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凡-狗仔艳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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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凡-狗仔艳遇记-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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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炮李解释:“或者他在别家赌场赢的。”
  “别家的赌场,他哪里来的本钱?何况磐石县的赌场,都是同一个头家。”
  “那么他还给大利赌场的银子,到底是从那里弄来的?”
  茅坚道:“这就要问他了。”
  花炮李苦笑。
  白祥已经是一个死人,又如何能回答吗?
  “可是不久前,他又欠下大利赌场八百两银子。”
  “哇操,他实在有够倒霉!”
  “这笔八百两银子的赌俩,他却一直没有清还,今天就是最後限期。”
  花炮李仔细聆听。
  “他偷去这一尊玉观音,想必是为了偿还赌债。”茅坚猜道。
  苟雄接口道:“这一尊玉观音卖个一千两银子,绝不成问题!”
  “只可惜他根本脱不了手,因为官府查得很紧,债主今天又要上门,他一时想不开,就只有自杀,类似这样的事情,我任职以来最少见过十宗了。”
  他叹息道:“何况他还杀人!”
  花炮李疑惑问:“为什么他要杀死冷血呢?”
  茅坚沉吟了一下,回答:“以我推测,他偷盗玉观音的时候,也许遇上了江一郎,江一郎虽然没有在意,他去误会江一郎已知道。”
  “所以,就花钱找著冷血,伪称江一郎偷了一尊值钱的玉观音,叫冷血设法弄到手。”
  “你们大家也知道,冷血这个人出名见钱眼开,为了钱杀人也敢,我相信他已经杀过不少人,只不过行事谨慎,没有给我们逮到证据。”
  “哇操。他这种人知道了玉观音那么值钱,又怎么会放过江一郎?”
  茅坚继续的说道:“所以他开始追踪江一郎,江一郎确实没有偷过王观音,他当然毫无发现,一气之下就找到江一郎的家中。”
  “谁知白祥已经藏在屋内,在他逼问江一郎之际,出其不意将他射杀,再将发射器丢给江一郎。并将他挂在墙上的腰牌偷去,放到玉观音失窃的地方。”
  “哇操,杀人嫁祸,一石二鸟,这个人的心机也未免太深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江郎会找上苟兄,而偏偏苟兄又是鸡妈妈的妈妈,插手深入追查,再加上玉观音脱不了手,遂萌死念,这一种心情其实不难理解的。”
  花炮李硬著头皮,赞道:“总捕头高见!”
  茅坚“哈哈”一笑,目光疾闪,突然问:“你们进来的时候,是破门而入吗?
  ”
  “是的!”
  茅坚追问:“那边两扇窗户……”
  花炮李回答道:“是我打开的,因为当时房内的空气,实在不太好,我差一点就想吐,所以才过去打开窗。”
  这个人说起谎来,连眼也不眨,而且还装得很老实。
  “苟兄当时在场?”
  苟雄笑道:“这么重要的场合,我能恶意缺席?”
  “那么白祥毫无疑问,是畏罪自杀了。”
  他做了那么多年差官,办案的经验当然非常的丰富,所以他连窗户打开也都留意到,可惜的是,他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
  苟雄不由暗自叹息。
  茅坚摸摸下巴,又说道:“王观音已经找回,杀害冷血的凶手自祥,也已畏罪自杀了,这两件案子,现在总算圆满解决了。”
  花炮李抱拳说:“辛苦总捕头了!”
  “这是我的职责,纵然辛苦也是应该的。”
  接著,他又摇摇头道:“倒是委屈了江一郎,要他在牢里呆了两夜,我回去之後,立即就将他释放。”
  “哇操,他一定会很高兴。”
  茅坚趁机说教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人自问没做昏错事,根本就不必担心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现在这件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花炮李只有点头,苟雄却在偷笑。
  “掌柜的!”发话的人是雷九娘:“替我把倪瞎子找来,我在客房里等他。”
  “是的,九娘!”
  客栈的掌柜恭恭敬敬的回答。
  言讫,雷九娘自行上楼,推门进了“黄”字号客房里。
  雷九娘进了客房,先解下发会,然後开始脱衣褪裤。
  哇操,这是干什么呀?
  她一直脱到全身光溜为止。
  虽然雷九娘年逾四十,身材还是没有发胖。
  窈窈玲珑的曲张,如蛇似的细腰,高翘的臀部,构成了一座裸雕。
  太美了!
  也太迷人了!
  她双乳未下垂,而且还富有弹性。
  尤其是阴阜,隆突得像座小丘,阴毛虽然不长,浓密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覆盖著秘部,看了让人心猿意马!
  雷九娘脱光後,便走到床边,脸朝下的趴在床上。
  他一点也不看急,静静趴著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笃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
  雷九娘转首问:“谁呀?”
  门外应道:“倪瞎子!”
  “进来吧!”
  雷九娘这才放心,调整脸训,重新又再趴好。
  “呀!”
  这时,一个年约三十五,六岁,双目失明,手持青竹竿的中年,推门走了进来,他就是雷九娘口中的倪瞎子。
  倪瞎子进门之後,立刻带上房门。
  随之,以青竹竿探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铺边缘。
  “九娘,又杀人了?”
  “别问那么多,快帮我杀一下。”
  “哦!”
  倪瞎子应了一声,将手中青竹竿靠在床头的墙壁,接著自己坐在床缘,伸出了双手,开始为雷九娘按摩。
  他那双有力的手,按在雷九娘的肩上,慢慢地替她捏按。
  按摩是我国医学的一部分,到明代以後始称推拿,它用不著吃药,也无须打针,而能产生独物的功效。
  推拿能调节神经,增强身体的抵抗力,以及疏经活血,它的手法分为:推,拿,摩,按,点,摇,抖,搓,捏,捻,揉,缠,擦,拍打……等等。
  倪瞎子使出浑身解数,手劲由轻而重,先为之按捏,再帮她拍打,由上身到下体,从背面到正面,连那两个大乳房也不例外!
  好住在他看不见,否则雷九娘的胴体,就被他给看光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可是眼盲心不盲。
  当手按住福寿,倪瞎子的胯下立刻起了变化!
  但是,他还不点职业道德,极力的克制自己,不敢随便冒犯顾客。
  沿著乳房往下按,过了性感的小腹,到达令人心跳之处。
  倪瞎子的双手,一面搓她大腿内缘,一面开口问:“九娘,我刚领悟了一种新按摩法,你要不要试试。”
  刚才紧张的心情,被他杀过之後,雷九娘已解除了大半,於是闭著眼答道:“好吧!”
  闻言,倪瞎子也不客气,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再用手拔开阴毛,然後把自己头埋下,伸出了舌头去舔那朱红肉缝。
  不一会儿,即听见雷九娘的呼吸,变得沉重且急促。
  紧张尽管解除,欲火却突然高升。
  她的心跳,像战鼓般激烈!
  “你,你在干什么呀?”
  倪瞎子回答道:“九娘,这叫做舌舔是最新的按摩。”
  语毕,他又低下头去。
  茅坚不久就离开。
  在他来说,事情已告一段落,在葡雄,花炮李来说,事情才刚开始。
  他们将茅坚送出,目送他走远了,才转身去庄内。
  一进了大门,花炮李就问灰衣人。
  “於文裕今天有没有来?”
  灰衣人不假思索,道:“有,像往常一样,他很早就来了。”
  花炮李问:“没有离开?”
  灰衣人回答:“没有!”
  花炮李立即吩咐仆人:“你去第四进院子,找於文裕,叫他来内堂见我。”
  那个仆人应声忙动身。
  花炮李转望苟雄,道:“我们先进内堂等他。
  苟雄点点头。
  “这件事情你知道的比我多,一会儿见到他,由你来问怎样?”
  “哇操,没问题。”
  花炮李叹息道:“阿郎的那件事情已经完全解决,实在不应该再麻烦你,可是现在我方寸大乱,这事如果由处置,只伯会给我弄糟,只好再麻烦你了。”
  高帽子一戴,苟雄也不便推拒。
  “哇操,茅坚不是说我是鸡妈妈的妈妈嘛,反正对於这件事我也非常感兴趣的。”
  花炮李举起脚步,说道:“这边走,请!”
  苟雄随他前往内堂。
  他们到内堂刚刚坐下,那个仆人已将於文裕带来。
  於文裕脸色苍白,看见苟雄在场,脸上又白了几分。
  但他仍说:“庄主,你要见我?”
  “不错!”
  “不知有什么事?”
  “坐下再说。”
  於文裕行个礼,在旁边椅子坐下。
  花炮李的右手,即往外一挥。
  内堂的仆人见状後,不用吩咐,连忙退出堂外。
  於文裕左顾右盼,浑身不自在。
  “砰!”的一声。
  仆人连同外面的门带上。
  於文裕也忍不住,颤声问道:“庄主这次召见我,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花炮李没有回答,目光转向葡雄。
  苟雄冷冷一笑,道:“我们这次请你来,是为了神鸦图失窃的事。”
  “那一件事,和我可没有关系。”
  苟雄脸色一沉,警告说:“这是最後的机会,尚若你再隐瞒事实,有什么後果的话,哇操,你自行负责,到时可别怪别人、”
  於文裕被他一吓,一张脸更白了。
  苟雄接著又说:“哇操,为什么我们不怀疑别人,偏偏怀疑你,当然是有原因,而且我们已掌握了证据,并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念在你出发点不坏,才给你这个机会,要是你坚决不肯合作,还憋扭的话,我们也只好不客气了。”
  於文裕嗫嚅道:“你要……要我怎样合作?”
  “首先,老老实实的回答,以下的问题,不能说谎!”
  於文裕低声说:“你请问。”
  “那张神鸦图是不是你偷去的?”
  於文裕一再犹豫,方道;“是…..,”
  “你将那张图偷到手後,慌忙离开,怎料一个不小心,在半路上掉了。”
  “唉!”於文裕叹息一声,说:“我当时实在太紧张了。”
  “哇操,所以没有发觉。”
  於文裕点头承认。
  “到你发觉时,一路找回去的时候,却看见那张图被江一郎无意中捡去。”
  於文裕坦白道:“我老远看见,正想走过去问他拿回,却给一个同伴叫住。”
  “你当时作贼心虚,不能不与那个同伴聊几句,到你摆脱那个同伴时。江一郎已经不知所踪了。”
  “我找过好几个地方,但却不见他的人。”
  “事後你也没有听到,庄内有人追究这件事吗?”
  於文裕又说了:“那张图非同小可,如江一江一郎有交出去,绝不会如此安静。”
  “哇操,所以你怀疑江一郎,知道那张图的价值,偷偷把它藏了不起来。”
  於文裕点头道:“我没理由不这样怀疑。”
  苟雄大胆假设说:“但是你一来没有时间,二来担心别人怀疑你,三来又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有没有被人发现?发现了之後,又会有什么事发生?”
  “因此,不得不留在庄院内,所以只好拜托你朋友冷血,叫他跟踪江一郎,伺机替你拿回那张图。”
  於文裕震惊问:“你怎么知道的?”
  “哇操,这么简单的事,用脚板想也知道。”
  於文裕苦笑道:“你这个人实在太厉害了!”
  苟雄笑眯眯接著说:“冷血当然会问你原因,对迂个好朋友,你当然不会加以隐瞒的。”
  “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而且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你却不知道这个老朋友,早已变成了一个,见利忘义的职业杀手。”
  於文裕垂下了头来。
  苟雄神色傲然道:“冷血知道围那么重,又岂会不打它的主意,所以他特别努力,而且私自去找水夫人那老查某谈条件,却给老查某赶了出来。”
  於文裕奇怪说:“她本来一心要得到那张神鸦图,照道理不应该这样子对待冷血。”
  “她这样做,一定有原因的。”
  “也许吧!”於文裕接道:“这件事我当夜就知道了。”
  “哇操,一定是水当当告诉你的?”
  於文裕点点头道;“我实在很担心,如果给拿到那张图,一怒之下去找焰火彭,或者卖给其他江湖朋友,那就糟了!”
  “所以,你那夜去找江一郎。”
  “我希望抢在他之前,到江一郎那里抢回那张神鸦图。”
  “哇操,你万万没有想到,到了江一郎家中,却看见他正在通问江一郎,看见他被人所杀!”
  “这一件事情,我已经对你说过了。”
  “可是,你不一件事仍然隐瞒著我。”
  於文裕支吾道:“我……”
  “除了看见冷血被杀,你还看见凶手,因此你大惊狂奔出巷外!”
  “我.”
  “哇操,你很喜欢水当当,所以极力替她隐瞒。”
  “不,不是她……,,苟雄笑道说:“你怎么替她隐瞒也没有用,真正的凶手就是她!”
  “莫非你已经掌握了,她杀人的证据?”
  苟雄微微一笑。
  於文裕追问:“是什么证据?”
  “到时你就知道了。”
  “到何时?”
  “哇操,当然是今天晚上,我们拜访水夫人那老查某时。”
  “今天晚上?”
  “嗯,决定今天晚上。”
  “到时我一定到。”
  “冷血的嗝屁,凶手已被认为是自祥。”
  “关於这件事,方才我听庄了提及。”
  於文裕脸凝重。
  苟雄又接著道:“白祥已畏罪自杀,这件事在官府来说,已经告一段落,以後无论任何事情,我们想自己了断,不再惊动官府。”
  於文裕说:“这嘛……”
  苟雄振振有词道:“在这件事之中,前後已死了两个人,为了避免以後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必须有个水落石出,这是今夜我们必须到水府去的原因。”
  他淡然一笑,又说:“安啦!我不是一个喜欢看见流血的人。”
  於文裕道:“这样的话,可以只叫当当出来,不必……”
  “哇操,你太天真了,别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
  “难道还有什么蹊跷?”
  苟雄反问他:“你知道神鸦图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是在江一郎那里吗?”
  “江一郎捡到那张图後,不久就交给了白详。”
  “真的?”
  “一点不假!”
  “他却完全不动声色。”
  “当然,也没有交回李庄主。”
  “这又为什么?”
  苟雄不答又遭:“现在他嗝屁了,那张神鸦图并没有在他的身上。”
  “去了哪里?”
  苟雄仍然不答,接著又说:“他的死,其实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所杀。”
  “是谁杀死他?为什么要杀他呢?”
  “哇操,这一切问题目前我也无法一一答覆,到今晚,或者会找出答案。”
  “今晚我一定到……”
  “在我们未到之前,什么你也不要说,甚至对水当当也不能透露半句。”
  “我知道!”
  “哇操,知道还不行,你已经做错了几件事,可不能再错了!”
  於文裕点点头。
  苟雄冷冷地说道:“由於你的自私自利,已经弄出了人命,连水当当也给你连累了,对於这件事,你最好反省一下。”
  於文裕惭愧垂下头。
  花炮李忽然问道:“对了,为什么你要偷那张图?”
  於文裕嗫嗫嚅嚅说:“就因为水夫人曾经表示,无论如何她也要将那张图弄到手。”
  花炮李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为了讨好她。”
  於文裕叹息说:“唉!我这样做其实是为了当当。”
  “水夫人对你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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