至却没说话。
  感激吗?对一个把她害成这样的男人心存感激吗?笑话!她是个平凡的人!不是一个可以心怀大爱普渡终生的神人!她没办法,也不可能对一个毁了她人生的人心存一点点的感激,一点点都没有!
  就像是,如果一个人打了你一巴掌,再给了你一颗甜枣,你会不去计较他给你的一巴掌而去感激他么?
  凉至做不到。
  她做不到!
  “对不起。”宋辰亦哑涩开口,满目苦楚,一时间竟有晶莹闪烁,但那双阒黑的眸子太过深邃,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究竟是什么。是真的心存愧疚,又是另有其他?
  凉至不想去深究了,因为,此时她的情绪正在崩溃的边缘!
  她想到了记者们忽然围过来时脸上那鄙夷的神情,还有他们毫不留情地抛出来的一个又一个尖酸刻薄的问题!
  她想到了报纸上把她诋毁得有多么下贱银荡!还有那些毫不知情的网友又迫使她背负了怎样的骂名!
  她想到了奶奶为了维护她失控尖叫推搡人群,随即病发倒地被送进了急救室,至今都还生死未卜!
  她想到了夜廷深为了她要背负着如何沉重的包袱,他面对着外界与家庭的双重压力,又要以怎样的心态去处理好这件事情!
  她想到了现在的自己,明明落得满身是伤,却还是要为他人的错误埋单,生生吞下了别人泼过来的脏水!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就凭宋辰亦他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抵消掉的吗?他一句对不起,开口不过几秒钟的事情,就可以免去她和爱她的人所受的一切伤害吗?就可以让她把那些朝她和廷深泼过来的脏水全部泼回去吗?
  她无法想象!
  当那些人对廷深报以同情和怜悯的目光时,她的廷深心里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那个被世人唾弃和诋毁的人,是他的妻子啊!是他这一生中最疼爱的女人!连他都舍不得说半句怨言的女人,却遭到世人那般的毒骂!
  “太太!”
  伴随着一声闷哼,凉至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揪住了宋辰亦的衣领,将他按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上。脑袋磕出了一声闷响声,吓得白寒等人急急出声,想要上前阻止却被凉至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太太!
  凉至的手背和肩膀都受了伤,如此大幅度的动作让刚刚上药不久的伤又开始有热流涌出。可是她感觉不到痛了,因为她现在整个人都被愤怒与怨恨吞噬着!
  “你跟他们说啊!和你上。床的那个女人不是我!不是我!你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告诉他们啊!”凉至跪在大理石地面上,失控地拉耸着被按在地上的宋辰亦,歇斯底里地喊着,“你告诉他们,挖我爸妈骨灰盒的人不是我!和你翻云覆雨的人也不是我!被关起来的人不是我!怀孕的人不是我!流产的人更不是我!该被辱骂的人不应该是我!不应该是我身边的那些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是我!犯错的人明明是你们,为什么承受这些的人要是我?!为什么?!”
  白寒于心不忍,哽了哽喉,将脸别过了一边。其他人也是如此,见到如此一幕,心里怎能不痛?更何况,白寒是跟着夜廷深一起去了澳洲的人,又是和他一起在浙江边界的小镇街头寻到了太太的人!虽说不及先生那样感同身受的痛苦,但他此刻对宋辰亦的恨,绝不比太太少半分!
  因为宋辰亦,他在澳洲的那场大火之中失去了一个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你跟他们说……跟他们说清楚……”不知过去了多久,凉至的声音已经有点儿断断续续的了,但依旧死死地拽住了宋辰亦的衣领。
  他的脸颊上也有几滴晶莹,是方才凉至滴落上去的。滚烫的热泪,灼得他心口一阵阵疼。这般歇斯底里的她,让他想到了在澳洲小镇医院时那凄厉悲怆的哭声,那个声音,他永生难忘!
  “好……”
  宋辰亦艰难开口,声音低哑,“我答应你,我会……跟所有人说清楚,我欠你的,我……会还。”但请你相信,我是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我也是真的……喜欢你。
  微微抬了脸,宋辰亦的眸光落在了凉至平坦的小腹上,眼神复杂,眸底有了一丝恻隐,几次欲言又止。但很快,他又将这个情绪压了回去,选择了缄默不语。
  算了。
  让她自己发现去吧,他说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相信?
  …本章完结…

☆、280雪山之行

  廷深,对不起。
  在这样的时刻没能陪在你的身边,真的很对不起。
  我没有办法让这样一个自己去靠近你,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不想让那些冲着我泼过来的污水弄脏了你。
  你放心,我只是暂时出去散散心。
  真的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
  给夜廷深发完这则短信之后,凉至便将手机关了机,人已经坐在了飞往云南丽江的飞机。
  坐在头等舱的她脸上戴着足以遮掉她大半张脸的黑色墨镜,脸色却在墨镜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的苍白。在手机关机之前,她也给顾念苏发了讯息,很简单的一句话:念苏,我去了,等我好消息。
  而远在C城的顾念苏收到这一则消息之后立马回问:你一个人吗?
  迟迟没有收到回信,她便打了个电话给她,却听到了“用户已关机”的消息。
  “这丫头,太乱来了。”顾念苏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轻叹了一口气。傍晚五六点钟的时间,她却出发前往云南,到达当地估计已经天黑了,也不知道夜廷深有没有随行。
  这样想着,顾念苏便想着联系一下夜廷深,结果却发现出事之后手机换了,通讯录里面并没有夜廷深的电话号码。
  脸色便稍稍凝固了些许,眉间划过了一抹迟疑,这样的神情一直维持到井漾敲了房间的门准备推她出去吃晚饭。
  两人结婚少说也有半载了,可顾念苏与井漾真正意义上的对话却寥寥可数,虽说每天井漾都在不厌其烦地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尽到了一个好丈夫的职责,可她顾念苏,唯一一次主动跟井漾说话是在之前要求见凉至的时候。
  抿了抿唇,顾念苏将手放在了腿上,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虽说嫁给井漾完全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但几次主动同他说话都是因为另一个人,这样总归是不太好的。
  “吃饭了,有你爱吃的菜。”井漾一如往常,走到她身后温声说着,伸手拿过木梳将她的头发轻轻梳理整齐,便推着轮椅要出去了。顾念苏忽然伸手握住了他搭在轮椅背上的手背时,井漾浑身都僵了。
  印象中,顾念苏从未对他做出过任何亲密的举动,一直以来,两人都相敬如宾,名义上是夫妻,但真正相处的时候却是友达以下的关系。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点儿唐突了,顾念苏忙缩回了手。说实话,拐弯抹角这种事情她实在是不擅长做,抿了抿唇后,她还是选择直接说明了自己的请求。
  “麻烦你,给我夜廷深的联系方式。”顾念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急促,“我有急事要找他。”
  眼底刚刚窜上来的欣喜陡然之间泯灭了,连带着脸上的温和也凝固了片刻。井漾默不作声地站在她身后,放在椅背上的大手渐渐攥紧,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他完全可以拒绝她的请求的,但他没有。
  挣扎了半晌后,他低低地从喉间溢出了一个字:“好。”
  *
  下了飞机已经九点多了,凉至坐上了事先就预约好了的车。司机是个顶热情的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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