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是重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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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是重生者-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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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着的那个蛋蛋说:“别提了,他女人太多啦,吃不消了。”

    这倒真的有点像他的风格了。

    大老二解下了围裙,扔了进去,不过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披了件衣服出来,关好了门,说:“别说那些没用的,反正没几天好呆了,喝酒去。”

    “又怎么了?”我不由得再问。

    蛋蛋说:“这次真的没几天好呆了,估计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吧。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再不去喝酒,可就真的没得喝了。”

    大老二骂了一声,说:“这里真他妈的好,真的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呢,只不过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们就要走了不成?看来他们还是很喜欢这个世界的。只不过他们又能去哪里呢?回归本体吗?看起来真的有这个可能的。这一次的收割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是最后的收割了。因为该出的也都出了,该走的也都走了,就只剩下我们这几个算是重量级的人物了。

    司徒无功走了;守护狗走了;刘天心不出意外也走了。

    而僵尸兄出来了;公鸡也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真正坐大了,这具身体就要完蛋了。

    估计着,哪怕我们能过得了僵尸兄那一关,到时候也过不了公鸡那一关。他可是不死的。问题是现在看来,那些独眼龙们还算有点手笔的,一开始竟然想跟公鸡死磕。难道还真的能单单靠着这个世界的灵魂力量就把那绝症都能消灭了不成?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意志的力量吗?如果没有僵尸兄还好,那么就只要去干掉公鸡,那么这个世界还算是能守住的;本体倒还是其次的;现在又冒出了一个真正的盖世魔头僵尸兄,那才是真正的大敌。不出意外,他的增长能力的属性比刘天心之流更加变态。再加上他本身就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只不过可能正是因为没有干掉我,或者还没有到收割日,再或者只是因为被余帅他们重创了,所以再次沉寂了下去。

    等他再次破土而出的时候,又会是什么光景呢?

    我主要是出来找罗泽的,顺便来这里看看。如果还能拉上四个高手的话就更好了。只是现在并没有遇到一坨屎。只是过这三个高手会不会帮我呢?

    “喝酒就不要吧,我来找人的。”

    大老二翻了一个白眼,“找谁?”

    “蒙蒙。”

    “死了的人,还找个屁啊!喝酒要紧。”

    我几乎要跳起来了,“死了?!”

    “不死还能怎么样?再说了,死了又能怎么样?喝酒去。”这大个子还一手搂过了我的肩膀。

    罗泽死了?不会吧?就出去一晚,他就真的死了?这让我怎么能够接受呢?抬头看看天,一大团又一大团的乌云,正在滚滚地移动着,看起来像是千军万马一样,完全把太阳给遮住了。

    看来果然是要下雨了,因为一滴豆大的雨滴落到了我的头上。我不禁伸出手,正好有一滴落到了我的手里。

    似乎只有这两滴而已。

    大老二也怔怔地抬头看着天,说:“当初我们三个下来时,我是先撒了泡尿,所以算是下了一场大雨。这一次怎么又莫名其妙要下雨了?没了老二还能撒尿不成?”

    我倒想了起来,好像以前真的下过雨的,就是在那场雨里面,司徒无功要干掉我,而且看他的架式是真正的要干掉我;而在那场大雨里面,蛋蛋救了我。

    我不禁眯起了眼睛。难道说以前司徒无功真的要干掉我不成?他到底是个什么鬼家伙?

    还有,这大老二也太不是人了,竟然下来之前还撒了泡尿!

245,没有真假

    有的时候会很健忘。比如说我一直都以为从来没有下过雨一样。而其实在第一次遇到蛋蛋的时候就下了一场非常奇怪的雨,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是大老二在撒尿而已。

    现在想起来当时蛋蛋好像还说过一句:老大爽了。

    可能那是因为他们看到雨停了一下,然后又抖了一波下来,那就是大老二在抖几下吧?

    现在想想当时司徒无功应该并不是真正的想杀我,而只是在试探我吧?他要杀的话,那时候的我应该逃不掉的。

    现在又好像要下雨了,一滴落在了我的头上,一滴落在了我的手心,感觉微凉。

    直接凉到了心脏。

    因为大老二说罗泽已经死了。

    我不得不问他:“怎么死的?”

    他是真的死了吗?

    “不知道,听说是被人砍死的吧。反正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大老二满不在乎地说。

    被人砍死的?谁能砍得死他呢?或者他根本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残废,所以任何一个人都能砍得死他。

    蛋蛋好奇地问:“怎么,你要去见尸体啊?”

    我不由得一怔,“在哪里?”

    “老大,带他去看看嘛,不过一个死人,也没什么好看吧?而且死状还一点都不文雅。”

    我也算服了他了。难道还有人死得很“文雅”吗?

    尸体并不是在停尸间,也不是在医院更加不是在警察局里面,而是在他那个曾经的小基地,在两天前还是正义兄的大本营。

    现在倒成了独眼龙们的议事堂了。

    变成了独眼龙的余帅坐在地上,在他的身边跟着他的几个小弟。余帅同样跟其他独眼龙那样用一块黑色的蒙皮把那只假眼蒙了起来。看起来他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至少穿着衣服看不出伤势,但精神不太好,脸色也比较苍白,倒有点像僵尸兄了。

    钟老鬼带着两个独眼龙坐在椅子上,这椅子看起来应该是他自己带来的,现在的钟老鬼也懂得时尚了,竟然戴起了墨镜,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江湖上的摸手相的瞎子。

    刀疤倒是背关他的厚背大刀站在一这劈着空气。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蹲在角落里面的正义兄,手里头提着一瓶劣质白酒,有事没事仰头喝一口。

    而在正中央,好像睡着两个人,身上都盖着白布。

    说是“人”估计还太抬举他们了。虽然盖着白布,但从那形态来看,人不可能摆得这么直和细的。我几乎不敢过去看。因为我忽然明白了过来,那是两根人棍。

    我有点怀疑那两根人棍还能不能看清脸。不过我还是走了过去。白布盖住了脚也盖住了头。

    我掀开一个。

    脸还在。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乡巴佬,如果我没有上过学,一直留在家里那边干农活的话,估计最后也会变成这样的脸色黑黄的乡巴佬的。这个人我当然见过的。

    他果然还是没有回家,把命交待在了这里。他正是罗泽的那个所谓的父亲,那个不怎么说话,看样子是因为没文化而胆子很小的中年人。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根人棍,不过手法跟以前的司徒无功还是有一点点不同的。

    司徒无功把人变成人棍,连脸都会毁了去,只要是任何突起的地方都会被削平,而眼前的这个人,至少一颗头还算保持得比较完整,至于其他地方的话,就削得比较工整了,伤口是白色的,就像是镜子一样。

    我几乎能想象到斩马刀划过,然后身体就分家了,被削去的那一部分消失不见,剩下的,就是一根人棍。

    而剩下的那根人棍就是罗泽吗?

    我忽然感到有点害怕,手停下了半空中。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的就是蒙蒙认为的那个兄弟;也许我并不是,而只是他的那个兄弟的一个影子而已。不过又有什么要紧的呢?至少他冒死冲进了这个世界里面,只为了“拯救我”,而在上 一轮里面,他最终没有完成他的愿望,在本体戏耍般的玩弄之下,最终丧失了所有的记忆。一个丧失了全部记忆的人,不知道还是不是他。

    我宁愿相信那就是他,哪怕他只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因为蒙蒙以前并没有怀疑我是不是虚构的。也许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问题。也许只要拯救了我,那我就是一个真实的。

    现在的我,不管是不是一个虚构的人物,在他的心里面应该都只是一个丧失了全部记忆的兄弟吧?

    我不知道他跟张良有什么样的故事,他们在外面的那个世界里面是怎么样的好兄弟。从以前得到的记忆画面来看,他们似乎也有点小摩擦,似乎是张良向他借钱,而他不太想借。

    但我知道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关系肯定非常铁的。

    现在倒是感觉这一生一世太过短暂了。上一轮我到底活了几天呢?鬼才知道呢!记忆是最可怕的东西,因为只要在记忆里面随意作点假,人生就完全不同了。他以前不是说过吗?其实上一轮开始的时候,也就是我去上大学的几天前而已,只足够他去做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去杀一个非杀不可的人而已。也许他要杀的那个人正是现在我的室友罗泽,也许就是眼下这块我还没有掀开的白布下面的那根人棍而已。

    不管怎么样,现在只有这一个罗泽而已,那个三更半夜出现的蒙蒙,也许只是一个幽灵或者仅仅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大老二说道:“看吧?一点都不好看,这几刀砍得水平倒也蛮高的,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两把刀。”

    我不由得鼻子出了一下气,倒有点像是哼声了。

    光从这伤口就可以看得出来,除了司徒无功的斩马刀之外,还有什么刀能有这种功效。

    现在那两把斩马刀就在张璇手中。只是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罗泽一直都说她是一个恶魔,现在看来果然是一个恶魔。当然,罗泽似乎还想干掉她。只是现在被她干掉了。

    我掀开了白布。

    一根人棍。

    没有手没有肩,连两条腿都只剩两个半边而已。

    脸看得清,正是罗泽。我怔了一下,莫名其妙地倒是呼出了一口气,好像心里面的大石终于放下了一样。又或者是因为猜中了这白布下面是罗泽而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感到轻松了?

    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死了。

    这样我也许就可以轻松一点了。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不管他到底真的是不是我的那个所谓的兄弟,他终于死了。原来我才发现,原来我最沉重的压力,并不是那些独眼龙,也不是那些普通人,也不是本体,也不是僵尸兄,而是蒙蒙。

    为什么蒙蒙会变成我最大的压力呢?本体可以干掉我;或者那些独眼龙,或者在这里的那些普通人都可以干掉我;但只有蒙蒙不会干掉我。

    因为我对我有很大的期望,上一轮的最后,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他倒是轻松了,一了百了了。

    走得很潇洒。

    再潇洒又有个屁用呢?

    也许以后再也没有人在我面前说是来拯救我的了。

    余帅沉声说道:“这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我知道。”

    “虽然他受了真正的罗泽很大的影响。”

    “怎么说?”

    “如果我没有看错,他的人格是两种形态的,一种当初你在构建这个世界的时候所赋予的,另一种是后来真正的罗泽进来之后经过长时间影响而产生出来的。”

    我不由得一怔。

    余帅继续说:“如果有两个罗泽,当然不行,所以我可以想象到,以前每一次,真正的那个罗泽,第一件要干的事情就是杀掉眼前的这个冒牌货。怎么说都有点像张良要去干掉鬼王的味道啊,不过还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张良和鬼王,怎么说都是从一个人分裂出来的,但他们两个又都是不同的完整体了。而要罗泽去干掉那个张良亲自创造出来的一个虚构的自己,呵,就有点像干掉他自己了。而且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虽然这个虚构的家伙被干掉了,但在人格方面不是会影响到的,所以每干掉一次,这个虚构的家伙就会比原来更加接近罗泽自己的。”

    我又怔住了。

    刀疤停止了耍刀,走了过来说:“如果眼前的这个罗泽没有死,而是最终走出去的话,说不定倒是可以成为真正的他的。”

    大老二惊讶地说:“会吗?”

    “当然会,性格方面完全差不多了,缺少的只是记忆而已。只要找回了以前的记忆,就完全是一个罗泽了。要说这个鬼地方还真是神奇。虽然很多人都是虚构的,但是谁又敢保证他们一旦冲出了这个世界,就不是真正的鬼魂呢?因为他们已经有了人格了。现在怎么看,这里都有点像是一个熔炉了,熔炼的,是灵魂。”

    我不禁问他:“那真正的罗泽呢?”

    刀疤叹了一口气,“也许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真正的罗泽了吧。”

    真正的罗泽也许在上一轮就已经不存在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再付出的了。所以他交出了他所有的记忆和灵魂?

    代替的,就是眼前的这个才是真正的罗泽了吗?

    正如我一样,原本的张良也已经不存在了,不管我是不是他创造出来的一个投影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只要他死了,那么我就是他了。

    如果我能救出这个罗泽的话,只要他还能进入外面的那具身体里面,他就是蒙蒙了?

    “为什么要杀他呢?”我抬头看着刀疤。

    刀疤淡淡地说:“也许这个你就应该去问那个杀死他的人了。”

    “在哪里?”

    “谁又知道呢?”

246,是时候干掉她了

    大团的乌云,像征似地滴了几滴,倒有点像是眼睛落了几滴泪一般。

    我没有去喝酒的心情。原本在面对着人棍的时候忽然而至的那股轻松感也一去不复返。心情反而沉重起来。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能不能见到那个神出鬼没的蒙蒙呢?也不知道是他在梦游呢,还是我在梦游呢?

    我独自回到了学校里面,一整天没有出去,怔怔地躺在床上,只有在饿了的时候才去食堂里面吃饭。张志伟遇到我,问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只是说没事。

    我越来越看不懂这里了。这些人有什么意义呢?活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但钟老鬼他们在僵尸兄出现之前的打算还是在这里生活下去,他们依然还是怕死,虽然知道要面对着一轮又一轮无止尽的收割。

    而刀疤他们显然就更有魄力了一点,竟然想着直接干掉本体杀出去。

    至于公鸡,我暂时还没有遇到。不过他们又能做什么呢?公鸡只是一种绝症的化身而已,现在这具身体还没有真正的死亡,但是等他真的害死了这具身体的时候,他也就死了。

    我期待着晚上回去,睡到半夜里还能再次遇到那个神出鬼没的蒙蒙,希望他能从衣柜里面爬出来,带着我去干掉那个贱人。

    到了傍晚的时候张志伟敲门要我去开班会,我没有理会他,连声都没有应一声。一时之间他到以为我出事了,就在外面狠狠地踢门。

    我不得不隔着门告诉他我不去。

    “怎么啦?装死啊?”他在外面没有好脾气。

    我本来倒是想问问他关于前几天事情还记得不,还有他是怎么拉起所谓的“良人帮”的,以什么样的借口,有什么目的。但是想一想还是算了,现在的我似乎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死而已。

    我不开门他也没有办法,所以他就自个儿去了。我独自一个人留在宿舍里。忽然感觉这寝室其实也太空太大了一点。

    罗泽跟他老爸变成了人棍好像并没有引起什么动乱。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两个普通人的死亡而已。没有所谓的真假,不管这个罗泽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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