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凡-狗仔艳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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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凡-狗仔艳遇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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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死人,苟雄一点也不陌生,刚才还和他玩捉迷藏游戏。
  他就是冷血!
  “哇操,这是真的吗?”
  苟雄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有毛病。
  他的目光,当然没有毛病。
  一点毛病也没有。
  嗝屁地上的人,的确是冷血。
  江一郎傻瓜一样,站在冷血尸旁,手中拿著一支半尺长短,拇指粗细,闪闪生光的铜管,就像钢笔手轮。
  苟雄只是一怔,便急步上前,轻叱道:“哇操,是你杀死他的?”
  江一郎如萝初醒,把手乱摇道:“不是我,不是我!”
  “是谁?”
  “不知道,我们在说话,突然轰的一声,他就嗝屁了。”
  苟雄目光又落在冷血的脸上。
  只见冷血的脸都是血洞。
  冷血盯著他脸上,惊叹道:“哇操,好厉害的火镜子!”
  江一郎颤声道:“他是给火药暗器射死的。”
  “我知道了!”
  他目光转回江一郎。忽然问道:“你手中拿的什么东西啊?”
  江一郎看著手中那支铜管,道:“不知道:”
  “给我。”
  江一郎毫不犹豫的,将那支铜管递给苟雄。
  苟雄接在手中,仔细的看了了会儿,才道:“这支铜管是发射炎药用的。”
  “冷血脸上所中的火药,莫非就是由这支铜管射出来的?”
  “很有可能。”
  他再仔细一看,脸上倏的一变,说:“这好像霹雳堂的火镜子!”
  江一郎大惊道:“霹雳堂!”
  “你这铜管那里来的?”
  “一个人丢给我的。”
  “谁?”
  苟雄不耐道:“你怎么搞的,问你什么都是不知道,那还搞个屁!”
  江一郎委屈说:“是真的嘛!”
  苟雄无可奈何道:“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详细说给我听,不可以说谎。
  ”
  江一郎贺词说:“我刚刚准备进房睡觉,谁知道卡的一声,门闩突然断成两截,随即冷血就推门进来。”
  苟雄回头望去。
  那条门闩果然断了。
  “後来呢?”
  “我怎的也想不到,他会这样走进来、我吓得两腿有点发抖,人也被他逼到那边墙角,跟著就问我…”
  苟雄追问:“问你什么?快讲。”
  江一郎回答:“他一直问我,将那件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那件东西吗?”
  “我也不知道。”
  “哇操,又是个不知道!”苟雄不悦道。
  “是啊!”江一郎苦笑说:“我正在莫明其妙,准备问清楚他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下非单奇怪的声音。”
  “哇操,那声音从那一个方向发出来。”
  “房间那边。”
  “冷血有没有发觉?”
  “应该有。”江一郎道。“否则,他不会突然回头,向那边看,一回头,他就惨叫一声,用手捂前脸……”
  “哇操,当时你又怎样?”
  江一郎不急不缓道:“我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几步,也就在这个时候,那支钢笔手轮,不,那支铜管向我丢来了。’”
  “你接在手里,有没有想到要走过去看个究竟呀?”
  “有”
  “那么你看到了什么?”
  江一郎摇头道:“我才抬脚,冷血就蓬的倒了下来。”
  他脸露惊惧之色,接著说:“我不禁又望向他,却看见..,…看见他的脸上,一个洞一个洞的,洞上还流著血,才知道他被人用暗器杀死了,我当场就吓呆啦。”
  “然後是我登场,推门进来。”
  “是的!”
  苟雄沉吟一下,举步走向屋子,那个唯一的房间。
  江一郎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房间里面没有人,所有的窗户全都打开。
  苟雄走到窗前,探头往窗外看了一眼。
  窗外是另一条小巷。
  小巷深长,却一样连个鬼影子了没有。
  苟雄一面控望,一面道:“这些窗户本来就是开著的吗?”
  “是的。”
  苟雄的目光落在窗台上,道:“哇操,这个窗台上有被人踩过的痕迹。”
  “是不暗算冷血的人?”
  “不知道。”苟雄紧跟著说。“也许是吧!”
  他转身又道:“这屋子前後两条巷子,有没有相连?”
  “没有。”
  “那么用火镜子射杀冷血的,并不是那个书生罗!”
  “那个书生?”
  苟雄告诉他说道:“方才我在屋前那条巷子的巷口,著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哇操,他非常紧张的从里奔出来。”
  他扬起手中的那截袖子,又道:“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他惊呼失色,将衣袖扯断,像疯牛一样跑走了。”
  江一郎望了那袖子一眼,说:“这是陈家有行的细锦。”
  “你肯定没看走眼?”
  江一郎自信道:“除了陈家布行,这个地方相信没有人,能够织得出这种衣料。”
  苟雄这才留意到那幅衣袖,无论布料,织工都非常精巧。
  “哇操,这种衣料的价钱,人恐不会便宜。”
  “陈家布行的织锦,本来就是有钱人才能够买得起的东西。”
  “哇操,这么说每一匹衣料,相信都不会相同的罗。”
  “据说是这样。”
  “哇操,那拿这到陈家布行一问,不难知道这幅布是卖给了什么人?”
  江一郎迟疑道:“你怀疑那个书生,和冷血的被杀有关系?”
  苟雄点点头。
  “你不怀疑我?”
  “哇操,你不没有说谎,我可以看得出来。”
  江一郎感动的道:“你这样信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现在,我应该怎么做呢?”
  苟雄想了一下,道;“只有上衙门去报案。”
  “衙门?出了人命案子,不去衙门报案,怎么成?除非你打算不再这里住。”
  “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作为一个常人,遇上这种事。就必须通知官府,由官府派人来处理这一具尸体”
  “我明白了!”
  苟雄补充的道:“另外有一点胸也要明白,我虽然相信你,哇操,这里的捕头未必相信以报案的结果,你可能暂时被关起来。”
  江郎分辩道:“这个事不是我……”
  苟雄坦然的笑道:“‘哇操,我相信不是你,可是有谁能够证明。
  我进来的时候,冷血倒在你的脚下,你手中拿著射杀他的暗器,除非我将这件事隐瞒,否则,你目前实在无法摆脱杀人的嫌疑。””
  江一郎无言点头。
  苟雄接著道:“不过,我也是主张你在这件事未解决之前,到监牢里暂住”
  “为什么?”
  “因为,凶手杀害的对像,恐怕并不是冷血,而是你!”
  “怎么会呢?”江一郎变色。
  苟雄仔细解释:“我跟你分手後,本来准备在附近找一间客栈休息,却在街上遇到了冷血,他用暗器袭我……”
  江一郎惊问:“有没有伤到你?”
  “哇操,当然没有!他的暗器被我接下,转头就走,我追著他一直追到了一间废的庭院里。”
  “在哪里追到他吗?”
  “其实,他是有意在那里与我谈判。”
  “谈判?”江一郎楞了下。
  “嗯,他自问没有信心杀死我,所以转而其次,准备与你我和平解决这件事情。”
  “什么事情?”
  苟雄缓缓回答:“听他说,你藏起了一件很值钱的东西,他之所以追踪你,就是为了得到那件东西。”
  江一郎苦笑。
  苟雄又跟著道:“所以他建议我劝你,把那件交出来,因为他有门路把它卖掉,得到多少钱,主由我们三个,三一三十一分了。”
  江一郎苦笑问:“他有没有说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苟雄摇摇头回答:“没有!我若是出言试探,反给他知道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叫我.回来先跟你谈谈,立即抽身离开,我因为环境不熟,结果还是给他溜了。”
  “於是,你就先回来,跟我谈这件事。”
  “哇操,他说的话,无疑是条线索。”
  江一郎皱眉说:“可是,我仍然猜不透他。”
  “你还是想不起来?”
  “嗯!”
  “哇操,这也许是一个误会,他怎么会有这种误会呢?”
  “我也不知道。”
  “哇操,又是不知道。”苟雄顿了下,又遭:”想不到他离开之後,竟然直接就来找你。”
  “我了想不到。”
  “哇操,那个凶手当然是更加想不到。”
  他转头望向江一郎,又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凶手带著暗器走到这里来,本来要杀的对像,不是你又是谁呢?”
  江一郎打了一个寒噤。
  苟雄的话实在大有道理。
  他颤声问道:“可是凶手为什么改变目标,杀冷血呢?”
  “哇操,大概有两种可能,一是冷血知道的事情太多,在凶手来说,也非杀不可。”
  “这么说,凶手和冷血认识.彼此之间也许还有什么关系哟!”
  “也许吧!”
  江一郎又问。“那第二种可能,又是什么?”
  “藉此嫁祸给你,一石二鸟。”
  “这个….-”
  苟雄一翻手中的钢管,说;“否则,凶手不会将发射暗器的这支铜管丢给你”
  江一郎苦笑道:“这个凶手真奸!”
  “所以我认为,你目前最好还是在监牢里头躲避一下。”
  江一郎微叹说:“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苟雄接道:“哇操,这样我也可以不必顾虑你的安危,放心调查这件事。”
  “看来我是吃定牢饭啦!”
  苟雄安慰说:“我一定会尽快找出杀人凶手,解决这件事,也好替你洗脱杀人的嫌疑了。”
  “一切就拜找苟兄了。”
  江一郎一揖到地,又道:“我现在就去衙门报案。”
  “快去。”
  江一郎转身奔出房间。
  苟雄没有跟著出去,他就在房间里搜索起来。
  他希望凶手匆忙之下,在房内遗下一些线索。
  苟雄没有失望。
  经过一番搜索,他找到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耳坠子。
  纯金打造的耳坠子,差不多有二分重。
  那个耳坠子掉在房门口地上。
  这是女人用的东西,莫非那个凶手是个查某?
  苟雄觉得秀奇怪。
  还有一样东酉更令他奇怪。
  那是一只黑鸦。
  长约四寸大小的黑鸦,用金属打造,却不知是什么金属?
  那只黑鸦非常轻巧,两对翅膀平薄如纸,苟雄无意中往上面吹了一口气,黑鸦的翅膀,竟然啪啪的震动起来。
  整只黑鸦简直就要凌空飞去。
  黑鸦的肚子却大得出奇,大而轻,连接头眼的地方,有一列螺旋纹。
  苟雄随手扭了几下,那只黑鸦肚便给他转了下来,肚子里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到底有什么用?
  江一郎也无法回答,苟雄的这个问题。
  那两样东酉并浊他所有的,甚至,他从来也没有见过。
  他请来总捕头茅坚。
  除了茅坚之外,当然还有其他捕快。
  正如荷雄所说的一样,茅坚并不相依的话。
  但他却相信了苟雄。
  因为,他曾经听过苟雄抓淫贼雪的事。
  经过一番调查之後,他就带著江一郎离开。
  江一郎神态从容。
  他相信苟雄,一定会很快的替他洗脱这嫌疑。
  同来的捕快,件作,将冷血的尸体带走。
  苟雄仍然留下来,他索性在这屋里休息。
  第二天一大清早,苟雄就离开了。
  茅坚派来的一个捕快,已等候在门外,这是苟雄的意思。
  因为,这地方他完全陌生,需要一个人带路。
  此外还有个捕快在旁,做什么都方便些。
  否则,他这样一个外地人,实在很难问得出什么。
  那个捕快带他来到了陈家。。
  陈家是经营布匹,店名就叫做“陈家布行”。
  苟雄找到他们掌柜,递给他那一埠扯下来的袖子。
  虽然那个掌柜不认识他,但看见有捕快跟著,便知是官府中人,所以很爽快的回答。
  而且还有问必答。
  “这上你们店里卖的吗?”
  “没有错!”
  “通常每一种织锦,你们织多少块?”
  掌柜想了一下,说:“每一种织锦我们织四块,只能做四套衣服,因为,太多就不值钱了!”
  “哇操,生意人不愧是生意人,这种织锦你们都卖光了吗?”
  “只卖出了两块。”
  “咦,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这种织锦织好还不到一个月。”
  苟雄立刻间:“那么你是否记得,那两块卖给了谁?”
  掌柜颔首说:“记得,他们都是老主顾了。”
  “都住在本县吗?”
  “嗯!”
  “哇操,快点告诉我,他们是谁?”
  “一个是金凯,金宝楼的老问。”
  “还有一个呢?”
  “於文裕,水夫人的未来女婿。”
  “哇操,水夫人又是什么人?”
  “水夫人你了不知道?”
  苟雄摇头道:“不知道!”
  掌柜的跟他说道:“她是这里最有钱的查某,在磐石县中青菜(随便)找个人一问,相信都可以告诉你,水夫人住在什么地方。”
  对於掌柜的答覆,苟雄非常满意。
  那种织锦既然只卖两埠,只卖给两个人,昨夜他看见从巷里奔出来的那个书生,如果不是於文裕,就是金凯了。
  这两个人并不难找。
  金宝楼就在附近,他决定先去找金凯。
  一看见金凯,苟雄掉头就走。
  因为,金凯的身上,正好穿那种织锦的衣服。
  那件衣服的两只袖子都完整无损,而且他还是一个大胖子。
  金凯的体型,几乎有昨夜那书生的两倍。
  就算他肯将这件衣服偷偷借出去,那个书生也不能穿上身。
  “金老问,今个玩什么游戏?”
  这时候,有六、七名妆扮艳丽,举止经佻的少女,围著金凯问道。
  看她们的模样,八成是妓女。金凯笑逐颜开说:“今个嘛!玩个抢银子的游戏,你们说好不好啊?”
  “好!当然好!”她们异口同声。
  其中一个间:“就不知怎么抢法?”
  金凯笑容不减,回答:“别心急。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啪啪”他拍了两下手。
  此刻有名仆人,疾步进了内厅。
  金凯由自己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道:“把它一张张铺在地上。”
  “是!”
  那仆人应诺,立刻依言而行。
  “哇塞!”
  妓女们见状,不由惊叹一声。
  须臾,仆人把那叠银票,铺了约有六尺四方大。
  金凯双眼淫笑道:“嘿嘿!现在咱们可以开始了。”
  “金老,是不是用手抢,看我们谁抢得多呀?”
  金凯否认的说:“开玩笑,这么容易那就不好玩了!”
  “说得也是!”
  有人在旁附和。
  也有人说:“难不成,金老问另有名堂?”
  “还是你聪明!”金凯摸了一下说话少女的下巴,道:“这些银子是我金某的父亲,用汗水嫌来的,你们如果想得到,也要付出代价”
  “金老板,究竟怎么玩,您快说呀!”
  金凯见她们等不及,讥笑道:“干嘛?又不是上床,急成这副德性!”
  妓女们不由笑了。
  金凯郑重的宣布说:“这玩法很简单,除了手之外,你们可用自己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例如:奶子,屁股,去拿这些银票。”
  “你是说….、.”
  金凯笑眯眯的道:“憨女人,说的白一点,就是想要银票的人,把衣服全脱了,光著身子上去,只要身体沾起的银票,全部归那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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