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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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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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霸天可能真的几分的醉意,趴在桌上,勉强抬起头来,指着胡为问道:“胡大哥,你骗人的,我的满月在这里,不信我给你叫出来,满月……”

    看着这有些醉意的方霸天,胡为示意这龟公过来,摇头言道:“这家伙居然如此痴情于满月,倒是我意料之外,找几个人把他扶去胭脂的房间,让她给我好生伺候着,务必让他忘却满月,重新投入她的怀抱,天天来光顾咱们**楼,哈哈!”

    再话说这马通,跟着这小翠回房而去,这刚一进门,屋内的大木桶之内,已经倒满了热水,往着这桶外冒着热气。

    “别愣着啊!赶紧脱衣服洗澡啊!难不成还要我帮忙不是?”这小翠开始宽衣解带,一会儿下来,就只剩下红色内裤肚兜了,抬腿迈进这冒着热气的大木桶之内。

    这马通呆若木鸡,这鼻孔鲜血不停地流了下来,我的乖乖,他活了这么大,除了在周家大院的后院墙上,偷看过周家老爷,与那丫鬟在假山后苟合,那也是若即若离,模模糊糊,并未看得真切,这眼下这大美人,就光溜溜的在眼前,不流鼻血下来,那可是奇了怪了。

    小翠看得这情景,捂着嘴巴偷乐道:“你不会还是那个吧?没事,等下姐姐给你封个红包,快进来洗洗啊,看你一身脏的,呵呵!”

    这马通这才发现,鼻血已经流到这嘴角,赶紧擦掉这血痕,将嘴角的血渍,用舌头舔进嘴里,吞咽着口水,走就过来。

    “想不到姐姐穿衣服漂亮,这不穿衣服更要我命啊!我是个孤儿,这女子的身体,还是第一次看见,多有得罪了。”这马通站立于木桶前,把头转过去,但又忍不住偷偷瞄着小翠的肌肤,这口水好像没完没了一般,一直在旁边吞咽着。

    “你倒是进来啊!难道还要姐姐抱你进来不成?哈哈!原来你们丐帮的,还真是好玩,下去多找几个来玩,哈哈!”这小翠弯着食指,不停抛出媚眼勾引这傻小子。

    马通把心一横,眼睛一闭,抬起腿连衣服都忘了脱掉,就跨入这木桶之中,只见这木桶的水位立刻升了起来。

    这小翠浪笑着捂住嘴巴,将身上的肚兜脱落下来,直接放在这马通的头上,咯咯地笑个没停:“你可真好玩,这嫖客我见多了,还第一次看见,穿衣服洗澡的,好玩,真是好玩!”

    这马通感觉头上顶着什么东西,又听见这小翠的浪笑,遂即取下这肚兜,睁开眼看,吓得直打哆嗦,往桶边缘靠去。

    “你怕什么啊?难不成你真的没碰过女人?哈哈!今天我小翠就给你开了,让你做一回真正的男人,也不枉你来这人世间走上这一遭。”这小翠嬉笑着,过来把马通的衣衫脱掉,慢慢地往水下的小鸟摸去。

    “哇!还真看不出来啊?你个子不高,又这么瘦弱,想不到这玩意这么大,快拿出来,给姐姐尝尝鲜。”这小翠开始脱下马通的裤子。

    “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怕弄脏了你的手,别急,让我缓缓好吗?”这马通伸手拦道。

    “等不及了,姐姐口渴了,现在就要,哈哈!”这小翠粗鲁的拔下马通的裤头,一股白色的物体,喷溅了出来,直朝小翠脸上射去……

第二百一十九章 风云突变阶下囚

    话说着马通逛妓院,遇到帮主钱云,胡为有心巴结丐帮,遂既叫姑娘们带丐帮弟子回房洗漱,这小翠才拔开他的裤头,一股白色喷水面而出,直朝她的脸上射去。

    这马通羞红了小脸,赶紧伸手去帮她擦拭,小翠一手抹下这东西,把他抱紧怀中,只见这木桶内的水花四起,渐渐涌出这木桶外去……

    胡为和钱云,正端坐上席,两人互相推杯敬酒,马通跟着这小翠,低头进来,光头恶少大笑了起来:“看你这帮弟子,双腿发软,面无精神,恐怕是虚脱之像也!哈哈,过来坐坐坐,小翠啊!快倒酒给大爷们满上啊!”

    这小翠提起这酒壶,一一将杯子倒满,递给这羞答答的马通:“小兄弟,来,喝杯酒,一来壮壮胆,别老是像没见过世面一般,二来暖暖身子,这男人世间走,喝酒有朋友,我小翠借花献佛,我先干为儆了!大家随意,干!”

    这门外的手下,低头进来,在胡为的耳边,耳语片刻,只见这其挥退手下,端起酒杯言道:“来,敬大家一杯,你们几位好吃好玩好,我失陪片刻,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喊叫就是,失陪了。”

    这胡为将酒饮尽,杯口朝下点三下,这才出门而去,刚下楼梯,便迎上了前来通风报信的马德法,遂既带其往偏僻密室而去。

    “胡公子啊!上面来消息了,是皇上的枕边风,说是操练的差不多了,要这兵部尚书郭嘉兴挂帅,严松为随军监军,命你为左路先锋官,那探花秦天柱为右路先锋,恭亲王大公子朱翊临为粮草官,准备择日起兵,平定那北方之乱。”这马德法按耐不住,还未进门而去,就开始言道。

    胡为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赶紧将其引进这屋内,将门扇反关了回去,笑着言道:“真的吗?这下可是我施展身手的时候了,这北方平定,接下来就是南方之乱,哈哈哈!看来这计划进展顺利啊,好吧,你先回去,这宫里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刻前来禀报,回去吧,哈哈!”

    这马德法似乎心有不甘,笑着对胡为言道:“胡公子,这事成之后,你答应我的,可别忘了,对了,我想现在就见见她,不知可行否?”

    这胡为摸着光头,有些为难言道:“这方霸天带着一伙人来,小翠姑娘正在招呼应承,我若前去扫兴,只怕这方大少爷不高兴,到时候,怕是会大家不欢而散啊!”

    “刘敬那干儿子,京城八虎卫的方霸天,你说的是他吗?他怎么也来这里玩?平时看起来正经八百的,想不到也是同道中人啊?哈哈哈!”这马德法饶有兴趣问道后,竟然大笑了起来。

    “没错,就是那刘敬的干儿子,现在是敌是友还不可而知,所以也不好去得罪于他,明日再来吧,这小翠迟早是你家的姨太太,放心吧!”这胡为拍着马德法的肩膀,陪着他走出**楼门外。

    这马德法钻进对面巷子的官轿,林云志赶紧招呼轿夫启程,在旁边陪着一路小跑,一行人朝县衙而去。

    这胡为送走了马德法,望着远去的官轿,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后面的龟公,不知道何时钻出来,抱拳言道:“大少爷,楼上这帮叫花子,咱们真要把姑娘给他们睡啊?这妥当吗?”

    这突然冒出来的龟公,本就吓坏胡为,一脸不高兴言道:“睡!怎么不睡呢?睡了又不少什么?况且这些人,我正在拉拢他们,你没有看见吗?这大内后宫的刘大总管,都出来拢络这些江湖好汉了,我就招呼几个姑娘陪陪,放心吧!我是不做赔本的生意的,过几天就有消息了,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看着这胡为上楼而去,龟公拍拍自己的脑门,望着这天空的云彩,摇头叹息道:“也许是我见识少吧?这还真新鲜啊?叫花子逛窑姐,这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这钱云几个家伙,平时也是吃剩菜残羹惯了,这一大桌子的美食,吃的几个酒足饭饱,搂着着这些窑姐,晃晃悠悠回房而去也。

    这县衙后院,马德法又在数落着,这些贿赂的银票,马夫人则在旁边,眉开眼笑的将金银首饰拿出放进,再突然站起来,又回去把盒子打开,抱着一会亲一会笑,这满屋子皆是二人的欢声笑语。

    门帘突然被掀开,低头进来一人,低沉的声音言道:“马大人,你贪污受贿,陷害忠良,今天人脏俱获,你还想抵赖吗?”

    这马德法赶紧将银票收起,放入这怀中,从炕上下来,指着来人骂道:“好你个逃犯,居然跑我家里来捣乱,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这一下子进来十多人,皆手持绣春刀,原来是松柏带着锦衣卫而来,这马德法见势不妙,指着松柏言道:“你……你想干嘛?你可知道?这是南城的县衙,你目无官长,想以下犯上不成?带这么多锦衣卫过来,你到底想干嘛?”

    “马大人!我把我兄弟搁置你这里,可是你呢!居然给他弄个越狱之罪,这倒好,也感谢你了,顺便帮忙把皇宫里的案子,也一并破了,来人啊!替我脱下他的官服乌沙帽,将脏物一并带回,今天我就在你这南城县衙,好好的审审你这贪官。”陈直撩开门帘,弯腰进来,指着这马德法,喝令手下言道。

    “国舅爷饶命啊!我没有贪赃枉法啊!你可要替下官做主,别相信这越狱逃犯,一面之词啊!”锦衣卫押着马德法,往县衙大堂而去。

    这县衙门口,锦衣卫在门前敲锣鸣金,对着这过往的行人,大声喊道:“各位南城的父老乡亲,这马德法贪脏枉法,蒙蔽圣上,如今已经锒铛入狱,他在任期间,鱼肉南城的百姓,现在有什么冤情,尽管进去述说,锦衣卫专惩贪官污吏,对这些蛀虫绝不姑息养奸。”

    这县衙大堂内,挤满了围观的百姓,纷纷对着堂下跪着的马德法,指指点点言道:“想不到啊?平时威风八面的马大人,高高在上,而如今眼目下,却沦落为阶下待审之囚,唉!官场风云变幻莫测,真是我辈望而心叹啊!”

    陈直行在前面,这行的锦衣卫随后行来,松柏在后院马大人房中,拿回这金剑破天,插入后背剑鞘之中,满脸堆笑往堂下而去。

    只见“砰”的一声,陈直敲响这惊堂木,怒声喝道:“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这一班的衙差,面有难色,几乎是很尴尬的敲打着杀威棒,一起高声喊叫道:“威……武……”

    林云志赶紧上得前来,蹲身下去,对着跪地的马德法言道:“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要意气用事,忘了这松柏是怎么被锒铛入狱?怎么越狱成逃犯的了?”

    马德法一口唾液,朝着林云志吐去,口里怒声叫道:“小人,你这小人是也!”

第二百二十章 强词护辩王家少

    话说这马德法,跪倒堂下,陈直问话却不理不睬,林云志遂即上得前来,蹲身下去,一番言语相劝,却被其吐出唾液,大骂其小人是也!

    林云志这时候却露出笑脸,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的唾液,缓缓走向旁边文案而坐,只见陈直再次敲响惊堂木:“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这马德法这才低声应答道:“下官马德法,官居八品,乃是这南城县衙的父母官。”

    “砰”的一声,陈直再次敲响惊堂木,这马德法吓得停止了说话,将头低了下来:“你只说对了一半,现在你是阶下之囚,是贪赃枉法的贪官污吏,是收受贿赂的蛀虫,今天本官就当这南城百姓的面,将你的所做所为,种种恶劣行为,当堂告知这南城的百姓,现在,有谁要举证贪官马德法的,请上得前来。”

    这话语一出,百姓中已经议论纷纷,都在谈论是否只是例行公事,走走过场而已,都面面相,不敢上前指证于他。

    陈直见这百姓有些担心,遂即叫来松柏上堂,指着这贪官马德法,将罪行一一数落:“马大人,收受天兴帮贿赂,一个月三十两纹银,比他一年的俸禄还多,利用公款包养**楼姑娘小翠,还经常趁公务之便,泡在这妓院花天酒地,不顾百姓的死活,不管这南城的县务……”

    “就这些了吗?怎么了?没有话说了是吧?你这个县衙的败类,亏我马德法经常照顾于你,怎奈何你却狼子野心,居然背地里中伤于我,就你的这些模棱两可的罪证,你又能奈何于我?哈哈哈!”这马德法对天笑道。

    “大胆马德法,居然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杖责五十,我看你是招与不招?”陈直怒砸惊堂木,将令牌从木筒中取出,扔下这地面而来。

    站立两旁的衙差,有些左右为难,皆面面相窥,却不敢近的前来,这来吧!又怕这马德法哪天翻爬起来,到时候不好相处面对,这不行邢吧!又怕这国舅爷怪罪下来,到时候会给小鞋穿。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陈直看出了他们的顾虑,遂既给锦衣卫使个眼色,只见这手下奔出,捡起这令牌,取过这衙差的杀威棒,将马德法按倒在地,这噼里啪啦就一阵砸来,大堂上响起杀猪般的叫声。

    “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只听到门外一阵声音传来,这百姓们纷纷闪开让道,一队家丁纷纷持棍抡刀,把这百姓给隔离开来,又一队家丁整齐行进这大堂之内,分列两旁而站。

    这最后在师爷陪同之下,行来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王贵妃的哥哥,工部侍郎王麟的大公子,王史忠是也!

    这师爷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扶着王史忠,点头哈腰后,大声向堂内喊叫道:“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啊!”

    众锦衣卫皆望向陈直,只见其摇头挥手示意,这才提着杀威棒,退列于两旁。

    王史忠轻蔑地一笑,往这大堂上行来,懂事的家丁赶紧端来椅子,扶着大少爷坐下,只听其缓缓问道:“陈大人,这南城县衙的父母官,为何跪地公堂?这是所为哪般啊?他身犯何罪之有?劳烦到锦衣卫亲自出马啊!”

    “王公子,这马德法贪脏枉法,包娼庇赌,公然徇私枉法,将人屈打成招,不知这该不该惩治呢?”陈直偏斜着头部,问这堂下的王史忠道。

    “你说的这些,那都是多大点事啊?至于这样吗?试问这天下的官,哪个不贪?只是没有被揪出来而已!”这王史忠信口开河言道。

    “意思是说!令尊也天天藏污纳垢,这工部可是肥差,这修建皇陵定是拿来不少吧?”陈直虽然结结巴巴,但却话里有话,直接如飞刀扎了过去。

    这王史忠怒哼一声,拂袖坐地下去,遂既给师爷递来眼色,只见其行至中堂,弯腰抱拳言道:“学生有一事不明,可否请陈大人指点下迷津?”

    “但说无妨!你且慢慢道来,本官定给你满意答复。”这陈直端坐堂上,轻声地言道。

    “俗话有云,这捉捉赃,捉奸捉双,不知道这马大人身犯何罪之有?又人证物证何在呢?”这师爷捋着山羊胡须,眯着小眼睛,有节奏地摇着头问道。

    “看来你们没看见罪证,是不会甘心,来人啊!把脏物和马氏带出来,本官让你们心服口服。”这陈直厉声喊道,这锦衣卫手下赶紧往后堂而去也。

    没过一会儿,这马氏低着头从偏门走出,这衙差们在地上敲打着杀威棒,别扭地喊道:“威……武……”,显然今天的犯人,以前是自己的东家,这怎么都觉得别扭不已。

    陈直一拍惊堂木,吓得这胖女人马氏,赶紧跪低地上,一直低头不语,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这袖子赶紧放下来,把手腕上的金手镯往里面藏躲。

    “下面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免得这皮肉之苦也!”陈直厉声对着马氏喝到。

    “小女子乃是这马知县的原配发妻,小姓李名月娥,是这东城打铁匠的女儿,自幼家里清贫如洗,这老爷子在我才十二岁那年,就把我下嫁给这马大人,指望他有朝一日,出人头地,给咱们李家带去些好处,可谁曾想,他居然干出此等龌龊之事,请大人做主,我要他当场休书于我,回娘家暂养神伤!”这马氏月娥,一上来就开始哭述,把自己的关系撇开,怕受到他的牵连。

    “好吧!那这些东西你可认得与否?”陈直指着桌上搜出来的金银首饰,对堂下的马氏月娥厉声问道。

    这林云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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