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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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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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致知并不会因为此就宽恕三人,他淡淡地说:“不管毕其役是否做过恶事,你们所为已超过人的道德标准,居然绑架一个几岁大的幼儿,你们如果能过正常途径,如法律等途径,甚至对毕其役动手,都没有你们今日所行恶劣,自己所行,当为自己负责!”

    柳致知说话并没忌讳旁边房间之中还有崔兆华,崔兆华在房间之中也听到柳致知的问话,以及柳致知所说,唯有苦笑,老板做的一些事情他当然知道。

    柳致知又问到他们提到的云哥的事,三人很紧张,否认云哥与此事有关,柳致知感应到他们没有说谎,却似乎另有隐情,刚要再问下去,警笛声由远而近,柳致知也停止了询问。

    不一会,警察便冲了进来,随后,毕其役和毕建玲及她的老公也进来了。警察冲到二楼,见地面上玻璃狼籍,三个绑匪,两个瘫倒在沙发上,一个瘫倒在地上,上前拷上手拷,三人动弹不得,警察想架起三人,柳致知见此,走上前去,推拿了几下,三人顿时恢复了正常,三人被警察带了下去,临出门,扭过头来,恨恨盯了柳致知一眼。

    毕其役握住柳致知的手,不断说出感激的话,警察也对柳致知表示感谢,看着阳台窗子上破碎的玻璃,这些警察都是行家,看得出这是从外面打碎,个个在猜测当地发生了什么事,这起绑架案可以说是他们破得最快的一件,从报案开始,到救出人质,抓到罪犯,不到两个小时,当然,也不是他们所为,不过上报的话,却是他们的功劳。

    “爸,京京怎么叫不醒?”毕建玲抱着儿子焦急地问到。

    柳致知起身,听到这话,说到:“绑匪之中有一个懂医,给小孩注射了安定类药剂,没有什么事,过几个小时,药效过去,就没有事了!”

    柳致知这么一说,毕建玲才放下心来,夫妻二人向柳致知道谢,柳致知摆摆手:“不用谢,以后多行一些善事就行了!”

    一路上,崔兆华开始添油加醋替柳致知开始吹嘘,众人只有了解当时发生的事情,毕其役又一次感谢。

    回到别墅,毕家已请来医生,替小孩检查过,医生的话和柳致知所说一样,让毕家的人放下了心。

    孙老抓住柳致知的手:“小柳,幸亏你在,不然这事情就难说!”

    “孙老,就是我不在,也没有多少事,警方也会查到,再说,赵大师已经指出在什么地方,你们要感谢,就先得感谢赵大师,我一个习武之人,制服几个绑匪不是难事,如果不是知道他们藏身之处,我也没有办法!咦,赵大师呢?”柳致知谦到,他不想自己过分惹人注意。

    “赵大师已经走了,过些日子得好好重谢他,柳先生,毕家也会重谢你,这张支票你自己去填写!”毕其役说着,取出一张空白支票。

    柳致知有些不高兴,并没有接过支票:“毕老板,我并不缺钱,如果你有心,那就捐出去,孙老也是做慈善的,人不能一心扑在钱上,今日之事,那三个绑匪对你毕家可是怨恨得很,好像你以前做生意方面手太辣!”

    柳致知这是点醒对方,近些年来,国人不少人仇富,原因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许多富人的财富来得不正当。当初,华夏刚刚改革,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涌现了一批万元户,在当时普通工资三四十元的情况下,那是一笔巨大财富,可没有人仇富,这是因为这一批万元户绝大多数勤劳致富,财富来得坦荡,而现在不同,大多数情况下,勤劳已不能致富,往往不正当手段,不道德的手段,甚至不择手段,这种情况下,仇富就是一种很正常的事。

    毕其役不由脸一红,他这些年所做,他自己当然清楚,自己在当地名声也不能说多好,这也是当年孙老家庭不同意他们婚事,深深地刺激了他,让他在财富道路上有些不择手段。

    “小柳,这是怎么回事?”孙老也听出了柳致知的话有些不对。(未完待续。。)

持善心,身为护法当担责

    w柳致知沉吟了一会,说到:“孙老,毕老板,今天我抓住那三个绑匪,警察未到,顺便问了一下,虽是绑匪之言,对绑架毕老板外孙给出一个答案,说出来有些伤人,但忠言逆耳,如果毕老板不正视,以后此类的事情恐怕还会发生,有时候,必须导其源头。今天赵大师指出绑匪藏身地点,下一次不一定有如此幸运!”

    柳致知想到赵晨阳施法时,那股隔空而来挟带法力的精神,其中怨意甚深,恐怕也是有原因的,决定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听,还是要告诫对方一回,自己既然见到这种事,该说的还是说。事实上,这也是修行人的慈悲之念,见世人行错,劝其回正道,修行并不会完全避世,佛门由小乘发展到大乘,也是这种慈悲之念在背后默默推动。

    柳致知简单将他与三名绑匪问答一说,毕其役不由冒出一身冷汗,他是后怕,更是担心,想到自己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以后说不定哪个人在背后来一下。

    孙老的脸色明显也不好看,毕其役的夫人看到,便怯怯叫了一声:“爸,其役也是不得己,你不知道白手起家是如何艰难!”

    “艰难也不能做昧良心的事!”孙老似乎要发作。

    “爸!要不是你当年不同意我和其役的婚事,他也不会如此奋发,如此不顾一切!”孙老的女儿又说了一句,孙老顿时气瘪了下去。

    “孙老,毕老板。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不要再纠缠过去,不管如何,毕老板也算一方人杰,能创下如此基业,不过以后还得改改,平时作一些补偿。多做些善事,改换自己形像,也算为儿孙积福!”柳致知劝到。

    “柳大师。你是说建伟也可能因我原因,受人暗算?”毕其役陡然想到一事,汗又出来了。

    “说不准。但一个修行人为一点小怨随便出手,这种情况极其罕见,我认识一些修行人,孙老也知道,能用术法暗算,其中积怨只怕不浅!”柳致知说到。

    “柳大师,请你一定想办法救救建伟,多大代价,我都愿意!”作为一个父亲,毕其役还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柳致知也看出这一点,证明毕其役本质上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辈,有这一点,他出手也就有了一个基础,不然的话。柳致知甚至会拂袖而去。

    “小柳,有没有办法救小伟?”孙老问到。

    柳致知想了一会,说:“孙老,我是一名国术修行者,面对面不会惧对方,这些事最好能找到对方谈一谈。看看什么原因,如能化解仇怨,最好不过。”

    “那小柳,你能找到对方?”孙老问到。

    “这并不难,赵大师作法之时,应该能感受到对方所在,那个时候,赵大师不敌,我以罡气相喝,制止对方,对方精神退去,我感受到对方的方位,今天晚上我向那个方向走一遭,对方应该能现身!”柳致知说到,并未完全肯定,事实上他与对方精神一交,已约下今晚相见,对方肯定也知道,如果继续作法,绕不开柳致知,两人之间必须解决,事实上,柳致知此时已成毕家护法人,对方有两个选择,一是放弃;二是与柳致知相争,败者自动退走。

    柳致知这么一说,孙老和毕其役松了一口气,他们现在也只能托希望于柳致知,这种神秘之事,已不是他们所想像,加上柳致知将绑架的小孩救回,让他们更觉得柳致知神秘莫测。

    此时,晚饭已准备好,虽然天还没有晚,毕家这些年也算一方富豪,就是家中有事,晚饭也准备得非常丰盛,众人吃过晚饭。毕其役已将柳致知等人安排好房间,还特地将崔光华叫来,问柳致知要不要人陪同。

    柳致知摇摇头,此去是与另一名修行人动手,而不是对付几个绑匪,也不想惊动警察,带一个普通人在身边完全是累赘。

    “柳大师,你一个人不认识贵城的路,崔兆华虽帮不上你的忙,但他对贵城很熟悉。”毕其役说到。

    柳致知微微一笑:“我此去不需要人引路,对方知道我会去,应该已准备好了,崔先生跟不上我的脚步,那种场合他也不能入内,我只要按一个方向走,对方自然会感应到我到。”

    孙老和毕其役有些疑惑,不过这种超越常人理解之上的事,他们也没有什么发言权。

    “柳大师,要不要我派一辆车子接送你?”毕其役又问到。

    “你们什么都不要做,等我的消息就行!”柳致知淡然一笑说到。

    柳致知说完,就出门而去,毕其役还是不放心,在柳致知前脚出门,便派崔兆华跟了上去。崔兆华明明看见柳致知在前面,但一眨眼的时间,柳致知便已经消失,甚至连去什么方向都未看清。

    崔兆华又寻找了一会,柳致知没有任何踪迹,只得回去向毕其役交差,说明情况,毕其役知道柳致知不是常人,也没有怪崔兆华,不过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柳致知一路向前,脚下自然施展出缩地术,现在天刚晚,路上行人车辆很多,柳致知一方面如正常散步,从容而走;另一方面,却又如鬼魅一样,一步迈出,人就已消失,出现在数百米外,却又未让任何人有一丝关注,柳致知周身精神力自然外放,其中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意志,就是看到柳致知这诡异的一幕,只要不是修行者,自然将柳致知从心灵中忽略。

    柳致知信步向前,对方的位置在赵晨阳受到反击时,柳致知出手那一瞬,柳致知精神与之相会,对方已点明,现在柳致知作为毕家护法人,自然知道对方也会在等他。

    不一会,柳致知就出了城区,前方山势连绵,柳致知一到,其神识触角已触到一个熟悉的精神,对方已在山中等候,双方精神一触,柳致知明白了对方正在山头等他,身形断断续续在山道上闪现,最后一幻,出现在峰顶,这是一块二三亩的平地,此山并未有梯田,在黑夜中,根本没有什么人来,现在是冬天,也无鸣虫的喧嚣。

    天空之中,朦朦胧胧一弯月,山顶之上,却有点模糊不清,但对于柳致知来说,与白昼并无区别。

    在柳致知出现的二十多米外,静静地立着一个灰衣人,看年龄不到四十,柳致知一现身,对方一拱手:“巫门玄鸟宗夏云见过毕家护法人,敢问阁下大名?”话不徐不急,中气平和,让人心中一静,月色下周围更显得安宁祥和。

    果然不简单,一语之间,已影响周围环境,柳致知心中不由暗生警戒。同时玄鸟宗,柳致知与宋琦交往时听说过,这是一个悠久宗派,在道门还未出现时,就以存在,夏商周各有巫的传统,商代便有“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这是由商朝就发端的门派。

    柳致知也是一拱手:“天地间散人柳致知见过夏方家!”声音一出,意志生,整座峰头,薄雾顿生,结界生,夏云见此,也是心中暗生警戒。

    “阁下为何插手我与毕家之间的恩怨?”夏云说到。

    “毕其役是我尊重的一位长辈的女婿,修行人一般不会对普通人下手,阁下此举已有违此戒,还请就此收手!”柳致知点明自己出手的原因。

    “毕其役当年投资房产,强折我家老宅,我父身体本来不好,因此事不公,一气不顺而过世,你说我要不要讨还一个公道?”夏云也点明了出手的原因。

    柳致知一皱眉:“阁下在当年怎么没有制止此事?”柳致知的话很明白,如果当年凭夏云的修为,只要小小警告,根本不会有今日之事。

    夏云苦笑到:“我当年被师傅带走,游历全国,我们一门,也受建国后浩劫影响,传人几无,在我学艺期间,师门为了保密,根本没有和家中联系,等我艺成,今年返家,已成事实,这些都是我大哥大嫂所说,他们是老实人,对毕家无可奈何!”

    “事情已经发生,再报复也挽不回老人家的生命,不如放下仇恨,我做一个中间人,当面和毕家说明,对活着的人作一个交待!”柳致知劝到。

    “你不知道,从小父亲就疼爱我,甚至有些亏待大哥,我走之时,父亲身体很好,据大哥说,父亲的病就是想念我所致,本来父亲如果在,凭我掌握的秘术,绝对能保他长寿百岁,却不料父亲已走,你说作为一个儿子,能不报父仇,杀毕其役容易,我要他终身痛苦!”夏云越说越激动,脸都有些扭曲。

    柳致知暗叹了一口气,说:“阁下的不幸,我深表同情,作为一个修行者,我劝阁下还是放下这段仇恨,将心中对父亲的爱推己及人,错已造成,不要让仇恨更深入下去,不如和毕其役好好谈谈,他以前所为,应该由他自己补救。与其杀死一人,不如让他成为一个对他人有益的人!”

    “阁下说得虽在理,然而,我的恨却不能消,父恩如山,父仇如天,阁下还是不要管这趟浑水!”夏云又恢复了平静。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

180.一步迈出国术新

    话说到这个份上,柳致知叹到:“阁下心情我理解,这样做与事无补,我碰巧经过此处,无意间成为毕家护法人,一诺既出,当有责任!”

    柳致知的话明确指出一个信息,自己已卷入其中,如果夏云要报复,柳致知肯定会出手,这是他的责任。

    夏云冷冷看了一眼柳致知,口气转冷:“阁下既然管定此事,只能分一个高下,如果我胜,阁下不得干涉我行事;如果我输,此事就到此为止!”

    “只好如此,如果我输了,那我转身就离开此地,不再踏入贵城;如果我饶幸胜出,那还请阁下去和毕其役一会,让他对此事有个认识,作出补偿!”柳致知见夏云想开口反对,不等他说话,“我知道你不想见毕其役,也不要补偿,这不是对你,而是对他,他以前所做错事,应该反省,也免得他以后滑得更远,我无意中卷入其中,有些事必须按良心来做!”

    夏云脸色变了变,听柳致知说完,沉思了一会,点头答应:“好,就依你所言!我要出手了,不一定能收住手!”

    “不必考虑这一点,如果连这点担当没有,我就没有不会来了!”柳致知淡淡一笑。

    夏云不再说话,手印连变,口中发出一种奇特的韵律的尖啸声,一团雾气在身边的迅速聚拢,幽蓝的光华随着啸声如冲击波一样呈圆形扩散。

    柳致知也动了,也是一声长啸。顿时身边光影如水波荡漾一样凌乱,一红一绿两种光华分为两半,以柳致知为中心,形如一个太极,向外急荡而出。

    两人出手,并没有像一般修行人相斗,使用具体的术法。而是凭借自身为所修的理解,对天地的感悟,以心灵为根本。从两人能涉及到天地层面直接调用信息能量,都不形成术法效果,那体现的光华不过是两人调用能量信息时自然而成的效果。

    这是两人自白天交手后。知道普通术法对双方已不起什么作用,直接拼自己对天地之道的理解,夏云所行,却是幽隐神秘,超过正常人的概念;而柳致知所行,却是同时具有生死两道,生死如环成太极,一般基于阴阳五行之术,在此面前自然瓦解。

    两圈荡漾而出,在两人中间相交。顿时一滞,接着天地间似乎响了一个闷雷,幽蓝和红绿相交,顿时迸射出无数细碎的电火花,相交之处空气刹那间全部电离。分子破碎,原子的外层电子在两股不同属性的能量相侵下全部剥离,两人之间出现奇丽的光华,空气迅速膨胀,激起的冲击波却不能侵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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