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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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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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一瞬间疼得让她险些弯下腰去,段子矜下意识扶住了门把手。
  总是这样。
  他们之间总是在错过。
  是天公不作美,还是缘分就真的浅薄至此?
  手里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许多,下一刻,门却在她的推弄下慢慢打开。
  门……没锁?
  段子矜微微一怔,某种念头迅速蹿过脑海,她忙蓄起了全身的力气,将门全部推开。
  店里静悄悄的,目光所及之处,空无一人。
  段子矜缓缓松开手,先前透支了太多的体力,此时此刻整个人都好像被掏空了。
  她注视着店里的一桌一椅,褐色的眸光冷清而淡漠,浸在昏暗的光线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段子矜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手撑在桌子上,捂住了脸。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传来一道低沉而薄冷的嗓音:“我说过,我耐心有限,别让我等太久。”
  段子矜蓦地抬起头,凝神看向门外。
  夕阳磅礴的光晕将男人的挺拔而高大的骨架塑成了一道钟灵的剪影。
  他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
  光凭那道声音也不难猜测,男人应该抽了许多烟,因为他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段子矜怔了没几秒,忽然“嚯”地站了起来,椅子被她急骤的动作打翻,她也无暇去管。
  男人冷冰冰地望着她,面色沉冷阴郁,漆黑的眸底亦是积聚着风雨如晦的阴霾之色。
  女人却在他这样的视线里飞速迎上去,一双藕臂就紧紧搂住了他的腰,他还没有任何时间思考和反应,便反手将她扣在怀里。
  他只觉得她撞过来时,他的心都跟着狠狠一颤。
  瞳眸间的阴鸷与冷漠碎裂开来,他低下头,凝视着埋首在他胸前的女人,半天才抬起头,目光扫过她方才坐过的桌椅。
  什么都没有……
  她什么都没带来。
  男人的心沉了下去,他放开手,语气前所未有的冷,“起来!”
  女人没有动作,好像听不见他说话似的。
  江临冷笑了一声,刚要再次开口,话才到嘴边,却突然感觉到他胸前的衬衣被什么染湿了。
  他的身体一僵,眉头渐渐蹙起,“段子矜?”
  不知是他低沉的声音太熟悉,还是他身上冷清的味道太熟悉,这种种熟悉的感觉勾得她忍了一下午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个劲地往下掉。
  挺着大肚子、顶着炎炎烈日行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饶了远路、被小偷盯上、又被警察强硬带进警局……
  护照钱包钥匙,所有东西都丢得一干二净。
  见到他之前,她尚能镇定而冷静地应对这一切,可现在,在他怀里,段子矜觉得自己好像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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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结…

☆、第240章 被抢被欺负的是我,你凶我干什么?

  男人俊脸冷峻非常,她在他怀里低声啜咽,他便也没开口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等她哭完。
  好不容易等她哭够了,段子矜才松开他一些,退后两步,双眼红红的像只兔子似的盯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男人眯了下眼睛,黑眸一瞬不眨地攫着她的脸。
  她的皮肤瓷白干净,眉眼生动非常。自从怀孕以后,食欲比以前好了,营养摄入也更加均衡,整张脸蛋不似从前那般因为削瘦而显得极具侵略性、轮廓里都夹带着挥不去的冷意。此时此刻,她更像个受了委屈的女孩,眼角还挂着泪痕,脸上的皮肤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胸膛压的,看起来红痕斑斑。
  男人一时无法从她的口吻里分辨出这个问题的初衷,只冷淡道:“你觉得呢?”
  她破涕为笑,“你在等我?”
  尾音轻轻上扬,嗓音里的蜷缩和紧绷慢慢舒展开来。
  即便她此刻的脸并不好看,可是绯红的唇瓣抿出的笑意却生动如夏花。
  男人走过去,抬手捏着她的下巴,黑漆漆的瞳孔像是能滴出墨来,把女人的脸颊完完全全的收纳在他的眼中,“一个人在这哭什么?”
  本来应该是关心的话,可他却说得无波无澜,更像是种例行公事的询问。
  段子矜鼓了鼓腮帮,未假思索便道:“我以为你走了。”
  声音里带了些显而易见的埋怨,一股委屈又语气里冒了出来。
  男人冷冷一笑,松开手,嗓音哑得仿佛染了极暗极冷的色调。
  “想见我?打算和我说什么?”
  “就是……三天前那件事。”段子矜低着头,柔软的头发挡着她的脸,睫毛亦在眼里投下阴影,什么神情都看不清,“你不是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吗?我考虑好了。”
  男人的心突然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其实他知道了她的决定,看一眼她空手而来的样子就知道了。
  说好等到两点,他却在这里抽了整整一下午的烟。
  一下午积蓄的疼痛在这个瞬间扩张到最大,溃烂成疤,江临有片刻的窒息。
  段子矜还没听到他开口,却先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倾轧而下。
  他伸展长臂,猛地抵住了她身后两排卡座间的玻璃隔断。
  一双沉冷的眸子中,风雨萧瑟,声音和他的气息一样,强势地挤入她的感官,她被迫承受着他薄唇翕动时吐出来的每个锋利又骇人的字眼,“考虑好了?”
  “嗯。”段子矜点了下头,在他近乎逼迫的注视下,开口道,“我现在不能和你结婚。”
  “轰”的一声,好像有极具杀伤力的弹药炸响在男人的脑海中。
  饶是他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却还是不由得痛得冷笑。
  段子矜没看到他眼底翻腾的怒火,只听到他冰冷的声线厮磨着她的神经,“呵,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还亲自跑到这里通知我一声,嗯?”
  而且还来得这么晚。
  是想试探他走没走吗?
  如她所愿,他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等了一下午。
  段子矜,你开心了?
  看着男人愈发阴寒的脸色,她有些怔忡,眼角的泪痕在橙黄色的夕阳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一下午都处于智商不在线的状态,这时更是没能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下意识只记得伸手去推他。
  奈何她细弱的力量完全不足以撼动男人壁垒般坚实的胸膛,他抬起另一只手擒住了她的手腕,紧接着,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毫不犹豫的深深探入了进去。
  他吻得极凶极狠,不像是出于温情缱绻,倒像是某种亟待爆发的宣洩。
  她不懂他突如其来的脾气,在他深长的吻中被夺走了呼吸,脑子缺氧缺得厉害,身体亦是软了下去。
  江临放开了她的手,改为扣住她的腰。
  她即使怀了孕,后腰也纤细得不盈一握。
  待他终于吻够了,段子矜眼前已经一片昏花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他的身体,才堪堪站住,低喘着气,嗓音有些暧昧过后的沙哑和妩媚,像是娇嗔,“我护照弄丢了。”
  男人的脸色一僵,翻涌的沉黑霎时在他眼中凝固,而后缓缓沉淀下去,黑眸里蓄起一丝隐约的暗芒,“你说什么?”
  段子矜瞪着他,睁得很大的杏眸里慢慢又蒙上一层水雾,“我刚刚从警察局出来,所以来晚了,我以为你走了。”
  警察局?男人俊漠的眉峰猝然一皱,沉声道:“怎么回事?”
  “下午堵车,我打算步行过来,结果遇到了小偷……包被抢走了。”
  “抢?”男人听到这个字眼时,面色已经冷得不像话了,“当着你的面抢走的?”
  段子矜怔了下,不情不愿地点头,好像点这两下头就等于她自己承认她多傻似的。
  男人却突然从她身上撤开,转身打开了冰激凌店里的灯,不一会儿又反身折回来,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上上下下看了几遍。
  她手指上有被擦破皮的红痕,应是那个歹徒拽她的包时,包带在她手上擦出来的伤口。
  段子矜被他盯得不自在,想抽回手,可他手里用得力道虽然不大,却把她握得很紧,“你再动一下试试!”
  这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了。
  段子矜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被抢被欺负的是我,你凶我干什么?”
  男人被她软糯的口吻堵得说不出话,脸色还是难看得很。
  说着,她瘪着嘴,眼圈又红了,“我本来想先来找你,然后再报警,可是旁边已经有人帮我打了电话,那个警察又不讲理,非要抓我去警局做笔录,我从隔了三个街区的地方走到这里,脚都要磨破了,你还跟我发脾气!你要走就走啊,回来干什么!专程回来发脾气吗?”
  江临抬眸迎着她委屈到不行的眼神,慢慢蹙起眉头,又低下头去,看着她脚上的凉鞋。
  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不上不下。
  “现在我钱包丢了,护照也丢了,这么晚美国的民政局也下班了,反正今天结不成婚了!你哪来的回哪去吧!”段子矜挣开他的手,拉开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
  身后的男人站着没动,也没说话。
  像一尊雕像,深沉而淡漠。
  段子矜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无声地往下掉,落在桌子上,响声微弱。
  有些事,在心里藏着不委屈,但到了有人可说的时候、到了被人心疼的时候,反而会委屈起来。
  毕竟女人是越宠越娇,越坚强越被遗忘。
  而且江临不知道的是,今天下午的遭遇,让她想起了六年前,她刚刚来到这座城市的那一天。
  那天,她连时差都没倒过来,便又从纽约飞到洛杉矶,因为阿青在这里办演唱会。
  其实她在国内的英语成绩并不差,但和众多应试考生一样,她只会很多高端又漂亮的单词用来答题,简简单单的口语却烂得一塌糊涂。从郁城飞往纽约的航班上有不少中国乘客,因此也安排了懂得中文的空服人员,可是从纽约飞往洛杉矶的航班里,她的附近没有一个中国人。
  所有人都用口音不同的英语和她讲话,她磕磕巴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箱子里有她从郁城带来的土特产,是阿青爱吃的东西,上飞机前却被人当成了违禁品,扣在机场,无论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
  最后两名地勤把她送到了机场附近的警察局。
  对于一个从小遵纪守法、成绩又名列前茅、骄傲而自负的小女孩来说,那几乎是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最狼狈的时候。
  没有人听得懂她说话,甚至没有人愿意听她说话。
  她抱着被翻得一塌糊涂的包,和包里被打碎的纪念品,坐在警察局门外的台阶上,不停念着“江临”两个字。
  耳机里循环着那首她曾经认为矫情不已的情歌,她却听到泪流满面——
  承诺变悲哀,悲哀是因为你不在。
  我好想抱着你诉苦,却显得好无助。
  无助的让人想痛哭……
  从那之后,她就对美国的警察局有了很深很深的心理阴影。
  尤其是那些看上去就凶悍非常的黑人警察,和那些大腹便便、笑起来带着三分下流痞气的警察。
  即便是如今她的英语已经流利到可以当做母语了,这份害怕却永远根植在了心中,挥之不去。
  她在捂着脸不让自己流泪的样子被看到。说实话,这种繁琐的故事,他如果不问起来,她甚至想不起来主动告诉她。
  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这是她自己的成长经历,伤痛也好、经验教训也罢,她总不能一次次拉着别人来陪她一起承担。
  但是她忍了太久,而如今他就在她身后,她在最脆弱的时候不停念叨、一遍遍回想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后。
  那时的无助和此刻同样的无助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对比,催着她的眼泪不停往下掉。
  一片沉默中,身后的男人突然俯下身,动作有些僵硬和粗鲁地将她整个扣入怀中。
  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开她挡着脸的手,用手指抹掉她脸上的泪,很快又将她从座椅上抱起来,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段子矜双脚离地,被他完全抱起来,他的步调很稳很沉,走出冰激凌店,眼前的景物被一片绚丽的橙光侵蚀,她下意识抬手去遮眼睛,片刻后,才想起来转眼去看他。
  水雾朦胧中,他俊朗的脸冷硬极了,抿着唇,下巴的弧线倨傲而冷漠。
  她低哑的声线还带着刚刚哭过的浓稠的鼻音,“你……带我去哪?”
  “医院。”男人言简意赅,从表情到语气都没有起伏。
  “去医院干什么?”
  男人低下头盯着她用来遮挡夕阳的手,薄冷的唇角微微一扯,“你说呢?”
  段子矜翻过手掌,正看到手指和手心里的擦伤,她一愣,扯住他被她的眼泪浸湿的衬衫前襟,“这点伤不用去医院。”
  “那去警局。”
  段子矜的脸蓦地一白,脱口而出道:“不去!”
  男人的瞳色在夕阳下显得愈发深邃,深到不可窥探的程度,他鹰隼般的眼眸眯成狭长的弧度,“你在这里丢了东西,人还差点出事,为什么不去?”
  那个歹徒,还有那些没用的警察,一个都不能放过!
  不知是不是段子矜的错觉,她总觉得在男人菲薄的唇吐出“人还差点出事”这六个字的时候,那语调简直冷漠阴寒到了极致。
  段子矜被他眼底危险的光芒吓得有些心惊,忙道:“我下午已经去过了,他们、他们说……有消息会联系我的。”
  男人这才止住脚步,淡淡地觑着她苍白而精致的脸,细软的眉目间还残留着几分小心翼翼,不知是在害怕些什么。
  他心里的无名火越蹿越高,脸上更是越来越面无表情,沉声道:“为什么在警局不给我打个电话?”
  读者群解散了,关注作者微博有事可以私信告诉我,名字叫“穆如清风toki”。
  …本章完结…

☆、第241章 他现在没空操心这些

  段子矜实在不想承认是因为她智商掉线把这事儿给忘了,便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我记不住你的号码。”
  男人的俊脸一沉。
  这次是真的沉得能滴水,那一笔阴鸷浓重得要从他脸部的轮廓线里往外溢,“你记不住我的号码?”
  段子矜觉得他这句话好像是在牙齿间被碾碎了,然后才挤出来的。
  他的号码,她当然记得住。
  “谁知道你到了美国有没有换手机号?”她嘀咕了一句,国内运营商在国外通讯很贵的,正常人都会换个当地的号码。
  谁知男人却沉声道:“没有。”
  段子矜一噎,搬出了借口二:“现在人人都有智能手机,为什么还要用脑子记?”
  男人眸色一暗,不吭声了,就这么沉默地抱着她站在冰激凌店门口,一动也不动。
  段子矜的肚子很不是时候的叫了起来,她连忙用手轻轻揉了揉,目光看向不远处街角的餐厅,“我们不去警察局,去吃饭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男人睨她一眼,“饿了?”
  她诚实地点头。
  “把我的手机号背出来,就带你去吃饭。”
  段子矜,“……”
  她觉得这男人可能是魔障了,于是清了清嗓子,给了个借口三:“你跟我非亲非故的,我给你打电话,你回来警局接我吗?”
  因为就在他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料就是他肌肉精健的手臂,段子矜几乎是刹那间感觉到了男人的肌肉硬了起来,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呼吸声都没了。
  她迎着夕阳看过去,看不清他眼底明明灭灭的光斑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过了会儿,男人的胸膛徐徐长长地起伏,终于活过来似的。
  他抱着她,转身往餐厅的反方向走去。
  段子矜又拽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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