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佳人同人)乱世佳人之另一种命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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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同人)乱世佳人之另一种命中注-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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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多么大意呀,”胖老太太嚷道,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拍拍斯嘉丽的肩膀,“我一直唠叨个没完,根本没管你。宝贝,明天你一天躺着休息,我陪你闲聊啊,亲爱的,不行!我不能陪你了。我已答应明天去陪邦内尔太太呢。她在患流行性感冒,她家的厨子也病倒了。黑妈妈,我真高兴你能在这里。明天早上你得同我一起过去,给我帮忙呀。”
  黑妈妈催促斯嘉丽爬上黑暗的楼梯,一面喃喃地抱怨手凉啦,衣服太单薄啦,等等,这时斯嘉丽倒显得温顺和心满意足了。要是她能够进而消除黑妈妈的猜疑并让她明天不呆在家里,那就太好了。那时她就能到北方佬监狱里去探望瑞德了。
  

☆、探监(一)

  第二天清晨,太阳断断续续地照耀着,狂风驱赶乌云飞速地掠过它的面孔,刮得窗玻璃发出嘎嘎的响声,在房屋周围隐隐地呼喊着。斯嘉丽在床上几乎躺不住了,也没法再装出困倦的样子和发出抱怨的叫声,一心等待皮蒂姑妈,黑妈妈和彼得大叔出门到邦内太太家去。终于,大门砰的一声关了,剩下她一个留在家里,另外只有厨娘在厨房里唱歌,这时她从床上一跃而起,赶快把衣橱挂钩上的衣裳取下来。
  这次她选的是一件浅蓝色的衣服,虽然不华丽,但看起来很是清新淡雅,是那天去银行取钱时卖的新布料。至于发型嘛,只是随意扎了一个蓬松的马尾,看起来简单大方而富有活力。看着镜中的自己,斯嘉丽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踮着脚尖走下楼梯,走出屋外,此时厨娘还在厨房里随意叫嚷着呢。她沿着贝克街匆匆向前走,避免邻居们所有注视的眼光,接着在艾维街一所烧毁了的房子前面的候车处坐下,等待有马车或货车经过时请人家让她搭乘一程,太阳在匆匆飞渡的云朵后面时隐时现,以一种变幻莫测的光辉照辉着大街,毫无暖意的寒风却吹拂着内裤腿下的饰边,这使她觉得天气比原先设想的冷多了,禁不住瑟瑟发抖,于是加快步伐企图通过运动获得一些热量。
  她终于到了广场,看得见市政厅的圆屋顶了。仔细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她,便拍了拍两颊,又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朝大街前边的消防站望去,发现那些宽阔的拱门都紧紧闭着并且扣上了笨重的铁杠。有两个哨兵分别在房子的两旁来回走动。瑞德就在那里面,可是她该对那些北方佬怎么说呢?给自己鼓了鼓劲,她小翼翼踩着街上泥泞中那些垫脚石朝前走去,直到一个因为怕冷而把外套扣子全部扣上的哨兵把她拦祝“怎么回事,小姐?”他带有中西部口音,但还是客客气气的。
  “我想到里面去看一个人他是个犯人。”
  “这个嘛,恐怕不行。”哨兵说,一边摸摸头。“这里对于探监规定可严格呢,而且”他说到这时便打住了,一面机警地注视着斯嘉丽。
  “怎么,小姐,你别哭呀!你到那边总部去问问那些当官的。我敢保证他们会让你去看他的。〃斯嘉丽本来不想哭,这时便朝他笑了。他回过头来对另一个正在缓缓踱步的哨兵喊道:“喂,比尔,你来一下。〃后一个哨兵是个大块头,穿着一件蓝上衣,只露出一脸黑黑的络腮胡。他踩着泥泞向他们走来。
  “你带这位小姐到总部去。”
  斯嘉丽向他道谢,然后跟着哨兵走了。
  “请当心,别在这些垫脚石上扭伤了脚。”哨兵说着,搀着她的胳臂。“你最好把衣裳撩起一点,免得溅上污泥。”从络腮胡中发出的声音带有浓重的鼻音,但也是温和愉快的。他搀扶着她的手显得既坚定又有礼貌。
  “这么大冷天,一位小姐出门可不容易呀。”她的这位〃护从〃温情地说,“你走了很远一段路吧?”
  “唔,是的,从城镇对面一直走过来的呢!〃她答道,由于哨兵说话的气使她感觉暖和起来。
  “这天气可不适于让太太们外出的呀,”哨兵似乎带点责备地说,“很容易感冒,这就是哨兵指挥部。小姐,你进去吧,去找队长。”
  她走上台阶,一路抚摩着那些损坏的白栏杆,然后推开前门,大厅阴暗而寒冷,像个地下墓穴似的,一个冻得瑟瑟发抖的哨兵倚在那扇紧闭的双开门上。
  “我要见队长。”她说。
  他把门拉开,让她进去,房子里一股闭塞沉闷的气息,混杂着烟火、烟叶、皮革、发潮的毛料制服和汗臭的身躯的气味,她的看到破碎壁纸的光裸的墙壁,一排排挂在铁钉上的蓝军服和皱巴巴的帽子,一堆咝咝响的柴火,一张放满了文件的长桌和一群穿铜钮扣蓝制服的军官。
  “请问谁是队长?”
  “我是队长。”一个敞开紧身上衣的胖子回答说。
  “您好,我想看个犯人,瑞德。巴特勒。”
  “又是巴特勒!此人可真是交际广泛。”队长笑着说,从嘴上摘下一支咬碎了的雪茄。“你是亲属,小姐?”
  “不,我是他的朋友。”
  他又笑起来:“他居然会有朋友,要知道这些天他的妹妹们可是来了一打又一打呢。”
  这样的答复让斯嘉丽很不爽,这个家伙就算蹲在监狱里也不老实!在她几乎要转身向门口走去的时候,另一个军官很快来到她身旁。他是个刚刮过脸、眼神显得愉快而和气的青年人。
  “等一等,小姐,你在火炉边暖的地方坐坐好吗?我去试试给你想点办法。你叫什么名字?昨天的那位女士,他可是拒绝会见她呢。”她在挪过来的椅子坐下,瞪着眼睛看着显得很尴尬的胖队长,报了自己名字。机灵的青年军官匆匆穿上外套出去了,其余的人都挪到桌子的另一边,在那里低志谈论和翻动公文。
  她乐得把双脚伸到火炉边取暖,心想着瑞德的那些烂桃花是时候该剪剪枝了。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低声细语,她听见瑞德的笑声。门一打开,随着一股冷风冲进房里,瑞德出现了,他没戴帽子,只随便披上了一个披肩。他显得很脏,没有刮脸,也没系领结。但看起来情绪还挺不错,一见斯嘉丽便眨着那双黑眼睛笑开了。
  “斯嘉丽!”
  他拉起她的双手,并像以往那样热烈、充满激情地紧紧握住不放。在她还没意识到他的用意时,他已经低直头吻她的两颊,那髭须刺得她痒痒的了。他紧紧抱住她的双肩说:“我的好朋友!”接着便咧开嘴笑嘻嘻地瞧着她。
  斯嘉丽此时的大脑几乎是不工作的,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过面了,眼前的人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直到此刻斯嘉丽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眼前这个混蛋。  
  胖队长边吸雪茄边对那个快活的军官嘀咕着什么。“太不合乎规定了。他应当在消防站会面。你是知道规定的。”“唔,算了吧,享利!在那边仓库里这位小姐会冻僵的。”“唔,好了,好了,那是你的责任。”
  “我向你保证,先生们,”瑞德朝他们转过身去,但仍然紧紧抱住斯嘉丽的双肩,“我的朋友并没有带锯子和锉刀来帮助我逃跑!”他们都笑了,就在这时斯嘉丽迅速地环顾了下四周。天哪,难道她能当着六个北方佬军官的面同瑞德说话吗?那个好心的军官看见她焦急的眼神,便将一扇门推开,同两个一见他进去便站起来的列兵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他们随即拿起□□向门厅走去,并随手把门带上了。
  “要是你们愿意,就坐在这间整洁的屋里谈吧。”年轻的队长说。“可是别想从那扇门逃出去!哨兵就在外面。”
  “斯嘉丽,你看我就是这么个危险人物。”瑞德说,“谢谢你,队长,你这样做真是太开恩了。”
  瑞德随随便便鞠了一躬,拉着斯嘉丽的胳臂让她站起来,把她带进那个昏暗而整齐的房间,这房间又小又暗,也不怎么暖和,剥落的墙壁的钉着手写的文件,还有带牛皮坐垫的椅子。
  巴特勒把门关上,急忙向她走来,俯身看着她:“难道现在还不能真正吻你?”
  

☆、探监(二)

  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斯嘉丽才终于回过神来,认真地看着对方黑漆漆的眼睛,随后踮起脚尖,勾住瑞德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
  这个没有预兆的举动让瑞德一怔,但马上反应过来,随即变被动为主动,不断加深这个吻。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他们彼此。
  一吻结束,斯嘉丽双颊泛红,微低着头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能再一次看见你并得到这样的回报,这监狱也就不算白蹲了。当他们通报你的名子时,我真的不相信自己和耳朵呢。你瞧,那天晚上我在拉夫雷迪附近大路上出于义愤得罪了你,从那以后,我从没打算你还会宽恕我。但是,我可以把你这次来看我看作你对我的原谅吗?”
  斯嘉丽嘴角一抽,这种温情时刻不应该说句我爱你之类的吗?果然,不能期待这个男人能说出什么浪漫的话。
  “不,我没有原谅你。”斯嘉丽硬生生的赌气说。
  “又一个希望也破灭了。在我把自己奉献给国家,光着脚在弗兰克林雪里战斗,并且作为对这一切劳苦的报酬而得了一场你闻所未闻的严重的痢疾的之后,又一个希望破灭了!”
  “你活该!”斯嘉丽白了他一眼,随后又有些担心地问,“那你没什么事吧?”
  话一出口她马上后悔了,因为看到男人因自己这句话而得意得咧开了嘴角。没有办法,看过了那么多伤兵败将散兵游勇,她做不到不关心他。于是有些气郁地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我并没有怪你,我似乎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不管你嘴上再怎么讽刺挖苦南方,心底还是在乎的,不是吗?”
  “哦,亲爱的,不要再说了。至于入伍的事那时我想的是穿上高统靴和白麻布军装以及佩带两支决斗用的□□参加军队。等到了靴子穿破了,也没有外套和任何食物可以吃的时候,在雪地里行军挨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没有开小差,那的确是一种最单纯的疯狂行动,是一个人的血性使然,南方人永远也忍受不了一桩事业的失败。请不要管我的什么理由了,只要得到了宽恕就够了。”
  “可是瑞德,如果我真的被北方佬杀了,你会后悔吗?”斯嘉丽定定地看着他。
  “可是你并没遇到什么意外呀!所以,你看,我对你的信心已经证明是不错的了。我料定你准能平平安安回到家里,也料定你一路上决不会碰到北方佬的!”
  斯嘉丽笑了笑,不置可否。
  “好了,斯嘉丽。说说你吧,在塔拉的生活怎么样?”
  “还不错,多亏你的帮忙。你呢,战争结束后去了哪里?”她明知故问。
  “到国外转了一圈儿,去旅行。”
  “说详细点儿。”
  “好吧,斯嘉丽,我去验证一些事情。我时常困惑你究竟什么特点,竟叫我这样永远记得你。因为我认识那么多女人,她们比你还要漂亮,还要乖巧,而且恐怕禀性上更正直,更善良。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永远记着你。即使战争结束这么久了,我在法国和英国既没见到你,也没听到你的消息,而且与周围许多漂亮太太来往密切,可是我照样时刻想你,惦记着你目前的情况。”
  “唔,瑞德,我是应该为你的惦念而感到荣幸吗?不过我不是专门跑来听你谈这些废话的,你是打算在这里长住了吗?”
  “我很感激你为我担忧。至于我什么时候出去,这就很难说了。大概他们要把绳索放得更长一点吧。我想我会在绳索放到末了的时候离开这里的。”
  “他们不会真的绞死你的。”
  “他们会的,如果能再得一点不利于我的证据。〃
  “我不相信你会没有本事出来。”
  “你会难过吗?如果你难过极了,我就要在遗嘱里提到你。”他那双黑眼睛在无情地嘲弄她,同时他捏紧了她的手。“按照北方佬的意上思,我应该好好地立个遗嘱。现在人们对我的经济况议论纷纷。我每天要被叫到一个个不同的问讯台前去回答一些愚蠢的问题。似乎外间已在流传这样的谣言,说我携带联盟政府那批神秘的黄金出逃了。”
  “那么是这样的吗?〃
  “这简直是在诱供嘛!你跟我一样很清楚,联盟政府只有一台印刷机而没有制造货币的工厂。”
  “好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哦?你不是对钱很感兴趣吗?”瑞德眉毛一挑,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说过钱不是万能的,我现在找到了更感兴趣的事情。”
  “哦?是什么?”
  “你。”斯嘉丽眼睛一闭,心一横,决定亮出自己的底牌,不给他后退的机会。“我想,我爱上你了,瑞德。你爱我吗?”
  她闭紧双眼,忐忑的等着他的回答,可是瑞德一直没说话。难道她赌错了?可她分明感到他是爱她的!于是她把眼睛微微睁开,偷偷觑了他一眼,他那黑茸茸的头正向她的双手凑过来。只见他拿起一只手,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举起另一只手,放到他的脸颊上贴了一会,此刻他温柔亲昵的举动让她有点不习惯,她很想知道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因为他还低着头,便没法弄清楚了。他会说爱她吗?斯嘉丽依旧紧张。
  然后……正当她透过眼睑注视他时,他把她的手翻过来,手心朝上,准备也要吻它,可是他突然紧张地吸了一口气。她也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心,没想到自己原本细嫩的手上已经起了茧子,上面还有一些细细的小伤痕,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这时他仍然没有抬起头来,她仍然看不见他的脸。他毫不容情地把她的拳头掰开,凝神着它,接着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拿起来,把双手合在一起,默默地捧着,俯视着。
  “看着我。”他终于抬起头来说,但声音显得十分冷峻,“放下那副假装正经的样子吧。”
  她抬头看着他,他的黑眉毛扬起来,双目闪着奕奕的光辉。
  “这就是你说的过得不错,是吗?你用自己的双手在干什么耕地?”她企图把手挣脱出来,可是他拉住不放,一面用拇指抚摩着那些茧子。
  “就算是耕地又怎么了?我就是过得不错!我用自己的双手在干什么,你管不着!”
  “你的手我当然管不着。”瑞德冷冷地说,一面将身子挪回来,懒懒地靠到椅背上,他的脸上似乎毫无表情。
  “我以为你看到这双手的表现应该是心疼,而不是怀疑。”斯嘉丽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他居然连这么一点信任都不愿给她。
  瑞德犹豫了一下:“我看还是说实话吧。你这次来到底要干什么?我差点被你虚情假意的媚态迷住了,还以为你真的关心我,替我担心呢。”
  “我就是真的关心你!”
  “不,你不会。哪怕他们把我吊得比海曼还高,你也不会在乎的。这明明写在你的脸上,就像艰苦的劳动写在你手上一样。你是对我有所求,而且这需求非常急迫,才不得不装出这副样子。你干吗不开门见山把你的要求告诉我呢?那样你会有更多的机会得到满足,因为,如果说女人有什么品性让我赞赏的话,那就是坦率了,可你不是那样。”他讲最后几句话时并没有提高嗓门或用别的方式加重他的语气。但这些话对于斯嘉丽仍然像鞭子一样噼啪作响,她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看我的记忆力出问题了。我本来应当记得你这个人跟我一样,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没有一个隐秘的动机。现在让我猜猜,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奥哈拉小姐?你不会糊涂到认为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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