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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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是在捅我-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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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我回学校了。”天仙神色间难掩疲惫地道。
  “唐依,你送她。”彭坤吩咐道。
  “我还有人身自由吗?”
  在唐依开口前冷不丁地听到这样一句话,讶异地看向彭坤。
  “你回去吧,路上小心。”彭坤嘱咐道:“身上带钱了吗?”
  天仙呆住了,她好像真没钱。
  彭坤塞了几张钱给天仙,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对身边的唐依小声吩咐道:“唐依,你在后面悄悄跟着她,送她回学校。”
  “我们大人常年霸占修界老光棍名单第一名,最不想嫁名单第一名,这下终于可以摆脱这些名头了,我一定会把我们大人未来夫人安全送达,还不让她发现的。”唐依话落,转身飞快追去。
  “你——”彭坤话还未说完,人已经不在了,他将剩下的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咽了下去,心情不知为何极为不爽。
  天仙奢侈了一下,出门直接打了个车回学校。
  到学校已经是中午了,宿舍肯定不会有人,天仙安心地回了宿舍。
  精神疲惫至极,连衣服都没换,从盒中拿出那把漆黑的长剑抱在怀中,仿若这样才安全一般,她直接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她额上再次浮上虚汗,腹部被捅的感觉再次袭来,在她身上戳了一个又一个窟窿。
  再次昏沉过去,她睁开了双眸。
  烈日当空,她坐在一片废墟残垣之中,昨天在这个地方,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猥|亵,节操差点不保。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打滚求评论啊!

  ☆、第29章求偶与交、配

  
  天仙不敢相信地站起身来,若是梦,她为什么会接着做梦。
  及膝的白色花边袜,桃红色的蓬蓬洋裙,这明明就是她睡觉时穿的那一身好吗?还没穿鞋。
  天仙抹了把脸,试图清醒一些。
  一回生,两回熟,天仙自发地跑到被血剑子一剑毙命、死不瞑目的妖尸上,扒了一双鞋套上。
  穿上了鞋,她站在废墟和残尸中开始思考诡异的人生。
  半晌,她终于想起来了,她现在可能是一个男人,似乎是想要求证,抬起手往下、身摸,僵硬在半空中一瞬间,还是视死如归地摸到了那处。
  满脸被雷轰了的表情,手底下摸到的那根软软的棍子告诉她,她真的是个男人,简直是欲哭无泪。
  “你那是什么鬼样子!”一道毫不客气的声音响起。
  天仙机械性地扭头朝声音来处望去。
  “一天没见你,你一幅肾虚的鬼样子,还在撸,你到底有多饥渴!”棠隐劈头盖脸地教训道。
  “我没撸。”天仙下意识地反驳道,但是现实是她的一只手仍然按在下、身某个羞耻的地方,一点都没说服力。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棠隐眉梢眼角泛上薄怒,大有怒其不争之意,“天妖,你才幼生期,变成原形根本就硬不起来,人形虽说勉强,但是,你现在撸多了伤身,成年后作为雄性就不行了!”
  天仙飞快地移开了手,仿若摸到了一个烫手山芋一般,满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你还有些特殊癖好啊!穿一身暴、露的奇怪女装玩羞耻游戏,是不是很爽啊!”棠隐嘲讽地道。
  天仙眼皮跳了跳,她发现她完全不能反驳,耷拉着脑袋,她感觉到了来自世界的森森恶意。
  惨白的脸,眼睑下一片青黑色,完全没有精气神,走路步伐虚浮,一幅纵欲过度的样子,棠隐看着这只在幼生期的幼崽被他说的一副不想活了的样子,脸上厉色稍缓。
  棠隐眼角微挑,缓和了语气,“既然肾虚了,那就补,妖界最多的就是妖,有胆子在幼生期撸,还没胆子去猎虎妖和鹿妖吗?”
  天仙脸上的表情裂了裂,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极大。
  “虎鞭和鹿鞭都是大补,补肾最好不过了。”棠隐一副极为平淡的口气。
  “我没有肾虚。”天仙强力辩解道。
  紫色的光晕闪过,一面镜子出现在棠隐手中,往前一递。
  天仙在镜中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鬼样子,那是一张陌生少年的脸,清秀中透着刻骨的冷漠,重点不在这里,谁能告诉她那个一脸纵欲过度的人是谁。
  棠隐忽然一脸明悟,食指捏着下巴道:“对了,血剑子那天是找你的,那个嗜血的疯子剑下没有活人,你现在还活蹦乱跳的,除了肾虚,难道是他把你上了?”
  “……”天仙,她完全不想提起那天的伤心事。
  棠隐的目光微冷,笑容说不出的嘲讽,“把你上完了,你还饥渴成这样,自己撸个不停。”
  “你在脑补些什么!”天仙怒声道,惨白的脸上因怒气微红,“你的思想太污了!”
  棠隐眸中全是不可置信,他活了一大把年纪,被一个幼崽大喝思想太污!
  “我们先不说这个。”天仙吸了口气平静下情绪,有个要命的问题,血剑子说她好香循着她的味道来的,这是个紧迫的事关节操的问题,她都不知道她身上有什么香味。
  等等,天仙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些,她还遭遇过太剑子的性、骚扰,他说她身上有香味。
  天仙一把抓住了棠隐的衣裳,满脸急切地道:“你有办法把我身上的气味掩盖吗?”
  棠隐拍掉了天仙的手,严词拒绝道:“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妖。”
  “你随不随便关我什么事?把我身上的气味变得和你一样就行。”天仙快速地道,香味什么的她受够了,普通的味道就行。
  “我不会接受你的求偶的。“棠隐严肃地道,立马又教训道:“你还说我的思想污,你一个幼崽一天到晚老在想着交、配,实在是太污了!”
  “……”天仙,他哪只耳朵听到她在向她求偶,交、配是个什么鬼!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天仙来不及解释,急切地道:“第一,我没有向你求偶;第二,我更没想与你交、配。“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给个准话,血剑子要追来了。”
  棠隐脸色突然一变,望向废墟的远方,“你的话要不要这么准。”
  天仙也望向棠隐看的方向,她什么都没看到,但是棠隐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简直是欲哭无泪。
  棠隐沉凝了面目,开始飞快地解腰带脱裤子。
  “你要干什么?”天仙震惊地问道,满脸戒备,隐隐后退。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会上你吗?”棠隐满脸鄙视与嫌弃,加重语气道:“小东西,你思想太污了!”
  “赶快过来,不然你在这,我跑路了。”棠隐提着要掉的裤子道,“除了交、配能让你身上染上我的味道,只有这个办法了。”
  天仙视死如归地走了过去,姑且相信他一下吧。
  然后——
  “淅沥沥”的声音响起。
  她被尿了一身。
  她看到了一个很污的东西,她连她自己有的那个同样的东西都没看过好吗?
  等反应过来捂眼睛时,棠隐已经在提裤子系腰带。
  “装什么纯洁,真是便宜你了!”棠隐满脸鄙视加后悔,眼中全是你快点感恩戴德吧,“我都说了我可是要守身如玉的。”
  天仙满脸尴尬,手僵硬在眼前,故作轻松地放了下来。
  “他们来了。”棠隐小声地道,食指竖在唇前比了个“嘘”的动作。
  一个黑点和一个白点出现在天边,速度不是很快,忽上忽下,似乎是在打架。
  棠隐直接拉上天妖身形飞速地穿梭在废墟中,闪了几下躲在暗处,“不是血剑子,是太剑子和白墨。”
  这两个人她都认识,天仙脑中快速闪过这样一个想法,只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见到他们。
  在远处那香味消失的一瞬间,太剑子与白墨同时停手,刹那之间已到天仙和棠隐方才离去的那处。
  “别跟着我。”太剑子声音寒沉地警告道,他方才在妖界感受到他家剑鞘的味道,只是却一直被这人拖住,俊颜之上凝着千年不化的冰雪,甩袖离去。
  白墨一袭黑色长袍,面容如画,俊雅如谪仙,眉梢微微皱起,一脸困惑之色。
  他在与太剑子交手中闻到了一阵极为吸引他的香味,从遥远的妖修地盘传来。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定要找到那个香味的源头,有种来自灵魂的迫切感与空虚感,亟待填满。
  于此同时,白墨发现与他交手的太剑子同样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一边交手一边试探,他们的方向竟然是同一个。
  白墨百思不得其解,他遥望着这片妖修活跃的领地,修真者的禁区。
  一只白色瓷瓶出现在他的指尖,服下一粒丹药,他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灵气瞬间化为妖气,足尖一点,向太剑子消失的方向掠去。
  “他们是找你的。”棠隐肯定地道。
  天仙看着白墨消失在远方松了一口气,她一点都不想出来见她师父,现在她是一个雄性的妖,主动站到白墨面前叫他师父分分钟钟被他咔嚓好吗?
  突然冷不丁地听到棠隐这句话,天仙差点忘了她旁边还有一个妖。
  “我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引的太剑子、血剑子、白墨这三个妖界的大人物紧追不舍。”棠隐目光闪了闪,优雅地开口问道。
  天仙脑中思绪飞快闪过,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说她也不知道他肯定不相信,只能换个污点的回答了。
  “他们都想上我!”天仙挺着胸膛大义凛然地道,实则羞耻至极。
  棠隐捂着肚子笑了,平凡的脸与眼睛极为有神采起来。
  “我只能说他们的眼光太差了!”棠隐上下打量着天仙评价道。
  天仙强力维持着脸面,突然问道:“太剑子和血剑子是什么关系?”
  “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都是剑妖,妖界最强大的妖修,还都是疯子,只是一个高冷如冰,一个嗜血如魔,天赋妖力一阴一阳。”棠隐兴趣缺缺地道,忽然回过味来,“你连他们俩什么身份都不知道,还说他们想上你!”
  “……”天仙,能别重提这么羞耻的事情好吗?
  “妖们都猜他们俩是兄弟,因为他们经常轮番上阵找场子,前天他俩轮了白墨,这不刚刚才分手。”棠隐兴高采烈地道。
  “……”天仙,她觉得棠隐的话有歧义,难道真是她太污了吗?
  “你知道白墨是谁吗?”棠隐突然问道。
  “别告诉我你连白墨是谁都不知道。”棠隐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天仙,她竟然无言以对,她只知道白墨是她师父,紫华大学的体育老师。
  棠隐叹了口气,娓娓道来:“白墨,修阴阳剑道,他实力力压群雄,稳坐修真者第一人之位,道修学院院长,修真联盟飞升会会首。”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没人理软萌君,谁有去污粉?

  ☆、第30章壮阳

  信息量略大,天仙理了理思绪,她的师父用来教她体育有些大材小用。
  可是,这样的大材只教她搬砖和拍砖,她想掀桌啊!
  天仙蹲在地上面容扭曲,耳边传来棠隐的声音,“你不走我走了。”
  抬头望去,棠隐一身干净整洁的灰色衣裳,抱着双臂好整以暇、高高在上地看着她。
  反观她,一身不伦不类的裙子,沾满灰尘不说,还被他撒了一泡尿,干一块湿一块的,一想到裙子上有一泡尿,全身好像都发痒,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想换身衣服。”天仙站起身拍了拍裙子。
  “你换啊。”棠隐眉梢上扬,一副请君自便的样子。
  “我没有衣服。”天仙挫败地低下头,她上次搬了一晚上的砖修了一晚上的城墙,可以领到一颗妖灵石,但就在领钱的前一刻,血剑子来了,人全部都跑了,钱也没了。
  “哦,没衣服就买,没钱就抢。”棠隐的口气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最为接受了遵纪守法教育十八年,并且目前还在接受高等教育的天仙来说,抢钱是犯法的。
  天仙跟在棠隐身后纠结着。
  “你的虎鞭有着落了。”棠隐指着废墟下的旷野道,“两虎相斗,必有一亡,你再把赢的那一只干掉,抢了他们的衣服。”
  两只大黄老虎凶猛地撕咬在一起,一只嘴中吐火,另一只足下生风,风与火的碰撞,强悍肉、体的厮杀。
  虎啸声、风声震颤大地,飞沙走石一片,鲜血四溅。
  天仙脸埋在一块破旧的石碑之后,悄悄看着妖界最原始的厮杀,突然意识到她现在不是人了,她是妖,还有,她不太想做一个好人了。
  “等那只喷火的落下最后一击松懈时,你冲出去!”棠隐吩咐道。
  “我冲出去干嘛,给它塞牙缝吗?”天仙气势不足地道。
  “你傻吗?变成原形上啊!”棠隐一副看白痴的目光。
  “……”天仙,她根本没有原形。
  “快去,那只喷火的虎妖不过三百年的修为,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他不敢对你做什么!”棠隐催促道,一把将天仙推出。
  天仙从废墟高处落下,哭丧着脸,暗骂棠隐坑队友,这不得摔死。
  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缠住了她的双脚使她轻巧地地落在地上,与此同时,一只老虎咬断了另一只老虎的脖子,鲜血狂涌而出,胜出的老虎受伤颇重,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狰狞地虎目瞪着眼前无声无息接近他的身影,高大的身躯竟然瑟瑟发抖起来,有什么来自血脉的力量压制在接近。
  “吼!”匍匐在地的老虎外强中干地吼了一声。
  她一个人面对着森林之王,那血盆大口,震耳欲聋的声音,只要一口便能将她吞下,惨白的脸上完全没有血色,天仙吓得随手操起旁边的巨石朝大黄老虎连着猛砸多下。
  “都死了。”棠隐慢悠悠地从高处跳下来。
  天仙听到这句话方才停下动作,扔掉手中的巨石瘫在地上喘气,地上那头惨胜的老虎,狰狞的大头被她砸成了肉酱。
  她杀了一头老虎,疑似国家级保护动物的老虎,还好,这是妖界,没人追究她犯法。
  情绪平复下来,眼前鲜血横流让人作呕的一切,天仙发现她没有一丝抵触情绪,反而身体有些兴奋,体内的血液加速了流动,精神亢奋。
  天仙想捂脸,她可能不是一个好人,或许是一个潜在的犯罪分子。
  十八年来,她不知道她竟然有这样一个隐藏属性。
  “休息够没,不就砸了一头只有三百年修为的虎妖,你太弱了!”棠隐扔下一枚匕首在天妖的脚边,“愣着干什么,割虎鞭啊!”
  棠隐一脚踹翻了两只虎妖,白晃晃的肚皮漏了出来,以及那不可说的隐私部位。
  这样做太不人道了吧,把人家砸死了,还要割人家的小JJ,不,目测那是大JJ,天仙使劲摇着头,说什么也不干,她的肾一点都不虚。
  “我肾不虚,不需要虎鞭这样的东西。”
  棠隐面带嘲讽地睨了天妖一眼,“虎鞭可是壮阳的好东西,你确定不需要?”
  “不需要。”天仙坚定不移地拒绝了。
  “虎鞭这种壮阳的东西在妖界挺畅销的,两根三百年的能卖两百妖灵石吧。”棠隐悠哉地来了一句。
  好吧,她需要,天仙二话不说地捡起地上的匕首割了人家的大JJ。
  棠隐手指一勾,两只老虎的肚子被破开一个大窟窿,两颗圆滚滚的金色珠子飞到他的手上;“你的。”
  天仙只拿了一颗,“这是我们两个共同猎到的,另一根虎鞭给你。”
  话刚说完,她手中的金色珠子直接消失了,天仙当即愣住了。
  “内丹就这么被你吸收了,天妖,你的天赋很高。”棠隐把玩着手中虎妖的内丹。
  腹中似乎有一股暖流淌过,好吧,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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