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理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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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理发师-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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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手很轻松,因为刚才就是这只手抓了村长儿媳妇胸前的那团柔软,那种感觉现在还在手上,如果不是要去给人理发,他也许会三天都不洗这只手的。

    张大憨刚才调戏村长儿媳妇王小艳的一幕,被一个在山坡上放牛的女人看到了,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抿嘴一笑。

    张大憨给人理发已经有二十年了,剃头刀在他手里能舞出一个刀花来,眼见老井旁大人小孩儿坐了一大片,足有二十几个。张大憨并不着急,因为他只要拿出剃头刀,一个头不超过三分钟就搞定了,这些人算啥,不到吃饭的时候就打发走了。

    张大憨在农村理发,是按人头收粮食的,几年前每人每年十斤粮食,现在还是。

    虽然张大憨人看起来老实,可他看的开。俗话说的好:‘粮有千担,也是一日三餐;有钱万贯,也是黑白一天;洋房十座,也是睡塌一间;宝车百乘,也是有愁有烦,高官厚禄,也是每天上班;妻妾成群,也是一夜只欢;山珍海味,也是一副肚腩;荣华富贵,只是过眼云烟’。这些话虽然张大憨说不利索,可里面的精髓他完全领悟到了。所以,虽然现在物价上涨了厉害,可张大憨理发的价钱没有上涨,每年还是每个人五斤麦子,五斤玉米,给钱给粮食都行。

    有人说张大憨真是憨,过去这个价格也算不错的了,可这些年一头猪都能卖一千多,一头牛都能卖一万多了。他张大憨的剃头工还没有涨,且看到有困难的家庭还分文不要。有人说他人好,就有人说他太傻。

    张大憨也想过出去打工,可他要出门的消息刚放出去,就有许多老头儿妇女们来找他,说什么也不让他丢下这个活儿。也难怪,张大憨理发价格低廉不说,这里的人如果想去理发店理发,除非到乡里去,可几十里的山路让不会骑车的老年人望而却步,宁愿多出些钱也要让张大憨继续做下去。

    没办法,张大憨就断了要出门的念想。

    几个村子的人都认识张大憨,他几乎在每家每户都吃过饭。张大憨不但会理发,还能接骨,有谁手脚骨头错节了,只要经他的两手一摇晃,就能听到嘅嘣一声响,骨头就回归原位了,他的这手儿绝技不是谁都能学会的,方圆几十里就他一个人会。

    张大憨不但在人头上动刀子,还能在小猪仔屁股上开口。人头上动刀子肯定是把头发割下来,可在猪娃屁股上动刀子开口是要把小母猪的输卵管切断完成个死结,把小公猪肉皮割开,他就会把公猪那两个蛋子儿挤出来,然后在伤口上吐口吐沫就算完事了。他这个技术在农村叫作择猪娃,就像人结扎一样。

    他会的东西还不止这些,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张大憨会磨剪子磨刀,会修收音机缝纫机……

    男人们能出门的都出门赚钱去了,好多事情女人都干不了,刚好给了张大憨一个机会,虽然每天刮的光头少了,可他没有闲着,接骨的,给猪结扎的,磨刀磨剪子的,要修缝纫机的人络绎不绝的都来找他,有时候觉也睡不牢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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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憨理发,无论到哪个村子里,都实行‘轮流管饭制度’,所谓轮流管饭,也就是说这次在这家吃饭,下次就到那家吃饭,这个村子里使用他理发的人家轮流完了,再重新开始。

    也就是这个原因,张大憨现在还是吃着百家饭。去过的人家多了,见到的女人也就多了,有些人家的私密事情也让他碰到的多了,张大憨对女人也就有了一种渴求。可张大憨的父亲告诉过他,一定不能放过潘家的女人,对于潘家的女人,一定要想办法玩弄了,至于为什么,他的父亲没有说。

    张大憨原来就是这个桃花村的人,后来跟着师傅董氏学剃头,就搬到荷叶沟去了,董氏死后,张大憨把父亲也接过去了。说起来张大憨的身世,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默认卷 8。桃花沟

    在中国地图上,即使你有三只眼,也看不到地处中原一个名叫桃花沟的地方。可地图上看不到的地方,并不代表不存在。

    桃花沟不是一个村,也不是一个乡镇,而是一个绵延三十里,每年三月漫山遍野都盛开桃花的一条沟。

    桃花沟——因桃花而出名。桃花沟里住着十几个行政村,有十来万人口,这里属于桃李乡管辖,顺着乡政府向南,不到三里地就属于桃花沟了,再向南三十里,有个村落名叫桃花村,地处山区,居住很懒散,虽然隶属一个行政村,可这个桃花村的居民有五千多口,占据着几个坡坡岭岭、沟沟坎坎,为了便于管理,这个桃花村又划分成七个小组,就像古代的七国。

    说起桃花沟的桃树,那都成老黄历了。从分产到户的那年起,这里的农民为了多种地多打粮食解决温饱问题,就把漫山遍野的桃树砍倒,种上了花生红薯。现在的桃花沟有名无实,只有桃花村的桃树仍然存在,很多人提起桃花村来,也称呼为桃花沟。

    九十年代的桃花村,人们的温饱问题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农村没有电,每到夜色来临,女人就会打骂着她们的孩子们赶快睡觉,等孩子们刚刚睡着,男人就会像多天没有见过腥荤的馋猫一样,疯狂的把自己的女人压倒床上又啃又咬,女人身上就那两个地方,却能让男人爱不释手,怎么也吃不够,怎么也摸不烦。

    那些年没有计划生育政策,农村人没文化,不懂避孕,男人们一不小心就会在女人那块儿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了种子,十月怀胎,呱呱叫唤的小生命有多少被无奈的父亲用箩筐拎到山坡上扔掉的。

    人有千万,命有不同,有的人想要孩子都想疯了,有的人却为女人肚子没有动静而昼夜不能睡安稳的。

    张永年的父亲在过去是一个地主,穿金戴银的日子在中国解放的时候终结了,打倒土豪劣绅,农民翻身做主成了全国民的口号。

    当时村里不学无术,偷鸡摸狗、吃了上顿没下顿、算是最穷苦的潘富贵,成了贫苦人民的代表,解放后就被推举为村长。当上村长后的潘富贵就像换了一个人,那种傲气比起先前张永年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批斗地主豪绅的批斗大会一场接着一场,他的口号就是:不但要在*体上打垮土豪劣绅,还要从精神上打垮他们,让他们永久不能翻身。

    张永年的父亲开始还能坚持,可他被关在小黑屋里,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主动的在潘富贵的跟前脱光衣服,被潘富贵压在黑屋门外的小方桌子上时,他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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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自己的女人被潘富贵弄了,能够换来点儿什么也好点儿,那个丧心病狂的潘富贵竟然上了张永年的小娘之后,在大会上批斗的更加厉害了,这就等于是在火上浇油,批斗结束后回到家里,张永年的父亲憋了一路没有吐出来的黑血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口喷出很远去,他对儿子交待了后事,咽气的时候对张永年说:“孩子,你爹我不能照顾你了,但你要好好活着,等你长大了,一定要记住咱家的仇人是潘富贵,就是他占了你小娘的身子,虽然她不是你的亲娘,可她是咱张家人,到你成|人后,一定……”。

    张永年的父亲话没说完就撒手人寰,撇下了十几岁的张永年。

    张永年恨透了潘富贵,曾在暗地里发过无数次誓言,一定要为父亲报仇雪恨。让张永年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辈子不但没有报仇的机会,能为他们张家延续香火就成了他最头疼的事情。

    由于成份不好,张永年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可没有哪家姑娘敢嫁给他。直到生产队解散,田地分产到户了,这个时候对出身问题慢慢淡化,三十岁的张永年才娶了媳妇。媳妇是娶到屋里了,可过了两年,媳妇杏儿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张永年看到山坡上到处都是扔下的小孩儿,都是不小心在女人肚皮上种下种子,又没有能力养活而丢掉的小生命,他暗自感叹老天不公平。

    有天晚上,张永年去镇上办事回来的晚了,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有动静,他的心揪紧了。家里只有自己的女人杏儿在家,这么晚了,怎么能有人说话的声音呢?

    张永年预感到不妙,他轻手轻脚的走近窗户,那个时候农村房屋的窗户都是实木的,冬天就沾上一层白色的薄纸,夏天就敞开着。这是夏天,窗户上什么也没有,从外面往里面看,能看的清清楚楚,张永年顺着窗户往里面看去,屋里床上,一对儿光着身子的男女让他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默认卷 9。绿帽子

    张永年去镇上办事回来晚了,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有异常的声音传来,他趴到窗户下往屋里看去,贴着报纸的土墙上被昏暗的煤油灯光下映出两个人影来。

    那张破旧的春木大床上,一个精瘦的老头儿正光着身子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女人两只手还在无力的挣扎着,两条腿不停的乱弹腾,可她的反抗丝毫抵挡不住那个老头儿的进攻。

    女人——正是自己的女人杏儿。

    男人——正是自己的仇人,现在的村长潘富贵。

    当年,就是这个潘富贵占有了自己的小娘,给父亲戴了一顶绿帽子,父亲被活活的气死了,这么多年来,自己没有机会报仇,这个畜牲竟然又来祸害自己的女人杏儿来了,又给自己也戴了一顶绿帽子。张永年真想冲进去把潘富贵这个畜牲用刀给劈了。

    张永年如果没有长远的计划,也许早就报仇了,也就是他想的太远,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思前想后不能为,他即想把仇报了,又想为他们张家延续香火,让他的儿孙们世世代代都和潘家结仇,既然潘富贵弄了他们张家女人在先,他就让他们张家的儿孙专一祸害他们潘家的女人们。

    也就是他的这种思想,总感觉到时机未到。他想冲进去和老家伙拼命吧,又觉得自己还没能给张家留下一个后代,他觉得他此时不能和潘富贵硬碰硬,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相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

    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仇人祸害,他却能近在咫尺的控制住自己作为男人的那种冲动,不能不说张永年是一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大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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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事情过去了,张永年为了让自己的女人能给自己赶快生出一个张家的血脉来,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事情并没有张永年想像的那么简单,就从那次之后,杏儿的肚子竟然大了起来,连张永年都不知道杏儿肚子机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可他盼儿心切,虽然心里有些怀疑这个孩子会不会是潘富贵的,可他尽量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孩子就是他自己的,他就不相信:自己在杏儿这块儿地上日日夜夜的耕耘了两年,竟然会抵不住潘富贵那个几十岁的老畜牲一次。

    十月怀胎,杏儿生下一个男孩儿后,因大出血没能得到及时止血而死。 孩子生下来后,张永年彻底失望了,因为这个孩子一点儿也不像自己,也不像杏儿,竟然隐隐约约的有些像潘富贵那个畜牲。

    莫非……

    对这个孩子有了怀疑,他无论怎么看,这个孩子都像潘富贵,加上张永年心里有杏儿刚死之后的悲伤,他真想把这个婴儿扔进尿盆里淹死,有几次他甚至伸出手想把这个孩子给掐死。可张永年的理智战胜了冲动,他的心里还没有忘记仇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要利用这个孩子去替自己完成他的复仇计划。

    张永年靠面水和红薯把孩子养活了,可孩子两岁的时候还有些呆头呆脑的,不知是营养不良或是种有问题,张永年就没有给他起名字,总是叫他‘大憨。’

    张大憨从记事起,就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们村里有漫山遍野的桃树,春天能开出遮天蔽日的桃花来,更让张大憨记得清楚的还有村里比桃花还要好看的女人们。

    张永年自从杏儿死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看着这个越长越难看的孩子,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没有一个女人,就不能称为一个家,没有女人的日子真难熬,不但男人觉得家里没有个女人日子过得没滋味儿,就连张大憨小时候因为家里没有个女人,也觉得家里待不住,只要张永年不注意,他就会偷偷的跑到外面去玩。

    村里人看到张大憨就会逗他,有人说给他找个后妈,也有人说给他找个小媳妇的,大憨信以为真,回到家里就和张永年说了。张永年气的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顿,并且警告他以后不准再一个人出去玩儿。

    虽然张永年看的紧,还是没能管住张大憨‘逃出去’玩儿,他出去能经常看到村长的儿子潘大海。

    那年张大憨六岁,潘大海十四岁,张大憨成了潘大海的一名‘小兵’,潘大海说啥,张大憨就听他的,就连潘大海让张大憨去偷东西张大憨也会去,因为他完成‘任务’之后会得到一点儿好处,那点儿好处有时候会是一块儿糖,有时候会是一根烟,虽然张大憨知道烟抽起来很难受,可看到大人们抽,他也学会了。

    那个夏天的午后,在桃树林里,潘大海递给张大憨一根‘大前门’,这可是那个年代送礼才舍得买的。潘大海父亲就是潘富贵,家里好烟好酒堆成山,他经常会拿出好烟来给小伙伴们,他俨然成了这帮孩子们的老大。

    张大憨没有接烟,他咽了口吐沫,嘴馋的说:“我不要烟,我想吃糖……”

    潘大海听他说要吃糖,就让张大憨偷偷的到潘大海的家里去拿,并且说糖就在当门儿的柜子里。

    为了能吃上那块儿甜到心里去的糖块儿,张大憨上刀山下油锅都愿意,当他偷偷溜到潘大海家里,看到大门屋门都开着,他悄悄的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大把的糖,刚要剥一块儿塞到嘴里去,却听到里屋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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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憨吓了一跳,以为是被潘大海家里人发现了,他刚要逃跑,就听到一个女人说话了:“快点吧,等会儿大海回来就弄不成了!”

默认卷 10。要弄死人了

    张大憨不知道她们说的弄不成是啥意思,他就想看个明白,当他溜到里屋门口,偷偷往里面看的时候,吓得他脸都变色了。他看到潘大海的父亲正骑在大海他娘身上打架呢,刚刚她们说的好好的,怎么这么个功夫就打起来了,大海娘被‘打’的直哼哼……

    张大憨看到潘大海的老爹光着皮股骑在大海他娘身上,大海他娘眼睛闭着,被男人压在身上就像是骑马一样,身子不停的晃动着,两只手还在女人的胸前揉捏着,把潘大海的老娘弄得不停的叫唤,一边叫唤一边说:“他爹,你快要把我弄死了……”

    听说要弄死人了,张大憨吓坏了,他赶紧往外跑,他要把这事儿告诉潘大海。张大憨对潘大海绝对忠诚,因为自己手里还攥着人家的糖块呢。

    潘大海和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们在桃树林里等着张大憨拿糖块儿呢,看到张大憨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他就骂着说:“你吗皮的,慌咋这么慌,就像要死人一样?”

    张大憨捂住肚子猛喘了几口气,这才说:“你……你家……你家真要死人了”

    潘大海听张大憨这么说,猛地站起来对准张大憨的肚子就是一脚,然后用手掐着张大憨的脖子恨恨的问:“你说谁家要死人了?”

    张大憨吓坏了,可他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事告诉潘大海,因为自己手里的糖就是他家的,他用手抓了潘大海的手几下,脖子稍微的透了口气后说道:“你家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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