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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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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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天再次轻笑了一声:“我不信。”

    她眨了眨眼,有些紧张地问道:“那你要怎样才信?”

    萧天没有回答他怎样才信,却道:“如果刚刚你真的觉得舒服了,那么做为回报,接下来你应该让我也好好地舒服一次。这样才公平,对吗?”

    立刻地,采月的紧张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头窜上来一股火——感情这家伙又是在玩她呢?

    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她干脆装死,他爱怎么滴怎么滴,一会儿就当是被一条狗啃了不该啃的地方好了。

    萧天见他家这只倔猫的脸上,又是一脸的倔强和烈士英勇就义一般的浩然神情,不禁大笑起来。

    那倔猫听他居然大笑,觉得莫名其妙,就又睁开了眼,脸上带着好奇和不解地盯着他的脸看。

    萧天笑完了,突然就转而用深沉的眼神望着她。

    “你这个狠心肠的女人,我怎么就那么爱你?并且越来越爱!欲罢不能、欲退还进!”

    她撇了撇嘴,心想,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那么多绝品的女人上赶着追他,他却非要像现在这样不顾自尊地来缠着她。

    萧天将这倔猫那不待见他的表情完全地忽略掉,继续朝他的目标前进。

    他凑近她的耳旁,颤着声地宣告道,“这一次,不把你爱到昏死过去,我绝不停住!”

    他对她一宣告完,就一口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非常厚,圆润而又饱满。这是她非常敏感的一个部位,每次他只要轻咬这里,她几乎都是无法自控地会轻吟出声,至少会呼吸猛地加快。

    他不曾告诉过她的是,他也非常喜欢咬她这里。

    采月被萧天的宣告和他的突然发动,吓得全身一颤。

    被他爱到昏过去,这样的经历她已经体会过不只一次了,那是真正地兴奋到要死过去,而不是被折磨得昏过去。那种兴奋到要死过去的纠缠,没有心灵的投入,是达不到那种效果的。

    男女间这种事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不知不觉间人就容易身心一起地投入,然后人就像是一步步地踏进了泥沼里,越是挣扎越是沉得快,不挣扎也是照样逃不脱慢慢被吞噬的命运。《色戒》里的王佳芝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可是,现在的她,无比地害怕和拒绝再与萧天发生任何的纠缠,身体上的,更有心灵上的。她受不了再一次地向他投降,她不可以再爱他,绝不可以!她真的受不了那种进退维谷、不能好生又不能好死的状态了。

    不然,她那天晚上也不会明知道会惹怒他,也非要逃走了。

    她惊恐地再次开口求他,“不,萧天,不要!我求求你!”

    萧天的手刚抚上她的胸前,就听到了她惊恐的求饶,手立刻就顿住了。

    “你说什么?”

    她不是从来没有求过他。以前两人的关系无比甜蜜时,她也会对他求饶,但那种求饶是情人间的**,是欲拒还迎的游戏。甚至就连昨晚的那次求饶,虽然也有哀求的成份,可还是逃不脱有掩饰和强嘴之嫌。

    可是刚刚,他明明地听出了她的恐惧、她的拒绝。在他们刚刚才那么如胶似漆之后,她居然还会如此地拒绝他。

    “不要!萧天,我求求你!”采月又一次地开口乞求。她的声音里是强烈的哀求、还掺杂着无法反抗的悲痛。

    萧天盯着她的脸,一言不发地足足看了半分多钟。她的双眼一如她刚刚求她的声音一般,只是哀求地望着他,里面并无一丝一毫他期待中想要看到的热情。

    或许我的确不能逼她太狠了,还是要给她足够的时间才行,不然,步子迈得太快,会让她又退回去。至少,刚刚她不是接受我了吗?

    这么一想,萧天就打算暂时缓一缓,答应她的请求,不再来了。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不来了。刚刚出了一身汗,走,我们洗洗去。”

    采月一听他的前半句话,立刻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听到他的后半句话,立刻又紧张起来。

    感觉到她的身体一松后立刻又一紧,他问道,“你怕我会趁你洗澡时,不老实?”

    她轻咳了一声,没敢答话,怕万一惹怒他,他会收回刚刚的话。

    “那你自己洗吧,我去另一间浴室洗。这样可以吗?”

    她立刻点头。

    萧天无奈地轻笑了一声,光着身体走出了这间卧室,去了另一间卧室的浴室。

    她怕他耍诈,没敢动。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进来,这才想快速地起身溜去浴室冲个战斗澡。不想才一起身,双腿间的疼痛就让她忍不住地一咧嘴,然后咝地一声猛吸了一口气。

    萧天刚刚虽然发动前温柔十足,但发动后、尤其是她明确回应他后,他还是没忍住地像一头野兽一般对她发动了进攻。

    其实这么样地形容他,她也知道是冤枉了他。她知道并非是萧天真的想对她粗暴,事实上他真的不粗暴,只是他的战斗力有时候实在是令她难以承受。所以,即便是在两人柔情蜜意的以前,虽然她时常渴望萧天爱她,但同时她也会有些害怕。

    尤其现在两人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萧天积蓄的热情即便是他努力控制地慢慢释放出来,那也足够她好好地喝一壶的了。

    当采月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浴室时,在卧室她没见到萧天。下到一楼,她果然听到了厨房有声音传来,萧天在做饭。

    采月醒来时就已经不早了,又经过两人断断续续地折腾,这会儿已是差不多到中午了。

    萧天的动作很快,把昨天的牛肉炖土豆热了一下,又炒了个肉沫茄子和青菜。菜端上来时,砂锅里还在炖着鸡,一股药香混着鸡的鲜味,透过砂锅的细孔飘荡在空气中,又钻入人的鼻中。

    显然,这鸡是萧天特意为采月的后面几餐准备的,因为按他之前说的,下午三点他就要离开,不在这里了。

    用餐时,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埋头吃着面前的食物。直到吃完了,萧天才放下筷子,看着坐于正对面的采月说了一句:“一会吃完,你来洗碗!”

    说完,他就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大腿上,取出手机浏览起新闻来。

    采月没说什么。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是萧天在厨房负责喂饱两人的肚皮,她只管吃现成的,洗几个碗倒也是应该的。何况,不洗碗她又能做什么呢?萧天好歹有手机可以上网,她什么都没有,除了像个傻子一样地发呆,她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萧天把她关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要用温柔和威压一软一硬地同时对她施压,让她对他屈服。床上的事是这样,床下的事也是这样。所以,温柔地做完了饭,现在就到了他对她发号施令的时候了。

058 各怀心事

    把桌子收拾好,采月进到厨房开始洗碗。

    一边洗,她一边在想,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吗?

    萧天才来一次,她就已经把持不住地和他上了床,如果继续地在这屋子里这样地呆下去,她真的不敢保证,自己可以把持得住自己的心。

    这个男人,即便是拼命躲女人,都可以把女人勾得上手,何况是现在这样处心积虑地、有意要钻进某个女人的心里。

    必须尽快逃出去!她在心里对自己坚决地说。

    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萧天可以试探她,她为什么不可以试探他呢?他了解她,难道她就一点都不了解他吗?

    而且,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地突然失踪,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引起人的怀疑?几天的时间,或许问题不大,可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是几个月,她就不信萧天能量再大、再狡猾,他可以轻易瞒过所有人。

    别人采月不敢说,萧天想要骗过裘岩,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在这世上,萧天若说有克星,那铁定就非裘岩莫属了。

    脑子里想着事,不知不觉间碗就洗完了,厨房也收拾干净了。

    走回客厅时,采月还是有些迟疑。在萧天的面前耍小聪明,她实在是没有把握。

    在离萧天远一些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她再次双手抱膝,只是因为刚刚吃饱,不能太压迫胃,所以她没有把下巴搭在膝盖上,而是背靠在沙发上,双眼望向某处。

    她在思考应该如何试探萧天的态度,她想知道萧天有没有可能让步,在她不怀孕的情况下,也可以放她离开。还有,他是怎么对裘岩解释她的突然失踪的。

    萧天的目光依旧在手机上,却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

    “坐过来!”

    采月从思考中脱离出来,眼睛看向萧天。他的衣服还在烘衣器里烘着,所以,他的身上依旧只有一块浴巾裹着。

    她很不想过去,但既然想要套他的话,就最好还是乖乖地顺着他为好。于是,她听话地站起,要按他的要求,坐在他的身边。

    萧天显然对她如此地听话大感意外,奇怪地看着她,以至于她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转变得太快了,这会让他怀疑她是别有用心吧。

    于是,她走了两步,又顿住了,在离他足有半米远的地方坐下了。

    萧天见她如此,不禁笑出了声,“我刚吃饱饭,不会吃你!来,坐过来!”

    其实他可以主动坐过去,但他偏不,他就是要她坐过来。因为人在一次一次地采取主动行为后,就容易按表现出来的行为进行心理暗示了。

    所以,做卧底的人,除了智商外,心理素质更为重要。因为在一个行为模式与本人的本相相反的环境里,他需要强大的心理能量,才能一次又一次地抵御,他表面的行为对他心理产生的微妙影响。

    所以,他之前宁愿忍得那么辛苦,也一定要逼得她明明地开口说“好”!

    采月此刻的想法是,我现在坐过去,他应该不会怀疑我的动机了吧?

    这样想着,她还是迟疑了一下,没动。

    “再不过来,我要怀疑你别有用心了。”萧天的嘴角,几乎是不着痕迹地勾了一下。

    这只狡猾的小猫刚刚主动之间又迟疑的样子,已经让他看穿了她的心思。萧天不禁觉得有些好玩了。

    在感情上,他承认自己是比较迟钝的,但幸又不幸的是,他遇上了她这样一个爱人。两个人既相爱又相斗。

    说起斗争,那他的经验倒是很丰富的。以他那天才般的悟性,他几乎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融汇贯通。即便算不上是恋爱高手,但也不至于还和起初一般是恋爱白痴。

    而且,像他这种天生对女人就具有强大吸引力的男人,谈情说爱仿佛是一种天份。只要机会合适、对像合适,他完全可以做到无师自通。

    别有用心?这话可是很有深意的。

    一下子,采月的心里就略过了许多的想法:难道他看出我的心思了吗?或者,只是有这种怀疑还没确定?也或许,他的意思是我在欲擒故纵?

    不管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现实中,她回了一句无比聪明的话。

    “别有用心?你把我关在这么一座豪华的监狱里,我要是没有别有用心,你反倒不会相信吧?”

    萧天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你越倔,我越不会放手。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这是人类天然的弱点,我也不例外。”

    她斜睨着他,哼了一声,“所以你的另一层意思是,我越乖,你就越会对我腻,是吗?”

    萧天不置可否,却反问道:“我若真是这个意思,那你会不会为了让我早些对你厌烦,就反过来缠我?”

    “为了不贱而让自己更贱,我还没那么贱!”采月回了一句像绕口令一般的话。

    这回,萧天被她逗得笑出了声。

    采月被萧天的笑整得莫名其妙,瞪着眼看他。

    萧天含笑地望着她,冲她解释他笑的原因。

    “你口里要强,其实心里巴不得我不要对你放手。我现在缠着你,你巴不得躲开我。可要是我一旦真的放手,我敢保证,你会失落,你会伤心。”

    采月嗤笑了一声。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放手吧。别理我,更别管我,然后发挥你最大的特长,隐在暗处,好好地欣赏我的失落。这样,岂不是能让你更快乐?又何必像现在这样对着我的冷脸?难不成,你有受虐倾向?”

    萧天也笑了笑。

    “那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我根本就不屑于玩。耍阴谋玩手段,我不是不会,虽然我现在的做法也并不见得就有多光明正大,但至少,我玩的不是歪心思。我喜欢你,就会真正地说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就会明明地告诉你‘我想要’,不会搞什么正话反说。对你,我只会用正面进攻的方式,而不会玩欲擒故纵那些花花肠子。”

    采月再次嗤笑。

    “你对我玩的花花肠子,难道还少吗?全世界对我耍阴谋玩手段的人,你要敢说是第二,就没人敢自认是第一了。就连引诱我第一次和你上床,你都是一步一步设计好了的。”

    萧天脸上的笑容,瞬间结冰。

    采月说的的确是事实,他的确对她耍了不少阴谋手段,只是,每一个阴谋他都不是为了欺骗她的感情,而是为了要把她牢牢地留在他的身边。

    见萧天终于理屈辞穷了,采月也并没有紧追猛打,很适时地住了嘴。而且,见他脸上明显有内疚的神色,她打算趁机凭此来试探他。

    “我流产过,流产后又没有好好调养身体,有可能,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了。如果真是这样,难道你打算把我一直关在这里,直到我老死?”

    采月这样的话对她而言是借势发力,但对萧天而言,却是残忍地揭开他的痛处。

    他在采月丧母又丧子的情况下还假装昏睡,把云天那样一副沉重的担子,压在她当时已经脆弱不堪的肩头,这件事让他对她的歉疚不亚于对死去的林宛云。因为在那种情况下,一个女人要选择坚强地活,其实比死还更需要勇气。

    采月清楚地看见萧天的两腮紧绷了绷,然后看向她。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伤心、有动摇,也有一点点的怒气。

    “我们的孩子没了,我比你更难过。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怨恨只会让你的生活越变越糟。为什么不可以放下过去,尝试重新开始?”

    采月面无表情地看着萧天。

    “我知道这件事也不是你想看到的,我知道你也难过。我并没有要追究你的过错,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我的确可能再也怀不了孕了。你不是说,我要怀了孕,才可以走出这里吗?”

    萧天没有立即回复她,却只是眼都不眨地盯着她。

    她与他对视良久,终于还是将眼神错开了。

    她的眼神一离开,萧天立即就开了口。

    “如果你愿意立刻和我去民政局登记结婚,我会立刻就放了你。不然,你就乖乖地呆在这里,别再想着玩什么花样。就算你再也不能怀孕,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就站起来,上了二楼。

    采月刚刚的诘问,的确让萧天的心狠狠地动摇了。她的确有足够的理由不再爱他、不再相信他。他现在对她这么做,会不会太过残忍了?

    可是,又一想到他放手后,两人可能会都像没有灵魂的活死人一样地活着,萧天就又觉得还是要狠狠心,打破采月心里那坚固的堡垒,让她按心中真正所想的生活。因为他始终相信,采月还爱着他。既然爱还在,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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