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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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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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喽罗们一下子脑袋没转过来:头儿不是一直用这把刀的嘛?
    “我能用这把刀砍掉自己的手指吗?!”这鼠头真的要吐血了。
    “哦!”小喽罗们记得:不久前,这些汉子们挑衅他们,结果达成了一个赌注。他们如果能把这些吃的带过来,鼠头就要自断一指。
    显然鼠头输了。
    输了就遵守诺言,也不失为一个好汉子。
    就是刀太长太重了,要转过来砍自己的指头,就没那么方便了。这一点还真不如剑。剑有尖、有两边的刃,哪个角度都可以划伤人,又轻便,不管是出击还是回刃自刎都很方便。难道剑是武器中挑大梁的。就好像文武七弦琴是所有琴类中挑大梁的。
    小喽罗们不得不给这鼠头换了把小点的刀,还劝这鼠头:也不一定要砍手指的嘛!多不好啊!砍手指多疼啊!砍掉了以后日子怎么办啊……
    还有小喽罗试图跟蝶侯的汉子们求情。
    这鼠头一脚就把小喽罗们踢倒了:“没的堕我威风!”
    刀起。
    刀落。
    蝶侯的汉子们晃了一下。
    一个人在左边、一个人在右边,架住了这鼠头的刀。在刀锋下救了他的手指。
    这鼠头心脏啊,就好像在蹦极,忽然绳子断了,快撞到地上,又忽然被安全网接住了。人是得救了,心还悬在半空下不来。
    “——你们干什么!”他挣扎着挽救自己的面子,“放开我!我说话算话!”并且抛出一长串在江湖上掷地有声的切口与吹嘘。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鼠头已经不会再次切自己的手指了。人的勇气有时候就那么一次。过去了就没有了。有的自杀的人,你把他救回来了,他就不会再去了。反复自残与自杀的显然精神已经扭曲到一定的程度。这鼠头还没到那地步。
    蝶侯的汉子放开了他,他也不再砍自己手指了。蝶侯的汉子跟他说话,他也听着。
    这话是:“你可以用其他方式帮助我们吗?我们遇到了困难,不知怎么办。”
    这鼠头松口气,笑了。他本来担心人家挟恩自重,要拿他当奴隶报恩。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只能咬牙忍痛再剁一次手指了。不过,这些人也有不能解决的困难?哦呵呵!他倒要听听看了。
    这些人说,他们有个大农场,要招工人,可是不是现在。他们想先聘一些长工,时机成熟之后再拉过去,希望这鼠头先帮他们控制住人。
    鼠头表示当然可以!相信流民们也都愿意!发放粮食时,这鼠头能带着手下把所有流民都登记控制住的,一旦那个大农场准备好了,就把这些流民们运过去。相信官府也乐见其成。
    蝶侯的手下表示,不能让官府知道,因为税务等方面的问题……你懂的。
    这鼠头立刻表示他太懂了!好的,那就秘密行动。黑道的人对这种秘密行动可是太拿手了!事实上,只要把所有流民也发展成他的手下就好了嘛!有吃有喝,这个任务不难完成。
    蝶侯的手下表示:其实还有一件事……但这件事就太难了。
    这鼠头问:什么事?别小看他!说不定他就能办呢!L

☆、第八十一章 抬头见喜摆三桌

蝶侯的手下道:听说邻城出了个事儿,一个参事的小姨子被人欺负了。那人跑了!那参事呢,“偏巧是我们家一当家的兄弟,你说这事怎么整吧?要说找那人,怎么找得着?叫什么牯牛!生得倒有特征,面门上一颗大红痣,痣上还长着毫毛。不知躲哪去了,怎么找?人家姑娘以后怎么活哪!”说得非常的感叹。
    这鼠头就僵住了:这牯牛就是他的下头小弟。他罩着的!听说是得罪邻城小官了,那算什么?他就藏着了。这……怎么说呢?
    蝶侯的手下还在感慨,说那小姨子可怜哪!那参事脸皮都削光了,不用做人了。参事是他们当家的兄弟,就是他们的兄弟。兄弟脸皮没了,大家都不用出来混了。掘地三尺也得把那祸害妇女的瘟生找出来哪!那种瘟生,真是有辱江湖!
    这鼠头一咬牙,就招承了:牯牛是他藏了。他可不知道这瘟生祸害人家小姑娘!得了!这败类毁了江湖道义,人人得而诛之。他也不护着了。就交出来得了!
    牯牛被交出来的时候,一直叫屈:“我没欺负人家小姨子!没有!真没干过这事!谁认识他们小姨子啊?”
    空口无凭,这上下谁还信他呢?蝶侯的手下就把他带走了,揪到邻城,交给那参事。
    那参事看见牯牛,笑眯眯的,看看气色、掂掂膘,叫拉下去打。
    都是衙门里的人,“打”这种事,可在行了!能当一门艺术似的,细针密缕的来。包你痛到爽,还不伤筋不动骨的。下次还可以继续打。
    牯牛痛得死去活来,偌大个男人,最后都晕过去了。
    晕过去之后,人家倒也不打他了。居然还来了个医生,帮他检查了身体情况,还给了一点基本的治疗。完事以后人家还给他吃的喝的。
    牯牛想:咦,对我还挺好的!这人心真善!打一死怕把我打死了。还给我这么养着?上辈子是菩萨来的吧!
    他养了半天。人家又来了,还是掂量了掂量他的身体,然后又下手猛打了。
    要说人对人的身体能施以多少酷刑。这真是奇妙的事啊。酷刑的花样,甚至比房事要多得多。牯牛就这么慢慢的受着,零刀碎剐的苦熬。当中人家还总让医生看着他,也会保证他有吃有喝。吃喝的居然还不赖。
    牯牛一边眼睛肿得都睁不开。腮帮子动一动就一抽一抽的疼,确切的说是全身上下哪儿都疼。好像被小刀从头顶到脚心一寸一寸割过似的——他某个部位确实被货真价实的小刀细细的剁过,只剁表皮而已,不伤筋骨——筋骨留给其他酷刑整治。
    这么受着罪,牯牛又闻见了食物的香味:今天居然还有红烧牛肉!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牯牛百思不得其解。
    外头一个小牢子也在嘀咕:“干嘛呀还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有饭有菜就不错了。还给他肉?还要炖得烂烂的?”
    老牢子道:“嗐!牙床都打烂了。不炖得烂,叫他怎么吃哪?”
    “所以说!”小牢子道,“干嘛非叫他吃不可?”
    “不吃肉没力气。人就扛不住。”老牢子诲人不倦。
    “——哦,你是说——”小牢子有些领悟了。
    老牢子八拉八拉的暴料出来了:参事恨透了牯牛。要狠狠的打他!打到死为止!还舍不得人家死太早!所以行刑的要找专业人士,事后要找医生看着,还要营养饭供应着,就想让他多活些时候、多受点罪!
    这是真爱啊!
    “这是多大的仇啊。”小牢子咂巴咂巴嘴。
    老牢子忽想起来:“咱们别在这儿说话,当心里头的人听见。”
    可惜完了!牯牛还真听见了。老牢子跟小牢子进去看时,见他脸扭得奇形怪状、嘴里胡言乱语,已然疯了。
    疯了也不要紧,反正参事已经领了蝶侯的情了。这座城池也已经搞定。
    蝶侯的汉子们,就这样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搞过去,搞得非常抓紧。
    他们的时间不多了。战事很快就缓和了。
    自北胡与西戎闹翻之后,北胡指责西戎背约、西戎又指责北胡捣鬼,一桩公案夹缠不清,总之北胡就先退回北边了,戎军也暂时龟缩,中原渐渐平靖,崔珩还发狠,要把戎、胡的老巢都打下来,无奈文官武将都苦谏,戎胡入侵,掠夺良多,战事又耗去大量民力,此时只宜静养,又且南边几个叛乱的山贼,仍据险流窜,不收拾干净了,实乃心腹之患。故此时宜养中原农事,并收拾了山贼,再徐徐外图。崔珩也认可了,又下恩旨,着余秋山、谢云剑等将士,留下边疆守护之人后,可轮流回家休养。
    至于蝶侯怎么样了?却又各方都杳然无音讯。
    余秋山先回家休养,却不是回京师了。乃是回老家。都为余和瞬这场悲剧,他跟余夫人感情尴尬。朱樱出了主意,叫余秋山暂且先不用回京师来,免得大家抹不开面子。余夫人这里,由朱樱、雪宜公主款款劝说,末了总让他们夫妻团圆便了。
    谢云剑在边疆,每天仍然披甲戴盔,四处巡视。胡戎也元气大伤,中原又整饬军务,边防肃静,几年内怕是再也打不起来,几位军事上的栋梁都是这个意见,不过也不能就此松懈,严谨小心些总是好的。
    尤其军人骚扰平民的事,特别得注意。多少乱子,都为军民不和而起。但军士长期驻扎在外,就领几个苦饷银,没得消遣,也不是个事儿。
    云剑想了个法儿,命地方上另给当地驻扎部队解饷银,一时当时居民负担便重了,另开军市,一月限定两个时段,准予长官认可的当地良民给军队特设贸市,连声乐女伎,都默许了。只严饬军士,在贸市中不许透一字军机,违者军法处置——便不设贸市,军士在边关经年累月,也不得不时时与民间交往,倒不如特别设个贸市,好管束。而民众常苦于军士三三两两、结伙成群来强还价、硬买卖,还不如在云剑的军市里,纪律官巡察纠管,没有公然打人抢东西的事情,而军人这个市场做起买卖来,又获利不少,实则是民众解的饷银,又通过买卖流回给民众,但这一流通,市面便活跃,人便有生气,军士自己采买日用物品,又比统一购送来得合用,大家称善。
    林代仍然滞留在内陆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城池里,听人家在夸一个好夫人、跟嘲笑一个坏夫人。
    这两个夫人的丈夫,都是军人,自北胡战事起,就先后援疆了,如今同时随余秋山回来,同在本道督署报备完毕。坏夫人的丈夫先去澡堂洗澡理发,洗去一身风尘,好夫人的那丈夫却连接风宴都推病谢掉,带着一身泥土便赶急回家,好夫人早已接了他还家的信,把他平日所喜欢饮食等事物都备齐了,领着儿女家人、在外头恭候他。并邻舍们也都出来欢会。
    这边欢喜了半日,坏的丈夫也回家了,一看,门口冷冷清清,除了两个衣铺的朝奉还在号房等着,说夫人订做新衣服。问夫人在哪里?则说出去买胭脂没回来呢!
    坏的丈夫在家里等了片刻,要茶没茶,茶水还要现烧。他无聊烦闷,就出去到同僚家里消遣了,见人家家里,瓶里插花、桌布齐整、下人殷勤、亲友满座,家常小菜、本地吃食,桌上撂塔样排着,茶香菜香四溢、笑语欢声盈耳,又有小儿女膝下承欢,跟他家里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他不免抱怨自己的夫人。
    好夫人就安慰他,说他夫人也是怕战事失利,举家要搬迁,故此置办些东西。
    其实坏夫人是怕“大败,咱们要逃难”,说了不知多少遍,大家都听了满耳朵,但如今胜了,好夫人也就替她曲语委婉,不提那那些败亡的字,免沾霉头了。
    却是那坏夫人,怕大败时,要置办东西,听说男人得胜回来了,更是忙着购物,把迎接自己男人回来的事搁在旁边不理,却不好笑?
    坏的丈夫满心没意思,在好夫人这边吃完了酒菜,回到家,听见这次家里热闹了,也有好夫人家里的声响,笑语谑言闻于外了。看来坏夫人是回家了。却作怪,怎的还是没人在家门口迎他?
    坏的丈夫进门一看,真真的抬头见喜!客厅上迎头摆了三桌!什么玩艺儿?叉麻酱、捋叶子牌,都是女客,还有年纪极大的老头、年纪极小的半大男娃儿,不学好,也夹在里头凑热闹。坏夫人居中高坐,捋着袖子叫人快掷骰哪!
    坏的丈夫咳了一声,坏夫人也没听见。还是来倒茶水的下人给他请安,离得近的一圈女客见了,已婚的还好,当时当地也不用太避嫌,就联袂给他请安。未婚的则先躲到了后头去。坏夫人也抬起眼睛见了他,先不是张罗着未婚女客躲避,甚至也不是慰问他别来风霜,张口就是:“听说你打了胜仗,赏赐一定不少。刚才我叫人给我现做一套翠头面,还有新做的衣服,好见客的。你先给我五千两银票。”L

☆、第八十二章 山沟一摊血

还有一个边上打酱油的夫人,这时候走上前来,求问坏的丈夫:“我家老爷怎的还没回来?”
    坏的丈夫道:“他留在后头收编军队,迟些回来。”
    酱油夫人不信,顿时就哭了:“他准是纳小妾了。你帮着他瞒我罢!”
    坏夫人也跟着道:“你们男人有几个好的。真纳了小妾,你别帮瞒。他两个老的还在家里呢!总不成瞒一辈子。”
    坏的丈夫头疼:“我瞒个屁啊?!”
    后头的形势就有点混乱。总之一片嘈杂,其实包括坏夫人埋怨他丈夫说粗话、坏的丈夫抱怨坏夫人把家里搞得一团糟、酱油夫人寻死觅活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宾客有帮这边的有帮那边的,最后坏的丈夫叫坏夫人跟好夫人学学、坏夫人说坏的丈夫跟好夫人有一腿,于是……
    坏夫人就跑上好夫人的门,去骂她狐狸精了!
    这事儿真闹得挺大的。最后坏夫人当然被拉回去了,好的丈夫则气得半死,声称这若不是个妇道人家,他一准儿把她脑浆打出来!好夫人则还替坏夫人说两句:她在乎她家官人,分离久了,胡思乱想,也情有可原。
    好的丈夫气不过,跟来劝架的亲邻讲:“那种无知妇女!愚昧骄悍!连我夫人的脚趾头都比不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敢上门!”
    又向人夸自己妻子:想我夫人,自我去前线,也有些家书,都是说正事、报平安,一毫都不叫我操心。特别叫我感动的是。当时战局还不可预料,我打起仗来又喜欢身先士卒,你们知道,有些同僚暗中也为家属自身打算退一步的计划,我也曾劝我夫人作些准备,她却回答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如有什么不测。她一个青年少妇又往哪里去?就算有钱也没意思,还是听天安命,省得庸人自扰的好。说是这样说。我又怕她以死自誓。她却也没有。总是怕伤我的心,就那么平和的跟我写信而已,信里语气,跟平常一样平静安娴。等我回家看。自我走后,她一步门都没出去过。只在家里守着,你们都是知道的!哪怕谣言最多、人心浮动的时候,她也没有一点自己要逃走的意思。别怪我说句自夸的话,这定力见识。岂是寻常妇女能够得着的?那愚妇寻上门来吵骂,蜀犬吠日,真真好笑!欺人太甚!
    这一番之后。好夫人、坏夫人的名头就传出来了。
    林代不在乎谁好谁坏。林代忙着做生意。
    坏夫人要买首饰衣料,好夫人也要买花买酒买食材。战争完了。商机同样旺盛。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蝶侯的汉子之一,询问汉子之二。
    “不知道。”汉子之二也困惑,“走啊走啊就开始了。”
    他们买人的过程中,林代慢慢又把“阿憨大”重建起来了。
    今年花胜去年红,知与谁同?
    双双、邱慧天还囚在京城。英姑等人还裹在盐帮中,曾经失陷在戎军的地盘上,如今好歹又跟林代恢复联系了。这得多亏蝶笑花的体贴。但她们要重新见面,还得假以时日。
    林代约她们一起到东海岸相会。
    她要把亲近的人撤出中原了。根据她的预期,中原很快还要有战乱。因为蝶笑花叫手下人收买这些流民们。若非还要有大乱,收买这些人干什么呢?
    蝶笑花既然已经开始给自己储备这些肉柴们。林代当然要早早离开火锅。
    蝶侯的汉子们有些悻悻然的对她道:“你可知你这生意重新做起来,也是蝶侯成就你的!”
    当然。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蝶笑花对她,也算仁至义尽。
    林代问:“你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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