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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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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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留山,弟子练剑的空地上,幽若身姿飒爽的抱剑而立,对面孟书也是临风玉立,旁边站了一圈看热闹的弟子们。幽若不忿的问:“姓孟的?你为何挑战我?”“仙剑大会的规矩,是同年资的弟子之间才能比试,因而我不可能有机会和你对阵,但是呢我也想领教一下绝情殿绝学。”“那也得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了。”幽若看那孟书才学了几个月的长留剑法,不屑的说道:“算起来我比你早入门差不多十年吧,不能让弟子们觉得我以大欺小,这样吧,我让你十招,十招之内我剑不出鞘,不过——超过十招我就要拔剑了,希望到时候别打的你哭爹喊娘!”
  孟书一举剑:“好,请师姐赐教!”说着就蹿身直上,连出了五招长留剑法,幽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轻巧避过或用剑鞘挡住。孟书微微一笑,突然施展开了蓬莱剑法,他本是蓬莱选出来的,在蓬莱学艺了好几年。突然变换出生招,幽若吓了一跳,倒也不惊,尽量施展长留剑法剑不出鞘与之过招,但是两招之后觉得压力很大,因自己夸下海口,不好意思拔剑只能硬挺着。
  她既不想输,也不想违背了自己的诺言,一时间便用出了不要命的打法,孟书使出一招‘云鹄望日’,长臂一展剑指幽若面门,左手挥掌劈向她肩头,幽若使出一招‘碧海升潮’,因剑未出鞘,只能双手持剑堪堪抵住了他面门那剑,准备生生吃他左手那掌,这一下把孟书反吓了一跳,逼着自己硬生生收掌,幽若一见他招式已老,下盘门户大开,快准狠的右脚踢出,一下把孟书横着扫了起来,幽若一见人飞起来了登时后悔:“为什么下那么重的手?”怕他摔伤,人也跟着飞了起来,在空中一托他的腰,两人跃落地上。
  周围的人看糊涂了:“哎,我又看不懂了啊,这算谁赢了?”“先别整输赢了,你看看这算是英雄救美呢,还是美救英雄?”“哈哈哈哈~~~~”幽若闻言才意识到自己还搂着孟书的腰,连忙放手把他一推:“算他赢了,不过他耍赖,竟然用非长留剑法,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孟书不服:“哎,咱们可没说不许用非长留剑——”突然传出一声低沉的喝责:“你们都在干什么?不好好练剑!”却是负责调教新弟子的清流,新弟子们吓得赶紧跑走了,留下幽若一个人生闷气。
  

☆、第十八章  翻云覆雨

  临湘镇上的小客栈里,笙箫默颇觉得无聊,一连两日了,他把这临湘村也熟悉了大概,只是后来再未发生什么情况也无处下手,走在街上闲逛着,突然听到身后两人边疾步走着边说:“六爷,您也是去妙音斋么?我也刚听说了,紫心姑娘今天又要弹琵琶献唱了,大半年都没出来过了。”“正是去那儿,消息传开了咱得快点找个好地儿。”紫心?弹琵琶,献唱?听到这些话语,那个紫色身影又浮现在眼前,笙箫默再也淡定不起来了,跟在那两个人身后三转两转来到了一个茶楼前,上书妙音斋,里面传出阵阵丝竹之声。
  进到里面,发现茶楼不算太大,但也足纳百人,装饰看起来很朴素,茶楼正中一个乐台,上面几个蒙着青纱的妙龄女子正在弹奏,其余地方摆满了茶桌,此时宾客满棚,大都是文人墨客,倒是显得极为文雅,看样子这也是一家以乐声吸引顾客的茶楼。因人太多,好位置都被占了,笙箫默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寻了个位置点了壶茶。一曲奏毕,一个貌似司仪的人走上月台,抱拳作揖一周:“多谢各位公子贵客,现在请上茶礼。”这时,两三个小二模样的人每人手里抱着个大盆,走过各桌,每个茶客往里面放铜板和碎银。笙箫默暗道:“原来这乐不是白听的。”司仪清清嗓子继续:“下面就由紫心姑娘献曲‘十面埋伏’。”
  茶楼里变得异常安静,一会儿内堂里走出一个女子,青巾蒙着面颊,怀里抱着琵琶。笙箫默一看差点忘了呼吸,只见这女子身材窈窕,头上插着几支紫色的鱼鳞钗,虽然青巾蒙着大半张脸,但是从露出来的额头和眉眼看非常像他曾经在天水镇见过的紫潾姑娘。笙箫默不由得心里又激动又纳罕:“紫潾,是你么?”紫心姑娘在台上边弹边舞,一曲‘十面埋伏’弹得人心襟澎湃不已,奏毕引来一片叫好声,收上的茶礼钱很是丰厚,有很多大锭的银子,大部分茶客给了茶礼钱之后起身离开了茶楼。笙箫默又听了两曲,不见紫心姑娘再出来,与其他茶客攀谈才了解到:原来紫心姑娘只是偶尔才来这茶楼献曲,每次来只奏一曲,没人见过她的真实面貌,更没人知道关于她的任何情况。笙箫默一脸忧郁的走出茶楼,心中暗道:“你到底是谁?紫心还是紫潾?”
  转日一大早镇子就热闹起来,原来正是镇子里每月初八的赶集日,周围十里八乡的人,包括临湘村的人都带着好多家当到镇子里贩卖或者换购其他东西。骄阳似火,大家的热情也高涨,笙箫默临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了几朵黑云,很快就乌云密布,接着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镇上的人们连忙四处躲雨。笙箫默心道:“刚才还骄阳似火,没有一丝的雨意,这转瞬之间就大雨倾盆,难道是有人驱动了浮沉珠?”
  想到这里他隐去身形冲出了客栈,向着风来的方向御风飞了过去,半途中突见下面的临湘村里突有异状,原来是突然的大雨导致江面上涨,再加上风势,强风卷着江水,江水裹着风就砸向了临湘村,有的房子塌了,有的已经被江水淹没了一半。那江面上还漂浮着一个小木盆,木盆里一个婴儿哇哇大哭,来不及多想了,笙箫默飞了下去,拉着那木盆送至岸边的高地,一个妇人哭哭啼啼的奔了过来:“儿啊,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飘回来了。”想是大水来势太急,她临时把孩子装进了木盆保命。
  笙箫默看了看岸边的风势,这也不是办法,当下在江边捏决设起了一道屏障,风势雨势顿时小了很多,江水也在缓缓退去,过了一会儿感觉不到阻力了,风雨渐止,他撤了屏障显出了身形沿着江岸走,查看有没有落水之人。走了一会儿,突然见山岭附近江水形成的一个掩映在芦苇和树丛里的偏僻小河湾,河岸上有一个小小的紫色身影,她全身湿透跪坐在地上哭着,嘴里还在小声说着:“娘啊,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笙箫默走了过去,那女子察觉到马上止住了哭,惊异回头,正是紫潾姑娘,她看清笙箫默那张带着满腹疑问的脸也大吃一惊:“萧,萧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碰巧游历到此处。”笙箫默看了看她浑身湿透的衣服,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问道:“紫潾姑娘?你娘她怎么了?是落水了么?从哪里落水的?”“谢谢。”紫潾轻声说道,缓缓摇了摇头:“我娘——她已经过世了。”说完她站起身往临湘村走去,笙箫默跟着她走着:“紫潾姑娘,你是临湘村人氏?”“算是吧,但是现在不住在村子里。”笙箫默很想问她住哪里,又觉得太过唐突,只能默默无言的跟着她走着,突见江边似乎趴着一个人影,他连忙过去把人拉了起来,待翻过身来笙箫默见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紫潾面上大恸:“福子,福子。姜福。”
  说着便让笙箫默托着他,她熟练的双手一按他的胸腹部,把他吞下去的水压了出来,见他还没有呼吸,抬手一掌乎在了他的嘴上盖住他的口鼻,只见她的掌背处一片紫光闪过,似乎有气体输入了他口中,她接着又用手压他的胸腹,再灌入气体。笙箫默看着她动作,不由自主的去摸自己的嘴唇,小声问道:“你是这么救溺水者的?”紫潾抬头一看笙箫默的模样,面上泛起一片红晕,低声道:“是。”“你是哪个仙派的?”紫潾沉默不语,折腾一番后那老者忽然咳嗽起来,大口呼着气醒了过来,笙箫默给他把了一下脉,说道:“他已无碍,只是受了些惊吓。”“你会医术?”紫潾有点惊异,笙箫默点了点头:“不错。”
  老者意识渐渐清醒,盯着紫潾仔细看着,紫潾见状站起身来,那老者突然眼泛精光,激动而微弱的问:“你?你就是湘水女神?”紫潾不答话,转身就走:“萧公子,谢谢你,就此别过。”笙箫默很想追过去,看了看怀中的老人叹了口气,待老人缓过劲儿来问道:“老人家,你叫姜福?”“不错。”“福子是谁?”那老人突然满面通红,隐有怒气:“休得无礼,这是我儿时的乳名。”笙箫默满面尴尬,连忙道歉,把老人送回了家。大概看了看,水势只波及到临湘村,好在很多人都去赶集了,村里人大都会水性,水性不好的也在落水后被救了起来,无甚人伤亡,但是毁了些房屋和家具。
  回客栈后笙箫默颇为不解:“到底是不是浮沉珠?为何要对这么一个小渔村下手?如果真的想害人的话,完全可以在夜里或者人都在村子里的时候动手,为什么偏偏两次都是在白天,而且大多数人都不在情况下动手呢?为了什么?只是吓唬人?”算了一下日期,难道下次动手是要在四月五日清明祭祖的时候么?这个紫潾到底是何人?他感觉到紫潾身上有灵力,但是又看不出是属何仙派的。
  此时江南地区尤其是长江支流的沿岸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中招者上吐下泻,食不知味,浑身无力,面色蜡黄,精神萎靡,凡间的医术对控制此瘟疫效果比较慢,人间一片哀鸿遍野,死亡的人数众多。很快这个瘟疫波及到了临湘村,老少妇孺先病倒,接着是青壮年。笙箫默一扫以前懒散的状态做起了游医,挨家挨户给看病开药方,但是很快发现不行,村里每家染病的人基本是全家都病倒,没办法去抓药熬药。
  后来他征得同意后干脆住进了村子的学堂里,用那里的厨房给村人熬药,经常忙的脚不沾地,还不忘了给白子画飞鹤传书,写上了药方,其中几味为仙药,可最快控制病情,还把替代的民间草药写在了上面。白子画召集了各门派的掌门,把药方发放了下去,因人界波及人数太广,急需救治,不仅长留派了弟子前去救援,还建议有能力的仙派提供仙药派人去江南各地给予救助。
  紫潾小小的身影独自站在临湘村旁的山岭上,看着学堂里那抹忙碌的淡蓝色身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铁质圆环,看了又看,眼中神情复杂,这是从他身上取出来的,蓝宇射向她的暗器……
  这日,笙箫默正忙碌着把刚熬好的药用篦子篦到碗里,虽然有些步骤可以用法力来完成,但是有些步骤用法力往往会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偶尔使用分//身之术,但是他并不太擅长,弄不好分出的三个人撞到一起把药都打翻了,他不得不专心起来亲力亲为。这时传出敲门的声音,笙箫默以为是村里哪户人家要请大夫,打开门一看,却见是紫潾姑娘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头戴小帽,女扮男装打扮成了书童的样子,一双会说话似的眼睛顾盼生辉。“紫潾姑娘?”“萧公子,你叫我紫潾就行。我看你挺忙的,想问问你需不需要人相帮?”说完她低下头手里绞弄着衣角。
  

☆、第十九章  神秘的紫潾

  笙箫默温柔一笑,笑容和煦如沐春风,双手抱拳语气诚恳:“小生求之不得!”于是开始了紫潾帮助笙箫默熬药送药的日子,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忙的时候连觉都没的睡。二人也渐渐熟络起来,有时笙箫默摆弄翻检着药材,一扭脸发现紫潾拿着扇子坐在火炉旁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给她披上一件外衣,拿过她手中的扇子继续扇炉火,紫潾突然醒过来马上歉意的要继续,笙箫默按住她,轻声道:“紫潾,听话,你该休息了。”她便在他温暖的目光下继续睡了过去。
  如果紫潾在不该打盹的时候打盹,笙箫默也会捏起她的一缕头发去捅她的鼻子,搅得紫潾打着喷嚏醒来,他跳到一旁抚掌大笑;笙箫默有时也熬不住困得坐在桌边直点头,为报复他紫潾悄悄走过去拿起他的玉箫对着他突然吹一声,吓的笙箫默一惊而起,紫潾却咯咯笑着跑了开去;两人充分发挥才情,吟诗作对调剂紧张的生活就不说了,一日,她在笙箫默常用的桌上放了一段带着枝叶的竹子,意取“竹本空心,节外偏生枝节”,笙箫默见了微微一笑,把他手中的玉箫放在了旁边,取意“箫亦有孔,杆内暗藏乾坤”,紫潾看见那玉箫便笑着不客气的把它收入了怀中……
  十五日那天下午,紫潾有点惴惴的对笙箫默说道:“萧公子,紫潾今日有点事需要离开一下,明日上午便会过来。”“紫潾,你有事就去忙吧,这些日子多亏有你帮忙,我已感激不尽。”“萧公子何须客气,要说你也是帮助我们临湘村的人。”“对了,重要的一味药柴胡没有了,镇上的几间药店也断了货,两日后才能运到。我听闻南面那山岭上有,一会儿我去找找看能不能采摘一些将就一下。”“那萧公子一切小心。”“嗯,放心。”
  之后笙箫默独自去了山岭,他在南面的山岭上真的发现了柴胡,这种植物成带状分布,他拿了布袋,一路挑拣着一路沿着小山岭向西而去。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抬头看见那轮圆月想起今日乃是十五,心中暗叹:如有紫潾还可以对月吟诗。突然间只觉得脚腕传来一阵剧痛,他“哎呦”了一声,急忙低头看去,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只见一条巨大的金环蛇往草丛里逃去。“你这害人毒蛇往哪里逃?”说完弹指发出一道金光定住了它,心里一阵气血翻涌,赶紧坐下来运起真气逼出体内的毒液,待觉得舒服些了看了看那条晕过去的毒蛇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今日不杀你,但是为免你以后再咬人伤人,我今日便拔了你的毒牙,清了你的毒囊,以后你只是一条普通的蛇。”说完,他便动起手来,并指如骈在它嘴里一阵搅动,又掰掉了它的毒牙,完毕之后一挥手,那蛇可以自己动了便钻进草丛灰溜溜的逃走了。
  笙箫默把装了柴胡的药袋子装进墟鼎,想往回走,却觉得头仍然昏昏沉沉的,想是那毒蛇并非普通的毒蛇,他在暗夜中有些迷失了方向,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其实已经来到了人烟罕至的西面山岭,似乎看到一间院子,想着借宿一下顺便疗一下伤。他敲了敲院门,没人应声,再使劲敲,那院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笙箫默索性走了进去,打量了一下,月光下见院子里种着很多花草,还养着鸟,心道:“原来这主人和我一样有情趣。”
  “请问有人在么?”他敲房门,还是无人应答,手一推门便开了,穿过客厅便是书房,里面四壁的书柜几乎摆满了书,中间书桌上和旁边还放着古琴琵琶等乐器,再往里走便来到卧房,卧房里床的旁边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似乎有水,他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管不了那么多了,暗道:先借宿一下,明日见到主人再解释。他直接坐到了床上,打坐运功压制毒气,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木桶的水面上水纹轻轻波动开来,里面有一条巨大的鲤鱼,在静静的游着,它全身泛着淡淡的紫光,却无一片鳞片覆身……
  第二日清早,刚到卯时,月影早已西斜,初升的太阳光斜斜的照进小院子里。卧房旁木桶中的大鲤鱼突然间全身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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