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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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狠-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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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木槿知道她当然是认得的,否则今日相国寺也不会找上自己了,闵氏果然毫无意外的点点头。

    白木槿接着问道:“你在哪里见过本宫?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是哪里?”

    “我……我一直都是郡主的亲信,暗中伺候郡主的人,所以郡主才会派我行刺太后

    !”闵氏说话有些结巴了。

    白木槿笑了一下,才问道:“这么说,你是本宫的心腹之人了?”

    闵氏点点头,道:“这是自然,否则郡主也不会派我去做行刺之事,您就是看中我有武功,又机灵,才会最后选择我去行刺太后的!”

    闵氏倒是说得头头是道,听上去也中肯,白木槿接着问道:“既然是心腹之人,你可有证据证明?否则,怎么让人信服?”

    “郡主为怕事情败露并没有给我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闵氏倒是不慌不乱地回答了。

    白木槿嗤笑一声,道:“既然无法证明你是本宫的人,又凭什么说是本宫指使你,空口白话,谁不会说?”

    “我……我无缘无故何必要污蔑郡主,我只是受刑不过才会指认郡主的,您不要因此就忌恨我,大家到底主仆一场!”闵氏倒是会说话的人,还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来。

    白木槿微微眯起眼睛:“我宁侯府可没有你这个奴才,所有的奴仆卖身契都在府中,不管是本宫的还是别人的,可都在府衙有记档的!”

    尚克静终于说话了,也讽刺地笑道:“郡主,这种话就没必要说了,有些奴才,就算是官府那里也找不到存档的,谁家没有这么几个人呢?”

    白木槿诧异地看着尚克静,反问道:“是吗?这么说尚大人家里也有没去府衙备案的奴才咯?本宫怎么记得天元律法中是命令禁制这种私养奴仆的行为的?好像数量多了,都可以判私募兵丁,意图谋逆之罪吧?”

    尚克静脸色一僵,赶紧否认道:“本官可没有私养奴仆,都是过了明路的,郡主不要含血喷人!”

    “既然大人没有,本宫自然也没有,本宫虽然是闺阁女子,但也是懂法守法的人,再说了,本宫堂堂郡主,何必要做违法乱纪之事?行刺太后对本宫有何好处?”白木槿理直气壮地问道。

    尚克静却道:“那是……可能你对太后心怀不满,怀恨在心呢!”

    “尚大人,您也不要含血喷人

    !本宫的郡主之位,还是太后首肯才册封的,本宫感激太后都来不及,何来怀恨在心之说?”白木槿冷声道。

    尚克静又道:“但是当日的确是郡主嫌疑最大,据本官查问过,您曾单独离开过,并且去向不明,这段时间,郡主怎么解释?”

    白木槿略略低头,才道:“相信大人也一定知道,本宫被热茶烫了吧,不过是去僻静处换药罢了,难道还要昭告天下不成?”

    尚克静又指着闵氏道:“那她为何一口咬定是郡主指使的,那么多公主郡主都在场,相国寺又有那么多僧人,偏偏就说郡主是幕后主使,郡主总不能一句与你无关就了结了吧?”

    白木槿看了一眼闵氏,才道:“本宫还真的不认识此人,但是大人也应该知道,本宫得封郡主,是因着什么,得罪了不少人啊,谁知道是谁在背后陷害呢!说来也真是作孽,本宫也就是弱女子,某些人总是不依不饶的,真令人头疼呢!”

    这话当然是说给尚克静听得,尚克静的脸色果然变得难看起来,白木槿这就是暗指真正的幕后主使是楚郡王了。

    尚克静虽然着恼,但是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而道:“郡主这是在说是仇家故意陷害郡主了?可否告知下官,您所指的仇家到底是哪个呢?”

    白木槿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道:“本宫从来没有仇家,尚大人可不要胡乱用词,本宫这么良善之人,哪里来的仇家呢?”

    尚克静差点儿没喷出一口血来,就安平郡主闹出的一桩桩事儿,能称之为良善吗?还好他比较沉稳,冷静了一下,才道:“是郡主说自己得罪了不少人,树敌太多!”

    “得罪人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吗?谁能说自己和所有人都交好?尚大人坐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应该也没少得罪人,难道都是仇家吗?”白木槿笑盈盈的问道。

    尚克静十分气恼,这个丫头伶牙俐齿,已经超乎他的预料了,难怪楚郡王都对他说,安平郡主是个聪明又刁钻的女娃,十分棘手!

    尚克静没有正面回答她,只道:“那郡主所指究竟是何人?”

    “本宫也不清楚啊,这件事应该有尚大人去查才是,总归本宫没有刺杀太后的动机,本宫对太后有敬意,有感激,就是没有仇恨,既无仇恨,为何要刺杀?”白木槿眉头扬起,一副你乃我何的样子

    尚克静表情一滞,皱着眉头打偶:“但是刺客指证你,郡主总该想法子自证清白吧?”

    白木槿对着尚克静微微笑着,点了一下头,道:“这就有劳尚大人了,既然有法子让她开口说话,自然有法子让她说真话,而不是胡乱牵扯本宫这个无辜之人,尚大人头顶上的牌匾为公正无私,应该不是摆设吧?为无辜之人伸冤,是不是大人的分内事儿?”

    尚克静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被人指认是罪魁祸首的人,怎么突然就无辜了,怎么反过来还要他来为她伸冤?被告之人反而成了苦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尚克静的脑子里一时有些混乱,道:“郡主……这事儿,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吧?您说无辜就是无辜了?”

    白木槿依旧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道:“大人,那您说谁说本宫无辜,本宫才无辜呢?”

    “自然是……自然是……弄清楚事实真相,若与郡主无关,那郡主就是无辜的!”尚克静回道。

    白木槿点点头,十分赞同的样子,道:“那弄清楚事实真相,应该是大人的事儿吧?没道理我一个本该无辜的人去帮大人查真相,这未免有越俎代庖的嫌疑,本宫可做不来这样的事儿!”

    尚克静总算发现了,这个丫头刁钻就刁钻在,无论怎么说,她都有理。而且一副事不关己,你还拿她没辙的样子。

    尚克静想了想,才道:“可是现在有人证,郡主若不能证明她说谎,自然就是郡主的嫌疑最大,对于嫌疑之人,本官还是要依法收监,必要的时候……还要动用刑罚!”

    白木槿秀眉微蹙,道:“只要有人指正,就说明本宫有嫌疑,还要动刑是吗?”

    尚克静点点头,道:“自然是这样,这是办案的程序问题,可不是针对郡主一个人!”

    白木槿突然笑了一下,道:“那本宫就指正大人才是幕后主使,大人是不是应该也要接受刑讯?本宫可不是胡乱指证,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又经过大人严刑拷打,自然是慑于大人的淫威,不得不听从大人的话来指正本宫

    。”

    尚克静脸涨得通红,气的大喝道:“你不要血口喷人,信口雌黄!本官何曾要她指证你,这……无稽之谈!”

    “怎么不可能?众所周知,大人与楚郡王是莫逆之交,本宫又和楚郡王闹得很不愉快,大人可是有动机要害本宫的!至于这个女人,她背后的主使是谁,本宫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本宫!”白木槿平静地道。

    尚克静被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喘了好几口气,才道:“你简直一派胡言,本官办案向来公正无私,绝不会因为私人感情而影响公事,再说楚郡王也是光明磊落之人,怎会有如此小人行径?”

    白木槿道:“人非圣贤,也非草木,偶尔有个私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太后将犯人交给您,自然是希望您尽快查出真相,您严刑拷打之下,这个女人还是不说实话,您只好想个简单稳妥的法子,那就是找个替罪羔羊,本宫就被您选中了,谁让今日去相国寺的人中,只有本宫不是皇室血统呢!”

    尚克静怒火冲天,这个安平郡主颠倒是非的能力,比他还要高明。他一个主审官员,竟然成了被指认的凶手,这叫怎么回事儿?

    白木槿接着道:“您想要污蔑本宫,本宫可以理解,但是却不能原谅!本宫虽然非皇室血统,但也是名正言顺的郡主,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此事还请大人先禀明太后和圣上,只有太后和圣上派出令本宫信服,绝不会偏私的人来审理此案,本宫才愿意将本宫掌握的证据交代清楚!”

    尚克静握紧了拳头,嘎吱作响,道:“你……欺人太甚!本官乃大理寺卿,审理皇家案件乃天经地义,受太后懿旨主理此案,难道郡主敢不服太后?”

    白木槿也冷了脸,道:“您连夜审理此案,无凭无据就敢要求将本宫收监,这个女人的话漏洞百出,您也照信不误,还准备对本宫动刑,您这才是欺人太甚!还敢说自己不偏私,简直是大笑话,本宫定会面圣,奏你一本!”

    尚克静也急了,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白木槿道:“你再敢胡乱指摘本官,大闹公堂,本官现在就打你二十杀威棍!”

    白木槿挺直了腰杆,道:“大人还真是够威风,你可以打本宫,但是本宫保证你会百倍奉还!”

第354章 杀威棍

    “你……简直嚣张至极,别说你只是郡主,就算是公主,进了我大理寺的门,也休想再拿身份压人,本官这个公堂就是为了皇亲国戚所设,进来这里的王爷公主,也不是一个两个了,本官若是怕事之人,就坐不了这大理寺卿

    !”尚克静怒极反笑,对白木槿这种嚣张跋扈的样子,倒是毫无忌惮之心了。'。 超多好看小说'

    白木槿哈哈一笑,道:“本宫不是拿身份压人,而是要和你论个是非曲直,你枉顾律法,是非不分,黑白不论,受人指使,陷害忠良,二百棍子简直太轻,您大理寺卿的位置也该换个人来坐坐!”

    尚克静真有一股子无畏无惧的胆气,惊堂木一拍,道:“来人呐,将安平郡主拿下,二十杀威棍!”

    他尚克静若是今日被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片子给唬住了,那日后这大理寺卿也就别当了,这可是专门可权贵作对的官位,今日败给安平郡主,日后就没有人再忌惮他了,这样要如何办事?

    话音一落,大理寺的衙役们也不是吃素的,前排几个人坚定地站出来,围住了白木槿,后面的人二话不说就要抬起棍子打白木槿腿。

    白木槿稍微闪避了一下,她虽然不怕事儿,但是也不能允许别人随意就动她。白木槿闪了一下,没有被人打到,喜鹊则护在白木槿身边,不说话,眼神却又狠又冷地盯着那些要动白木槿的人。

    尚克静道:“给我拿下!”

    衙役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棍子打在了白木槿的腿上,白木槿即便再有能耐,也吃不住这一棍子,踉跄一下,直直地跪倒在地,膝盖敲击在地面的声音,十分沉闷。

    “小姐……”喜鹊吓得面色惨白,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扑到白木槿身上,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白木槿虽然吃痛,但是还是对着鸳鸯笑了一下,道:“别担心,没事……”

    喜鹊红了眼睛,双眸嗜血地看着尚克静,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对郡主用刑,谁给你的狗胆?你要是敢打我家小姐,今儿姑娘就跟你们拼了!”

    尚克静对着这么个凶悍的丫头,也丝毫不惧,冷笑道:“郡主又如何,我这公堂就是为她们这些皇亲国戚所设,再说本官受太后所托,必要查个水落石出,将这丫头拉开,继续打,若干阻拦,就一起打

    !”

    喜鹊抱着白木槿死死地不放手,那些衙役也真下得去手,举着棍子就开始打,也不管打在哪里,打在谁身上。

    喜鹊被打了几棍子,痛得泪流满面,也不肯松手,白木槿喊道:“喜鹊,你放开,听话!”

    “不……除非我死了!”喜鹊却硬是咬着牙,力道一点儿也没送,将白木槿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不肯放。

    白木槿此时才后悔起来,她自己是不怕挨打,因为要借着这顿打,让这个尚克静和他背后的人明白,不是什么人都能算计的,她白木槿绝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所有他们加诸她身上的伤害,都要百倍奉还。

    可是她没料到喜鹊竟然这样不管不顾地要帮她挡棍子,心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掏出银针在喜鹊身上刺了一下,喜鹊便软到在地。

    白木槿将喜鹊推到一边,棍子便噼里啪啦地打在了她的身上,白木槿却笑着抬头看向尚克静,眼里挑衅的意味更浓。还不怕死地道:“尚大人若是觉得而是棍子不解气,还可以多加一点,记住了,不过要考虑一下自己的身子能承受多少板子,计算一下一百倍会不会死!”

    尚克静气的气都快喘不过来,恨恨地道:“给我再加二十辊,我就不相信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小小年纪,竟然学的如此牙尖嘴利,猖狂至极!”

    白木槿向着他比了个四的数字,但身上的板子越来越沉重,让她几乎已经直不起腰了,她没有跪着,而是半蹲在地上,却觉得体力越来越不济了。

    四是棍子还没打完,白木槿就已经晕了过去,晕倒之前,还觉得自己这身子果然已经被娇惯坏了,才四是棍子竟然就熬不住了。

    尚克静就看着白木槿嘴角含着讥讽的笑意,直直地倒在了公堂上,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心道让你倔,看你的嘴硬还是本官的棍子硬。

    衙役们看了一眼尚克静,禀告道:“大人,才打了三十棍子,还有十下该怎么办?”

    尚克静冷笑一下,道:“用水泼醒了,给我接着打,当我大理寺是京兆尹的府衙,任由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女们嚣张跋扈不成?”

    衙役得了令,就赶紧跑去拎了一桶井水上来,劈头盖脸地朝白木槿的身上浇下去,虽然已经是初夏了,但夜晚还是很凉的

    。这一桶水浇下去,白木槿立刻清醒了过来,却也感觉到了钻骨到骨子里的冷意。

    白木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自己已经湿透了的身子,攥紧了拳头,用冰凉的眼神看着尚克静道:“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尚克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硬骨头的姑娘,他这公堂接待过多少犯了事儿,触怒了皇上和太后的功勋显贵,就连好几个亲王都吃了大亏,一般杀威棍一打,再嚣张的人也都怂了。

    都是金贵之躯,娇生惯养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苦疼,可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竟然生生受了三是棍子,晕过去之后还能这样不倔傲,真是硬骨头!

    尚克静眯起眼睛,问道:“你当真不怕死?要知道,既然本官敢对你动刑,肯定是不会怕你,你就真的不怕打吗?”

    白木槿冷笑道:“当然怕,不过……总比让你们不声不响地弄死好,还有我这个人从来都不挑食,什么都肯吃,就是不吃亏,我说过你会付出代价,就绝不会便宜你!”

    尚克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接着打,什么时候服软了,什么时候停,本官就不信这世上还真有打不服的人!”

    白木槿手一抬,道:“等等!”

    尚克静以为她要服软了,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就说嘛,一个大小姐,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重刑,那可是实木棍子,打在身上,要是下手重一点,骨头都能打断。不过这些衙役也知道轻重,对白木槿并没有下狠手。

    杀威棍最妙的地方是打疼你,但不伤你筋骨,但是内伤嘛,他们就管不着了,只要不死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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