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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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缭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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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忘记那夜在‘天下倾城’里青芍的那首曲子。。

青芍脸上笑意渐渐褪去,方才在黄音和紫璃面前,青芍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无碍”而现在……

“自是不能弹了”青芍苦涩得低下头。

对于琴者来说,手指是最重要的。官,商,榷,枳,羽,少一琴弦方不成音,何况十指连心。

子凝的脸上也有些怜悯之意,:“到底怎么回事?”

青芍苦涩得笑了笑,道:“这是沽名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做错了事的人,都要受到相应的处罚。”

“处罚?是每个人都要去掉一根手指吗?“子凝的心一紧,好残忍。

青芍摇了摇头,道:“不是的”

青芍的话还未说完,门‘咔吱’一声被打开。

一束冬日的灿烂阳光投射入屋内,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一张妖孽脸越来越近。

(注:此章中除了曹操的《短歌行》之外所有出现的诗词皆是朔望自己所做,欢迎大家踊跃点评~)跪求留言。。。。。跪求红包。。。。。。跪求月票!!!

第七十七章 解忧一夜心堪忧,沽名钓誉为世人。(1)

“公子。”青芍上前作揖,十分恭敬

张臣向青芍挥了挥手,示意青芍出去。

青芍掩上门,房内,只剩下两人。

子凝和张臣对视一会儿,收回目光,道:“张公子,你竟是这沽名上山庄的主人!”语气平静。

张臣来到子凝身边坐下,道:“你想知道什么?”

心里一愣,他怎么会知道?

“张公子开门见山,那子殷也直说了”子凝望着张臣道:“我想让张公子查一下曹军的出兵时间。”

张臣的神色没有意思波动,拿了一盏茶,慵懒的声音响起:“你应该知道,沽名的规矩!”

子凝语气顿了顿,道:“我没有钱”

张臣的脸上没有鄙夷之色,反而依旧拿着茶盏,道:“你可以走了”

子凝的心一急,道:“若东吴战败,对你也没有好处可言!”

“若真打起仗来,最获益的不是主战双方。”张臣神色坦然,“而是沽名山庄。“

心一疑,问:“为什么?”

张臣忽然起身,面朝门口,白衣皎皎:“战争最需要的就是情报,你说,这不是很好?”

子凝心有些急,蹙眉,来到张臣跟前,道:“可你的父亲张昭张大人是江东谋臣,江东战败,他也难逃责任。”语气坚定。

张臣的神色有些怒意,道:“你是在威胁我?”

“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张公子怕是误解了。“子凝恭敬的道。

两人对视很久,张臣忽然开口:“若不是受伯言所托,我决不帮你。“

什么?!原来陆逊那么早离开。竟是回了柴桑去找了张臣。

心头一暖……

子凝方回过神来,便发现这次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自己的脖颈上;本能地打了一个冷颤,道:“怎么了?”

“把你衣服往右肩拉下”这次语气极为平静,理所当然。

“什么?”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右肩,他,要干什么?

这次见子凝迟疑,便几步上前,把子凝的外衫沿右肩拉下。

“你做什么?”子凝大惊,慌忙捡起衣衫。

张臣的神色有些忧虑,目光不离子凝右脖颈下的胸前。

“你最近有什么不适?”张臣的脸上是极为忧虑的表情。

“没有。”子凝费解地摇了摇头,奇怪,他怎么会这么说?

张臣的目光仍然定格在子凝的右胸前,子凝低头望去,只见右胸口处有几丝青紫色的纹路,模样的确有些异常。

“应该不是胎记……”张臣喃喃道。

“我是习武之人,跌跌撞撞也是免不了的。身上有几道撞痕也不奇怪。”子凝不以为然,扯上右肩上的衣衫道。

张臣忽然抓起子凝的手,子凝奋力甩了一下却被张臣打断“别动!”

本以为他有什么企图,原来只是搭脉。

张臣沉默了许久,手一直搭在子凝的腕处。

忽然,张臣开口:“脉象有些虚,现在还看不出。”

子凝皱眉,什么叫‘还看不出?’

“怎么样?”子凝担忧地问。

张臣放下子凝的手,眉宇间仍是一丝忧虑:“依现在的脉相看,似乎无妨,可脉相无故变虚……”

子凝看出了张臣的欲言又止,便道:“也许是这几日奔波累了。”

张臣似乎没有在听子凝的话,而是道:“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两帖药,你按时服下;记住!若胸口的痕路不退或更深,你马上来找我。”

找他?看来,这张臣竟还会药理。

子凝只是随口应了句,心中却没多大在意。从吴会道沽名山庄那么远,况且东吴大夫也是人才云集,又何必舍近求远?

子凝又望了一眼胸口的纹路,没放心上,也许,只是撞伤了……

张臣正欲出门,子凝便来到他面前,有些着急,道:“张公子,你既然答应了我,那,何时可以兑现?”

张臣的眼神有些厌烦之意,道:“沽名山庄虽办事卓越,可这消息也是人打听来的,你说何时?”

张臣的语气仍旧是厌烦而慵懒。

子凝沉思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去吴会,在哪儿静候佳音”

刚欲转身离开,手却被死死牵住。

“从沽名到吴会至少半日,如今已是丑时,你若不怕夜里遇山狼,你大可走。”张臣神色平静,淡淡地说。

子凝这才意识到这一点,琐眉,那今晚……

张臣是看出了子凝的难处,便说:“今晚你就暂住在着了一宿,我会吩咐给你安排一间厢房。”10sp9。

“可……”子凝踌躇着,门却又被打开。

门口出现一抹艳红色。

那片红来到两人面前,子凝才看清了这名红衣女子的面容。女子给子凝的第一感觉便是“艳”。的确,女子的柳叶眉极为修长而纤细,一双丹凤眼一样是又细又长,一身艳红又让人觉得她风风火火。

“红袂,你做什么?”张臣琐眉,似乎因为被打搅而有些不快。

那个叫红袂的女子没有作揖,脸上也没有类似青芍的恭敬之色,只足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公子回来了。这是谁?”红英的语气有些不敬。

“客人。”张臣看了一眼红英手中拿的账薄,便明白了她为何会出现,便道:“青芍去了前厅。”

红袂不屑地道:“公子,我就不明白了,青芍就走了这么几天,一回来就管我要账簿,难不成她是信不过我?”红袂的柳眉一挑,话中带刺,可见这个人说话极为犀利。

可张臣并没有理会红袂,只是淡淡说道:“你去交给她便是。”

红英冷哼了一声,便愤愤离开。

张臣转过身对子凝说:“你的消息少则两三天,多则五六天,可等得?”

@文@多则五六天?子凝蹙眉,道:“若能快些,更好。”

@人@张臣似是听进了,轻点了一下头。

@书@“你先去花厅,到那后青芍自会带你。”张臣说罢便拂袖离开。

@屋@子凝从青芍房中出来后,就一直在找花厅,无奈这沽名山庄太大,子凝找了许久才找到花厅。

跨入门槛,只见青芍已在那儿了,同她在一起的还有方才的红袂。两人似乎语气不和。

子凝默声来到桌前,坐下。

“青芍,自打你走后,沽名是一笔生意也没有做,这可是公子吩咐的。现如今你又质问我为何没有进账?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红袂的语气有些急。

而青芍依旧是温和如玉,不紧不慢地道:“虽说庄里人少,但每人的开销也是大的,定日查账也是必要的。”

子凝很佩服青芍的冷静,面对红袂的吵嚷,依旧温和。

看来,这个红袂倒是比方才那些紫璃更难弄,那紫璃只是死守规矩,而红英却是紧咬不放。

正这般想着,紫璃便从正门而入,对青芍道:“青芍姐,公子让我转告你,请你替孙郡主安排一处厢房。”

青芍的目光对上子凝,笑了笑便说:“我知道了。”

青芍说罢便离开了花厅,紫璃也紧随其后。厅内只剩两人。红袂似乎没有在意子凝的存在,自是一个劲地翻账簿,极为认真。

子凝朝那账簿望去,那上边的字全部都是蝇头小楷,工整至极,字体娟秀得当,可谓是妙笔生花。

“你看什么?”忽然迎上红袂戒备的眼神,子凝这才收回目光,竟忘了这可是沽名山庄的账簿!

“没什么,我只觉得红袂姑娘字极为好看,”子凝笑了一笑,没有一丝奉承。

“这还需你说?”红袂不屑的别过脸去。

“那我来猜了,你之所以叫红袂,定是因为你那一手好字,对吗?”子凝笑道:“正所谓红袖添香,袖是袂的异译,故取名红袂!”

红袂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异,却马上抚平,道:那又如何?”

子凝这才觉得这红袂的确有一股傲气,极为自责,想必她对青芍的态度恶劣也是因为妒忌青芍掌管庄中事务罢,而她对张臣也没有一丝恭敬,可见是个直肠子。

子凝正思索着,从花厅门口便传来了张臣慵懒的声音,“时辰也差不多了,红袂,你让绿馨上饭吧。”

张臣逐渐走进,红袂离开,他来了子凝的面前,道:“青芍已经帮你安置好了。”

子凝会意地颔到:“多谢。”

张臣来到桌边坐下,子凝没有再开口,便开始打理起这个花厅来。

花厅很大,应当是沽名山庄最好待客间了,四处都设满了古画,座椅也皆是红木。看来这沽名山庄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商户可比。整个花厅之中最为显目的莫过于那张四方雕花红木桌,应当是膳食之中。

子凝一直在四处打量,没有在意张臣的存在,而张臣也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品茗。

思量着,那一抹艳红又印入眼帘,红袂的身后跟随着一个年纪尚幼的绿衣女子,想必这就是方才张臣口中的绿馨了。

红袂将绿馨手中的菜一一端上了桌,道:“公子,菜齐了。”

张臣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子凝,道:“一同吃饭吧,绿馨多备一副碗筷。”

红袂似乎有些不乐意,冷眼看张臣说:“公子,你可是从来不留客的。”

张臣的沉默让红袂怏怏离开。

子凝的目光又回到张臣身上,有些疑虑,便说:“张公子府中的女客可真多。”语气有些鄙夷。

张臣没有多言,只是淡淡地说:“女客?你还真肤浅。”

子凝知道多说无益,只是笑了笑说:“那多谢张公子留客了。”

一语刚毕,从花厅门中便陆续进来了七名女子。

子凝被这七种颜色看得有些晕眩,七人齐坐揖,张臣对她们略一点头后,七名女子便来到红木桌前按序坐下。

张臣面向东坐主位,红英坐南位,青芍坐北位,而至于其余五人则皆西向坐。子凝从座位上起身,正不知该坐于何处,青芍便过来牵过子凝的手道:“子凝,你同我坐罢!”

当子凝坐下青芍身旁时,红袂犀利的目光便向子凝投来,便随着红袂的质疑声:“你叫子凝是吧?”

子凝愣了愣,对上红英尖锐的目光,点头含笑。

“你到底出了多少价,竟让公子接了曹军的生意,还留下了你?”

子公下内分。红袂有些疑惑,而话语却依旧有些嘲弄。

子凝望了一眼张臣,张臣没有理会红袂的话,只是静静地吃着菜。

“我没有出价。”子凝坦然。

“什么?你没有出价?”红袂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形色着急,“公子,这可是一笔大单子!”

“红袂!”开口的并不是张臣,而是青芍。

青芍皱了皱眉,示意红袂不要再说下去。

子凝将这一切都看到心里,浅笑对红英道:“这是公子的决定。”

“公子!”红英的眉紧锁,向张臣望去“你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张臣放下手中的筷子,缓缓抬头,冷声道:“下去。”

红袂听出了张臣话中的怒意,自知不能发火,便冷冷地看了子凝一眼,放下筷子,含怒离开。

子凝的身上一阵寒意,这个红袂,好凶!

青芍见状便含笑对子凝说:“来,我同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们沽名山庄的门人。”

子凝顺着青芍的手望去,继续听青芍道:“她们同我一样在沽名做事,这,是橙净。”

子凝看了一眼那坐于最右边的橙衫女子,而橙净似乎真是人如其名,沉静地可怕,就算青芍唤了她的名字,她也未抬头回应。

“橙净的武功是我们七人当中最好的。”青芍解释道“这,是黄音,你方才见过的。”

“你叫子凝是吧?”同样的话从黄音口总说出就那么可亲,子凝笑着点了点头。

“黄音善歌,无论是从《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她都信手拈来。”听青芍那么说,黄音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

子凝又顺着座位向绿馨看去,目光刚对上绿馨,她便怯生生地收下眼,脸上泛起红晕,笑了笑道:“我叫绿馨。”

“呵呵,绿馨,这一桌饭足你烧的吧,真香。”子凝满脸赞许,这让绿馨更羞红了脸。

青芍又继续道:“这是蓝衫。”

子凝的目光刚触碰到那个叫蓝衫的女子时,便不敢再收回。因为,她是极美的。

看过了张臣的“妖孽”脸后,再看蓝衫,并没有觉得她的美有何褪色,反而更显得出类拔萃,正如她的名字一样,灯火阑珊,绚丽多姿。

蓝衫的举止也极为大雅得体,不似红袂的风风火火,也不似青芍的小心温和,更不似绿馨的胆怯谨慎。

蓝衫对子凝道:“方才公子让我为姑娘配的药已抓好了,饭后我送到你房内。”

子凝笑了笑道:“多谢了。”

青芍向子凝介绍紫璃:“紫璃你也是见过的,她身轻如燕,极善舞曲!”

果然,子凝见那紫璃自叹了一小口气就未开过嘴,身形也极为柔弱,原来是习舞认。

一席话毕了后,饭桌上一片沉默。

子凝也只是一直低着头吃饭。忽然,张臣放下碗筷,对蓝衫道:“蓝衫。”

蓝衫立刻也放下碗筷,听张臣道:“吃好后去曹营,将曹军出兵的日期打听来。”

蓝衫极美的脸上掠过一丝诧异,子凝心里一惊,望向张臣,道:“天已暗了,这么晚?”

张臣冷言相告:“你不是说要尽早吗?”

这时青芍开口:“不然叫橙净同蓝衫一同去吧。这山路夜里不好走。”

“不用了。蓝衫淡淡地说,没有丝毫在意。“橙净自有事要做。少爷,期限是多久?”

“两天”张臣的话让子凝有是一愣。

两天?他!方才不是说要五天么?

只见蓝衫轻颔首后便起身离开了花厅。

晚饭也没过多久就结束了,各人也都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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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子凝独自回到了厢房中,见到桌上已放置了蓝衫送来的药便会心一笑。

来到床前,原本以为经过了一日的奔波定会安然入睡,辗转了许久,了无睡意。

外边的夜极为寒冷,而黑夜中却有几颗星子,璀璨夺目。

子凝一阵欣喜,便又披了外衣,来到门外。

走到深夜的沽名山庄,身心一片惬意。山庄建于解忧山顶峰,景致独特。举目望去,山庄周围皆是连绵的青山,在冬日的照耀下,一片墨绿。

沽名山庄傍水而建,如今夜深人静,还能依稀听见水流淙淙的声音,不急不缓,如玉珠轻动,流淌于寂静的深山。

冬日的山风寒的戾人,吹得子凝衣襟轻拂,脑中却一片清醒。

忽然,停住了脚步,眼前的石亭中竟放着一架古琴。

这古琴极为熟悉的,努力回想,是青芍那日在‘天下倾城’弹奏时用的琴。

子凝好奇地来到亭内。府身坐下,随手拨一下这张古琴,琴弦悠长颤于指尖,发出似有似无细微的声音。

子凝听了这音色是极为欣喜,有伸手拨了几下,一弦弦挑抹,慢慢弹奏起来。

琴声很淡很淡,子凝故意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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