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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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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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一乐,就他这样,还能请得起我那心黑手狠的土豪师傅,他大概连我那便宜师傅出手的零头都拿不出吧,不过看老头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也不忍心打击他,只好说:“您不用找了,冯先生过世了。”

    “过世了!”老头脸色大变,“上次来还好端端的呢,怎么就过世了啊,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这好人怎么就不长命呢……”跺着脚嘟囔着,眼圈都红了。

    想不到这老头居然真认识我那便宜师傅,不过他既然不说什么事情,我也不想多事儿,把门锁好,转身准备上车走人,宋馨蕊那边还等着我呢。

    谁知道老头却突然一把抓住我,“小伙子,那你跟冯先生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能随便进他家里?我记得他有个女儿,才十几岁,人哪儿去了?”

    他是这查户口呢,问得这么详细,不知道国家都出政策马上要取消户口了吗?

    大家在街上初见碰面,就问东问西的,多讨人厌啊。

    不过看在他岁数大的份上,我也不跟他计较,就说:“我是冯先生的徒弟,他女儿现在跟我一块住。”

    老头的脸色当时就多云转睛了,拉着我不放,“小伙子,你带我去见见冯先生的女儿好不好?我这儿真有急事儿。”

    我就问:“我说大爷啊,咱们初次见面,我也不认识你,就跑来要求见我师姐,这也太冒失了吧。我师姐那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见的吗?万一你对她心怀不轨怎么办?她马上就要初中毕业了,得专心学习,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一概不会理的,哎,我这儿还有急事儿要办,您放开我行吗?”

    老头却不肯放手,犹豫着说:“那小伙子,你既然是冯先生的徒弟,他的本事你一定都学会了吧。”

    我遗憾地说:“他刚收我当徒弟不到十分钟就死了,他的本事我一样也没学会。”

    老头面如土色,跺脚拍大腿,“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急得在那团团乱转。

    我没理他,上车发动,但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还在那转,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终究还是心软,就放下车窗问:“大爷,您先说说您找我师傅什么事情吧,我师傅的本事我虽然没学到,但他的事情我也可以帮着办一办。”

    老头却说:“不成的,不成的,你没学冯先生的本事,去了也没什么用啊,那可是中邪啊!”

    我一听就来兴趣了。(未完待续。。)

第三二九章 冲煞

    我混法师这行当怎么也有半个月了,之前拼过鬼,斗过法,捉过蛊,但还就是没遇上过中邪的。

    做为一个法师,不论古今中外,最基本的一项职能那就是驱邪。

    中邪这个说法其实很不专业,也很笼统,在民间传统习惯,一般把撞鬼冲煞妖迷精惑,凡是不能以常理解释的情况全都归到中邪里面,但从专业角度来说,中邪与撞鬼妖迷精惑全都不同,仅仅是指冲煞。

    所谓冲煞,其实是非正常环境对人所产生的影响。

    人做为动物的一种,应该是自然性生物,但有了智商,发展到今天,变成了社会性生物,不再生活在自然环境中,而是生活在自己创造的社会环境当中,身边多是人造物,而人造物的摆设位置形状方向等等都不是自然生成的,很可能会与周边的自然环境格格不入,形成对冲。

    如果类比一下的话,放置或建设不当的物体建筑对于自然环境来说,就相当于肿瘤病灶对于人体一样,有巨大的危害,而且不能接受,会时时刻刻排斥,自身免疫系统会与其不停战斗,而这种战斗往往会波及到周边,对于人体来说,就是导致各种病发症产生,而对于自然来说,就有可能导致恶化的不利于人居住的环境或者是使生活在战斗区域里面的人畜身体不适,或是生病,或是看到幻觉,或是精神出现问题。

    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风水这种职业的应运而生,相对于所谓择吉定脉,除煞才是风水师最根本的职责。

    黄胖子的建筑工地出现的风水问题,说穿了其实就是冲煞的问题,冯甜给出的解决方案,就是一种除煞方法。

    做为一个半吊子法师,我的脑子里也印了几本关于冲煞风水方面的书,不过从来都没有机会实践过,考虑到下周就得去给黄胖子解决问题,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先实践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哪怕是很简单的小问题,解决一下,实践一下,也比一点准备没有就直接上那么大的冲煞风水局要强不是。

    万没想到刚打瞌睡就有送枕头的来了。

    我问那老头:“中邪?什么人中邪啊?都有什么症状,说来我听听,这方面的东西我也懂一些,没准儿能帮得上你。”

    老头将信将疑,“你不是没学到冯先生的本事吗?还能驱邪?我们乡里的钱半仙去了都不好使呢,要不然也不会来麻烦冯先生了。冯先生是个好人啊,可人家主要是医生,来麻烦他给驱邪,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再影响了人家做医生的信誉。”

    唔,这老头显然不知道我那便宜师傅的主业其实法师这件事情,还以为他真是坐堂看病抓药的中医师呢。

    不过,说起来,我还真在屋子里看到了我那便宜师傅的行医执照呢,想来也是真懂医术,不仅仅是拿医生这个职业当幌子。

    我说:“师傅虽然没来得及教我,但留下了不少书,我可以自学嘛,你还别不相信,这阵子鬼我可捉了不少,个个都是手到擒来。”

    老头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那行,小伙子,我就跟你说道一下,不过这事儿你可得给我们保密啊,要是传出去可不好。我叫魏兴安,是柳河乡的……”

    靠,让你说中邪的事情,你用不用把自己介绍得这么清楚啊。

    不过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也跟这种老农村打交道,知道他们说话的习惯,反正时间还来得及,也不打断他,就那么静静听着。

    魏兴安做了自我介绍之后,才开始讲中邪的事情。

    中邪的是他的孙女,在京城工作,前两天休假回老家来看他们,住了两天之后,就突然不好了,怕光怕水,整天缩在炕角里,在那里嘟囔些不知什么话,谁要靠近她,她就会大叫不要害她。请了乡里的医生来看,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直接说可能是得了精神病,让赶紧送明城的专业医院来查查看。

    魏兴安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孙女会得精神病,头一天还都一切好好的呢,睡了一宿觉起来就这样了,真要得精神病也不可能这么快这么无缘无故的就得了吧。

    他怀疑自家孙女是冲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请了乡里赫赫有名的钱半仙过去看。钱半仙到了地方一看,就说他孙女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当即就开坛作法,想把那东西驱走,结果施法到一半,就失败了,还吐了血。钱半仙自认水平不足以驱走那不干净的东西,想要退钱走人,但在魏兴安的苦苦哀求之下,才勉强同意拼尽自己全身的法力也要跟那东西斗上一斗,不过钱半仙所说的最后一斗方法却让魏兴安接受不了。什么方法?钱半仙居然说得跟魏兴安的孙女上一次床才行,说什么要用他数十年的真元来驱赶那东西。

    魏兴安的儿子,也就是他孙女的老爹,当即翻脸就把钱半仙给打了出去。

    这中间,魏兴安很是用了一段时间来夸自家的孙女,什么清华高才生啦,什么现在外国人的公司工作啦,什么一个月挣十好几万啦,什么到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啦,总之就是自家孙女那是人间凤,钱半仙那老神棍居然妄想搞自家孙女,那是万万不成的。

    可是赶走了钱半仙,邪也得驱啊,于是魏兴安和他儿子分头行动,一个去邻县请另一个比较有名的女大仙,而魏兴安则进明城来请冯楚帆。魏兴安之所以会来请冯楚帆,是因为三个月之前冯楚帆曾经去过他们乡里义诊,当时就住在魏家,魏兴安曾亲眼见过冯楚帆为乡上一个大家一直以为是精神病的老太婆施法驱邪,赶走了纠缠那老太婆十多年的邪孽,免费的。当时是在夜里,而且是碰巧那老太婆犯病跑到魏家门口被冯楚帆撞见了,所以冯楚帆才会出手。救了那老太婆之后,冯楚帆就交待魏兴安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传出去,不然会影响他做为一个医生的声誉。

    魏兴安一直守着这个秘密谁都没有告诉,包括自家儿子和老伴,不过现在孙女有难,又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来求冯楚帆帮忙了。

    我听魏兴安一说完,就知道那个钱半仙绝对有问题!(未完待续。。)

第三三零章 去晚了

    就我所知道的驱邪解煞的法术就没有什么需要靠上床靠什么真元来驱解的。

    正牌中邪的冲煞那是环境因素,解煞需要破局摆风水下符灌药汤,被误认为是中邪的撞鬼妖迷精惑也得施用相应法术才行,从来就没有打一炮就能解决所有问题这一说。

    那钱半仙分明是趁人之危,想借机占人家便宜,也亏得魏家思想坚定,要是换了个愚昧点没见过世面的家庭,没准儿就答应了。

    不知道这种事情,这个钱半仙做过多少次,坏了多少人家女孩子的身子!

    做为一个法师,收钱不办事儿还趁机作恶,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

    这让我对自己之前写文提到的想法更加坚定了,如果不严加管束,只会让这种无良的法师更加猖狂!

    魏兴安说完了,眼巴巴地看着我,满怀期待。

    我就说:“这样吧,大爷,你给我留个地址,我下午得空的时候过去看看,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魏兴安着急地说:“现在不能去吗?我可以多付点钱,救急啊。”

    呦,还有钱拿啊。

    本来看他这穿着打扮,我都没抱拿多少钱的希望,只等着过去后象征性地收一块钱,当做善事就得了,冯甜不是说了嘛,当法师也是适当施医,这是做善事的一种,积功细,抵逆财,有好处没坏。

    不过,既然人家主动提起给钱的事情了,那我不要也不好意思啊,万一以为我不诚心怎么办,这年头地人都知道的免费的都比收费的贵啊。

    我就问:“那你能付多少钱啊?”心里打定主意,他要是一下砸出个千八百万来,那就让宋馨蕊多等一会儿,先解决委家的事情再说。

    魏兴安一咬牙一跺脚,伸出一个巴掌,“这个数,成吧!”

    看他这样子,也不会是五十万,才五万块,跟宋馨蕊出的价也差不多,不过看他急的这样子,跟他先走一趟也不是不可以,宋馨蕊那边显然不着急,要不然也不会拖到周末才来找我了。

    “五万啊,少了点,也行……”我这话还没说完呢,魏兴安当时就面如土色,颤声说:“啥?五万?还少了?我说的是五千!”

    靠,五千块你摆出一副倾家当产卖房卖地心痛样干什么啊?你孙女不是什么外企的一个月能挣十好几万吗?

    魏兴安继续哆嗦着说:“小伙子,你可不能太黑啊,我们乡里那钱半仙做一次法事才收三千块钱,我儿子去找的那位女大仙全县有名,收费也就五千块,你看你也不像搞这行的,就算是懂点这门路,也不能这么黑啊!”

    我当时心里就不乐意了,“大爷,瞧你这话说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干这行的?我还真就是干这行的,不信你在明城打听打听,凡是圈子里的,有几个不知道我苏岭的?你也可以再打听打听,我出一次手收多少钱?五千?平时五万我都不去啊!我是看你着急,好心想帮你,本来都没提钱这事儿,是你说要给钱的,我才问问多少钱,你倒好,说我黑,我哪儿黑了?”

    老头被我抢白的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迟疑地说:“你要是真能成,付你五万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先救我孙女,好好的救回来,不能耍钱半仙那种妖蛾子。”

    我说:“得,我还是拿你说的正常价吧,你先等会儿,我打个电话。我已经有约了,得看能边能不能得空才行。”

    我给宋馨蕊打过去,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响了半天才接起来,还没说话呢,宋馨蕊就先急急忙忙说:“哎呀,苏专家,厅里突然有事儿,要整理一些材料,我这儿加班呢,要不然咱们下午吧,我上午应该能忙完,对不起啊。”声音很是怯怯的不好意思。

    嘿,还真是巧了,我当即说:“行,你忙吧,我是闲人,什么时候都行,那下午我等你电话!”

    交待完这边,我便让老头上车,葡萄扁担都放后面,直奔柳河乡。

    这柳河乡离着市区挺远,而老头家不在乡里,是在下面的八道岔子村本屯,但路还可以,这些年明城一直在大搞村村通工程,目前已经初见成效,一路下来都是水泥道。

    总共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地方。

    远远就瞧见魏兴安家门口围了好大一群人,都伸着脖子往院里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那叫一个热闹,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听到车动静,纷纷回头。

    魏兴安一下就紧张起来,不等我在路旁把车停稳,就急不可奈地开门跳了下去,三步并做两步冲进院里。

    我把车停好,也不急着往里去,先找外边站的村民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村民见我拉着魏兴安回来的,还以为我是魏家的亲戚朋友,就摇着头神神秘秘地说:“你不知道啊,老魏家的大姑娘,就是在京城挣大钱的那个,疯了!请医生看过,也请半仙看过,都说没救了,让送精神病院呢!这又请了县里面的花大姑过来给看,正折腾呢。哎呀,要说老魏家,就出息了这么一个孩子,平时那叫一个显摆啊,说起来鼻子都快上天了,如今这真是啊……”语气里怎么都有股子兴灾乐祸的味道。

    原来去县里请的那位女大仙已经到了。

    我不由有些犹豫。

    法师圈子有法师圈子的规矩,如果已经有别的法师先接了案子,那就不能乱插手,就好像冯家父女当初接了黄胖子的案子,他再请别的法师去看,别的法师一看到现场有标记,立刻就推脱解决不了。

    我原来是不知道的,不过抢了集英社两回后,冯甜特意提点过我这方面的规矩。

    每个法师都有自己施法的习惯和特点,做到中途如果别人乱插手不了解情况,反而会适得其反,除非是那位法师做过法之后,自认解决不了问题,或者是明显失败,想不承认也不行,那别的法师才可以接手。

    不过,既然来了,就这么回去我也不甘心,就想着进去看个热闹,当涨涨见识也好,我还没见过别的法师施法驱邪呢!

    我拿定主意,就往里挤,挤到门口,往里一瞧,还没瞧清楚呢,就见一人披头散发地跑出来。(未完待续。。)

第三三一章 花大姑施法

    那是个女人,穿着件碎花格子的连衣裙,光着脚,脸都被头发挡住了,看不见清样子,头都不抬地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围在院门口的众村民一哄而散,边散边叫,“老魏家姑娘跑出来了!”

    他们散得倒是够快,一下就把没什么防备的我给晾在了中间。

    那女人奔着我就冲过来了。

    我这儿还有些犹豫是抓住她,还是先闪一边看看情况呢,就见着又有一人从门口追了出来,大喊:“快按住她!”语气急促慌张。

    我不假思索地往旁边一错步,抬手捉住那女人的胳膊。

    那女人立刻甩手挣扎。

    嚯,力气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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