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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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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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明劲了,练武最难就是诚心,你自己回去吧。”

    戴秉诚并没有经历过感情,他一心扑在练武之上,家中人都很着急,他却乐在其中,当然也不好对钟铭说什么。钟铭谢过戴秉诚,自己回去了,戴秉诚经这一闹,也不想打电话给柳致知,反正他这几天都在申城。

    第二天,他见过王浩强。将事办完,说到柳致知,戴秉诚决定请一下柳致知几人,王浩强一听,当然不让戴秉诚请客,说自己是主人,这些事由他来安排,戴秉诚也就由他,便打电话通知三人,当听到柳致知的妹妹在身边。心中不由一动,想起昨晚钟铭之事,便顺便也让柳致知将柳致颜一起带来。又让王浩强将旋淡如一块喊上。

    听完了旋淡如和戴秉诚的讲述,柳致知笑到:“想不到戴兄一到申城,却与何恽交了一次手,此人我知道,一身修为很奇特,似佛非佛,我见过他一面。他经常在晚上一个在申城转悠,脚下很快。是一种类似传说中缩地术的术法,全身意志自然笼罩,浑身都是暗示,普通人自动将他忽略,想不到遇到你们两位。”

    “戴大哥,钟铭他没事吧?”柳致颜也听到何恽的名字,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或见过,不过转眼间就忽略了。而将一颗心落到钟铭身上,事实上柳致颜还真见过何恽,那是何恽主动出击,装着无意间遇到柳致颜,向她打听梅疏影的事。

    “钟铭没事,不过昨天喝了不少酒。”戴秉诚说到。

    “致颜,有些事还是让他冷静思考一下。不要太过于着相。”柳致知见柳致颜一脸焦急,心早已不在这里,心中叹了一口气,提醒到。

    柳致颜本想打电话。听到柳致知的话,有些黯然,就在此时,柳致颜的手机响了,有短信,她打开一看,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柳致知虽不知道是谁发过来的,但十有**是钟铭,也没有过问,两个人之间闹些矛盾,两个人会解决,如果这点都做不到,那不如早些分手。

    门开了,宋琦到了,大家打过招呼后,便按座位坐下,王浩强吩咐服务员走菜,席间,柳致知问戴秉诚准备在申城呆几天。

    “没有准确的时间,一个星期左右,一方面是与王老板合作,听说王老板开了一家药店,想从他这边买些真正的好药,我们戴家也有一些这方面的生意,主要是在北方,想互通有无,习武之人,许多时候用到药物,练习一些功夫,如铁砂掌之类,往往需要用到一些药物配制洗液,所以想和王老板合样,这样南方和北方的一些稀有药物可以互通有无。”戴秉诚说到。

    “提到药物,倒让我想起来,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八公山,倒得到几个药方,其中一个方子,需要一百零八种药物,这个药方很奇怪,并不治病,却是让人尸身不腐。”柳致知说到。

    “难道是浸泡尸体的?”宋琦好奇地问到。

    “不是,是给人喝的。你们听说过元际禅师吗?”柳致知反问到。

    “你说是那个尸身千年不腐的元际禅师?”宋琦来了兴趣。

    “正是他。”柳致知将自己这次八公山之行简要说了一下,并说自己得到了三个方子,其中一个就是这个方子,另外两个却是丹方。

    “难道仙丹真的存在?”王浩强问到。

    “可以说存在,也可以说不存在。”柳致知说到:“没有那种人一吃就成仙的丹药,却存在改善身体素质,补充元气的丹药,不过丹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服,对有一定功底的人能服的丹药,对普通人来说,甚至是毒药。”

    “原来如此,怪不得有人说丹药有毒,还是真的。”王浩强说到。

    “不错,外丹之事,传说很多,能得精髓,世间不多,葛洪的《抱朴子》多论及外丹,但内养功行不到,不能服用,草木之类,还好一些;后来净明派的《铜符铁券》也是外丹著作。”宋琦说到。

    宋琦提到净明派,柳致知心中猛然想起一事,不觉入神,柳致颜见到柳致知出神,拉了一把柳致知,低声说到:“哥,你怎么了?”

    柳致知一下子从沉思中醒来,微笑着说:“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

    柳致颜问到:“哥,你想起什么事?”

    “你不清楚,与净明派有关的事,我以前做了一件事,曾许下一诺,想起那件事。”柳致知还是没有明说,不过宋琦和赖继学听到此话,相互看了一眼,有些明白,当日他们三人破了净明派的阵法,是有关林碧微与姚缘生生世世同心锁,当时答应到净明派拜访,给他们一个交代。

    “柳老弟是不是想去净明派走一遭?”宋琦问到。

    柳致知点点头:“不错,我是想到净明派去一趟,当日之事,是该给净明派一个说法。”

    “哥,是什么事?”柳致颜问到。

    “这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柳致知说到。

    “什么事,这么神秘?”柳致颜不高兴嘀咕到。

    戴秉诚笑了,说:“柳老弟,是什么事?”

    他一开口,柳致知有些为难,刚要开口,赖继学说:“这件事本不应该说,你们就当故事听,不要追究其真伪。”赖继学就将当日之事一说。

    “那个净明派怎么这样做,让别人世世心碎,哥,那个林小姐好可怜,要是钟铭能这样对我,我也…”柳致颜话没有说完,柳致知立刻厉声打断她:“够了,不要乱说话!”

    柳致颜一下子愣住了,这是柳致知第一次如此严厉对她说话。

    “柳小妹,不要怪你哥,有些话不能说,你在你哥哥身边,你哥不是普通人,跟你说明了,是一个修行人,到了他这个层次,身边的人所为就是无意的,在其身边一定范围内,会产生影响。”宋琦解释到。

    如果是普通人,也许不会有这种事,但对修行者,特别是柳致知已领悟到劫难实质,他现在修行当听到什么,心灵深处甚至不自觉产生一种推演,这种推演不受柳致知控制,他现在功行做不到对心灵控制自如,坏就坏在这一点,心灵力量很神秘,对现世都产生影响,有人有这种感觉,自己心态不同,自己所为成就就不同,这不仅是改变自己,更无形中影响他人,柳致知渐渐感受到这一点,所以才制止柳致颜说出不好的话,如果柳致颜说话,不让他听到,那就没有影响。

    听到宋琦这么一说,王浩强觉得不可思议,而柳致颜虽不太相信,但心中也生出一种恐惧,而戴秉诚和旋淡如却陷入沉思,戴秉诚已入抱丹,知道精神对自己拳法的意义,这种说法虽第一次听说,但对他来说,却不知不觉间好像开了一个新的视角,拳法到他这个层度,在**上已到巅峰,要进步,唯从精神入手。

    而旋淡如因为剑术修行,内炼一口剑气,当然对精神早已有一种认识,现在听宋琦一说,不觉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不觉抬起头,他一抬头,戴秉诚也抬头,两人坐在对面,不觉望了一个正着,都是一怔,然后相对一笑,两人都有所得,笑过之后,旋淡如脸扭向一边,脸上露出一丝红晕。

    柳致知瞥见这一幕,不由一个想法冒上心头,眼珠一转,向戴秉诚说到:“戴兄,你已到抱丹层次,也该考虑自己终生大事,不然家中人恐怕着急了。”

    宋琦和赖继学一听,立刻明白了柳致知的意思,附和到:“就是,戴兄也不小了。”

    “你们三个人,跟我父母一样,我到申城来,也是在家中让他们说得烦,我一心扑在国术上,哪有心思考虑其他。”戴秉诚说到。

    “戴兄,就是练武,也要一张一弛,不然绷得太紧,容易出问题,旋小姐,你说是吗?”柳致知顺口问了旋淡如一句。

    “嗯,对!”旋淡如没有防备,看了一眼戴秉诚,脸上不觉红了。除了柳致颜,宋琦、赖继学和王浩强不觉相互看了一眼,露出了笑意。

祸起铜镜事纷呈

    净明派原来道场是洪都西山,后来因世事变迁,净明派传承几乎断绝,唐胡慧超重新继传承,宋室南渡,周真公再继薪火,柳致知此次去的净明派,就是这一支,净明派虽几度传承差点断绝,但作为许逊天师留下道统,其底蕴依然让人不敢小觑。

    净明派严格来说,是以儒家思想指导道家修行,是儒道双参,柳致知之所以拜访净明派,是因为他已有感觉,大药温养,火候一日日成熟,明年上半年,说不定就能大药服食,此时,以前一些事情不了结,到时心意受到干扰,很可能鼎倾药飞,这也是丹道修行中所谓走丹,一旦走丹,又得重新蕴育药物,成丹日子就得很后推迟,所以柳致知来此拜访,了结之前的事。

    上次与净明派几人发生冲突,净明派的孔德子在之后已告诉柳致知净明派这一脉的位置,柳致知并没有御使法器行空而至,而是从地面而去,与常人一样,乘坐现代交通工具而去。

    到了离净明派附近的一个县城,柳致知出了车站,买了一张本地的地图,很快就在地图上找到净明派的位置,净明派在县城西北的一座山中,而且是当地一个旅游景点,不过世人眼中道观并不是他们所能全部了解,他们看到是一个表相,在道观后院中有一扇门,游人就从没有看到这道门打开过。

    净明派离县城并不远,此柳致知所在也不过十来里。对柳致知来说,就是如普通人一样步行,半个多小时也能感到,柳致知就没有乘车,一路走去,他行路而去,虽是行走,却在调整自己,到净明派时,他的身心自然会调整到一种目前所能达到的完美状态。

    然而。世间上并不会如柳致知的意,走不到半里,路边围着几个人,他望了一眼,开始并没有当回事,然后不由一惊,这是三个农民工打扮的人,在路边上卖东西,是三件东西。东西上带着泥土,说是从工地上挖到的。想卖一些钱。

    这种事柳致知以前也听说过去,绝大多数是假的,那些所谓挖出的古董皆是伪造,不过是在骗人,柳致知开始也未当回事,当靠近到一定距离时,眼中开始露出诧异之色,三件东西中有一件古铜镜,上面满是铜绿。不过一眼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这古镜让柳致知惊讶的地方不是它的真假,而是它上面笼罩一层厚厚的阴煞之气,常人怎么会有这东西,这东西三人怎么能受得了?

    再一细看,三人脸色有些淡淡青灰,显然已受阴煞之气侵浸。不过时间尚短,还未有明显体现,就这样,这三人昨晚可以睡得很不好。噩梦不断,柳致知看到三人眼泡有些虚肿,眼睛之中有血丝,眼袋发青,明显昨晚睡得很不好。

    虽然有不少人停步观看,却没有一个人买,不少人还是懂得其中道理,社会上真正玩古董的人并不多,毕竟古董得有足够财富,一般人玩不起。

    柳致知停下了脚步,这东西不能留在他们手中,对他们来说是不祥之物,同样,如果落到其他人手中,也会弄出乱子。

    “老板,这面镜子如何卖?”柳致知问到。

    三人一见,有人上当,当时说到:“老板,看你就知道,你是一个识货之人,这东西可是在地下挖出来,绝对是个好东西,一口价,二千元。”

    柳致知笑了,说:“我不管你们从哪里得到这镜子,给,钱数好,以后不要再碰这些东西。”

    柳致知随手一挥袖子,一股淡淡阳和之气扫过,三人精神不由一振,身上阴煞之气不觉中已被清除掉。同时将那面镜子收在手上,别人没有根本看不出来,肉眼不可见灵光一闪,镜子被封了起来。

    “老板,这里还有两件一起挖出来的东西,要不要好好看一下?”三人中一人说到,三人眼中充满了期待之色,他们真的将柳致知当成冤大头。

    柳致知将三人看看,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讥笑:“人不能贪心不足,好自为之。”说完之后,不再理睬三人,扬长而去。

    三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对方好像知道这是假的,难道那个镜子真是古董?旁边看热闹的人也是一头雾水,正在这时,一个教授模样的匆匆赶来。

    “咦,那面镜子呢?”教授模样的人问到。

    “你刚才不是说假的?”

    “我刚才在路上好好想了一下,还是有些价值,怎么不见了?”

    “让人买走了。”

    “谁买的?”

    “就是他。”有人一指柳致知的背影,柳致知走出不到五十米,那教授模样的人一听,急忙向前追去。

    柳致知并没有将镜子收起,依然拿在手上,一边走,一边用灵觉感应这面镜子,这面镜子应该算是一件法器,但材质很差,甚至不如柳致知的尖苗刀,而且此镜也破损,但如此重的阴煞之气,镜子居然能聚阴煞之气,不知是谁炼制,看样子有些年头。

    柳致知边走,手也在把玩这面镜子,此时镜子已被封,根本没有一丝阴煞之气外泄,听到后面有人小跑着向他追来,他也没有留意。

    “前面先生,你请等一下。”后面有人喊着,柳致知回头一看,一个教授模样的人小跑着追了上来,向他挥手示意。

    柳致知停了下来,那教授模样的人跑到柳致知面前,气喘吁吁,好一会,气息才平稳下来,柳致知这才开口:“先生,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叫宁良凌,到这县城来调查,无意间发现你手中古镜,一时不辨真伪,没有买,刚才想起清代一种与之相似的镜子,想买下来研究,不料却被你买下,能否转卖与我?”宁良凌说到。

    柳致知打量了宁良凌一会,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也许真的发现这件镜子是真古董,或有其他价值,但这镜子不是他身体所能承受。

    “我买了这面镜子,也想好好研究一番,对不起宁先生,此镜我不打算卖。”柳致知摇头拒绝。

    “这面镜子年代并不久远,并不值钱,我是搞学术研究,而且在一本比较偏门的书上好像看过它的纹样,我的研究真的很需要。”宁良凌说到。

    “宁先生,你是搞什么研究?”

    “我是研究民俗这一类,此镜据说有一些民间巫术有关。”

    听宁良凌这么一说,柳致知倒有些意外,此镜算是低级法器,听宁良凌的意思,他好像也知道一些,不由来了兴趣。

    “宁先生,你对此镜知道什么?”柳致知问到。

    “如果先生将它转卖给我,我就告诉你有关它的情况。”宁良凌说到。

    听到此话,柳致知淡淡地说:“宁先生,你可以走了。”柳致知对此镜实质的了解比对方深得多,宁良凌居然以这一点来谈条件,想夺别人已到手的东西,柳致知觉得没有什么好谈的,再说,此镜给他,他一个普通人,根本是找死。

    “这位先生,这镜子落在你手上,根本没有用,玩古董的人,如果不了解手上东西,那是对东西的埋没。”宁良凌急了。

    “这镜子也不是你所能控制,不要自我取祸。”柳致知话中有些意思不言自明,说完,不再理睬他,转身继续前行。

    宁良凌眼中露出一丝凶光,看着柳致知走远,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恨恨又望了柳致知背影一眼,才悻悻地离开。

    柳致知又走了不到二里路,已出了县城,本来车站就在城市的边缘,柳致知并没有走大路,而是直接由小路向几里外山而去。

    此时,从大路上下来几个人,向柳致知而来,柳致知看了看手中的古镜,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因为你,给我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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