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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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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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望着星空点点,花千骨的思绪飘向远方,轻声道:“嗯,记得小的时候我很喜欢看星星,我曾问爹爹星星到底是什么?爹爹告诉我,每一颗星都代表地上的一个生命,如果有人死亡就会有一颗星失去光亮而寂灭。所以每当我被欺负之后心情特别失落的时候,爹爹就让我抬头看星星,他说:‘看,那颗最亮的星就是你!小骨,不要失去信心,更不要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否则最亮的那颗星就会消失。’我信了,所以从那时起,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一直努力的想要活着,因为我不想让最亮的那颗星消失。”
  白子画目光如水,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说:“你爹说的不错,芸芸众生,不光是你,每一个生命都有活下去的权利,他们就像星星发光照亮夜空一样去发挥自己的作用,这——就是生命的意义,谁也不能剥夺。”这时几大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月亮和大半星空,周围全都黯淡了下去,花千骨美丽黑亮的大眼睛也随之黯淡了下来,沉重的说:“师父,冥王他要毁灭六界,如果被他得逞,那结果是不是就像这乌云遮住夜空一样,整个世界会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白子画搬过花千骨的肩膀,定定的望着她说:“小骨,邪不胜正,乌云不会永远遮住天空的。”又一阵风吹过,乌云被吹走,又露出了月亮和大半星空出来,周围又亮了起来,同时照亮的还有白子画那双承载着万点星光的双眸,花千骨从中看到的依然是笃定、自信与力量,还带着仿佛看尽乾坤万事的淡然,就像那冬日的暖阳一样温暖了她的心,扫尽了阴霾。她揽上白子画的脖颈:“嗯,小骨相信总会有烟消云散的那一天,因为——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我只相信你!”白子画唇角一勾,把她的小脑袋扣在自己怀里。
  花千骨抬头看看白子画的脸又看了看星空,心想:师父大爱众生,一直在默默守护着六界,自己不是也因此才无怨无悔的爱上他的么?师父即使不是月亮也应该是那颗最亮的星吧?花千骨道:“我相信师父会保六界平安的,嗯,‘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不过,师父,你不要忘了,还有小骨会与你一起并肩作战。” 白子画低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盖了下来,使他的眸光变得有些晦暗不明,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一点怕,就像这次一样,怕她不顾一切,怕她会受伤。
  花千骨继续说:“师父,你可还记得小骨在太白喝醉后大梦三生的事么?那时候你告诉我,不管我以后有了雄鹰的翅膀,还是太阳的能力,都一定要记住自己身为一颗小石头时候的心情,要多多造福苍生大地。虽然现在小骨还没有师父那么强大,没有雄鹰的力量,但是也愿意尽自己所能保护众生,对抗冥王,与你一起承担。”白子画看着她的脸,此时这张娇俏的小脸写满了坚毅与倔强,一如当初她定要拜他为师之时。是啊,小骨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博爱众生也是他的传承,抚着她的脸,两人额头相抵,白子画千言万语化作了带着无边宠溺的低语:“好。”
  

☆、250小剧场之七

  250小剧场之七 
  绝情殿。这日花千骨早早的躺到了床上,嘴里‘哎哟,哎哟’的轻叫,白子画走到床边关切的问:“小骨,可是昨日有什么隐伤发作了?”说着抓起花千骨的一只手要给她输真气,花千骨连忙阻止他说:“不是,可能是因为昨日打斗过度导致的穴位疼。”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似蒙着层雾,白子画略显紧张:“穴位疼?那我给你揉揉,哪里疼?”“足三里。”白子画双手伸出拇指在她的膝下开始按揉,按了会儿问道:“可好些?”“嗯,好点了。”“还有哪里疼?”“伏兔。”白子画并起食指和中指用两指开始揉她的大腿,“嗯,好了,章门。”他又换成一指按揉她的腰侧,花千骨见白子画弯着腰给她按揉着,满脸的认真又无比顺从,突然起意,红着脸坏笑着说:“天池。”
  白子画愣了一下,双手悬在她胸部附近,因为天池穴在胸部的乳//头旁,他在犹豫用一根手指还是两根手指,花千骨却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往下一拽,事出突然,白子画失去平衡栽倒在她身上。花千骨小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腰带,白子画诧异的问:“不疼了?你做什么?”花千骨一边忙碌着一边微喘着答:“你教过的,道法自然。”
  白子画终于明白了花千骨的意图,小徒儿竟然学“坏”了,考虑到最近忙于对付冥王的事情确实“冷落”了她,他伸手一弹,床幔徐徐合上。过了会儿传来了喘息声和低声话语:“要什么你说就是了。”“人家怎么开口嘛?”……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二人一听到‘道法自然’这个词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的联想到某些香艳的画面。
  

☆、第八十五章  忆苦思甜

  销魂殿,孟书的房间。笙箫默给孟书疗了会儿伤,孟书受的伤太重,真气在他体内异常滞钝,半天才勉强运行了一个周天。最后笙箫默又渡了些真气给他,收回手紫潾连忙迎了上来,给笙箫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幽若扶孟书躺了下来,看他气色似乎不那么灰败了,手也有了一丝温度,连忙给他盖好了被子。这时笙箫默已经写好了药方交给她:“幽若,这是药方。你可以去药膳阁取药,另有两味仙草药膳阁没有,销魂殿的药房里有,你可以找火夕或青萝帮你去拿。这药煎好后早晚各服一次。”
  笙箫默又看了一眼孟书:“他伤的很重,大腿骨被洞穿,可能没十天半个月的下不了床,头几天很关键,也许他大部分时间都会处在昏迷中。”“多谢儒尊,幽若知道了,他是因我受伤,我会好好照顾他的。”笙箫默点点头走了出去,和紫潾一边往寝殿走一边小声说着:“刚知道孟书是自己跑去帮幽若的时候我还抱怨呢,好容易招了个徒弟还被拐跑了,现在看来好像我并不亏哈。”紫潾蹙着眉,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好容易招的徒弟?当初你好像并不愿意收他吧?现在小孟还未脱离危险,不知冥界还要有何动作,也就你有心情还在这里计较亏不亏!”
  幽若熬好药便放在一边用法术温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盯着孟书,等待他醒来好喂他喝药,此时的幽若的小脸都是花的,激战、痛哭、熬药烟熏。也不知过了多久,孟书的头动了动,幽若坐直身子轻声唤他:“孟书,孟书。”缓缓睁开眼睛,孟书看到满脸像花猫一样的幽若:她没事就好!苍白的嘴角扯出了一丝微笑。幽若给他靠着被子半躺着,把药端了过来,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送到了他口边,孟书虚弱的张开嘴将这苦涩滋味全部咽下,心里却是异常的甜蜜,抬起手轻抚她的脸,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药差不多喝完了,孟书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孟书醒来,觉得似乎比昨日有了力气一些,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臂,却触摸到什么。勉强歪过脑袋一看,却是幽若趴在他床边睡着了,看着她那单薄柔弱的肩膀一阵感激和心疼,探手摸到床边自己的一件外袍,想给她披上,却是浑身无力,一动就全身疼。最后努力了一下,却把袍子盖到了幽若的脑袋上,躺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这时,幽若悠悠转醒,看着蒙在头上的“杰作”,再看看孟书的样子也明白了几分,“扑哧”一笑:“你自己伤成这样还想着去照顾别人?你等一下啊,我给你熬药做早饭去。”“幽若。”他虚弱的开口:“谢谢你。”“别跟我说这个,我谢谢你还差不多,没有你,幽若早死了。不过,” 她话锋一转:“我照顾你不是为了要报你救我之恩,是,是因为我是你的娘子。”幽若最后几个字说得细如蚊蚋,说完就红着脸跑了出去。孟书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半天才反应过来,一阵兴奋,又晕了过去……
  七杀殿。单春秋屏住呼吸龇牙咧嘴的端着一碗榴莲粥捧到杀阡陌面前:“圣君,你尝尝这次这个味道如何?”杀阡陌拿起勺子喝了一口,轻叹道:“虽然味道还是不一样,但是凑合吧。”他岂知道,不是因为东西不一样,而是因为人不一样而已。杀阡陌百无聊赖的一勺一勺的把粥喝完,单春秋在一旁满脸的感激和感动。“单春秋,听说冥界对仙界大动干戈了?”“启禀圣君,仙界各派几乎都被攻击了,除了长留损失很小还擒获了许多冥兵外,其他各派有所损失。”“其他各派?”杀阡陌美目倏然睁大:“那太白如何了?也不知道小芦苇怎么样了,她有没有受伤?”
  单春秋一听他提起蒹葭就来气:“圣君,那小邪仙能怎么样?她曾与冥王勾结过,这次我真是没想到白子画这样的人竟然能放过她!”杀阡陌斜睨了单春秋一眼:“那当然是看在小不点儿的面子上了,姓白的虽然循规蹈矩却也并不是摩严那种古板刻薄之人,他向来不喜欢以杀治杀,这么做定是有他的道理。”“但是她间接害死了那么多人啊,光我们七杀殿就上百人了。”“哼,当初你瞒着我两次屠蜀山,直接杀死了多少人?白子画几次要治你于死地,后来不是也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了你?”单春秋终于讪讪的不再说话了。杀阡陌凝眉沉思,低声说:“我是不是什么时候该抽空去看看小芦苇?”单春秋连忙阻拦:“圣君,你现在最好坐镇七杀,属下每日都在加紧操练阵法,就是怕也许哪天冥兵会杀过来。”杀阡陌目中精光一闪:“好,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他,看看他到底有几个胆儿。”……
  太白山,后山简陋的山洞内,大秃鹫小小衔着一个榴莲飞了进来,“吧嗒”一声榴莲被放到地上,蒹葭看着地上的榴莲愣了一会儿,摸着小小的头说:“小小,不是告诉你说不要摘了么?现在这么冷,你一定是飞了好远才摘到的吧?”小小缩着脖子“嘎”的叫了一声算是回应。蒹葭拿起剑走到洞外,练起了剑,灰色的身影上下翻飞,几套太白剑法一气呵成的舞下来,精妙娴熟,身法灵动,仿佛在林中穿梭的燕子一般。站在不远处观看的静安看着她的身影,欣慰的微微笑着。蒹葭练完抱剑收势,静安走了过去:“葭儿啊,你进境还不错。”“师父。”蒹葭恭敬行礼。静安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葭儿,我看你的内力和轻功修为已经可以驾驭这套剑法了,师父今天就把‘青燕剑法’传给你。”蒹葭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青燕剑谱》?”这是静安大师的绝学,连她的首座大弟子都没传,也是她做梦都想学的剑谱,从她拿到青燕剑的时候就开始盼望着的,今天竟然成真了?!
  于是,静安从步法开始耐心的教授起来。一晃半日就过去了,“葭儿啊,‘青燕剑法’重在身法的灵动和跳脱,但决不是虚浮夸张,身子一定要稳,你配合着心法慢慢练着,过两天我再来看你。”说着静安转身下山去了。蒹葭摸着怀里的小小书册,目送静安下山,心里五味杂陈。她转身回到山洞把剑谱拿出来放到石桌上,那桌上还放着静安给她做的那个发套,花千骨送她的石黛和步摇,杀阡陌给她的药膏和药丸。再次回想起过往的种种,原来师父所有对她的严厉和严格其实都是对她的好;花千骨一直把她当做朋友,尽管自己欺骗、利用和伤害了她,她依然百般为自己求情开脱;想起在花莲村的那个晚上,花千骨和白子画情意绵绵的唧唧细语;还有杀阡陌,想起了他第一次为她抹药膏,他带她去花岛玩,还有因为她脸上长出来的小红痘关心紧张的神情……
  蒹葭明亮透澈的大眼睛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错了,我错了,原来这世上除了亲情以外还有这么多这么美好的感情,痴活了这么多年,原来自己竟然错过了这么多,忽略了这么多……”原来她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只是儿时的经历使得她强行封闭了自己除亲情外的感情,以前更是从来也没有深刻体会过这些,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感情之门竟然已经悄悄的打开,这些情感已经无声无息的钻进了她的心,默默的渗透了她。蒹葭把小小的头搂在怀里,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流下:“小小,我好想他们,我想弟弟,想千骨妹妹,想杀姐姐。”……
  长留山,绝情殿。地狱之火?白子画仔细翻找着关于冥界的各种书籍,最终只查到这地狱之火乃是上古神赐予冥王的火种,这个火可以将魂魄烧的灰飞烟灭,所以火源位置设得极其隐秘,但是除了那特殊的冥道外,有没有其他的路径可以到达那里?白子画想到旷野天那天所说地狱之火的位置靠着山岭,还有冥界到处都是黑烟迷雾和幻境,难道是被掩盖在哪座山岭之中?因为百日之后那些仙人都要变为凡人,时间紧迫,白子画还是决定再去一趟冥界探探。
  这次再来冥界与以往都不同,鬼门关竟然没有鬼差夜叉把门,整个地府也空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冥界里除了被关着魂魄就是押着魂魄往来的黑白无常了。白子画拦住一对黑白无常:“冥王在哪里?其他的鬼差呢?”黑白无常一问三不知,摇着头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只负责去人界把亡魂带回来,堂审时才能见到冥王,只是已经好多天都未堂审了。”“那你可知地狱之火在哪儿?如何才能到达那里?”换回来的还是茫然的摇头。
  白子画独自在黑暗的冥界里摸索着,这里这么大,到处都有黑色的烟雾,冥界里又都是已死之人,丝毫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奈何桥头连孟婆都踪影全无,轮回之门已然关闭,冥界之人好似突然间消失了一样。再往轮回之门外侧的山岭处走,与上次不同的是他竟然碰上了结界,白子画摸索了一下,这个结界很强,而且覆盖了除轮回途径以外的冥界所有地方。他试了试,无法悄无声息的滑进结界内,白子画虽然有能力强行打破结界,但是那样一来会惊扰到冥王,定会阻止他搜寻地狱之火的位置,他眉头紧蹙的回到了绝情殿。
  

☆、第八十六章  蒹葭之死

  太白山的后山,蒹葭在山洞外的空地上努力的练着剑。感情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如洪水猛兽般的一直啃噬着她的心,只有让自己忙碌起来才不会那么痛苦,所有的情绪仿佛都融进了刀光剑影之中。几式剑法练下来,她又掏出剑谱细细对照研读,这时静安大师走了过来:“葭儿,这招‘来鸿去燕’有些难度,师父给你演示一遍。”说着她揪了一段树枝,以枝代剑演练了起来,蒹葭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看。静安教授完剑法留蒹葭再自己领悟继续练,叮嘱一番后自己转身向山下走去。
  静安走了一会儿,突觉得头顶飘过来一片乌云,惊讶抬头,看到乌云上站着一个人,全身黑袍包得严严实实的,面上也遮着黑纱。静安警惕的问:“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传来阴仄仄的声音:“老家伙,我要的是你!” 说着那黑衣人降下云层,将全身舞成一团黑影,他没用武器,双手结了黑色光印直奔静安而去。静安一见对方来者不善,“噌”的一声长剑出鞘和他交起手来,她虽有几百年功力,还是依旧不敌强大的黑衣人,只是借着剑法的精妙堪堪勉力支撑。
  寻得机会静安出了个险招,肩头吃了对方一掌的同时也一剑挑落了黑衣人的面纱,黑纱徐徐飘落,黑衣人露出了他带着火焰标志的苍白面容和毫无感情的黑暗双瞳。“冥王,是你!”静安‘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原来冥王这几日亲自到各派寻找功力高的长老们,但是自从上次腐木鬼抓走不少长老后,幸存的长老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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