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夫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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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夫撩人-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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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实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来的生气。”林夏知道美美肯定是有话要说,他不能表现出焦急的模样,唯有绷着脸做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严肃样。

    “简单来说就是避嫌。”林秋自顾自说下去,不吐不快,趁着这个时候,赶紧把话摊开来说,点醒二哥这个榆木脑袋,别让他干出啼笑皆非的事情。

    她不是没想过二哥现在可能是在诈她,是不是诈她无所谓,该说的话她迟早是要说的。现在二哥的行为,简单的来说就是两个字逾距。距离产生美,现在二哥干的事,上赶着掺和兄嫂间的事儿,不是有失妥当是什么。父母健在,兄嫂的家事轮不到他插手,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能公正地处理好此事,才怪。

    蕊是他有这份能耐,自然不会被撵出来,说撵这个字可能不太好,可事实就是如此,人家不待见他,硬生生被排挤过来的。

    “避嫌避什么嫌避,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们俩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有错么!他现在有难处,我不站在他身边,净干偷偷摸摸的事儿,你说这传出去能听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铁石心肠!多不在意这个大哥呢!你不知道大哥从小待我有多好,若不是大哥……这老话我就不说,我对大哥是真的敬重,是真的盼着他好。”避嫌,这说的是什么话,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两字居然从妹妹的嘴巴里蹦出来的,叫他差点拍桌而起。不得不说他对这个妹妹现在有点失望,不是大哥,她能有今天么。想当初她能够上学,可不就是大哥顶着巨大的压力力排众难的,觉得这个妹妹是有前途的,不能叫家里硬生生给耽搁,哪里能培养这么个女娃娃。

    现在瞧瞧她嘴巴里说的是什么话,是不是翅膀长硬就不认大哥。是,他承认这些年大哥确实是有点糊涂,可不能因为这点糊涂,眼睁睁大哥落难置身事外不顾。现在正是大哥艰难的时候,他们这些做兄妹的不帮忙,那谁能在关键时候搭把手。

    林秋不免困惑,林夏如此激动,显然是有原因的,只是她这个西贝货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林秋的怔愣叫林夏瞧出来,他霍的站起来,怒视着林秋,“如果不是因为大哥,你说不定在哪遭罪呢!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呢!早知道,早知道当初我就拦着大哥,读什么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全家地里刨食,总好过兄妹离心。文化学识高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哼!”

    妹妹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是不是做商人做久染上商人的市侩,他向来是个暴脾气,哪怕因为年岁的增长有所压抑,骨子里却是半点没变,脾气直来直去的。如果林秋不是他一直来疼爱的妹妹,只怕他会指着她的鼻子骂,骂得她狗血临头。

    猝不及防被劈头盖脸地骂,林秋心里苦,可她却不敢表现出委屈来,囫囵的话叫她明白,当初若不是林春的坚持,读大学可没原主的份。

    旁人攒钱娶媳妇,这两兄弟却是省吃俭用的,把钱一点点省出来,好供妹妹能够上大学,能够出人头地,这份情谊怎不叫人动容!

    原以为是家人疼宠,却没想原来是大哥力排众难,说服父母说服弟弟。毅然决然支持她,也就是原主继续深造。这份哥哥对妹妹的关爱,确实是该永远铭记在心。

    那世道没有什么人家是容易的。若是碰着狠心点的哥哥,指不定原主被卖给什么人家,好换彩礼钱给自己娶亲。可林家却不是这样。若是按二哥这么说,确实是她有点冷心冷肺的。

    妹妹苍白的脸颊,叫林夏心疼,不禁反省是不是他说的话过于重,对于这个妹妹他是真心疼爱,见不得妹妹黯然神伤的模样。

    只是不待林夏出口安慰,林秋就收拾好心绪,抬眼瞧着林夏,眼底是一派的坦然,她正色道,“我是为大哥好,也是为二哥你好,事情说起来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你先别着急,容我喘口气慢慢来说。你说说每次大哥大嫂一出事,你就上赶着凑,外人会不会误会你,觉着你对大嫂有不同寻常的心思,否则为何非得眼巴巴地凑上去。”

    “放他娘肺狗屁,我呸,我对大嫂有意思,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种搅家精,倒贴我也不欢喜!”林夏脑袋”嗡”的一声响,愤怒的火焰在胸腔中燃烧着,瞪大眼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一道道青筋,整张脸涨红起来,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他想打人,他想摔东西,他甚至想抄起一把菜刀将瞎传话的人剁吧剁吧喂狗。

    这是侮辱,这是**裸的侮辱,是对他人格的侮辱,想想就让人作呕,这群吃饱饭没事干的女人就喜欢叽叽歪歪,若是叫大哥听在耳朵里,指不定生出什么心思来。他是有什么就表露在脸上,大哥是有什么就隐藏在心底,面上是半点不露的。他不由得脸色微变,红到发紫,狠狠地将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破裂的尖锐声在客厅里响起来。

    李芸慌慌张张跑出来,生怕林夏在这里动粗,只是站出来归站出来,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她的胆怯,她没想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居然会干出如此粗鲁的事,这是摔在地上若是摔在东家的脑袋或者身上,那可真是不敢想。

    林秋挥挥手,示意李芸回避,哥哥是有分寸的,绝对不会伤她半分毫毛的,这是家事,林秋没有叫人围观家事的习惯。

    李芸只有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老老实实后退。

    她知道会是这样,兄长暴跳如雷的,胸膛起起伏伏,差点就要冲出去跟别人一通理论,现在林夏俨然余怒未消的模样。

    可这谣言既然传到她耳朵里,自然是有原因的,当然这话不是从娇娇的嘴里吐出来的。她是个聪明人,又是二哥枕边人,干不出这样的蠢事来,她应该对二哥的品性,在了解不过。

    二哥为人正派,瞧上汪书棋除非是天底下的女人全都死光光,兄弟俩同时看上这个女人,那眼光得多瞎。若真是这样,他非得叫宋墨给两人套个麻袋,她暗搓搓的下黑手,狠狠教训两人,叫他们知道眼光有问题得趁早治。

    若是听不下去,今天就到此为止,余下的话等你回来,等你冷静,咱们兄妹慢慢聊。

    “我不至于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有什么话尽管说对着我这个做哥哥的说,你可不要有什么隐瞒,你若是隐瞒,哼……”林夏扬扬拳头威胁,不过威慑力并不是很大,说句实在话,他也不知道,如果妹妹要不说,他有什么法子可以叫妹妹乖乖吐露真言。

    林秋乐得配合,举双手投降状,透着些许的小俏皮,半点不怕他的怒颜,“我可不敢有半分的欺瞒。这是你倒是想大包大揽的,可做事之前你是否考量过合不合适这么干,俩口子的事,你瞎掺和啥瞎掺和,别人恨不得有四条腿,撒开来跑,就你非得反其道而行,上赶着凑凑。”

    林夏的暴怒来得快去得快,对着林秋这个妹妹脸上是毫不做作假的心虚,话说回来,这是他头回对妹妹如此严肃,不留情面,话说的这么狠。清醒过来就满满的愧疚,这流言又不是妹妹传的,它他怪她实在是不合情理。要怪也得怪那些个长舌妇,每天吃饱饭没事干,闲着就爱编排人家的事儿,看热闹不嫌事大。乱嚼舌根子实在是惹人厌烦,好在自家妹妹不是这样的人,自家媳妇儿也不是这样的人,否则他非得焦头烂额不可。

    林秋这厢浅浅地笑,静待林夏开口。

    林夏瞧着林秋浅浅的笑容忍不住发麻,想来被说教一番是绝对免不了的,不知道妹妹跟谁学的,嘴皮子这么利索。让他那么大的人经常跟小孩似的,抱着脑袋乖乖说教,他扬着脑袋据理力争,“我是撒腿就跑,可不就是没有兄弟情,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无法认同。”

    人家撒腿就跑是怕麻烦,可他不怕麻烦,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跑,这不是很奇怪么。

第四百一十六章 暂时说服

    “不认同,有什么可不认同的,我说的话有错么。别说是兄弟就是父母都不带这样掺和的,你说要是咱妈整日搅和在你与娇娇间,你心底能舒坦么。”这道理谁不懂啊,可做起来就是比登天难,不掺和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做个十足的睁眼瞎,对于别人来说是怎样的体验,林秋不得而知,可对于热情的林夏来说绝对是折磨,**裸的折磨肯定不舒坦。

    只是这不舒坦只有忍着,叽叽歪歪掺和兄嫂的事,讨不着半分好处不说,反倒惹得一身骚,这不是傻是什么。

    林秋凝视着秋夏脸上的无辜不解,只觉着头皮发麻,林夏的目的说来单纯,无非是见不得兄嫂整日吵吵嚷嚷,闹得家宅不宁,无非是盼着用自己的绵薄之力力王狂澜。怀着老子愿意管,那是天大的恩惠,叽叽歪歪那就是不识抬举,出发点是好的,这点不可否认,可不想想人家愿不愿意,这什么事都得讲究你行我愿的,这上赶着可不是事儿。

    这份真挚的心意,她能理解却不敢苟同。若是换做是她,坚决不干这样的事儿,夫妻间的矛盾,无非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合,不是闹翻天的事儿就别管。

    “可这能一样么,咱爸妈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林夏震惊地瞪大眼,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再说父母可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这怎么扯到父母身上。

    “儿女婚事,父母少掺和,父母若是掺和过多无疑会导致矛盾的加剧,你这小日子舒坦得感谢咱爸妈没有管东管西。”这重点根本就没抓住,现在林夏的小日子能过得如此舒坦,那是二老开明,没想着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没想喜欢着横插一手,否则可有他哭的时候。这就是纯粹地站着说话不腰疼,没经历过的人,自然是没什么心理压力的。

    若不是郑父郑母爱掺和,郑雄和美丽是多好的一对啊,不就是叫这爱掺和给折腾散的,这父母也好兄弟也罢,总归是一方的亲人,偏爱的自是自家人。否则旁人眼中没有哪差的美丽,怎么到郑父郑母的眼里就是怎么都不如意,可不就是在父母眼中儿子是完美无缺的。

    “你说说这父母掺和进去,尚且会激化矛盾,别说是你这个做弟弟。”林秋干脆加把火,她沉着脸,但愿她的话能说进他的心坎里,这番话能够点醒他,明明精明的一个人可这个时候偏偏犯糊涂。

    林夏瘫在沙发上伸出一双修长的大腿,沉默半天僵硬着脸,不知道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这若是我的小叔子非得掺和进两口子间的事,我非得拿扫帚将人赶跑,什么玩意,叽里呱啦的。”林秋干脆地摆明自己的态度,说得格外坚定,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二哥现在摇摆不定的,她务必展现出坚定来,不叫他摇摆不定的。没主意就听她的,她不会害他。

    林夏缓缓吐出一口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林秋眉眼间的坚定,他仍有些许的迟疑。

    “这人心是长偏,作为大哥的兄弟,说你不偏袒大哥我可不信。书棋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习惯跋扈嚣张,习惯强词夺理,怼起来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话说到这里,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老实说林秋对于纠正林夏的行事作风不抱希望,天性就是死撞南墙不回头,当好人自讨苦吃活受罪的典型,若是不警醒他,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来。

    这人的性子怎是说改就改的,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她能做的无非就是在这关键时候拉住他,不叫他冲动鲁莽以致将来追悔莫及。

    这改性子的事操心的该是娇娇才是,她回头得好好说道说道,这好人不是不能做,只是做好人若是叫人嫌,确实是蛮失败的。

    “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林夏摸摸鼻子,不服气,“话说回来,你们女人心里咋就这么多弯弯道道的,叫人捉摸不透。”

    “不知道有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兄嫂有矛盾,不用说,我就知道你铁定是偏袒大哥。你若是上赶着凑,叫大嫂怎么想,是不是觉着咱林家容不下她,是不是觉着你故意争对她,哪怕是为争口气也得绷着脸吵下去,非得分个胜负出来。”林秋没好气地反驳,女人什么样,搞得好像他很懂女人似的,若是懂女人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少掺和哪有那么容易。”林夏喃喃道。

    “不容易就给我憋着,少掺和不难,咱又不是坐视不理,只是叫你有个分寸,美美的病情谁不关心。”只是帮衬的法子是不同的,可心是相同的,不就是盼着美美的身体好起来,大哥大嫂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书棋别整天作天作地的,作的没完没了,这臭毛病不知道是被谁惯出来,要知道她未出阁的时候,清一色的评价是子女温良贤德性情温顺,可事实真是打脸。温良贤德性情温顺,她怎么就瞧不出来,她自认不眼瘸。

    “可是……”林夏瞪大眼睛按捺不住忍不住想反驳。

    “可是,有什么好可是的,若是信我就听我劝,好好的大男人,可别婆婆妈妈的,传出去叫人笑话。静观事态变化,若是叫我知道你莽撞干错事,仔细你的皮。”林秋可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她怕他说出来的话将她气的半死不活,她现在年轻着呢!盼着多活些年岁,可不想短寿来着,这小顽固的话不听也罢。

    “说起来事情也简单,不过是我和娇娇都是一举得龙凤胎,书棋只有那么个闺女又是病殃殃的。她越来越不讲理,越来越尖锐,肯定有这层原因。”林秋没有照搬李娇娇的原话,不过也是换汤不换药,这无缘无故阴阳怪气的不可能,只是到底根在哪,她不得而知,不过她现在说的确实不是假话,若是没有这层原因在她是不信的。

    “书棋没有儿子,闺女又是这模样,没有安全感,没有底气,这闺女迟早是别人家的这只有儿子才是后半生的依靠,无非就是这等迂腐的思想,她这个自诩书香门第出来的娇小姐,别的没学到,到时将这套糟粕思想继承得七七八八。

    这心里迈不过那道坎,再说耳边没少什么风言风语的,小姑子小叔子的娃健健康康还是龙凤胎,偏生美美是这模样,莫不是书棋命中带煞,克夫又克子,现在不是丈夫的厂子跟着折进去么。她惯是个心高气傲的,这怎么能忍,哪怕面上绷着不显山不显水,可这心里头肯定有苦说不出。”这个时候能看林夏林秋顺眼才怪,娇娇与书棋有摩擦,她又何尝与书棋关系好,这头凑上去是好心好意的,可到书棋眼中没准就是变着法儿地嘲笑她。

    林夏不得不承认妹妹说的有根有据,这没有男娃就抬不起头,男人在外头就矮人一节的思想在某些地方仍旧是根深蒂固的。连生两三个闺女仍不罢休,躲躲藏藏怀着第三个,根本就不怕什么计划生育,这家中干净不知道跟什么似的,这罚款的人来罚又能罚什么呢!

    林夏没有过于纠结,这事暂且就这么定,他来有别的事要办,他扒开公文包,取出来一个信封,将厚厚一叠钱递给林秋,“这钱你收着,大哥这头的钱我来出,你偷偷塞钱的事,我可是知道的。没有你出大头,我出小头的道理。”

    “这钱我可不收,啥叫我出大头你出小头,咱们这叫做借钱,难不成你觉着大哥是个没本事的,将来还不起钱。”虽说林夏娇娇俩没哭过半句穷,可她不难猜出来,两人现在用钱的地方多着呢,现在事业不过是刚刚起步没挣什么钱,现在落户在x省,买房买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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