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的还好,符箓崩溃的刹那有准备,所以他几乎没有受伤,因为在符箓崩溃的一刹那,他的神识领域放出,在身体周边形成了一个半尺厚的无形壁障,把符箓的崩溃之力全部挡在了外面。
机器哥相对于狐儿公主来说,还是幸运的多,只是屁股蛋子上一块被五行之力和时间之力冲击,所以呲牙咧嘴的机器哥走起来就相当的怪异,既有木头嘎吱吱的声音,又有石头和金属撞击的声音,还有着水火相激产生的一些水汽兹兹冒出。
杀猪的瞧瞧自己的指尖,郁闷万分。
麻痹的这就是发展不平衡造成的恶果。
哥儿们自打修炼以来,其实对五行法则啊,空间法则啊等等上面的理解很不咋地,浅薄的很。除了神识比较强大和时间法则掌握得还算有点心得外,能说得出口,排的上用场的手段真的是比较稀缺。
本来搞出了俩阴阳鱼的眼睛,体会到这个漩涡的奇特之处,但是没想到引动了五行之力,使得哥儿们在毫无防备之下,符箓崩溃,祸及狐儿小妖娘。
但是,哥儿们也不是全无所获,起码瞎猫撞着死耗子,知道了这个符箓漩涡可以引动五行之力,以后慢慢试验体会,总会有控制并随意使用的那天。
况且,从那俩漩涡里,杀猪的感觉到一种意外的功能,就是只要这个漩涡一直在旋转,就能将时间之力储存到里面。至于爆发,那哥儿们解构了这俩鱼眼的话,那会是个啥概念?真的期待呀嘎嘎嘎!
但是注目一眼狐儿小妖娘,杀猪的立马沮丧了,麻痹的这一个美妖娘这是变成了个啥玩意儿?
第三百一十三章 带把儿的
第三百一十三章带把儿的
狐儿公主欲哭无泪。
这时候牠就觉得,活着真的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作为一个把美丽当生命的小妖女,摸摸额头像是块木头,摸摸鼻子像是块石头,摸摸耳朵像是两片铁,火焰不时从口里喷出,眼泪如瀑布一般,这样的形象还让不让妖活了?
从朦胧的水幕中射出绝望的目光,锵锵地砍向杀猪的。
妖神啊,我的理想是凭借着美貌为天狐族争取来一个不错的未来,这个理想很无奈,但是也很丰满,起码支撑着本公主能够肩载一个神圣的使命为之义无反顾地去献身。
但是,美貌木有了,变成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啥的怪物,这还怎么去以美貌为凭仗完成那个悲怆的理想和神圣的使命?现实如此骨感,硌得小妖女我神识都疼痛。
可恶的小天子啊,你咋不直接杀了我呢?
杀猪的尴尬地揉了下鼻子,对狐儿公主射来的杀人的目光感到无奈。
而机器哥则并不觉得自己屁股蛋子的遭遇有什么难以接受,因为机器哥别的不会,那“神的亚”的解构、散逸、湮灭的能力,耍的跟手指头一样熟悉,对付个狐儿公主脸上的五行之力和头发恢复正常,那简直就是个小小不然的事情。反倒是看到狐儿公主的惨状,机器哥实在是受不了了,哭得稀里哗啦地上前,就要扶起来去解决一下。
没想到,他这一动作,却换来杀猪的和狐儿公主同时的呵斥。
杀猪的是在刹那有了一个试探小妖娘的想法,所以并不急着让机器哥去给狐儿处理伤势。见到机器哥上前,立马喝道:“嗨嗨嗨,你干啥?非礼呀?”
而狐儿公主则朝后一缩,歇斯底里尖叫一声:“表碰额——”
机器哥对狐儿公主不敢造次,况且心疼的那就快窒息了。但是对无良主人那就没啥好声气了,抻着脖子吼道:
“还有木有点儿人性?你瞧瞧狐儿公主都成啥样了,你还不让我给牠捯饬捯饬?你知道花容月貌乃是天地间一道最美丽的风景,你确定要煞这个风景了?”
杀猪的狞笑一声:“嘎,照你这意思,哥儿们要不让你捯饬,你这还要造反了是吧?”
机器哥愤怒得再次狂吼:“给我块豆腐——”
杀猪的也怒了,麻痹的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我说过不让你捯饬了吗?你待会儿捯饬会死妖嘛?我骂了你东隔壁的再骂你西隔壁的!哥儿们想知道一下小妖女在狐族利益和美貌之间做怎么样的选择,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怪不得小妖女叫你色器呢,你还智一,你麻痹的简直就是个智障!
机器哥听到杀猪的心里话,立马不折腾了,噢了一声自己先跑到间壁去先捯饬自己的伤势去了。
杀猪的蹲在狐儿面前,啧啧有声:“瞧瞧这,都是哥儿们不小心,把个青春无敌小妖女都搞成个啥了都?这头发啧啧,这奔儿头,这鼻子,啧啧,这小嘴巴还成焦炭了呢哎呀,这就是造孽呢嘛是吧?”
狐儿公主眼里哗哗流着水,眼眸深处闪现绝望之色,冷冷地瞧着杀猪的,一言不发,那意思好像在说,别惹我,惹我指不定朝死里发飙。
杀猪的叹息一声:“你那啥眼神?虽然这是个不好的结果,但是哥儿们不是故意的,你那意思是不怕得罪哥儿们了?你的族妖肿么办?”
狐儿公主冷冷道:“有带把儿的呢!”
嘎——
杀猪的没想到绝望后的狐儿公主如此彪悍,竟然说出这样没遮拦的话来。尼玛这是心死了这是,不然哪能这样不顾形象,毫无廉耻?
但是杀猪的还是嗤了一鼻:“切!你们族里那些带把儿的要有种,会让你到我这里来?哥儿们不是恶意猜测,就觉得吧,你族里那些个带把儿的估计这把儿也不怎么坚强哼哼哼!”
狐儿公主一番白眼,水花四溅:“那关我神马事?阳痿早泄也好,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也好,与我都已成浮云。”
啧!哥儿们知道了,你这叫恨铁不成钢,恨爹不李刚,瓦片儿无奈上了房,看来你对你们族里带把儿的那些个家伙怨念很深啊。也是哈,麻痹的你们这有狐一族这是干球啥呢嘛,让个青春无敌美妖娘来换取族类未来,你们族里还有木有男妖啦?
杀猪的干咳两声:“那个啥,哥儿们现实一点儿跟你说,再此之前吧,你那美貌真的是让哥儿们有点冲动,假如不发生刚才那个意外的话,哥儿们关照一下你族,那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现在嘛,抱歉的很,有句话叫现实很骨感,希望你能理解。”
狐儿公主变成焦炭的嘴巴一撇,冷漠地哼了一声:“这是应该的,我尽力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了。。。。。。”
狐儿公主说完,站起来就朝外面走,但是走到舱门口的时候,一道禁制却让牠死活出不去。狐儿公主就不停地朝着禁制上撞去,就这样撞上去,弹回来,再撞再弹,似乎要一直这么继续下去。
杀猪的就在后边看着小妖女美妙的半裸躯体在不断的和禁制较劲,没玩没了,不死不休,渐渐的,杀猪的就看出了狐儿公主的死志。
杀猪的呻吟一声,心里就浮现了一些怜惜之情。
麻痹的这都神马跟神马嘛,一个弱小的妖族献出小妖娘来固然为人所不齿,但是这不是没办法吗?但有三分奈何,谁愿意把自己的妖女儿挤兑道如此凄凉的境地呢?杀猪的就不由地想起前世的某几段历史。
麻痹的看来和亲这种政治婚姻形式,不仅仅是汉唐那时候独有的哈。杀猪的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憋屈,如鲠在喉。
麻痹的额胸有块垒,杜康不得消,靠你匈奴米国日本人的祖宗!
此时,机器哥已经把自己的伤势捯饬好了,同时启动某些相关的装置,把符箓炸得变型的舱门舱壁恢复原样,一些被炸碎了的器物也一样恢复,就跑到杀猪的身旁瞧着狐女在舱门那里和禁制较劲。
瞧着瞧着,机器哥忽然大哭:“主人啊,您看出来木有?狐儿公主真的是绝望了呀呜呜呜呜。。。。。。”
杀猪的眼里浮现血红,一脚踢过去:“麻痹的你啥时候知道啥叫个爱了你再哭吧,烦人呢你!还不赶紧给小妖娘捯饬过来?”
杀猪的站在那里发愣,想到自己的干姐姐好老婆也曾经和亲给帝释天来着,不由的郁闷地嗷吼一声:“我靠!”
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机器哥就拉着如花美貌的狐儿公主回到杀猪的跟前。
杀猪的舒了口气,淡然地瞧着小妖女。
狐儿公主死了一回,又活了过来,那心情真的是好复杂,也不敢再使手段勾引杀猪的了,恭敬地施礼,老老实实地垂首而立,安静的真有点儿淑女的样子了。
机器哥上前表功:“那个啥,木有一点儿后遗症,生殖系统活跃,受孕结胎生个小主人啥的,一点儿问题木有。”
哈!
杀猪的被机器哥逗乐了,他乜斜着眼睛瞧着机器哥:“你这。。。。。。想通了?不跟哥儿们争小妖娘了?”
机器哥一低头,郁闷道:“哪有,咱们从来就木有和主人争啥的念头,至于那个冲动啥的,这也正常吧?机器人他也是人是吧?可以理解的。。。。。。”
狐儿公主看着无良主仆聊得过分,粉颈低垂,小心肝颤颤,羞得不知道说啥好,浑然忘了刚才自己还在绝望中说过一些更过分的话。
但是,和一个绝望的妖较劲没意思是吧?妖都绝望了,还不许妖浪一回呀?!
杀猪的当然是个很善解妖意的人,笑着问狐儿:“那个啥,你手指上镌刻的那些符箓,可以驱动吗?”
一说到符箓,狐儿立马打了个冷战,这是有了心理阴影了。
狐儿眼神瑟瑟地瞧着杀猪的:“木有。。。。。。不知道。。。。。。”
机器哥在旁边急道:“你那个啥,你冥想啊,你用神识驱动,瞧瞧有木有后遗症或者其他不合适的地方。好赖的也是咱们的研究成果是吧?”
狐儿就直朝旮旯里躲,死活不敢驱动。
杀猪的温言抚慰:“那个符箓我研究过了,虽然功能只是针对时间之力的,有点儿单一,但是相对也比较稳定,应该出不了问题。
狐儿怯怯地道:“那未来天子您自己能凝出符箓,还不能证明色器的成果?”
杀猪的一时无语。
自己身上那点儿时间之力,已经被自己凝出的一个符箓用完了,想要再凝出一个那是休想。现在他正热切地盼望着狐儿能够再凝出一个来继续研究一下,没啥问题的话就准备让机器哥给自己的细胞镌刻呢。
时间之力,那可是神才可以掌握的力量啊!
杀猪的无奈地看着机器哥:“那什么,你那里还有没有符箓了?哥儿们豁出去了,你直接刻吧!”
机器哥一翻白眼:“主人,符箓不是大白菜,想要多少有多少啊!咱们手里的时光之砂炼化之后,只够凝制这么多,木有了,要不,您把毕方十兄弟叫回来,咱们大量地搞出些砂子来?原料不缺的话,符箓问题啦!”
杀猪的就突然想起,毕方十兄弟还在妖神殿里开会呢,这也去了好长时间了,还没完?沉吟一下,若有所思。
狐儿公主见了,以为杀猪的是嫌弃自己不够担当了,让你凝个符箓出来研究下会死妖吗?况且你家族都献出你来了,你的命都是人家的了,那还在乎啥?
于是狐儿狐步走到杀猪的面前:“未来天子,要不还是我来凝吧。。。。。。”
第三百一十四章 色器姐
第三百一十四章色器姐
杀猪的当然不在乎狐儿公主试一下,因为他基本上已经对机器哥他们搞出来的符箓有了一个透彻的认识,功能似乎单一了些,但是风险可以说没有。
之所以要狐儿公主试一下凝聚和催动符箓,那也是想知道一下,同样的符箓,在人身上和在妖身上有木有本质的差异。
杀猪的算是看出来了,这狐儿公主算是被刚才自己搞出来的符箓吓破了胆,但是想到自己天狐族的未来还要靠着自己,所以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不过这也让杀猪的多少有些感动。
麻痹的,爱族爱家爱亲妖,要是这点儿担当都没有,哥儿们庇护你们天狐族有鸡毛的个意义?
所以,狐儿在战战兢兢之中,失败了好多次才勉强把个符箓凝聚出来个淡淡的虚影,也从中感受到了不多的时间之力,这使得狐儿异常兴奋。不由得就胆大了起来,催动符箓的神识之力大大加强,就发现了这个符箓真的改变了一个周边狭小区域的时间。
杀猪的见了,神识裹着须弥戒子里的一颗多罗行树的种子扔进了狐儿公主指尖的符箓之中。
只见这颗种子一会儿发芽芽了,一会儿开始生长了,一会儿又开始发黄了,一会儿又开始急速地枯萎了,总之是各种时间特性造成的力场,使得这颗种子在不长的时间内不断变化,兴奋得狐儿公主呀呀尖叫。
这尖叫对于杀猪的来说没啥感觉,麻痹的前世扶桑烂女人的依依呀呀和欧美兵团女优的嗷吼他听得多了去了,这点儿咿呀哪能动了他的道心?
但是机器哥就不一样了,这哥儿们被封印了若干万年,生出了人应该有的许多**,哪里受得了这个叫春似的尖叫?立马蹲下身子,捂住裤裆,鼻子喷血再赶紧吸回去,狼狈的就不能看了。
杀猪的眼角扫见了机器哥的模样,心里就有点儿嘀咕。这色器哥有了**了,不发泄出去难免有点不讲器道。
但是问题在于,这机器哥到底算是个啥,真的不好定义。
这样一个难以定义的活物,你给他个天然的血肉之躯吧,显得对这个血肉之躯也不尊重。
那就。。。。。。造出若干机器姐来满足一下这色器哥们?
杀猪的越想越觉得可以一试,麻痹的当年阎浮提都流行充气娃娃了,现在这科技水平,造出个血肉之躯来很难吗?
关键的问题是,即便是造出来使得色器哥们可以满足**了,但是却不能让他们再造出后代来,谁尼玛知道会生出来些啥变态玩意儿?要是生出来的后代对其他有情众生充满了敌意,还想着一统三界诸天,那自己不是对不起昊天对不起天界屁民了?
想到这里,杀猪的就笑眯眯地瞧着机器哥道:“那个我说,能造出机器姐来不?”
机器哥一愣,然后沮丧地道:“初始程序里木有这个指令。”
啧!跟你这死脑筋就没话说:“靠你还是个遵守程序的新一代好色器哥了哈?哥儿们问你,现在给你这个指示算不算指令?添加程序嘛,表告诉哥你不会哈?!”
机器哥亮眼发光,鸡啄米一样点头:“算算算,主人的任何命令都是默认的新指令,可以自动添加到新程序里。那个主人,您的意思是给咱们搞些个姐儿们玩玩?嘎嘎嘎——”
杀猪的一脚踹过去:“麻痹的想得美,还些个姐儿们,老实跟老子说,你手下那些个机器哥有多少和你一样饿哈哈的了?”
机器哥一脸扭捏:“那个也木有多少,就是一千个吧。。。。。。多乎哉?不多也!”
杀猪的下了一跳。
他记得车王交代给自己的机器哥一共也就一千个,怎么集体自杀了两百,数目还是原来的呢?难道机器哥想吃空饷?
机器哥立马解释:“那个啥,咱们集体自杀那两伙的都让咱们给恢复过来了,这个还没来得及跟主人您汇报。。。。。。”
杀猪的邪恶地狞笑着,麻痹的这又是谁给你的指令?哥儿们让你恢复了吗?你这还没咋地呢,开始打埋伏了?
机器哥吓得赶紧道:“不是主人,是那个咱们那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了两百人,一些实验和研究就不能进行下去了,所以贱仆我就自作主张命令恢复了,这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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