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法术改良，林安忍不住联想到之前和克洛诺斯发现法则变化事情，忍不住想到这点，然后抓狂——
“啊啊啊，我要是能感悟法则，早就奔着**师去了，还来你这个鬼空间浪费什么时间啊啊啊啊——”
……
另一个空间中，某个格外关注林安男子不知得到了什么回馈，差点一头栽倒——
“感悟法则，亏你敢想，我学徒时候，连法则衍生法术运行规则原理都没弄清楚呢现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好高骛远了”
男子大摇其头。
“克里斯蒂安，你自言自语什么？”
空间一阵波动，一个柔和得难分男女声音传来。
这是纯精神空间，如果不是他允许，他人根本无法进入，男子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是守护上一层西尔维娅无聊，跑来看他这边状况了。
“没什么，就是有个小家伙发牢骚，有点意思。”他回答对方。
“你就好了，刚好抽到底下这层通往第一层塔基阶梯，像我这一层，也不知道经过第一层筛选后，还能有几个留下来，登上我这层阶梯？”柔和声音有些抱怨地说。
“我们算是运气好两个了，通天塔每千年一轮回地开启，不算这次，之前只开启过两次。我们是这次开启第一层和第二层大门守护者，你没看到抽到三层以后克雷蒂他们，直接黑脸走人了，连空间都不去看一眼，分明认定不可能有人能走上三层阶梯。千年一次开启，我们两个运气位于第一第二，还不够好吗？”无错不跳字。
柔和声音叹了口气，十分多愁善感，“也不知道，这次结果会怎样。”
“多无非是可能有人走上你守护第二层罢了，就算他们有成为**师潜力，现终究只是学徒而已，二级法术已经是极限，还能有怎样结果？”男子回道。
“也对，这终究只是第三次开启，魔潮回流没有达到盛，现学徒或许比千年前我们有天赋，但元素水平那里，终究难以有太过逆天种子出现。”
“这个……倒也不一定，我这里已经看到一个很有意思小家伙了，学徒期就有了**师级精神力天赋。”男子说道。
“哦？那说不定他能登上第三层之后阶梯呢，克雷蒂他们总算不寂寞了”柔和嗓音有些兴奋说。
“咳咳，这个小家伙好像不是我们传承下来，背后没人指点，自己摸索着，有些傻乎乎，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先别告诉克雷蒂他们……否则小家伙要是让他们失望了，那个暴躁家伙说不定会去为难他……”
“……我已经说了。”柔和嗓音有些不好意思。
“……”
男子无语一阵，“我现觉得，由我守护第一层，说不定不是运气问题。”
“那是什么？”
“……”人品
假如这是一本书，假如这本书里有主角，林安觉得自己大概不会是主角，而是那个用来承托主角成就与不凡那个明明天赋强大有才有貌、却没主角运气好没主角性情坚韧没主角脑子灵活配角，简称炮灰、死跑龙套。
空间里没有日月星辰，没有空间时间概念。
不知过了多久，林安反反复复中尝试与否决，却始终没有瞎猫撞上死耗子找到什么诀窍或后门，整个天梯似乎漫无边际，给人一种永远走不完感觉。
林安全神贯注地投入了寻找突破口较劲中，过分专注后果，就是不觉时间流逝。
直到——
“……第一百八十九号构型检定……构型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构型误差，百分之一；模型修正，零……通过检定……”
假如有人看到此时林安，会发现她双眼之中，无数繁密光点隐现，几乎占据了她眼瞳所有黑色部分，让一双眼睛仿佛化成了与眼白一样颜色，但仔细看去，瞳孔似乎又与眼白有些区别，似乎反射着淡淡银光。
“还是不对……下一种。”
对脑中意念早已麻木，林安自语一句，默默地踏上了下一级台阶。
但这次阶梯反应有所不同。
“第三轮回第八号参与者，完成第一层检定，第二个获得第一层进入资格……全部参与者检定尚未完结，排名待定，第一层尚未允许开启……第八号参与者被允许离开空间，是否离开？”
“还可以离开？”
林安愣了一下，不由自语。
但脑中意念丝毫没有回答意思，仿佛是早就设定好机械程序，连尚未智能化反应都没有。
对此林安早就习惯，她早就用说话和集中意念脑中想等诸多方式，尝试过和这个意念沟通，之前丝毫没有得到过应答，现当然也不可能有。
林安尝试了一下继续往上走，发现两个阶梯之间是一层无形屏障，根本越不过去。
她退了回来，脑中分析刚才意念内容中可以得到信息。
“第三轮回”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三”这个两次与时间前后有关，联想到之前所知，这个机遇被称为千年一遇，而现是魔法历2215年初，那么往上推，第二轮回为1215年前后，第一轮回215年前后，似乎也说得通。
“第一层进入资格”，说明这个空间检定，仅仅能赋予她第一层准入资格，而既然有第一层，就至少应该还有第二层，乃至多……
至于第八号参与者，显然是对她称呼，说明她进入之前，已经有七个先进入人，而第二个完成，则说明八人之中，她是第二个完成。
对此，林安倒是有点诧异。
这个机遇，事关进阶**师可能性，虽然资格被限定25岁以下、等同法师学徒级以下能力者，但这毫无疑问是个全大陆性竞逐和试炼，她之前仅仅有区区七人先进入，让她十分诧异。
按林安想法，既然她这个对内情一知半解人都已经能进入，那么那些早早被安排妥当、信物手竞争者，应该会早地进入才对，怎么也没理由轮到她成为第八个参与者，别说是第二个完成者了。
不过意念后面内容，或许能解释一部分原因：
显然，需要全部参与者检定完成、先后排名定下之后，第一层才会开启。
而具情况分析，意念内容只说她是第二个完成者，却没说她是第二个被允许进入者，那么全部参与者检定与排名，很可能都是有目，而这个目，很可能和第一层开启后，参与者进入情况有关——也许是有先有后，也许是有优劣之差。
总归而言，排名上下，应该和他们这些参与者密切相关。
但不能确定是，完成先后顺序以及她走过阶梯时表现，会对此有什么影响？
第一百五十二章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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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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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危机
林安纠结，另一个存眼中，则完全被用来打发时间，连小事都算不上。
当林安完成资格检定同一时间，另一个精神空间中，额上有菱形结晶男子忽然从沉思中回神，眉头挑起，然后皱了皱眉。
“已经完成了吗？精神力优势果然强大，不但法则圈边缘就能联系上空间，比别参与者节省了冰原跋涉时间，而且完成检定速度，也是异常。就算是前一个完成者，也只不过是占了提前进入优势，整个检定完成过程，却整整花了近十天——和第八号比起来，整整多花了十倍有余……”
“只是精神力优势再大，对这个检测来说，我只需要检测一个池塘水量，那么任你有大海一样多水，容器极限那里，始终是越不过……可惜了，这么好精神力天赋，轻而易举就能第二个模型时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相似度，但无法领悟后一点关键，后百分之一是越不过去，那么再多百分之九十九，也只是普通人中顶尖而已……”
男子微微叹气，“不过他背后并没有人指点，没有提醒前提下，又有几个小家伙能领悟这一点呢？这几个越过去小家伙，凭恃也不过是背景优势罢了——我看看，嗯，虽然进度慢得令人着急，不过终究是有三个越过去了，修正度只有百分之一二，但越过去就是越过去，从此开启一扇大门，未来与其他人不同了……”
男子有些唏嘘，又略带回忆之色，“法则果然是公平，给了一个人超出众生天赋，就要收回他某些命运优待……想我那时……”
男子陷入沉思之中，额头菱形晶石微微闪烁着流光，周围空间泛涌着阵阵压力，似乎有无形法则以未知方式临近。
另一个空间里，林安终于咬牙，退出了试炼精神空间。
就如刚进入经历一样，林安只是一动念，几乎没感觉到任何异变，熟悉场景就出现她面前，只是心头轻跳，感觉之前被隔绝某个联系重连接了起来。
“克洛诺斯”林安有些迫不及待地唤道。
此举刚做出，林安才察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渐渐依赖上这个存于身体之中、与她灵魂相生神秘强者。
之前，这种依赖并不明显，但这次被强制隔开联系之后，自己独自面对未知，林安才意识到，其实自己一直依靠克洛诺斯存来应对压力，仿佛是一张无比强大底牌，只要克洛诺斯存，那么即使是必死绝境，她也有一线之机。
那个魔族强者面前就是这样，否则凭她小小一个学徒，有什么资格能力，敢**师级别强者面前镇定得下来？
——如果不是她表现还算镇定，好像心里有恃无恐，就算那个强者看得出她背后可能有传奇级强者，或许她也未必能毫发无损地活下来。
说到底，她目前大部分所得，固然有她自己努力，但也和克洛诺斯存分不开，她对克洛诺斯，绝不仅仅是心理上有所依赖而已。
林安说不清这种依赖是好是坏。
她很清楚，即便以后克洛诺斯有了**，但灵魂上联系，已经是密不可分，只差没有互相融合，互为半身——同生共死，只是这种联系带来一种衍生结果，按道理，她可以放心依赖克洛诺斯。
但长久独立意识和属于女人危机感始终隐隐作祟，提醒她绝不能毫无保留地相信这样一个强者，不能产生过多心理依赖，否则他们就算联系密切，到后，也会主从异位，让她落到依附从属位置——那是失去心灵独立悲哀，与她一直追求自由背道而驰
“……想什么？”
克洛诺斯问话让林安回过神，沉默一下，心里说道：只是突然想到，我好像对你依赖性太重了。”
不等克洛诺斯说什么，林安就转开话题，“刚才有发生什么意外吗？”无错不跳字。
“除了和你联系突然被隔绝之外，没有。”
林安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她不说，克洛诺斯也很沉得住气，林安没头没脑地说了那句话，他心里也不是没有想法。
“……这中间过了多久？”
“不到三刻。”
显然时间流逝和现实并不对等，那个空间同样有加速时间规则存。
修长手握着方尖锥，慢慢转动把玩，林安缓缓思索：
克洛诺斯显然并不知道她遭遇，而有过进入梦境空间经验林安也清楚，精神进入精神空间之后，身体是留外面不动。
这回经历有些出乎意料，他们都没想到进入之前还会有一次检测和筛选，而且检测之所也不是之前猜测次位面或位面投影，所以她进入前并没有布下防护和预警法阵，担心反而会被确认进入地点，被人守株待兔——
由于那个魔族强者存，要塞目前是相对安全所，进出地点定这里，比贸然离开要塞去冰原荒野上要安全得多。
而一个区区高级法师学徒，没有特殊理由，是不能随便闭关或拒绝要塞法师团派给任务，假如离开时间太长，任什么理由也难以说得过去。
制造一场能让她卧床三个月意外，虽然不是办不到，但总归会引起不必要麻烦和关注，要是那个魔族强者刚好附近搜寻她，因此而找上门来，那就糟糕了，区区一个不到万人驻守后方要塞，是挡不住一位魔族**师。
所以林安并没有多做什么，收拾了住所里东西，然后柜子上留下那封信中，含糊其辞地说明一下她暂时外出采药。
假如终时间拖得太长，就让要塞方面当她出了意外好了——与安全温逸要塞相比，想必不会有人认为她一个不识路学徒，会故意去当逃兵。何况她手上任务和东西都交割清楚了，这段时间要塞也是深居简出，从不进入任何敏感地带或试探信息。
不过没想到那里还没有正式开启，进入前资格检定只用了三刻钟，倒没有任何人发现她不，也为她省了事。
拿起手中方尖锥，刚才已经仔细观察了几遍，没有任何变化，就和刚刚拿到手上时一模一样。林安尝试再次精神连接，发现果然没办法再进入那个精神空间。
嘴唇微抿了一下，林安心里暗叹，还是顺从自己心中冲动，把空间中经历描述给克洛诺斯——似乎她心里衡量克洛诺斯天平，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倾向于信任一边。
听完林安描述，克洛诺斯并没有立即说什么，很久后才说了一句：……我有些猜测。”
“说说看。”
毕竟不是亲身经历，林安也知道，很多细节其实并不能描述清楚，闻言有些兴奋。
克洛诺斯却没有立即回答，“……不过还不能确定，我回去想一想。”
抛下这句话，就沉寂下去，再不理会林安了。
林安哭笑不得，半是好气半是好笑地自语一句：
“你说要我不玩心计，我也照做了，怎么又别扭上了？”
数千里之外，血腥要塞以南不到三百里。
一行十多人披着风雪而行，人人都是精疲力竭，一副极疲惫样子。
风速略大，视野有些朦胧，当先一人走着走着，忽然缓下来，手搭凉棚，仿佛远眺什么。
被围中间那个身形高大、仪容为整齐干净年轻人察觉，走上去大声问道：罗伯特，你看什么？”
风向逆行，呼呼风声刮走了大部分声音，但余音还是令对方听到了，但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忽地面露狂喜，回头兴奋地大声喊道：
“伯伦法师我好像看见要塞附近一块冰岩了，我们真走对路了，再过几百里，就可以看见要塞了”
“真？”
众人又惊又喜。
伯伦同样惊喜，但还有疑虑，“这次不会错了吧，别又像前几次那样，绕着绕着，就绕过了路经了要塞，连续几次都迷失了方向。”
不幸中唯一幸运是，他们连着迷失了好几次，终竟然还是找回了路，纵穿千里，竟几乎到了马沛要塞。
只不过一行原本二十八人，到现只剩下十六人，都是因为生病、冻伤以及饥饿，再无法跟上队伍，而不得不掉队。
这还仅仅是非战斗减员——这同样是令伯伦赶到微妙一点，绕行千里，深入前线，他们一路竟没遇上一个魔族，否则这队疲惫人马，恐怕早就支持不下去了。
莫名之中，伯伦赶到有丝异样，总觉得此行经历似乎有些不正常，心里暗藏一丝防备。
但这么久以来，危机却一直不显端倪，当罗伯特副官确认了那块冰岩，并且亲自找出冰岩深处一个不起眼地方留下一个特殊标志后，饶是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伯伦，此刻也不禁稍稍松弛了一分。
“……虽然波折重重，但到了要塞百里之内，就基本安全了，为了这次千年一遇机遇，那里有**师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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