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妖姬脸似花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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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妖姬脸似花含露-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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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水平还敢号称鲁公府最会下棋的?庄良珍好想吐良驰一脸。
  良驰快气晕了,如果周围没人,他就冲过去将她扔水里。
  小贱货欺人太甚,什么叫才花了一盏茶功夫,别忽悠人了,他不是不服输而是对自己的能力有着相当的了解,这种局除非楚先生,怎么可能只用一盏茶功夫?
  他愤怒的不是自己输了,而是小贱货真讨厌,干嘛出来搅乱他与祖父对弈的美好氛围,坏了他的大事!
  等等,她刚才后一句是什么?
  这就是我无聊创着玩的?
  什么?这是你创的?
  良驰瞠目结舌,而其他人也不比他好多少,表情一个比一个丰富。
  原来在他们眼里自己有这样的棋艺是件令人惊讶不解甚至是惊悚的事?
  所以,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良骁有多厉害,是嘛?
  你们还是一家人吗?这样都能算血亲。庄良珍忽然觉得很好笑,却不知怎么了,如何也笑不出,只能目无表情望着良驰。
  良驰还以为庄良珍这是在挑衅,不由攥紧了拳头!

☆、第077章

  庄良珍想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歹毒至极的老太君,阴毒的良二夫人,冷血的二老爷,自私的良婷婉,嚣张邪肆的良骏,还有天人永隔的良念柔母女,再看看那扮猪吃老虎的良三夫人,圆滑世故的三老爷,还有眼前这个同样扮猪吃老虎的良驰……他们就是这样活着的吗?
  连自己最亲的人棋艺有多高超都不清楚,庄良珍莫名的有些悲凉。
  怪不得良骁那么坏,身边围绕这么一群怪物能不坏吗?
  可是他又与这些坏人不一样,总是包容她,如果不算床笫之事,可以说他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也只有他最关心她吃的饱不饱穿的暖不暖。
  甚至开心与否。
  对面的小蝴蝶那么近,良骏却无法正大光明的去看她,只能在旁人不注意之时,视线悄然凝固在她身上。
  而被他偷瞄的女人大约是发现了,拧眉横眸瞥过来,良骏一惊,极不自然的收起视线。
  这短暂又不明显的一幕却未逃过良驰的眼睛,他都要吐了,这二人竟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色授魂与!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庄良珍的心情还是不错的,首先她引起了鲁国公的注意,其次鲁国公邀请她来一盘。
  良驰黑着脸离开座位。
  庄良珍却之不恭,下颌微扬的坐在他的位置,从容的陪鲁国公来了三盘,三盘结束,大家也就咽下了所有的疑惑,没必要再怀疑“你怎么可能想出那样的棋局”。因为她的棋艺明显在良驰之上。
  鲁国公是个臭棋篓子,但就是爱跟高手过招,输了也不生气,赢了能高兴三天三夜。庄良珍跟他下了三盘,大约摸出了点脾性,便在第七盘稍稍放了点水,制造了一出险胜的假象,鲁国公果然容光焕发,有种只差一丁点儿就能赢了高手的惋惜与得意,过瘾,过瘾啊!
  良骏却好笑的看了庄良珍一眼,显然是看穿她的把戏,这是个会拍马屁的,懂得循序渐进的讨好,又不落俗套,如此吊着祖父,既给他看到了希望,又有了下回一起对弈的借口。
  可是良驰高兴不起来,与祖父下棋一直是他的荣耀,今日却冷不丁的被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夺走,无论如何也是意难平。
  殊不知有人即将比他更不高兴呢!
  倘若良二夫人知晓赶走庄良珍,竟促使她在鲁国公跟前出了风头,不气个倒栽葱才怪。
  回去的路上三房的两个小姑娘有意避开了庄良珍,谁让她夺了四哥的风头,但她们又不想得罪二哥,是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开。
  慕桃忍不住幸灾乐祸:“二奶奶,您不知良驰那脸有多黑,哈哈,技不如人还死不承认。”
  春露也跟着笑,两个小丫头的声音比银铃还清脆。
  庄良珍眼含笑意:“确实挺有意思,不过咱们得低调点儿,免得那贱人又跑过来骂我。”
  是呀是呀,那个大贱人简直就是个泼妇!
  三个小丫头嘻嘻笑笑走在前面,殊不知身后的良驰已经气的直呕血。
  小贱货,竟敢骂我是泼妇!
  今晚良骁在宫里值夜,那就明日好了,他一定要让她浸猪笼!
  他好不容易抚着心口才没有被气晕,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眼前迅速掠过,不由瞪大眼。
  是良骏?
  他怎么也跟过来了?
  夜黑风高,良骁又不在家,良驰的眼越瞠越大,这对奸、夫、淫、妇终于忍不住了!良驰正愁没办法收拾小贱货呢,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奸笑出声。
  幸亏良骁不在家,否则哪里就能让小贱货现原形!
  他招了招手,对身边的随从耳语几句,做好万全准备,立刻跟过去捉奸。
  前面就说了,这良驰功夫在兄弟中马马虎虎,可他轻功好啊,这样有心算无心的跟踪人,还真不容易发现。
  且让他先得意一会子吧,因为他马上就要倒霉了。
  却说良骏,一路追寻庄良珍而去,行至僻静处,瞄准不被人察觉的机会,猛然上前将三个小丫头一并拖进角落里。
  为什么要拖三个呢?
  因为另外两个会尖叫啊。为了防止春露和慕桃碍事,他在两个小丫头的脖子上点了下,于是这两个丫头便直愣愣的瞪大眼,光张嘴说不出话,身子还僵的像木头。
  庄良珍也是吓出一身冷汗,这是拍花子吗?
  她小时候听说有一种人贩子叫拍花子,对人戳一下拍一下人就变成了这般。
  良骏被她的神情逗笑了:“这是‘点穴’,厉害吧,除了师父和我,可以说整个大齐没有第三个人了。”
  他含蓄的表达了你家良骁也不会。
  不知为什么,这种比良骁优越的能力令他无比得意,尤其还展现在了庄良珍眼前。
  出了一身冷汗,庄良珍方才渐渐恢复镇定。
  自上回那件事,距今已有半个多月,药也给良骏配好了,可他忽然断了消息,如此庄良珍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回头是岸”,那么她也不会上赶着去报复他,却万万没想到他竟敢趁黑跟踪而来。
  未免欺人太甚!
  良骏见她瞪大眼半晌没说话,不由上前一步:“你别怕啊,这个并不吓人,即使我不帮她们解开,过半个时辰也会自动恢复,就像腿麻了歇一会儿便没事一个道理。”
  春露和慕桃欲哭无泪,说的这么轻松,你点下自己试试。
  庄良珍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五爷,慎德园的下人们都还等着我回去呢,你这样做可就让我为难了,难道你想将……咱俩的关系宣之于众?”
  她忍着恶心说了“咱俩”二字。
  良骏心头一跳,眼睛就变柔了,嘴上却凶巴巴道:“你可别拿这个威胁我,宣之于众谁倒霉还不一定呢。我且问你,为何要伤害我的小涂,它从不袭击人,你凭什么要这样对它,如今它一看见自己的影子便不肯进食。”
  庄良珍冷笑一声,忽然又顿住。
  青骢马的事还是晚一些再说吧,尤其现在的玉青还未痊愈。
  “难道非要它袭击人才能收拾?即便如此,我看你也未必舍得惩治。你知道它干了什么好事吗?竟敢跑到我的院子撒野,啄伤了我的……哈巴狗儿,你看不好它,就别怪我替你教训,这就是你宠坏它的下场。”
  良骏都气笑了:“你为一只哈巴狗儿折腾我的碦贝海青隼!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赔你十只便是了。”
  此时另一边满脑子都是香艳画面的良驰做梦也不会想到那对奸、夫、淫、妇正在讨论狗和鸟。
  且说这一边辩论激烈。
  “这不是赔不赔的问题,就算你赔我一百只也不是我想要的这只。”庄良珍挣开他的手,“在你眼里你的破鸟最珍贵,可是在我眼里哈巴狗儿也不比那扁毛畜生差。别说我现在没警告你,倘它再敢去生事,等着它的可就不是拔毛,而是烧烤了。”
  以那猎鹰的尿性,毛长齐了铁定还要回去闹事,庄良珍姑且把丑话说在前面,她真敢吃了那鸟。
  谁知良骏怔了怔,竟低低的笑了起来:“原来你想吃我的那只鸟呀?”
  “它敢去慎德园我就敢吃!”
  良骏将她扯进更僻静的角落,倾身噙住她的唇:“现在吃也行……”
  全然陌生的异性气息如浪侵袭,庄良珍几乎要窒息了,这对她而言就像人家往她嘴里塞口水,除了良骁的,她无法习惯任何人。
  她拔了簪子就要往他身上扎,良骏却猛然离开她的唇,一手捂住她的嘴:“别动,有人。”
  庄良珍怨恨而又沉默的瞪着他。
  确实有人,正是那个自信满满来捉/奸的良驰。
  良驰顿了顿,小心翼翼环顾四周,青石板路周围倒是通火通明,可左面的山石花树黑黢黢的看不清。
  只不过转脸吩咐人准备捉/奸的功夫,奸/夫/淫/妇怎么就没了?
  庄良珍口不能言,良骏却看出她的疑惑,伏在她耳畔小声道:“是良驰。”
  良驰!
  这个贱货!庄良珍几乎都不用费脑子便联想到这个人鬼鬼祟祟跟过来干嘛的。
  她扯开良骏的手,一口气道:“他早就发现了你玷/污我,而我刚好又跟他有点小过节,此番大约是察觉你跟踪我便故意跟过来捉/奸的,你看着办吧。”
  把球踢给良骏,让这二人狗咬狗也好出一出心口的恶气。她狠狠擦了把嘴,捏紧袖子里的金簪,这个举动惹恼了良骏。
  什么叫玷/污啊!
  他被这个词震的浑身不舒服,面红耳赤却又恼恨无比,而她擦嘴的动作更像是一盆滚烫的油,火燎燎的浇在他的伤口上。
  良骏面沉如水:“你的意思也就是他发现了咱俩的事,却在我跟前装的像个没事人,而你居然也不告诉我,想死了吧你个小玩意……”
  他欺身按住她,也不怕她躲,更不是非得亲嘴不可。
  庄良珍冷静的扎了他一簪子,良骏登时疼的缩回了居心叵测的大手。
  可她越是不给,他就越想尝尝那两片饱满的樱唇。
  他想了那么久,一晚上都魂不守舍。
  却不知若非良驰出现的及时,他就可不只是挨一簪子这么简单。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庄良珍咬唇控制了奔腾的情绪才未按簪头的机关。
  只要在扎的时候稍稍按那么一下,良骏就可以进宫了。
  这一回,可算是良驰无意中救的良骏一命。毕竟命根子也是命。
  也不知只浸了原药液的簪尾有没有毒性?估计即使有,也不会太明显,起码得这样扎他二三十次才管用,可良骏又不傻,岂会任由她将自己扎成筛子。
  但现在不适合“内斗”,良骏捂着胳膊夺下她的金簪塞进怀里。
  庄良珍冷汗涔涔:“把簪子还我。”
  “谁让你扎我的。”
  不还也罢,反正为他准备的好东西可不只一份。庄良珍拧眉催他:“良驰在外面等着你呢,还不快滚。”
  良骏不滚,用力拥着她:“我才不怕那呆子,我想你了……不,我想丽惠郡主,你赔我的女神。”
  他想要她赔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忘了头顶上压着的良骁,忘了很多很多,只想在这一刻拥有她。
  可惜庄良珍无法理解他的冲动,除了厌憎找不出第二种情绪。
  这个女人的身体除了良骁的,谁也接受不了,就连她自己都还没发现。
  庄良珍两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怒火熊熊。
  倘若他认为她碍着良驰就在附近的缘故不敢反抗,那他可就错了!
  只听她先是冷笑一声:“你们二房真是恶心透顶了。”
  为什么?这段时间他看的好好的呀,母亲和婷婉并未得罪于她,为何她还是连他一起讨厌了呢?
  良骏眼神还有些迷离,臂膀却控制不住的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五脏六腑才能化解体内那横冲直撞的火海。
  “你的母亲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你的父亲冷血又薄情,就连你也不把自己的妹妹当人,她要被你母亲嫁给一个得过花柳病的男人了,你们二房居然还笑得出来,吃的下饭?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轻薄嫂嫂,你们真恶心!”
  她不是很会哄人的吗?哄得祖母都不再对她甩脸子,哄得祖父都开始注意她,为何独独对他说话这么毒呢?
  良骏眼瞳微晃,迫她扬起小脸,直直的瞪着她。
  庄良珍不屑极了。
  仿佛这些话憋在心口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她啐了他一口,也恶狠狠道:“倘若良念柔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你还会坐视不理?倘若我是世家贵女,你们一个个还敢像现在这样欺辱我?你口口声声喜欢丽惠郡主,抓着这点报复我,却不想想丽惠郡主稀不稀罕你这个人渣!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找她啊,在这里轻薄我算什么?你就算再欺负我,也改变不了事实,人渣!”
  被这种人喜欢的丽惠郡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而她也越来越肯定端午节那日促成良骏和谢兰蓉的“良缘”简直就是为民除害,行善积德!
  这两个人若不喜结连理,简直天理难容!
  呸!
  良骏被她的毒舌喷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
  “你呸什么呸!又凭什么断定我对念柔坐视不理?难道我管自己妹妹还要向你汇报?”他被‘人渣’两个字骂的脑仁嗡嗡作响,分不清心口的怒火与难过是因为被人骂了,还是骂他的人是她,只白着一张俊美的面孔咬牙切齿,“我若真是为了报复你,你以为你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骂我?”
  他怒目而视,抿紧了唇。
  庄良珍笑着放声大喊:“良驰,我们在……”
  后面的话尽数被他吞入腹中。
  我不是怕你喊,既然你喊了他过来,那不妨真做吧!
  良骏微微眯着冷眸。
  所以这是真要逼她下死手了对吧!庄良珍恨的眼眶都红了!
  他们一个个就是这样不把长房的人当人吗?

☆、第078章

  事实上良驰的听力好的不得了,他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便听见异响,觉得不对劲,如今再加上庄良珍那一嗓子,更是提醒了他正确的方向!
  良驰喜不自禁,自恃有了万全之策,也不等随从带人过来便先窜了去。
  再说说良骏吧,他其实也就是吓唬一下庄良珍,又怎舍得其他男人窥见她这样的美。
  所以跟发狠的纸老虎没啥区别,却不曾扯坏她一片衣角,只是抿紧唇死死抵住她的,倒不是他不想来点更刺激的玩法,而是害怕再被她咬。
  她可不是像其他女人那般撒娇似的轻轻咬一下,而是来真的,不捏鼻子不撒口那种。
  他至今还没忘记那钻心似的疼,舌尖仿佛起了燎泡。
  可她为何这样的伤心呢?良骏闭着眼想了下,难道他不够好吗?平心而论,如果他被一个足够好看的人强吻了,虽然不高兴,但身体上应该还挺享受的,为何她就不能享受一下呢?
  可她若真的享受了,他大约只会更纠结。
  良骏抓住最后一丝机会,无可奈何的下狠心:“珍娘,倘若你从我一次,就一次,我就放过你,以后再不找你麻烦,行吗?”
  说完了,他就慌了,死死瞪着她,连呼吸都不禁屏住,还好她没有回应,若是答应了,他真想咬下自己的舌头。
  其实不管这畜生说啥庄良珍都不会生气了。
  因为你不能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更不能指望禽兽还有人味儿。
  连这世上唯一疼她的良骁有时都欺负她,她还会指望良二夫人那个毒妇生的孩子对她有多好吗?
  庄良珍连嘴都懒得擦,抬手滑进他衣襟,良骏浑身一颤,手足无措,眼睁睁看她掏出那根簪子对着他胳膊重新扎了下,这回似乎用了劲,好疼!
  毒液只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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