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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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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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白子画点头:“师父与你同去。”
  白子画与花千骨一起来到了七杀殿门前,此时杀阡陌正在闭关制药,单春秋还在养伤,颇让蓝宇奇怪的是殿内几个功力高些的魔徒莫名其妙的没了踪影。得报的蓝宇以为白子画是因上次偷袭长留来兴师问罪的,心惊胆颤的迎了出来,见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才放心了些:“圣君在闭关,单护法也在闭关养伤,不知尊上和夫人来此有何贵干?”花千骨问:“蓝宇,我想看看蒹葭师姐。”蓝宇微皱了下眉头:“那个小邪仙?哦,当然可以,请随我来。”白子画犹豫了下等在了殿外,让花千骨自己进去。
  蒹葭依旧一身灰衣,她在镜中看着自己五六寸长的短发,拿起静安给她的发套戴在了头上,想了想还是把大斗篷帽子拉起来盖住了脑袋。蒹葭打开房门,漠然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花千骨?你来做什么?” 花千骨热切的小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蒹葭师姐,我来看看你啊!” 她看着蒹葭新长出来的胡茬样的眉毛和睫毛欣喜的说:“哎呀,师姐,你真的好了很多了呢!”她的眉毛因为毛发太短还显得太轻浅稀疏,她拉着蒹葭坐到妆台前,看到她曾经送的那块石黛放在那里似乎丝毫未动,奇道:“师姐,杀姐姐没教过你怎么用石黛么?我来帮你吧。”
  花千骨说着在妆台上找到一个小浅盘,一支细小的毛笔,她在浅盘里弄了些水,拿了那只石黛在上面磨化开了部分,调成了似墨汁样的黑色颜料,嘴里还叨叨着:“这个颜色深浅根据眉毛颜色和脸色来调,太淡了没有效果,太深了会太突兀。师姐,我觉得这个深浅对你就差不多了。若淡了再磨些,若深了再加点水就好了。”花千骨用小毛笔蘸了些颜料,在自己手上先画了一笔,比对了一下蒹葭的眉毛颜色,满意了便开始给她画起了眉。突如其来的亲密使蒹葭略感局促不安,但是花千骨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很难拒绝的善意和亲和力,让她感觉到好似有一条温热的小溪流过心田,她只想乖乖的任她摆布。
  “画好了!”花千骨扶正她的身子对着铜镜:“蒹葭师姐,你看怎么样?”镜中的女孩眉如远黛,大大的眼睛明眸善睐,她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花千骨的双眼弯成了一对小月牙:“师姐,多美呀!你以后也可以自己这么画。”花千骨不由自主的拉住她的手,蒹葭冷漠的双眸中掀起了一丝涟漪:“千骨,谢谢,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我们是朋友呀?”“朋友?”蒹葭一愣。
  花千骨面色暗淡下来:“蒹葭师姐,你愿意做我的朋友么?小骨其实从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很亲切,因为小骨原来和师姐的遭遇一样,也是从小就没有朋友,被别人嫌弃和欺负。小骨一直渴望朋友,所以我觉得师姐你也和小骨一样,小骨愿意做你的朋友,好么?”蒹葭木然的点了点头,“太好了!”花千骨上去抱了抱她,那娇暖的触觉又让蒹葭浑身一震。花千骨拉着她的手说:“蒹葭姐姐,那我下次再来看你,我怕师父他等急了。”蒹葭目送花千骨离开,往外走的花千骨突然回过头来,顽皮的向她挥了挥手,蒹葭也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来僵硬的挥了挥,眸中微澜,轻轻呢喃:“朋友?”
  长留山最近一直在忙上忙下的准备着儒尊和紫潾的婚事,笙箫默因为不能和紫潾见面便索性搬到了贪婪殿暂住,时不时观微于她以解相思之苦。这日他闲着无聊跑到绝情殿和白子画下棋,笙箫默明显心不在焉,输了一局之后叹了口气道:“哎,师兄,现在我可是知道这‘直到相思了无益’的滋味了,也不能见面,只能靠观微。也理解你为何那阵子二十多天不见千骨,每天跟冰似的沉着脸了。”
  白子画淡然道:“你至少还能观微。”“什么?”笙箫默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你那会儿不会都观微不到她吧?”见白子画不语也不敢再追问,连忙转移话题:“师兄,魅灵的情况如何了?我看你似有所忧虑。”白子画眉头微蹙:“目前还没任何消息,恐怕它是得到风声躲起来了。我所担心的是它被人指使,另有所谋。”“难道真是神器?师兄,玄镇尺早就毁了,炎水玉已碎,现在丢了悯生剑和被封印了的不归砚,其余的流光琴、拴天链、浮沉珠和幻思铃都在你手中了,只是除了卜元鼎和谪仙伞也掀不起大风浪,你不必太过虑了。”“神器的力量不容小觑,悯生剑更是这世上威力最强大的死亡之剑,我是怕它被别有用心之人得了去。”
  笙箫默走后,白子画感受到了花千骨的气息在书房里,便踱了过去,见她在桌上正写着什么,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问道:“小骨,你在写什么?”花千骨撂下笔兴奋的说:“写了好几天终于写完了!”她神秘兮兮的笑着说:“师父,我在准备给师叔的新婚贺礼啊!”“哦,我倒是忘了,你备的何礼?”花千骨把手里颜色淡雅的书册一举:“菜谱啊,紫潾姐姐一直吵着要跟我学做菜,我让她看我做过几次,好像对她帮助不大,我呢干脆把详细的材料步骤都写清楚了送给她和师叔,很多都是我反复试过多次才成功的独家菜式,《七绝谱》上都没有的,师父你看这礼物可好?”
  白子画翻开看了看点点头:“不错。”再一看书册的封面还是空白的,既无书名也无图画。花千骨说:“师父,我还没想好起什么名字呢,叫《花氏菜谱》或是《绝情殿餐谱》?好像没有特色,我还想在封面画上一幅画,师父你说画什么?画一盘菜?还是一桌菜?嗯,会不会有点傻?”白子画略一思忖:“封面就由师父写吧。”
  花千骨连忙坐到了旁边去研墨,白子画提笔写下了‘家味’两个字,接着挥笔在封面上画了幅画,是绝情殿的厨房远景,烟囱中冒着袅袅的炊烟,窗口依稀能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在做饭。对,是家的味道,自从有了她,这绝情殿就有了家的感觉。白子画每天从外面回来,远远的看到绝情殿上空飘过的炊烟就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他知道会有美味可口的菜肴在等着他,知道她在等着他一起吃饭,一起享受家的温暖。
  花千骨托着腮,微笑着看看认真做画人的脸,又看看那副画,甜蜜的感觉直浸入到心底。白子画完画,把花千骨揽在怀里一起看着菜谱。花千骨时不时的嘟起小嘴吹着纸上的墨渍,模样甚是娇俏可爱,白子画宠溺的把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两人正耳鬓厮磨间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师父——”幽若直接腾腾腾的闯了进来,撞见了甜蜜拥在一起的两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花千骨红着脸站了起来:“幽若,什么事?”“啊——那个,没事,我去找孟书他们了,我什么也没看见。”幽若本来是想向花千骨请教送儒尊结婚礼物的事情,一下子全忘光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儿,一溜儿烟的跑走了。
  销魂殿里火夕舞青萝和孟书围在一起在讨论送笙箫默贺礼的事情。孟书问:“火夕师兄,青萝师姐,当年尊上大婚的时候你们送的是什么啊?”舞青萝挠了挠头:“当年师父送了副他亲手画的画儿,帮我们出主意请书法名家写了副对联,那对联其实还是师父作的,我们可没那个水平。今年师父大婚,没人给我们出主意就只能自己想了。”孟书好奇:“那你们给师父准备的什么啊?”火夕左右看了看:“师弟,你等我给你拿去啊。”过了会儿火夕抱着一个镀金的大摆件走了过来,孟书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胖胖的仅着肚兜的娃娃,手里抱着一条大鱼。
  孟书吃惊的瞪大眼睛:“这个?这个不是过新年的时候百姓家里摆的,取意年年有余的么?”火夕说道:“哎,就是这意思,未来师娘她是鱼,我们的意思就是让鱼常伴师父左右,不仅年年有鱼,还要日日有鱼,每天啊抱着鱼。”“哈哈哈哈……”孟书笑得前仰后合:“好,不过师兄你这意思是指这个大胖娃娃是师父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笑。
  舞青萝问:“师弟,你可有准备什么?”孟书道:“我想师父和未来师娘呢都是有才学之人,又爱吟诗作对,所以我写了一首诗给他们。”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展开铺平给火夕和舞青萝看,只见上面写着:
  儒雅素风传千百
  尊前共惜恋华年
  紫气东来无限好
  潾水江头琴瑟合
  火夕挠了挠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都不太押韵。孟书道:“嗯,这是藏头藏尾诗。你们把这四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再把最后一个字连起来读读。”“儒尊紫潾,百年好合。哇,真绝了!不错,师父肯定喜欢。”“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啊,”舞青萝看了看那张薄薄的纸,说道:“这么一张纸似乎也显得太随便了点儿。哎,幽若好像还在发愁送什么呢,这丫头绣花的功夫好,不如你让她绣出来然后再去裱一下,就当是你们两人合送的得了。”孟书眼睛一亮,高兴的喊:“太好了,谢师姐提点。”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跑了。
  

☆、第五十五章 儒尊大婚

  长留山,亥殿厢房内。幽若拿着绣花绷子认认真真的绣着字,大红色锦缎配金色丝线,旁边的孟书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幽若:粉红色的面庞,微蹙的秀眉,轻启的朱唇……幽若绣着一半若有所思的说:“孟书啊,我今天好像犯错了,不知道尊上和师父会不会生我的气啊?”“犯什么错了?说来听听。”“我今天闯进绝情殿的书房里找师父,结果撞见了——”“撞见了什么?”幽若咬了咬牙:“撞见了尊上和师父搂在一起呢!”孟书转了转眼珠:“嗯?你来学学,他们是怎么搂的?”“就是这样,”幽若把绣花针插到花绷子上,毫无心机的抬起孟书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肩头,她将半个身子贴在了孟书的胸膛上,幽若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这和平时在爹爹怀里撒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的胸膛宽广厚实又温暖,伴着浓重的年轻男子的气息,她竟然有种别样的安心舒适之感。
  抬头看看他清俊白皙的脸,幽若的脸红了,心头如有一只小鹿在乱撞,连忙有些不舍的站起身坐远:“就,就是这样。”她拿起绣花针低下头继续绣了起来。孟书问:“就这样?你师父会生你的气?幽若,你想太多了,人家是夫妻,这个动作在夫妻和情侣之间再正常不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惊小怪!”说着他凑近了幽若,继续看她绣字,手臂自然而然的又把她搂在了怀里,幽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低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我都说了,这是夫妻间的正常动作啊,你是我的娘子啊。——哎呦!你干嘛拿针扎我?你要谋杀亲夫么?”“你还说!”“哎呦——”……
  长留的尊位大婚,是长留乃至仙界的大事,他们不仅广邀仙界各派,在白子画的争取下还给统领妖魔两界的圣君杀阡陌发出了观礼邀请信,只是单春秋因为上次在紫潾和花千骨手上吃了大亏,他气恼的把请柬直接毁了,根本没告诉杀阡陌。大婚当日,人头攒动,来观礼的人确实没有当时白子画和花千骨大婚的时候人多,一方面是因为儒尊的威望还是比白子画差上一大截,另一方面是有仙界人士依然对仙魔通婚存有芥蒂。
  即便这样,长留大殿上还是人山人海,长留弟子几乎全部在列,每人腰上系了一根红丝带,各大派掌门也都带着弟子来了,另外还有各路散仙仙君。白子画和花千骨依然穿着颜色款式相配的素色礼服,只是两人在领子和衣襟处各加了些红色丝绦进行点缀。桃翁宣布:“有请新人!”只见两道红色的光影划了条优美的弧线,从长留大殿上方的销魂殿小岛上翩然飘落,一袭红衣的儒尊更显儒雅潇洒,丰神俊秀。紫潾则是粉妆玉琢,美艳不可方物。仪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花千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白子画大婚时的情景,悄悄握住了他的手,白子画看了看她心领神会,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孟书惊异于这宏大的场面,比起上次他与幽若的‘婚礼’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了看身旁的幽若小声问:“什么时候咱们也能有这么一场盛大的婚礼呀?”幽若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孟书看着她嫣红的俏脸,有意逗她:“哦,对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你早就是我娘子了。”被幽若狠狠地踩了一脚,不敢出声,只能在那里龇牙咧嘴的做鬼脸。
  在后来的酒宴上,尹洪渊走到白子画面前施了一礼:“尊上,我听闻最近有魅灵作乱,导致神器有失,为防万一尹某恳请尊上代为保管谪仙伞。”说完他从墟鼎里取出了谪仙伞双手递上。白子画接过谪仙伞放入墟鼎说道:“多谢信任,如此我便先代为保管,等隐患消除我再将它交还。”保管着卜元鼎的温丰翼挠了挠头说:“尹掌门,你也太胆小了吧?尊上不是已经把捕鬼秘技传给咱们了么?那魅灵应该已经不足为患了,还是你对自己的法术武功太不自信了?”
  尹洪渊红了脸:“其他掌门都已经把神器交给了尊上保管,我也只是为求稳妥,防止万一神器被贼人夺去。”温丰翼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们呀,就是胆小怕事,有点儿事就依赖尊上,同时也把责任和危险都推到他头上去。我呢,愿意为尊上分忧,也对自己的法术,箭术和剑法有点儿信心,卜元鼎还是由我守护好了。”
  酒宴结束,由于太开心笙箫默喝了不少酒,回到销魂殿洞房的时候已经半醺,不忘记布下两层结界,他一步一摇的走进了洞房里。房内烛火摇红,紫潾端坐在床上,身上穿着大红色喜服,低着头摆弄着手上笙箫默送她的鱼形手镯。笙箫默一屁股坐到床上,扶住了紫潾的双肩:“紫潾,儒尊没骗你吧?我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紫潾抬起头,伸手摸着笙箫默的脸,目中水光闪烁:“默,你好像憔悴了。”“我是想,想你想的。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大喜之,之一,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嗝——”说到最后,他打了一个酒嗝,酒气直扑到了紫潾的脸上。
  紫潾见他原本白皙的俊脸染上了浓浓的一层红晕,眼睛半睁,醉眼惺忪的望着她,紫潾皱了皱眉,握住他不老实的手说道:“默,我问你,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感觉?”“美,美若天仙,其实第一眼见到你,我,我就喜欢上你了。”“默,如果以后你知道了我做过坏事,你会不会不原谅我?会不会赶我走?”笙箫默胡乱摇着手:“怎,怎么会呢?你是不是指的用浮沉珠水淹临湘村的那档事儿?我都知道,那不怪你,那就,就是你有心魔,对你娘的事情耿耿于怀。”紫潾看着他的醉态欲言又止,最后说:“那咱们可得说好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许丢下我抛弃我!说话算话!”“当然,‘君子一言,鲤鱼难追’,再说,我怎么舍得抛下你?!”紫潾终于展颜一笑,千娇百媚。
  看到她的笑脸,笙箫默似乎更醉了,摩挲着她的脸问:“紫潾,那你第一次见我是,是什么感觉?”“你?”紫潾侧着头想了想,说:“嗯,玩世不恭,浑身懒洋洋的。”“懒?”笙箫默有点吃惊,对这个评价似乎很不满意。“对啊,懒散,就是那个感觉啊。”“好吧。”笙箫默借着酒劲儿就往紫潾身上靠了过去:“为夫好懒啊,娘子,你来给,给为夫宽衣吧。”说完就闭上眼假装睡熟了的样子。“好啊。”紫潾看着笙箫默半醉的样子,嘴角扯出了一丝邪媚的笑来…。。
  感觉到身上的丝丝凉意,笙箫默睁开了眼睛,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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