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难续:恶总裁的过期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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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难续:恶总裁的过期情人-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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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正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好了,以后我和他的事情你不要再管,我想他一定也跟你说了婚礼取消的事,这样的人,你还留恋什么,他根本不属于你,悠然,离他远点,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嗯?”

    阮悠然不能赞同他的说辞,只是一味的摇头,“不,我不要,我喜欢他,我爱他,这辈子我就认定他了,谁也别阻止我,沐湛蓝不可以,你也不可以,就是他不爱我,只要我还对他有一分喜欢我就会坚持到底!”

    阮正风脸色铁青着看着急急抛开的阮悠然,双手握的紧紧的,看着天际起飞的班机,心里的决定越渐明朗清晰,这场仗势必是要打的,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不管是因为华昊和夏瑾萱还是今天的沐湛蓝。

    日本,东京远离喧嚣的城市,一处偏僻静谧的半山,隐约可见一幢透着日本特有古典气息的豪华宫殿式宅子,外面一片灯火通明,层层黑衣人守卫森严,也隐藏着暗玄的杀机。

    宅子主屋内,将近两百平的空间,豪华的让人炫目,通体黑色,透着一股子冷意,质地高级的红木旋转楼梯上一道黑色劲装身影缓缓而下,黑洞般的眸子里是一望无际的幽冷。

    走至吧台边倒了杯日本特质的清酒,抿唇优雅的小口品尝,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阁下,夫人问您今晚过去用晚餐吗?”

    黑泽骏微微侧头,表情淡淡,“备车。”

    鬼冢点头随即又说,“阁下,我们的人刚传来消息,阎烈今晚抵达东京。”

    黑泽骏眼里闪着兴奋而嗜血的光,摇晃着杯中散发着清香的醇酒,状似不在意的说了句,“客人要来了吗,看来我们要好好款待一下才行。”

    那笑,带着惊悚,将酒一口喝光,拿起一边的银色面具戴上,利落的带上黑色皮手套,大步向着外面走去,鬼冢亦步亦趋跟着,他知道,主人一直向往的一天不远了。

    今夜,似乎很不平静,送走了林韵心,宿舍里仿佛一下子冷清了许多,何笑笑仍然对她那么冷淡,时不时冷嘲热讽上两句,单梅有时看不过去也会说上两句,湛蓝通常都是一笑而过,让单梅不必计较,各有各得活法,她沐湛蓝对于这些事情早就自动产生了免疫力,平淡面对就是最好的保护武器。

    白色手机静静的躺在床铺上,以往,这个时候,他不在身边,总会来电话,今时不同往日,该断了,散了。

    洗完澡出来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心里一片平静,今天是周末,宿舍里除了她和单梅,其他人都出去了,所以别样的寂静,当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犹豫了片刻走过去拿起来看着那有些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良久才接起来。

    “湛蓝吗?是我,叔叔。”

    砰!

    手机瞬间掉落在地上,她怔怔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电话那端传来局促的声音,她才恢复神色,慌乱拿起电话,“你好,有什么事?”

    “湛蓝,一定要和我这么生分吗?我是你叔叔。”

    沐殷天热络的语气让湛蓝很不自在,这个叔叔突然间在十几年后出现在面前,任谁都会吓一跳,何况,她感觉这个所谓的叔叔让自己很不安。

    “如果没事我想休息了。”

    “你真的一点也不恨他?他是你的杀父仇人,湛蓝,你不相信我的话?”

    沐殷天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着上一次见面的话题,再次咄咄逼人。

    湛蓝一阵头痛,这个问题她早已经释怀了,都过了这么多年,她不觉得还有必要去追究,更何况她的父母对她来说毫无意义,这绝对是天下最大的讽刺。

    “我和他再也没有关系了,所以不要再和我说这些,不管你是不是我叔叔,曾经那些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对不起,我很累,真的挂了。”

    “连你舅舅景仲伯的生死你也不介意?”

    要挂电话的手一紧,“什么?”

    “你不知道吗?景苏服装明天就会被清盘收购,如此破产,不仅倾家荡产,也许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着落,这不等于变相逼死人?阎烈完全可以将这情势扭转,可是他没有,你不会还对他抱希望吧?”

    湛蓝紧咬唇瓣,几乎要咬出血来,痛,毫不自知,他竟然真的见死不救,可她在奢望什么?他早就明确告诉她了,他不会帮舅舅的,或许这一切真的是老天的报应,人真的不能做亏心事,老天是有眼睛的,舅舅和妈妈曾经做的那些事,如今该是还债的时候了,可是,她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亲人出事。

    “造成今天这局面的,你大概不知道,也是出自他手。”

    湛蓝猛然清醒,他在说什么?景苏服装的事和阎烈有什么关系,他虽然说过不会管这件事,可是她从来没想过是他动的手脚啊,像他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会做这种低贱的事,至少她不相信他会卑鄙如此。

    冷着嗓音一字一句说,“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相信你说的。”

    “我的话你不信,有一个人你该相信。”

第68章 不如陪我一晚

    阎烈在美国有一个义父,景苏服装这次出事就是他搞的鬼,你认为阎烈会不知道?相信你已经求过他,但是据我所知,他一定拒绝你了,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电话握在手中颓然垂在一边,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刚才沐殷天所说的那番话,她甚至还在恍惚中,这件事从头到尾他一直都清楚是谁做的,而她三番两次求他,他依然态度坚决,回想当时他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

    裴杰……大概就是那一次过来找她的人了,虽然没有亲自过来,也没有说出真正身份,但是她就是预感上次找人来游说她离开阎烈的人就是这个裴杰,所谓的他的义父。

    终于要动手了吗?会不会这只是开始。

    不管是谁动的手脚,她都能从这件事上面证明一点,他没有完全接受过去那些事,至少他没有放下,对舅舅他们的恨依然不少一分吧,所以裴杰这次动手清理景苏服装他一点也不意外,甚至纹丝不动,就仿佛完全不当一回事,不是都说爱屋及乌,既然在乎她爱她,不是应该放下那些恩怨,脸上爬满苦笑,她真是疯了才会这样想,一个让你家破人亡的凶手,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易释怀的。

    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一屁股坐在桌前,原本闪耀的眼眸却如古井毫无波澜。

    单梅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她这副傻傻愣愣的样子,正当要出声叫她,一阵急促的铃声将这难得的平静打乱。

    “舅……妈?”

    湛蓝想不到王爱玲会打电话过来,她甚至不知道王爱玲从哪里要来她的号码。

    “湛蓝,这次只有你能救我们了,舅妈为上次对你说的那些话道歉,你帮帮舅妈这一次好不好,帮帮你舅舅,帮帮景苏服装,不然……你舅舅他,真的会死的……”

    湛蓝顿时浑身一颤,手指开始发抖冰凉。

    “景苏服装彻底垮了,这么多年创下的根基全部没有了,你舅舅的心血也全部没有了,景家一切都完了,湛蓝,算舅妈求你,只要你能说服阎烈帮这一次,就一次!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他的……”

    面对王爱玲的苦苦哀求,湛蓝无计可施,她除了无奈叹气还能做什么?曾经对她颐指气使,没有半分好脸色的王爱玲,如今竟然如此低声下气,这个世界还真是变化莫测。

    “湛蓝,你要是不答应,舅舅和舅妈就真的走到绝路了,还不如一死了之啊!”

    湛蓝心下一惊,“舅妈,你别这样,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那边的王爱玲似乎听出一些希望,“湛蓝你是说你去找他是吗?”

    湛蓝咬着唇瓣犹豫了,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他已经说的很清楚,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试试……”

    王爱玲这才死心挂电话,湛蓝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暗沉的黑夜,心越来越迷失。

    “发生什么事了?”

    单梅见她心事重重,刚才那通电话听的出来是王爱玲打的,却不知道讲了什么让她如此为难,作为朋友她真的很担心,今天早上机场的事情,关于阎烈和阮悠然,她也没有敢开口询问,只等她自己说出来,她不明白短短几天时间,她和阎烈怎么就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湛蓝,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他之间还有阮悠然发生什么了?”

    湛蓝迟疑的看向她,不知道怎么启齿。

    “阮悠然喜欢他对不对?”

    湛蓝不说话。

    “你们分开了?”单梅再次犀利的问道。

    湛蓝仍然一言不发,单梅还想问些什么,她一把打断,“别问了,我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真的,梅子,求你别问了,我不想说这些。”

    说完,头也不回的飞奔出寝室。

    单梅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中担忧不已,放心不下,还是去了楼下打电话给了豹子。

    漆黑的夜里,湛蓝在心中做了无数次挣扎,手机上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号码被她反复拨了好多次,好几次想要打过去还是抵不过自尊心强按断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逼她?所有她相信的人到了今天都变成谎言和欺骗,让她情何以堪……

    即便舅舅怎样欺骗她,毕竟是她的亲人,她真的就能眼睁睁看着他生不如死吗?

    手指抖的厉害,最终还是拨通了远在日本的那个人的号码……

    刚刚抵达东京湾酒店的男人,一身疲惫的踏进顶楼的总统套房,龙九随手接过阎烈换下来的大衣,挂于一边的衣架上,然后恭敬的退出房间。

    阎烈捏着眉心,扯开衬衫的领口,正欲往浴室走去,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沉默了一会,带着迟疑的心情走过去……

    上面跳跃的名字是如此熟悉,俊脸上一片深沉,缓缓拿起放于耳边。

    “是我……”

    那仿佛天籁之声预期般进入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紧紧抿着薄唇,佯装不在意,冷声说,“什么事,沐小姐?”

    湛蓝一个咯噔,竟不知该说什么。

    撇了撇干涩的唇瓣,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说明来意,“最后一次,求你帮景苏服装最后一次行吗?只要你肯帮忙,让我做什么都行,你听我把话说完!”

    她感觉他要拒绝她,急急的打断,再次说,“我知道你恨他们,其实我也恨,但是,有什么办法?如果恨一个人就能让从前的事重新来过,我情愿一直恨下去,但是不会,时间永远不会回到从前了,就当是我报答他这么多年对我的养育之恩,至于欠你的,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好不好……?”

    阎烈忽然冷笑,“还?你拿什么还我?还有,你凭什么又在这里说这些,我又凭什么一定要帮你?”

    湛蓝顿时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他说,“不如这样,你再陪我一晚,若是陪的我高兴,我就考虑帮你,如何?”

    湛蓝睁大眼眸,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的话是他说的吗?这样残忍的话是出自他口中吗?

    她想象过无数种他的反应,可是这一种是她远没有想到的,尽管知道他有多冷漠,可是也不至于此,至少她相信曾经那一段美好的时光不是假的,她感觉到他是真的呵护她,如今,才过了多久,他的转变之大令她措手不及。

    “沐小姐,我的耐性有限,过了这个机会就不能保证了。”

    她惊诧,愣在那里,竟发不出一丝声音,可是那握着电话的手却剧烈的颤抖。

    “不愿意?那就算了。”

    “等等!”

    她赶在他挂电话之前叫住了他,银牙暗咬,“我答应你,可是你要遵守今天的承诺,绝不反悔!”

    阎烈黝黑的眸子瞬间沉郁,“当然,我承诺过的,就一定会做到,希望你也是!”

    啪!

    电话挂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正如他本人。此时的她,早已泪湿满襟,喉咙火烧火燎的疼,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们,该是彻底结束了吧……

第69章 祈天神社

    夜,黑的无边无际,就如世界末日,在最后的星火覆灭前的黎明,永远不知道那伤痛来的如此猛烈,就如草原上那疯长的野草,在被一把大火烧尽后,剩下的只有漫无边际的枯萎。

    沐湛蓝知道,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未来,是她当初想的太美好,以为只要彼此拥有和在乎就可以到永远,其实,那些终究只是幻想,最后变成泡影坠落在没有终点的浩瀚宇宙,而她就是那漂浮在半空中游离的碎片。

    眼泪湿了整张脸庞,带着浓烈的痛楚,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念。当眼皮沉沉的落下时,她心中最后的念头便是,幸福,再也不想奢望了,那对她来说是奢侈品,太昂贵,她买单不起。

    ——东京郊外,花田山,清晨日本的清晨总是散发着宁静祥和,尤其在郊外这一处密林丛生的山林,那条蜿蜒盘旋的阶梯直通而上那古老的神社,到达山顶后恍如进入与世隔绝的另一个空间,山涧中长长的小溪清澈见底,沿路走进便看见一处典雅的建筑,应该有些年月了,经过日晒雨淋,似乎变得更坚硬挺拔,犹如巨人,屹立不倒,支撑着天地万物,又如温婉的贵人,垂眸含笑,那郁郁葱葱的树林扑鼻而来更是阵阵清香。

    风吹过,带动阵阵风铃声,悦耳动听,气势如虹的建筑上方,那黑色牌匾上赫然雕刻着‘祈天神社’四个严肃的字体,乍一看去是如此庄严神圣。

    远处的台阶上渐渐传来规律稳重的脚步声,跪坐在神社前堂的女子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眼睛紧闭,微风将她垂落于一边的发丝带起,稍稍凌乱,也将她较好的容颜看的更为清楚,虽是年过芳华,却仍然遮掩不了她曾经的花样容貌,雍容,高贵,是她身上天生俱来的。

    “母亲。”

    低沉磁性的嗓音淡淡传来,随即走到女子身边,与她一起跪拜,风再次吹起,带动阵阵悦耳的风铃声。

    女人终于睁开眼睛,令人惊艳的一双黑色眸子像是能夺人摄魄,看见男子后眼底浮起温柔的笑意,伸手自然的上前摘下男子的银色面具,露出一张俊美英气的脸庞,像是陷入无限回忆,温柔抚摸上前,“去中国了?”

    男子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眼底同样浮着笑意,“是,昨天刚回来,买了些你爱吃的东西,还给您带了些白茶种子。”

    女人轻笑,垂眸看着他手中各式零食和茶花种子,有一瞬间黯淡,很快收敛起来,扶着男子一起站起来,“骏,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现在……”

    黑泽骏眸色一黯,又迅速掩饰那犀利,嘴角微勾,将女人轻轻揽过来,“母亲,瞎说什么,您长寿着呢,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比如抱孙子。”

    女人的名字叫黑泽铃子,黑泽骏的母亲,日本最大黑帮鹰皇前首领的长女,现如今,掌管鹰皇的是眼前这个优秀的男子,全日本几乎听闻这个名字便要颤抖上几分的人,黑泽骏。

    黑泽铃子眼神闪过好奇,“哦?有喜欢的人了?盼了这么多年,我的儿子终于开窍了?”

    黑泽骏听着她的话,脑中浮现过一抹纤细倔强的身影,和那双总是不屈的眼睛,摇头失笑,“是啊,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的上您儿子。”

    黑泽铃子用着惊奇的眼神看他,“真的动心了?”

    黑泽骏抿唇,抬头望于天际,“母亲,我们黑泽家有多久没有添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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