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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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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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喜啊!”
    尤五姨娘惊得面如土色,问:“我喜从何来?”
    她舅舅舅母答道:“小夏侯看上你啦!”
    原来今儿篱笆外头那男人,就是小夏侯。
    小夏侯原在西戎有妻子,没带过来,到这边之后,屋里寂寞,要买个女人服侍,意思是要买个好看的,又不能娇脆,得大气,知疼着热,好照顾他,倒没说必定要处女。
    媒婆在各处帮忙访问。尤家舅舅、舅母原厌了养尤五母女在家里,又贪这权势,便问媒婆,说了亲,有何好处。媒婆说女人若真的好,小夏侯肯出这个数,且吃香喝辣、金银绸缎的养着——
    尤家舅母截口道:“姑娘过去跟着王爷,当然是享福的!这也不必说啦!这个数却是真金白银呢,还是打条子?除此之外更有什么好处呢?”
    尤家舅舅不好意思,拉了拉她。舅母立起两只眼睛道:“咦!亲兄弟,明算帐。大好一个姑娘。送给人家去。难道不说说清楚吗?”
    媒婆已然晓得啦,道这多少金、多少银,当然是直接付的。此处还有多少多少好处,只要姑娘真的好,服侍得夏侯欢喜,娘家自然好处多多。不消说得,只是这姑娘是否真的好呢?
    尤家舅舅、舅母就极口夸赞尤五美貌。媒婆听着听着。打住道:“你说的可是谢府二房五姨奶奶!喔哟作孽!他们二老爷还没死呢!你们就卖他们家姨奶奶?”
    尤家舅母拉下脸子道:“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死!拖锅带碗的跑了,撇下我们姑娘在空宅子里,连个丫头都敢给她气受!毕竟赶出来了,难道是我们的不是?替她在家养一世贞节不成?如今是夏侯作主呢!谁管他们谢家!”
    媒婆笑道:“嫂子与哥哥好识时务。”
    尤家舅母咳了一声。眼望向街道。尤家舅舅搓着手。
    媒婆又道:“然则是,不怪奴家说句,姨奶奶不但跟过人啦。连孩子都生过啦!怎么好再说给夏侯呢?”
    尤家舅舅忙贴耳细说于媒婆道:“不瞒姐姐,咱们家这姑娘。她娘当初做什么的,姐姐也知道啦!她们行内有妙方呢!生过孩子怕什么?包管好伺候侯爷。侯爷不信,试试就知道了。”
    媒婆耳边一热,啐道:“哪敢做你的姐!”
    尤家舅母皱了皱眉。尤家舅舅眨了眨眼睛、咽了口唾沫,脖子往后缩了两寸,问:“那大姑肯去保媒不成?”
    媒婆道:“我说管去说。成与不成,还看侯爷。”
    尤家舅舅与舅母一起施礼道:“如此多谢大姑了。”
    媒婆果然去与小夏侯说,也不单只说尤五一个,并列的有黄花大闺女、待嫁的老姑娘、新寡的孀妇,不一而足。一般做媒的舌粲莲花,有三分颜色,要说成春色十分美,这会儿媒婆怕小夏侯见到货不对版要杀人,只索老实些,讲到尤五时,道有这么个小妾,从主人家出来了,生过孩子,如今还未脱娘抱,容貌姿态是极好的,脾气乖顺,又肯作活。
    小夏侯倒是不在乎女人是不是给人睡过,但听说拖个油瓶,心里还是咯噔一下的。他愿意要个成熟妇女,因这种女人懂事,不用他哄,反而懂得怎么照顾他,但是拖个孩子,未免太麻烦了。要是能狠心抛撇自己孩子来跟从他的女人,他也不敢要,怕万一有个什么变故,他就被她抛撇背叛了。就算没那变故,他沾上害人家母子分离的名声,也终归不美。要是那女人心不狠,舍不得抛弃孩子呢?拖过来,更是麻烦。
    他说:“那就不要了。”
    媒婆也没二话,就张罗着他先见见其他女人。
    哦对,小夏侯确定买下女人之前,是要先验一验货的。不至于撒膜尝新那么穷凶极恶,但总要看一看、摸一摸。
    他来自西戎,是商业的国度。货没验,怎能签合同、怎能付钱?回头万一不满意,岂不是大家不开心?
    小夏侯觉得,中原时不时会有婚姻纠纷,姻亲反目成仇、甚至翻成血案,就是因为大家事前不讲清楚。一方非打闷包不可,另一方知道非受闷包不可,只好估着定价。双方都容易觉得自己吃亏。这种黑灯瞎火的交易,不闹矛盾才怪呢!要像他这么帐目清楚才好。
    他觉得好,但中原汉人难以接受这种做法,大部分都不愿意把女儿、妹子给他验。就那么几个贪钱贪势的,腆着脸给了,媒婆帮忙安排他们见面。小夏侯见了之后,不是这里不合适,就是那里不满意,想了想,又想起尤五来,问:“那女人样貌如何?”
    “唉,不瞒您老人家说!她娘原来是花魁,害得几户人家家破人亡的,有恨不过的,堵着她家门要打她,邀了帮手去,那帮手看到她娘都下不了手,说,骨头都酥了,怎么打得下去?后来生了这小尤姐,样貌十成十像她娘,又年轻,皮肤嫩嫩的像根水葱。她娘倒嫌她不够呢,骂她木讷。有见识的客人劝她娘,便是本来面目好,见女孩儿本等的温柔羞涩,若早早的就学会卖弄起眼波来,倒是坏了风味了。她娘这才罢了。等小尤姐大些,便标价发卖,并坐吃一盅茶要十二千钱,一席酒饭要五两银子,同出去玩一天要十四两。这是不让陪睡的,毕竟年纪小。只许摸摸手摸摸脸,还要客人自己低声下气,哄得小尤姐同意,不然姐儿哭起来,事儿就算黄。毕竟是她亲娘,也疼女儿。客人也不敢硬做。也说她娘是故意吊起来卖,这奴家也说不好了。总之再大些,点大蜡烛那一夜,先叫卖五十两银子,一路哄抬到七十两,给谢二老爷得了去了,人也不敢争了。再后来小尤姐就抬进谢府了。”
    媒婆一路说,小夏侯一路点头,末了含笑道:“这么些年了,没当时好看了吧?又生过,皮肉松了吧?腰肥了吧?”
    媒婆忙道:“这真不敢瞒您老人家,好不好看的,空口不敢说,总之脸上还红是红白是白的,眼睛水当当的,摸一把跟摸嫩豆腐似的。腰身我看比爷前儿见的那大姑娘还掐得细些。据她舅母说,洗澡时见的,肚子平平的,跟大姑娘似的,爷您看了就知。”又豁了老脸陪笑道:“听说,她娘有个秘方,当初生了小尤姐之后,就是保养得跟没生一样,她客人都夸,里外都一样。这是有口碑的。估着小尤姐也学了,不然,怎么生完后她家老爷还偏宠她,把其他女人惹恼了,联手整治她,这才把她抛撇下在这里。”
    小夏侯又问:“为人呢?”
    媒婆道:“这真不是我夸这姐儿!从小看到大,为人再老实不过的。作女儿时就给她娘拿捏,真是老老实实,本本份份。还有个笑话,有个客人包她出去游玩,她不乐意,跟她娘说:‘娘呀,我又不会说话,又不会给爷们找乐子。我去干嘛呢?’客人听了,忙道:‘姑娘一句不说都不妨,坐着就好。’小尤姐去了,果然一路静静默默的,伺候的仆婢们先是笑说,怎么请来个哑的,后来奉茶进去,那小尤姐正坐在窗前,风吹来,她回个头,那奉茶的手一抖,茶都洒了,挨了老爷好一顿教训,满手水泡的退下来,好半天才能说出话,道生了那么个相貌,还用得着说话?再说起话来还了得!结果一路玩到晚上,月亮照起来了。客人让小尤姐看月亮。小尤姐坐了一会儿,跟丫头低声说了句话。客人一见她肯开口了,大喜,问丫头她说什么?丫头说,姑娘道,晚了,该回去了。”
    小夏侯听到这里,也不觉莞尔,却又道:“太闷了,养在家里也是没趣。”
    媒婆道:“这全凭爷的主张。有些人是喜欢莺声燕语,满室生春,那小尤姐是不合适。有些人嫌女人话多了吵耳,要安静些的,那小尤姐就好了——也不是不会说话。总要她自己乐意了,那说的话是好的。奴家有幸,从前跟她聊过闲篇,她说起话来是很妥贴的。”L

☆、第四十九章 大青小青

小夏侯听媒婆说了这许多,心里想:这女人有脾气,还非要她喜欢的才说话。难道还要我哄着她不成?我哪有工夫到这里来哄一个汉家女人!又且有个孩子,到底不妥。
    想是这样想,遥思她的风韵,他又舍不下。
    媒婆察颜观色,问:“要不,您老人家先见见?”
    小夏侯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
    这才有尤家舅母上赶着张罗尤五姨娘沐浴熏香、穿戴打扮这一回事。她总不肯去庙会,没法路上偶遇,她舅母只好撮弄她到井台边上给小夏侯看了。
    小夏侯看了看,这女人果然好!真正三秋桂子、十里桃花。三秋的桂子与十里的桃花也都化在这一个女人的容色中,叫人为此饮马投鞭,都值得了。
    他乐了意,尤家舅舅与舅母喜气洋洋来与尤五通气,贺她往高枝飞上去了,又道小夏侯要再与她谈讲谈讲,叫她好生奉承着小夏侯,莫叫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尤五险些闭过气去。她舅舅、舅母还一迭声的催她整妆,她放声啼哭起来,左不过女人“唉呀我怎么这么命苦”一套,还有“早知如此,不如留在谢府,至少碧玉不会卖我。”
    她舅母恼道:“别高声叫人家听见,到时候把你抓了去,打一顿,丢军营里,那你才高兴呢!”
    尤五就不敢再放声,悲悲切切掩了眼泪,要看看小鱼儿去,她舅母哪里肯,把她推进里间,叫她整妆。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动静,进去一看,连她舅舅两个人都吓得变颜变色:尤五拿了衣带,把自己挂起来了!
    这房间没有可挂索子的木梁。尤五是把自己挂在床柱上的。那床柱又不够高,她脚还拖在地上,不知怎的也能挂死的。大约人一心救死的话,只要勒着脖子。身体用力往下一松。索子勒紧气管,人即刻晕厥,身体的重量都挂在索子上。下半身着地都不要紧。只要上半身的份量挂在索子上,气管就勒得紧紧的,人就死过去了。
    尤家舅舅、舅母急得个发昏章第十一,手忙脚乱把尤五解下来。幸亏她只是昏厥,几经喷水掐人中。又缓缓复苏。尤家舅母愁苦道:“这可怎么好哦!侯爷要知情解意的去伺候他的!这寻死觅活,他见了不开心,就不要了!连我们一并怪罪,我们怎么办?”
    尤家舅舅忽有了主意。先急令妻子噤声,便对尤五道:“你可醒了?”
    尤五慢慢醒转,能说话了:“你们救我干什么。”
    尤家舅舅道:“咄!好糊涂的丫头!我们救你干什么?你当人家侯爷是什么性子。你一个惹他不开心。他把小鱼儿先拿来杀了!你要害你女儿不成?”
    尤家舅母投给丈夫一个赞赏的眼神。尤家舅舅继续连哄带吓,尤五终于答应跟侯爷好好相处、讨他欢心了。
    尤家舅母出来与丈夫单独相处之后。笑嘻嘻夸奖他:“死鬼,怎么想得起来的?用她闺女说事儿,她就不敢唧歪了。”
    “你说她跟侯爷相处成不成呢?”尤家舅舅担着心,伸长脖子,想听到点动静。
    小夏侯爷看着面前的女人。
    尤家两个人把房间精心收拾过了。这个女人也精心收拾过了。像小夏侯爷可以指望的一样好。那金钗、那画过的眉毛、那点了颜色的嘴唇、那珠子串的颈链。
    不知为什么,小夏侯爷最后的注意力却在她的耳朵上。
    乌黑的头发抿过去,露出一双耳朵。那耳朵上垂着珠珰。小夏侯爷伸出手。
    不捻珠珰,却捻她的耳朵,他,触到她的耳朵,像他想像的一样柔软。他手触过去,她的体温就烧起来。他把她衣襟解开。
    总要验一验货的。
    像他想的一样,粉红已经是初春的事。她已经过了那个季节了。但像他想像的一样,这也并不叫他很失望。他并不是非要粉红不可的。红有那么多。她身上的这种就很好。形状也好,质感也好。
    他的手向下。
    尤五的嘴唇动了动,想拒绝。
    “只是试一下。”小夏侯爷安慰她,“试一下就给钱的。不合适的话,你拿了钱,以后再跟别人也没关系,总比到我这边来再觉得不合适的好。反正你也生过孩子了,摸一下也不要紧的。”
    尤五闭上眼睛。
    小夏侯爷的手指已经碰到那温软软、肥馥馥的地方,但没有像预计的那样再探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试货的深浅与宽窄,就褪出手来。
    她闭着眼睛的姿态,让他头一次,想退让,而不是向前。
    “你难受?”他问。
    头一次,当他问的时候,真的有点自责。虽然只有那么一点儿。
    尤五不回答。
    小夏侯爷记得媒婆说过,这个女人不开心的时候,就说不出话来。哪怕他能拿刀剁下她的头。长得这么好的头。他可以剁下,但也不能让她说话。特别是不能让她说好听的话。
    人类啊,就是这点没办法。越是愚蠢和不中用的人,就越让人没办法。
    小夏侯爷替她扣上衣襟,说:“明天我来抬你吧。”
    尤五嘴唇又动了动。
    小夏侯爷问:“怎么?”
    尤五仍然不敢说,但现在跟少女时候不同,她已经有女儿了。为了女儿她必须说。她道:“我女儿……”
    “哦,”小夏侯爷道,“留在这里。”
    尤五姨娘想问为什么、想求情。
    小夏侯爷已经向她解释:“你刚到我那里,一样样都要从新学起来。跟你女儿看着不好。不如等你都熟了,伺候得我放心满意了,再看能不能接她。现在还不如放她在你舅舅家里。”
    尤五姨娘听他说的,是有道理的。但她……不放心。
    “其实是这样,”小夏侯爷进一步开导她,“我有钱给他们。如果他们养得好,就能拿更多的钱。他们是有本事养好小孩的。我看着他们不蠢。你放心。”
    真的。他们原来亏待尤五姨娘母女,只为利益交关,欲求不满。先前尤五姨娘在谢府时,对他们有好处,看他们不是奉承得好好的?
    有些人不是对你不好,只是没理由对你好。给他们一个够份量的理由,他们做得比谁都好。
    尤五姨娘张开嘴,叹出一口气,同意了小夏侯爷的安排。
    小夏侯爷觉得她这一口气,如此轻软,像西戎并不高的山峰、相对来说比较暖和的山峰峰头,落下的第一片雪,还没接触到人间,就已经化了。
    他重复一句:“明天我来抬你。”
    第二天,大红花轿把尤五姨娘抬进了侯府。一切都比着新娘子的模式。小夏侯爷有意照着汉人的规矩,让尤五姨娘开心一点。反正他自己的发妻是西戎大礼娶的,跟汉人礼节两不相干。这边用的是新娘的模式,对他来说没妨碍。
    那花轿是汉人现成的、箱笼也都是现成汉人们供奉给他的,所以办得非常快,不用耗什么时候。
    吃酒的时候是半下午。太阳还红通通的在天下,小夏侯爷说不吃了,要进洞房了。也没人敢拦他。汉人宾客们绝不敢拦。西戎宾客也就是哄笑了几声。他们都是他的下属,能哄笑几声就是胆子的极限了。
    小夏侯爷进了洞房,把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就上婚床了。没人敢听壁角。他把那些讨口彩的莲子、花生都满不在乎拂到了床下。他不指望一个汉人女人给他生孩子。不生才好呢!他只是要在这里得到抚慰和放松的。像冷硬的树枝沉进温软的泥潭里。
    他解开她的衣服。现在可以抚摸了。完成仪式了。这一捧美好的南雪,都归他了。仪式前验一下都不合适,仪式后就关起门来交给他糟蹋。他觉得很好笑。
    当然,他不会糟蹋。
    外头的皮肉还是有些松了,像一场宽绵、浩大的酣梦,比起那嫩怯生生的初蕾来,更有妙处不同。
    而里头,是契合的。而且流畅。
    小夏侯爷呼哧呼哧吃惊道:“你怎么还能这么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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