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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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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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岗军此时率兵三十万,围攻东都洛阳,李密急功心切,欲取帝都已替之,久攻不下,准备与城中隋军,做长久对峙,恰逢弑杀隋炀帝杨广,率精兵十万北归的宇文化及,将瓦岗军围于东都城外,让其前后腹背受敌之险。

    这支最为强大的瓦岗赶义军,在李密谋杀瞿让,夺其权位,搞得瓦岗内部纷争,其强大之势已衰,使得瓦岗军众将纷逃,其中单雄信去了河北窦建德处,而王伯当,徐世绩虽未言明,但多少有些顾忌,故其实瓦岗军心涣散,不是从前的瓦岗军了,李密在腹背受地的情况下,为保其不被歼灭怠尽,接受了隋皇泰主杨侗的招安,空出手脚,与宇文化及的北上军厮杀决战。

    所谓鹬蚌相争,鱼翁得利,就在宇文化及与瓦岗军互相厮杀,双方皆损失惨重之际,王世充率精兵出城,对瓦岗军李密言来帮忙,与弑杀隋炀帝,拥立秦王

    ,杨浩为新君,挟天子以令诸候,枉想再做一回曹孟德的宇文化及决战,宇文化及所率,北上军频频败北,无力再抵挡王世充,所率精兵的突袭,王世充遂即取宇文化及而代之,势力壮大开来。

    宇文化及被其消歼灭合并后,王世充率军折返,遂又追杀围剿瓦岗军,这时的瓦岗军连连败北,且战且败逃,河南境内皆被王世充收复,李密无奈败逃,偕众将降于唐皇李渊。

    后王世充兵精粮足,为独揽朝中大权,杀死权臣元文都,专擅朝政,朝堂之上已无人敢语。

    一日上朝拜君,王世充密令文武群臣上表奏折,诉王世充平叛有功,恩泽海内,群臣文武皆拜服,求加九锡(加九锡原意是登基称帝,后多寓为篡夺皇位),杨侗没有元文都,与王世充在朝野的权衡,手中军权均被王世充独掌,成了架空的皇帝,被迫答应其无理要求。

    隋皇泰二年(619年),王世充羽翼渐丰,不满足于郑国公这官爵的王世充,遂废皇泰主杨侗,自立称帝,国号郑国,年号开明,黄袍皇冠加身,龙椅端坐,受文武百官朝拜,开启了人生的巅峰,坐享这帝王之乐也。

    后因其统治过于严苛残酷,导致民心尽失,民众向南逃亡,且不少将领带兵降于唐朝,这也致使这郑国,一步步走向衰亡。

    唐武德三年(620年)七月,唐秦王李世民,率兵挺进中原,势如破竹,相继攻占豫州多郡,王世充的军队屡战屡败,最后被围困于洛阳孤城,王世充迫于无奈,书信一封,遣人乞援于河北的窦建德,窦建德明白唇亡齿寒之由,亲率精兵十万之众,火速援救王世充,双方经过几次交战,最后于虎牢决战,在虎牢之战为李世民所败,遂率残部奔逃回河北。

    王世充独守孤城,军心涣散,且粮草不足以维继,城中时有军民哗变,内忧万患交加,李世民派人游说,保其不死,王世充含泪摘去皇冠龙袍,以平民之服出城跪降,迎接李世民大军进城。

    郑国开明历时三年,这皇帝就做到头了,宣布以降唐告终。

    王世充降后被贬作平民,全族皆流放巴蜀,途中居雍州廨舍,与其兄王世恽,皆被仇家定州刺史独孤修德所杀。这一代枭雄,三年帝王梦也随之画上了句号。

    但见眼前这玉濮(王随安),私毫没有枭雄的霸气,倒真应了他的道号,活脱脱的就一卑躬曲膝的仆人。

    “二师兄,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这劣徒扰乱龙虎山清律,坏我天师府威名,想必你也有耳闻,大师兄罚其空腹一日,思过思道。你看,这五师兄回来,擅自放了此等劣徒,还要与我等,同室操戈而对。”玉清左手持拂尘,右手握佩剑,怒目而语。

    “如今海患成灾,沿海一线皆成海盗乐园,肆虐抢掠无数,我等国人应团结一心,共抗外患,安抚内忧,如此自相残杀,有何益处?”玉言对玉濮师兄言道。

    “你们说的都对,可是俗话有云(国有国法,家有家归。)这劣徒既然师兄已做定夺,我等还是依大师兄之意而行吧。”玉濮言道。

    四师姐与五师弟,各持已见,不予退步,四师姐非要绑了周远峰,不给其吃喝,五师弟言明,大师兄只为要周远峰空腹冥道,并非要绑着。

    两人抓扯起来,几句话不合,就动起手来,情况急剧恶化,二师兄玉濮见两师弟妹,不听其劝,遂奔大师兄厢房而去,此时,大殿内窗口,有一人头直盯看外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龙虎山代掌教,恒阳真人的大弟子玉。

    这大师兄代掌教,一直盯着外面,想必已是多时,殿外玉清与玉岩兵戈相见,打斗于一起,玉清哪是这黑面阎罗的对手,徒弟青雯与青岚齐齐助阵,将玉岩师叔围于当中。

    此时,院门外一队兵丁行来,皆是戎装裹甲,队伍整齐行将进来,为首将领率众行至玉清与玉岩中间……

第六十七章 玉虚剑战游魂鞭

    话说这一队官兵行进院内,为首将领站到两人中间,玉清遂即收剑站定,两小道姑躲在玉清身后,那为首将领看了看玉清,遂转身回头,弯腰抱拳言道“段大人,山下营寨现在以然安妥,将士们正原地驻扎,埋锅造饭,不知道大人还有什么要吩咐?”

    “嗯,很好,我知道了,你且先行下去,有事我自会唤你。”玉岩挥手言道。

    只见那将领退于玉岩身后,左手自然下垂于腰部,右手把住腰间佩刀,面无表情站于是玉岩的身后,玉岩看了看后面那队官兵,“你们先行下山休息吧,这都夜行一天,都累了,下去吧。”玉岩挥手示意。

    “都下去吧,这里有我在此,你们下休息去吧。”为首将领挥起右手,这帮兵丁这才纷纷退出院外,往山下而去。

    “哟,这位军爷,贫道玉这厢有礼了,无量天尊。”玉赶紧从大殿而出,迎接上去。

    为首将领抱拳回礼道,“末将潘有财,这厢给道长行礼了,各位都是把总大人的师兄弟,末将就在此,一一给大家道个万福金安了。”

    “五师弟回来了啊?里面请,里面请,都把武器给我收起来,自家人,不要动不动就举枪弄棒,”玉招呼着大家往着大殿而进。

    青雯与青岚走过周远峰身旁,冷哼了一声,做个鬼脸,随师父玉清入大殿而去,陆桥赶紧掏出馒头,递于坐在石阶上的周远峰,轻语一声,“赶紧吃,晚了被发现,可就没有了哦,别让别人看见了,我们进去了哦。”

    “玉岩啊,你出去也快一年了,赶紧给祖师爷上柱香吧,”玉指着祖师爷雕像言道。

    玉,龙虎山天师府,恒阳真人座下大弟子,现任代掌教一职,全权处理天师府上下事务,为人和善,且会察眼观色,权宜大计。

    此人着一身青布道衣,道帽,与其它道众无异,长脸偏瘦,黑色发须中,杂藏了些许银丝白发,手指细而修长,手指关节处,有肉黑色老茧,多是练功击打所至。

    玉岩上得前来,在祖师爷香案前,点燃上了香,默念有词片刻,将香置于顶,行三拜之礼后,遂将燃香置于香炉之中。

    “玉岩师弟,此番回来,就不走了吧?”玉开口对玉岩言道。

    “此番奉命去闽粤,平息海盗之乱,路经龙虎山,遂回天师府,一来呢,看看诸位师兄弟,和众弟子,聊表思念之情。二来呢,师弟我回来,想向师兄借点东西……”

    “借点啥东西?”玉边进香给祖爷,一边问道。

    “师兄,咱还是回你厢房,慢熳言于你知,可否?”玉岩小声在师兄耳边言道。

    “好吧,你们都散了吧,忙自已的去吧,我和玉岩师弟私下走走就好,不必跟随于我了。”玉挥手示意言道。

    这玉清装着给祖师爷上香,凑过头尖起耳朵,也没听到什么,见玉挥退众人,只得匆匆将香放至香炉,扶门望大师兄与五师弟,往后院厢房而去。

    玉与玉岩进房之后,潘副将把门带上,手把腰间佩刀,立于这门前。

    “师兄,你请上坐,来来来,师弟先给你斟杯茶先,”玉岩提起壶,将两个杯子水斟满。

    “来,师兄,先喝茶,你我师兄弟,这一别就是一年了,很是想念观中,众家兄弟们啊。”玉岩将茶递于大师兄玉言道。

    “有啥话?就直说吧,这不是你的性格啊?出去一年,师兄你确实改变甚多啊。”玉终于按捺不住,把话挑明了讲道。

    “好吧,我也不绕弯子了,师弟这次路过这龙虎山呢,其实是特意绕道而回,一来呢,确实想念观中这班师兄弟,二来呢,你也知道,海盗分股而行,每每掳掠之后,便开船离去,所以才感觉到处都是海盗,我想在沿海分设暗哨,需要善跑之人送信通知,苦于手中人手不齐,所以想向师兄借几个人,等海事平息,我定将他们完璧归赵。”

    “扯了半天,就是要几个弟子,随你去打海盗,对吧?”玉问道。

    “嗯,确是此意,不知当可否?”玉岩有些急促地问道。

    “玉岩师弟啊,我知道你忠心为国,保一方平安,但师父恒阳真人不在,我若私自让你带走,回的来还好说,回不来我拿什么向师父交待啊?古来征战几人回?”玉仰面与天,幽幽叹道。

    “没事的,师父在,不也同意朝廷,将我与门下众弟子派出,一起共助官军,平沿海之乱,修观立碑,占卜祈福,助朝廷拒外寇,援内庭祈苍穹。”玉岩雄心壮志言道。

    “是啊,国安则民生,但我等乃退出红尘之人,避乱世与青山绿野,诵静经于暮鼓晨钟,这保家卫国,岂是我等修道之人去为之?”玉悠然自得言道。

    “师兄,有国才会有家,国门一旦遭外寇入侵,就算我们跳出了红尘,置身于这荒山僻岭,安保不受其打扰,焉能独善其身,视天下黎明于水火,我们修道之人,不就是广渡世人于苦难,解黎明于水火之灾苦吗?”玉岩有些激愤而言道。

    “真看不出来啊?师弟茅出龙虎,一载而归,刮目相观啊!当年懵懂于世,多猛力,不善其言,苦煞我等师兄弟,多劝而无果,师尊得皇令,命师弟助平海寇,出鹰潭,赴闽粤,师父之心没枉费啊!”玉笑颜顿开,捋须言道。

    “谁?”门外潘副将高呼一声,飞身跃上屋顶,拔出腰间佩刀,跳至最高之处,遥视这天师府,看见一人往前门而遁。

    潘副将三窜五跳,持刀向那人追去,横刀将其拦阻,“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

    那人未曾多言,抽出腰间双鞭,直抽潘副将而来,这双鞭,那是刚猛有力,打到之处,无不砖石横飞,不下十招,潘副将不敌,手中钢刀,似有些拿握不稳,那人挥鞭跃起,双鞭急砸而下,潘副将挥刀抵挡,眼看那人徐徐用力,将刀缓缓压至,潘副将的脖子上了。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根大木桩横撞而来,将那人撞退几步,玉岩横抱木桩,站定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爷爷锤下,不杀无名之辈。”

    “哈……哈,看你似乎还有些手段,赢了我手中双鞭再说吧。”那人笑言道。

    此人,身材高大魁梧,一张大方脸,粗胳膊粗腿,大红鼻子,高鼻梁,只是耳朵不是很大,虎背熊腰,只是肚子有些鼓起,一双大脚,稳健挺拔。

    玉岩挥着大木桩,这大个手舞双鞭,玉岩这也是力大无穷,一根大木桩如同小木棍一般,在双手中左翻右动,大个子双鞭击打于木桩之上,只见皮开树绽,树屑满天飞舞,不下几个回合,树桩被双鞭击碎爆裂而开,玉岩扔掉木桩碎块,左闪右避,徒手与大个子对决之中。

    “恶徒休得猖狂,玉虚来也,吃俺一剑。”玉虚子飞身剑刺而来,逼退了那大个子,“玉岩师兄,回来了啊,时间急促,没有你称手兵器,这周远峰的佩剑,接着,凑和用下吧,给,”玉虚子把左手佩剑扔于玉岩。

    “打不过,叫帮手来了啊?我幽冥九煞殷正岂会怕你,来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幽冥殷正言道。

    “原来你是幽冥地宫的人,江湖早有传闻,今日果真不假,你幽罗教与我龙虎山,素无恩怨瓜葛,为何来犯我天师府?”玉虚子横剑怒指言道。

    “爷爷高兴,大内皇宫都可以如同过家家,来吧,你们三个一起上吧,别说我幽冥地宫欺负于尔等。”这殷正狂傲嚣张的言道。

    “玉岩师兄,你舟马劳顿,暂且休息,让我来会会这幽冥地宫的人,玉虚来也,看剑,”玉虚对五师兄言完,遂即挥剑上阵,玉岩索性坐在花圃石围上,用宝剑照面,拔胡子玩。

    潘副将不知何时,消失于院内,只见玉虚子剑挥所指,雪花飘飘,剑峰直刺殷正而去,这殷正也不示弱,右手横鞭直挡,左手一记(暗黑乍光),直扫玉虚子腋下而来,玉虚子不敢丝毫怠慢,遂即弹开钢鞭,竖挡腋下这劈来一鞭,双方均未尽全力,但内力却足以将两人弹将开来,这殷正急上一步于前,双鞭猛挥如下,朝玉虚子面门砸来,玉虚子横顶而拦,手有些微颤,毕竟单剑之力搏双鞭之猛,却是已是下风。

    只见那殷正猛力下压,“下”一声猛喝,玉虚子马步有些下塌,显然有些招架不稳,殷正冷笑一声,“接着下”又遂即猛喝两声,玉虚子马步下滑,渐渐快成了一字马。

    玉虚子赶紧双手握剑,气还丹田,猛呼一声“起”,两人此时比拼内力,单剑搏双鞭,明显玉虚子处于下风之险。

    玉岩将手中佩剑扔出,口呼一声“接着”,玉虚子逐即目不斜视,用左手握住飞来的剑柄,一剑横扫过去,这殷正这才退后半分。

    “久闻幽罗教教众密布,其功夫卓越者,其中以九煞中的(游魂鞭)为首,今日一见,果然凡想非同,阁下领教下我自创的玉虚剑法,如何?”玉虚子双剑交击于胸前,右手挥剑于顶,“玉虚剑法第一式,《晨钟暮鸣》。”玉虚子双剑挥之疾出,取上中下三路疾刺而来,只见剑光闪闪,剑影扑朔迷离而至,殷正挥鞭急忙招架抵挡,每一次挡空,必有一剑刺手臂而来,殷正急用右手之鞭横挡开去,脸上似有冷汗凝出。

    殷正竖起大拇指,“玉虚剑法,果然虚实无定,来尝尝我九煞的游魂鞭,游魂鞭第二式,(魂游奈河),看鞭。”

    殷正遂双鞭急呼而出,排山倒海砸向玉虚子,这有些与玉虚剑法相似,皆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只听得鞭声呼啸而来,只见得剑鞭在这剑光鞭声中,相错而鸣,交击而乐,双剑对双鞭,如同一曲合奏的剑鞭弦乐也。

    “的确名不传,怪不得幽罗教,短短五年,发展如此之盛,教众沿绵中原各地,这功夫确实了得的很,玉虚剑第二式《劲风缓吹》……”

    玉虚子双剑平伸开来,身体迅速转圈起来,只见剑随人动,一股剑影飘烁,如龙卷风般袭向殷正。

    殷正两鞭高叉于胸前,见招拆招,但这剑势太快,影到未必是剑,剑到未必有影,且内力不是十分的劲道,而是缓冲而至,绕虚而刺,一剑挑破了殷正左肩膀的衣衫,一阵血丝浸衫而出。

    殷正狂呼一声,撕破衣襟将肩伤包扎,玉虚子驻足而观,并未趁人之危而袭之,“好剑法,玉虚剑法是吧?领教了,接着请,游魂鞭第三式(游魂出壳)。”

    殷正挥舞双鞭急砸而来,双鞭呼呼向玉虚子袭来,如雪花漫山而落,鞭到之处,皆虚影连绵而布,突飞身跃起,右手当头一鞭击下,左手横鞭扫出,皆被玉虚子一一拦挡而回,殷正翻身一个回踢,右腿踢中玉虚子左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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