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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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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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就是属下的家,宗主与老宗主就是属下的再生父母,属下忠心追随于宗主,更不敢忘本门的职志。”
  小狼瞪着一双大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
  余火莲沉声道:“起来。”
  井然站了起来,可心中悲愤难忍,悲声低言道:“见疑于宗主,属下生不如死,宗主若无意详察,属下愿以死明志。”
  余火莲皱眉道:“什么生生死死的,我疑你什么了?”
  井然破涕为笑道:“可宗主方才说,不负圣上什么的。属下这才着了急嘛!”
  余火莲没好气的说:“都是一堂之主了,还这么哭哭笑笑的,成什么样子。坐下!”
  井然这才满脸纠结的坐了下来。
  余火莲端起身前的茶喝了两口,说道:“我知道不是你,我是怕日后你会为难,会于心难安,所以才会这样嘱咐于你的。”
  井然说道:“可属下还是不明白。”
  余火莲看着那张从来都是顺从的脸上此时却写了一脸的不甘不服,这一瞬间倒是像极了自己,知道不给他一个答案,他是不会罢休的。于是说道:“本宗可以告诉你怎么回事,但你也得答应本宗,不许做傻事。”
  井然说道:“属下一切都听宗主的吩咐。”
  余火莲这才说道:“陈先生来了。”
  井然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余火莲见井然不明白续而说道:“陈先生是奉了圣旨而来,说吧,你把我让你去请陈先生的事,都告诉了谁?”
  井然心中觉出极大的不安来,却还是如实说道:“用马堂的信鸽告诉了师父,说了宗主黄河边遇险和我要去请陈先生,问师父要不要另派人手前来保护宗主。”
  余火莲道:“树英堂教习小岸,其实我已经想到是她了,所以才怕你有一日会为难。”
  见井然默然,余火莲说道:“你小小年纪,飞刀已经用的炉火纯青,显然,你师父在你身上没少下功夫,是吗?”
  井然黯然的应了声:“是。”
  余火莲又道:“你师父跟香香的私交很好,对吗?你以拳脚驯服小歪,让他每日听香香差遣,洗衣扫地打杂跑腿,我便已经想到你跟香香定然早已相识,可是她平日极少出总坛,而你在树英堂,两者距离虽不遥远,可你也不该能够认识香香,能够把你们串在一起的,只有你的师父,小岸,对吗?昨夜我让你到恒通镖局观看我和小狼比武,可无论我吩咐什么事你都从不推脱,可昨晚你有过犹豫,看你和香香的神色,我知道你们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在河上展昭又告诉我,香香今早哭到双眼红肿声间嘶哑,这又是为了什么?”
  井然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头绪说道:“我师父在调入树英堂任教习之前,也是在总坛老宗主跟前的,跟香香香香姑娘算是旧交,是以每年的昨夜和今日,老宗主都要给香香姑娘放假一日,香香姑娘每到此时就会来树英堂,说是给表现好的孩子发放礼物,十年了,属下从来没有得到过香香姑娘的礼物。今年我们人在陈州,其它的伙伴们都不在,属下想这会再没人跟属下争了,怎么着也该能得到一次香香姑娘的礼物了。其实香香姑娘为什么哭属下也不知道。”
  余火莲疑惑道:“她们两个每年都会在这一日见吗?”
  井然说道:“是的。香香姑娘平日事务繁重,只有到了这日,老宗主才会许她一日之闲,所以每年只能来这么一次。倒时我师父隔些日子有时候会去总坛,见香香姑娘的。”
  余火莲又重复了一句:“事务繁重?”而后默默的出神。
  隔了一会,余火莲才又问道:“那她们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吗?”
  井然黯然的说道:“属下也不知道,只是知道,那晚她们会在一起呆一个晚上,第二天傍晚时分香香姑娘才离开树英堂回总坛。”
  余火莲不解道:“每年都迫不及待的去见上一面。这般明目张胆倒不似有什么了。”
  井然说道:“香香姑娘从十年前就会在这个日子到树英堂里给人树英堂的学子发东西。是因为香香姑娘原想入树英堂不成,反而落了一个笑柄,后来机缘巧合进了总坛,成为老宗主身边的人,所以那些大些的师兄师姐们都说:香香姑娘回树英堂给大家发奖赏其实就是想把失去的面子找回来。而我师父成为树英堂的教习却是八年前的事。”
  余火莲说道:“陈年旧事,你倒是了若指掌,那你是哪年入的树英堂。”
  井然说道:“十二年前,属下四岁,本在街头乞讨,被恶犬追咬,巧遇宗主您就被您带回了树英堂内。”
  余火莲想了想,好像有些熟系的画面场景,可又记的不是太真切了,于是道:“你被恶犬追咬,被我带回树英堂,我怎么不记得这会事了。”
  井然说道:“树英堂内除了本门弟子的儿女外,剩下的就都是老宗主和宗主您捡回来的孩子了。连堂主往日都说,是少主捡出的树英堂,没有少主就没有树英堂。”
  余火莲脸色发寒道:“树英堂内弟子上千,我有捡过那么多吗?”
  井然说道:“可我却听堂主说过,内堂原本为六堂,后来老宗主说是为了安置本门弟子中也想加入本门的儿女,才又特设树英堂,还专门交待了堂主,以后凡是少主带回来的孩子,都要一律收下。”
  火莲说道:“是吗?”记得自己在那场大雪中,精疲力竭的把一个冻饿的半死女孩子带回总坛求爹救她时,爹非但不肯,还为此刻意百般刁难自己,可爹到底还是没有救那个女孩子,任她死去。为此还连累了一个石卫,为之送命。而自己也为此足足病了一月有余。从那以后,再带回的孩子他都悄悄的送到了树英堂去。一直以为爹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没想到却是爹故意对自己的纵容。
  怔了好一会,火莲从袖口暗袋里取出一张纸务递给井然道:“这是你师父的字吗?”
  井然见上面熟悉的端秀正楷只写了一句:“宗主因何事重罚鬼手。”下面也未具名,只画了总坛的标记。
  心中虽是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如实说道:“是。”
  火莲把伸手接过纸条,仍是放入袖口暗袋。
  井然看着余火莲的眼色,几翻欲言又止。
  余火莲瞧见了问道:“你想说什么?”
  井然道:“宗主,您那次让属下去请陈先生时,包拯就在当场。”
  余火莲摇头道:“不会是包拯,依他的性格为人,绝不会在我写了这么一封信后,就冒冒失失的上奏皇帝,更何况当初连我都没想到陈先生会不来,包拯与陈先生素昧平生,就更不会想到。而等你回到陈州后,再上奏皇帝的话,时间上就赶不及了。”
  

☆、第 27 章

  井然一时间心中纷乱如麻。很是艰难的低声说道:“宗主,属下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余火莲看着他道:“你想替你师父求请,可又自觉身份低下,难以开口,对吗?”
  井然颤声说:“是。”
  余火莲却是若无其事的端起了桌上的那碗酒,递到井然的面前说道:“可若成为内七堂的镖堂堂主,你的身份还低下吗?!”
  井然声音发颤的说:“宗主,属下,属下……”
  余火莲说道:“本宗相信你会是一个出色的堂主,你不会让本宗失望,对吗?”
  井然双手接了那酒,一气饮下,让那辛辣的汁液把胸中的酸甜苦辣咸搅在一起咽下。
  余火莲陪他喝了一碗,拿着空碗,瞧着他那样子甚是可爱,不由得一笑道:“第一次喝酒啊?”
  井然胸中似火般灼热,拘谨的点了点头。
  火莲又倒了两碗,说道:“这第二碗,算是为我送行。”
  井然愕然道:“宗主要走?”
  火莲说道:“早该走了,只是一直放心不下这里的事,今天陈先生这一来,也算让我放了心,是时候回去了。”
  井然一想也是,宗主已来陈州多日,是该早日回总坛去了。当下应了声:“属下恭送宗主。”而后又将自己手酒一饮而尽。
  余火莲看着他那浑然无知的样子,心中无奈的笑叹一声:“傻孩子!”而后正要去喝自己手中的那一碗,井然已是说道:“宗主,空腹饮酒伤身,这一碗不如让属下代宗主饮过。”
  余火莲还未及出声阻拦,已是被井然接过了那碗,又一气饮下。看着孩子气的井然,余火莲倒也真觉的这孩子着实傻的可爱。可他也终究会长大,等他长大后,还会记得此时单纯可爱的自己吗?
  连饮了三碗急酒的井然,这时已是双颊发热,头脑中也少了许多的顾虑,说话也少了平日里的瞻前顾后,竟自直生生的问道:“宗主当真可以放过我师父吗?”
  余火莲淡淡的说:“从来我也没有想过要去为难于她。”
  井然心中的一块大石也放了下来。
  余火莲有些出神的说道:“井然,记住,几时你能打破这身份等级的禁锢,拥有属于你自己的自信,你才算真的长大,成熟。那时你才是一个强大有力的堂主。”
  井然一时间,听得有些心头茫然,对他这句话似懂非懂。
  余火莲见此也不理他,拍了两下手,守在外面的掌柜立时进来。问道:“爷有何吩咐?”
  余火莲说道:“传令所有陈州的弟兄,申时在恒通镖局集齐,本宗要给任命镖堂堂主。”
  掌柜的应了一声是,立时转身按排人手四下传令去了。
  众人按时在申时就在恒通镖局聚齐,余火莲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当众宣布了井然接任镖堂堂主的事,众人虽然惊诧于井然的年幼,但无间道兴起年数未曾太久,凡事都由宗主而定,没什么陈规惯例,进到这里面的人都只能自身能力而论,身世背景在这里都没有任何重量,加之镖堂总堂里面一些有重量的人都走了,只余下一些无处可去,没什么话语权的人,自然就更没什么人来反对了。
  一切按排妥当,众人散去后。火莲对井然殷殷嘱咐道:“我晚上还要处理点私事,明日一早我就离开陈州。以后就是一堂之主了,你不用怕,只要牢记本门的宗规,且勿要滥杀无辜,就不会出什么大事。至于镖局的生意,本门的事务,熟悉起来以后,慢慢的你就学会打理了。遇事要镇静,多动脑子。另外陈先生治河的事,你也要留心,他遇到什么难处,你要帮他。明白吗!”
  井然说道:“是,属下会把陈先生还有镖堂的事,及时报与宗主的。”
  火莲顿时没了方才的和蔼,冷然说道:“不需要,你们镖堂的事,你要学会自己处理,如果每一堂每一坛都把你们的事情报于本宗处理,那还要你们这些堂主,坛主做什么?”
  看着一脸犯难的井然,火莲倒底还是有些不忍,说道:“教你个乖,实在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找你师父去,想来,她应该还是会帮你的。”
  井然说:“可是,可是。”他在那里还没可是完,余火莲已是转身离去,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个陌生的恒通镖局,虽然四周都是人,可井然还是从心底生出一股孤单的恐惧来,让他感到说不出的害怕,全没了当初奉师父之命出总坛往陈州来时的兴奋了。
  余火莲回到陈州府衙,还未来至门前,就见门口立着的守卫说道:“哎呀,余大人,你可回来了,你倒底去了哪里,四处找都不见你的人影,京城里来的李公公都等你半天了。”
  火莲一听,立时进了府衙,却见包拯,展昭,还有李公公正在那里说话,包拯拉着一张黑脸说道:“余火莲,你倒底去了何处?李公公一早来至,等到你现在。”
  余火莲说道:“不巧,火莲今日有些私事,耽搁诸位久等了。”
  李公公捧过一个锦盒递给余火莲道:“余大人,这是圣上赐给你的清暑益气丸。”
  火莲伸手接了说道:“火莲谢赏。”
  包拯皱眉道:“圣上御赐,你当跪接谢赏。”
  火莲无奈的说了声是,正要磨磨蹭蹭的下跪。
  李公公已是笑道:“圣上交待了,若余大人劳累过甚,可不必行礼。”
  火莲一听,立时迅速无比的站好。
  三人心中无不莞尔,李公公告辞出门,三人将他送出了门。转过身来,火莲瞧见案上另放了两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盒子,而其中的一个盒子的下面还摞了一个大锦盒,当下随口说道:“都是皇上赐的,看来还是包大人圣心独悦,多领了一份啊。不会是斩首火莲的秘旨吧。”
  他原是无心之言,不料说过之后,却见展昭眼神慌乱,匆忙掩饰道:“你瞎说什么,不过都是些日常之物罢了。”
  可这一来却引起了火莲的注意,想起了展昭先前所说过的异常,当下似是不以为意的说:“原来只是日常之物。”却伸手及快的把那锦盒捞了过来打开来看,口中续道:“那想来让我看看也是无妨。”
  展昭见此已是拦之不及,沮丧不已。
  包拯也是喝之不及,眼中闪过不忍之色。
  火莲见那盒中却是一件白中泛黄的丝衣,伸手摸去,入手却比寻常丝衣要粗糙硬厚许多,衣服样式极为简单,但奇特的是,衣上不带一丝缝接之处,一整件衣服,并不是如寻常那般织布而后裁衣,竟是直接用丝线织出来的。心中一动已是明白了过来:“天蚕软甲。”他曾听闻,天山之上有一种特异的冰蚕之丝极是柔韧,刀剑难断,也曾听闻有人以此丝结束,成为独门兵刃。也曾听有人说过这天蚕软甲,可原想这天蚕丝本就极是难得,哪能寻得如此之多来织成衣服,不想今日倒是开了眼界。
  展昭说道:“火莲,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把他给你怎么样。”
  火莲一回首道:“可我还真嫌弃。”
  展昭叫声:“火莲,我是真的想把它给你。”
  火莲不容质疑的说道:“我用不着,倒是你,以后你奔波于江湖庙堂之间,少不了明刀暗枪的,有这么一件天蚕软甲,也能让人放心不少,圣上给你这天蚕软甲,那是物尽其用,你再给我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包拯说道:“火莲,我正想跟你说,还是回开封府来吧。”
  火莲淡然一笑的说:“我说过,我只是答应圣上,把陈州的事给他一个交待,而今陈州之事已了,我也该回去了,火莲明日一早启程,就不另向包大人来辞行了。”
  包拯看他这些日子以来,开开早出晚归,对于治河一事极为上心,原以为他那一颗热忱之心已被激活,渐渐的仍回到以前那个热血善良的火莲,以他的这身常人难及之才华,依然大是有为之身。哪知自己眼中的回归,在他那里竟是只是对心中那人的一个交待而已。
  李公公骑着马在路上正走着,却见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一摇三晃的走在路上,正挡了那马的去路,李公公不得勒了那马,骂道:“小兔崽子,你找死啊!”
  那孩子回过头了贼笑一下:“小李子,你找死啊!”
  李公公不由得一惊,这声小李子,便是在宫内能这么叫他的人也不过那么几个,出了宫认识不认识的谁不叫他一声公公,可这远离京师的陈州,怎么会有人这么叫他呢,于是尖着嗓子叫道:“你说什么?”
  那孩子挤眉弄眼,嘴唇上下翻动了几下,可是却半点声音也没发得出来。
  李公公一怔道:“你干嘛呢?”
  那孩子贼兮兮的笑道:“小李子,你听不懂吗?我刚才啊,说的是兔子语。”
  李公公一时为之头晕,不晓得倒底是怎么一个状况。这时他身后的一个侍卫看出一些端倪来,驱马上前,在李公公身前低声道:“公公,这孩子只怕有些来历,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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