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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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布衣-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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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王淑芳出去后,没有打来水,却拎着一把锄头进屋了,还没等赵大毛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举起锄头就朝赵大毛的小弟弟砸去!

    结果那天晚上,老光棍赵大毛腥没吃到,小弟弟却被王淑芳用锄头拍扁了!赵大毛痛苦难当,羞愤交加,又怕王淑芳到镇上告他,狼狈跑出王淑芳家后,竟然就远走他乡,从此再也没有回到赵庄。

    从此以后,王淑芳就每天都将锄头放在自己睡觉的屋子里,当做防身的武器,倒也又吓跑了几个想来找她便宜的农村汉子。

    当时,这件事不但传遍了赵庄,连四邻八乡都知道了,还因此传开了一个歇后语:王淑芳的锄头——刨根问底。

    赵长枪喊了几声嫂子,见没人答应,以为王淑芳出门了。便走到不锈钢纱门前,将手从纱门上的一个窟窿里伸进去,从里面拉开了门锁,然后迈步走进屋子,要去拿王淑芳家的锄头。

    然而就在赵长枪迈进屋子的那一刻,他忽然惊呆了!他只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王淑芳不但在家,而且正躺在床上睡午觉没醒。

    修长而精巧的身体在光洁溜溜的竹凉席上摆了一个诱人的“大”字!精致的双脚上套着肉色透明短袜,隐隐露出里面光洁如玉的双脚。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的确良裙子。大概王淑芳想到大中午的不会有人来,所以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衣,露出光滑而洁白的小腹。

    王淑芳的小腹平滑而结实,没有一丝赘肉,更不像有的农村妇女一样,上面布满了沟壑一样的妊娠斑。是个男人只要看一眼,就想过去仔细的抚摸一下。

    “我发誓,淑英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赵长枪艰难的咽口吐沫,润润有些冒火的喉咙,心中暗暗想道。

    这家伙被眼前香艳的景象惊呆了,竟然忘了他来只是要借把锄头的。

    赵长枪不是登徒子,但也不是柳下惠,他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感到身体之内有一团燃烧的烈火不断的游走,将他的理智一点点的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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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每月来信

    赵长枪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有种不顾一切就要扑上去的冲动。

    “妈的!真是要命啊!怎么办?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赵长枪脑子里开始天人交战。

    这家伙早将借锄头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咦?小枪?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就在这时,王淑芳竟然醒了!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正站在床尾的赵长枪。在王淑芳的眼里,十八岁的赵长枪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半大孩子,而赵长枪又经常到她家来,所以也没往其他地方想,只是奇怪的问了一句。

    赵长枪看到淑英嫂子忽然醒来,脑袋竟然轰的一声,好像自己正在课堂上看****,忽然被老师抓了现行一样!

    “我,哦,嫂子,我的锄头坏了,现在来不及到镇上铁匠铺,所以想来借你的用用。”

    紧要关头,这家伙终于又想起了自己到淑英嫂子家来的真正目的。

    说完,还没等王淑芳说话,抓起屋门后面的锄头就要朝外走,等一只脚迈出屋门,忽然回头对王淑芳说道:“嫂子,露底了,红色的。”

    说完好像被狼撵着一样飞快的溜了。

    王淑芳被赵长枪的话弄得一愣,但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黑色的裙子,再想起赵长枪那句“红色的”之后,马上明白了赵长枪的意思!

    “赵长枪!你这个小王八蛋,毛还没长全呢,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王淑芳直起身子,对着窗户向外面吼道。

    赵长枪却已经早溜出院子了。

    等赵长枪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面,王淑芳竟然没有起床,而是再次躺倒在竹凉席上,枯寂的心却开始翻腾不休。

    王淑芳除了不能生育之外,是个一切都很正常的女人,年轻而漂亮的她也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润。每当她看到村里那些年轻人成双入对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总是偷偷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但是王淑芳又是一个很爱干净,很讲原则的人,要让她随随便便的就和别人媾和,打死她她也不愿意。

    她甚至曾经想过,就是赵大毛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仍然会毫不犹豫的用锄头将他的命根子砸个稀巴烂!

    村里的大婶大娘也曾经试着给她介绍过对象,但是人家一听说她不能生育,就马上对她敬而远之了。倒是有几个有了孩子的单身父亲想和王淑芳在一起,但是王淑芳一看到他们那色迷迷的眼神,还有臃肿不堪的身体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所以许多年过去,王淑芳仍然是孑然一身,有时候她也弄不明白自己这种既渴望男人,又特别排斥男人的心态是不是一种病态。

    王淑芳在竹凉席上翻了个身,又想起了赵长枪,刚才,就在赵长枪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隔着赵长枪的裤子,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呸!这小子年纪不大,本钱倒不小,就那东西,比驴货子还长,谁受的了啊!谁要嫁给这家伙,可算倒了霉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离开赵庄的这些年都到什么地方鬼混了。”

    王淑芳想起刚才的一幕,感到有些脸红,使劲揉揉脸,又想起了赵长枪的过去。

    赵长枪原本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父亲是大学毕业生,母亲也是一个优秀的知识女性。由于两人平时工作很忙,所以有了赵长枪之后,便将他送到了赵庄,让赵长枪的爷爷奶奶抚养。

    然而这一切在赵长枪八岁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先是赵长枪的母亲死在一次意外的车祸中,后来父亲又去了美国,当时父亲想将小枪也一起带走,但是小枪和爷爷奶奶生活惯了,死活不跟着爸爸走,小枪的爷爷又正在将家传的绝学传授给小枪,所以也没有同意儿子单身一人将小枪带走。

    于是后来,赵长枪就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这段时间里,赵长枪的爷爷将自己的一身本事,包括祖传的医术和秘不传人的武功都交给了赵长枪。

    在赵长枪十二岁的时候,他的命运再次发生了变化,他的爷爷因为冒险救一位政府高官没有成功,出了医疗事故,被那位高官的家人一怒之下投进了监狱,后来又离奇的死在了监狱之中。他奶奶得到老伴的噩耗之后,竟然只过了几个月也因病撒手西归,只撇下了十二岁的赵长枪一个人。

    这个时候王淑芳就已经嫁到了赵庄。她看到赵长枪孤苦无依,便时不时的给赵长枪送饭送菜,甚至还给他买新衣服。

    再后来,赵长枪不顾王淑芳的阻拦,独自一人离开了赵庄,去了大都市,也不知在外面干什么。今年过年后,才重新回到了赵庄,当了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每天辛勤的到自己的地里干活,丝毫不透露他这些年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

    王淑芳倒是听不少人说,赵长枪这些年在外面是混黑社会的。但是她怎么也无法将长的英俊帅气,清清秀秀,辛勤能干的赵长枪和满身伤疤,一脸横肉的黑社会分子联系在一起。

    想起赵长枪的不幸,王淑芳那躁动的心逐渐变得乱糟糟的,心里有些自责的想道:“刚才我那样吼他,没吓着他吧?听说男人雄起的时候,最怕忽然的惊吓,一旦受到了惊吓就会终生不举,那我可就害了小枪一辈子了!”

    想到这里,王淑芳甚至想再把赵长枪找来,给他打打气,安慰他一番。

    有些心烦意乱的王淑芳连到地里干活都不想去了。她从竹凉席上坐起身子,从头顶的挂衣绳上取下一件白色的短袖白衬衣穿上,然后走到院子里,拿来水舀子,用干净的毛巾擦了一下,又从屋子里找到了一个装面粉的空袋子,走到西屋,打开盛麦子的大泥瓮,开始用水舀子向袋子里装麦子。

    瓮里的麦子已经找了蚰子,她想趁着天热将瓮里的麦子运到大门前的石坪上晒晒。

    王淑芳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不断的往袋子里装麦子,一会儿就将袋子装满了。

    “哎呀,装这么满我可怎么背的动啊!”

    王淑芳看到袋子已经装满,不禁有些无奈的说道。

    “算了,看看小枪那家伙下地了没有,还是让他来帮帮忙吧。”

    想到这里,她走出大门口,扭头看看赵长枪家的大门,大门开着,赵长枪还在家,没有下地。

    王淑芳刚要迈步走进赵长枪家的院子,忽然想起之前的尴尬,于是便停下脚步,只是在大门口喊道:“小枪,小枪!”

    赵长枪慌慌张张从淑芳嫂子家回去后,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淑芳嫂子躺在床上睡午觉画面,他连地也没兴趣去了,有些心烦意乱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唉!千不该万不该临走还说了那句话,淑芳嫂子肯定生我的气了。这可怎么办?”赵长枪颓然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想到。

    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盛凉开水的铝壶,对着壶嘴“咕嘟,嘟嘟”的灌了几大口,然后抓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封信,取出里面粉红色的信笺看了起来。

    在这个短信、飞信、伊妹儿大行其道的时代里,已经很少有人提笔写信了。但是赵长枪自从回到赵庄后,每月都会收到一封这样的书信。他手中的信是昨天收到的,他已经看过了,但是现在他心情正烦乱,不禁又取出信笺看了起来。

    信是李若萍写来的,粉红色的信笺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每当看到这封信,赵长枪的脑海中就出现李若萍那张漂亮而调皮的小脸蛋,也想起在临河市的那段峥嵘岁月。

    李若萍只比赵长枪小一个月,是赵长枪以前的老大李朝天的独生女儿。李朝天因故被政府法办之后,李朝天一手创建的社团也分崩离析,但小小年纪的李若萍竟然打算在朝天社的基础上,重新组建一个社团!

    但赵长枪从亚马逊魔鬼训练营回到临河市后,看到李朝天突然被捕,朝天社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便有些心灰意冷,这使他看到了在华国黑道永远不能做大。况且,李老大是被政府法办的,不是死于黑社会火拼,这让他连给李老大报仇的机会都没有,总不能拎着刀子到政府去砍人吧?

    于是,赵长枪便劝说李若萍放弃黑道生涯,做一个普通人,和黑道永远划清界限。但李若萍却死活不愿舍下父亲丢下的烂摊子,毕竟朝天社内,还有李朝天的一些死忠份子,不肯离开社团,于是她依靠朝天社的底子,毅然决然的重新组建了社团。她见赵长枪已经无意黑道的边缘生活,便没有强留赵长枪,而是遵照赵长枪的意愿,让他回到了家乡,当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但是自从赵长枪回到赵庄后,每个月都能收到李若萍的一封亲笔信。李若萍会在信中将社团最近的事情都告诉赵长枪。

    赵长枪虽然离开了朝天社,但他的心底却始终牵挂着李若萍,朝天社业务的缩水,他不太在意,但他绝不允许李若萍出现一丝一毫的危险!那样他就太对不起大哥李朝天对他的知遇之恩了。

    当初他混迹夹河市,颠沛流离,是李朝天收留了他,后来见他是个可造之才,又不惜花费重金让他加入了亚马逊魔鬼训练营,希望有一天他能接手朝天社,谁知后来竟然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李朝天被捕入狱,然后枪决,赵长枪也离开了朝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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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别让人进来看到

    李若萍在信中告诉赵长枪,就在前几天,她已经给社团另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毒玫瑰”,现在虽然业务和朝天社鼎盛时期无法相提并论,但在临河市也已经再次站稳了脚跟。

    李若萍还告诉赵长枪,她听从了赵长枪的嘱咐,将社团内涉及到黄赌毒的业务都舍掉了,现在社团专门做白道生意,虽然来钱不如黄赌毒快,但赚钱赚的安心。毒玫瑰社团的任务也从朝天社时代的打打杀杀,抢地盘,变成了为毒玫瑰的白道生意保驾护航。

    看着李若萍的来信,赵长枪烦躁的心终于渐渐的平息下来,他将信笺重新装回信封,保存起来,心中想道:“小丫头还真挺能折腾,朝天社的烂摊子竟然被她成功转型了。希望她永远不会再触犯政府的底线才好。”

    “小枪!小枪!”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淑芳嫂子呼唤声。

    “完了!淑芳嫂子不但生气了,还找上门来了!这可怎么办?”赵长枪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他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见王淑芳。

    “小枪,小枪,你给我出来,帮我把麦子运到石坪上。”王淑芳继续喊道。

    “哦,原来是晒麦子啊。”赵长枪挠挠头发,自言自语道。放下的心却也有种莫名的失落。

    他甚至有些纳闷,自己都对淑芳嫂子那样了,淑芳嫂子为什么就没生气呢?

    “哦,来了。”

    赵长枪答应了一声,走出大门,看到王淑芳正站在大门外探头探脑的朝自己院子里看,不时的用手轻轻抿一下散落到眼前的齐耳短发,显得格外的优雅。

    “嫂子,怎么不进屋,我家里养狼了吗?有什么事吗?”赵长枪尴尬的挠挠头,笑嘻嘻的说道,偷偷的瞥了一眼淑芳嫂子胸前那对高耸的凸起。

    他看到淑芳嫂子虽然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但细长脖子下面的雪白却依然暴露着一小片,让人忍不住想从上到下看进去。里面的小衣也若隐若现,隐约能看到小衣里面的事业线,下身依然是黑色的的确凉裙子,露出修长而结实的小腿,脚上穿了一双半高跟凉鞋。

    不知为什么,白小云的心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动,竟然一看到淑芳嫂子就有些不自然,心思老往那个画面上想。

    赵长枪感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烧。

    “小枪,看什么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老实了。你家里倒没养狼,狼都成了主人了。”

    王淑芳嬉笑着伸出手在有些发呆的赵长枪眼前晃了晃。

    “嫂子,我……?,嫂子,你真漂亮。”赵长枪结巴了一下,竟然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在赵庄,一个男人是不能当面夸赞女人长得漂亮的,特别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那样会被人认为是在对女人耍流氓,是在调戏妇女。

    赵长枪之前对这个习俗也很不以为然,但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人家的女人长得漂不漂亮管你屁事,你夸人家长得漂亮,心中肯定对人有想法。

    话一出口,赵长枪就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又对嫂子说出了这样的混蛋话!这下淑芳嫂子肯定又生气了,这太不应该了,小时候,嫂子可没少照顾自己。

    没想到淑芳嫂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伸出巴掌在赵长枪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嬉笑着说道:“死小子,你才多大年纪,知道个屁!再说,嫂子都快老了,还漂亮什么啊?你哄嫂子开心呢!”

    “不!我说的都是真的!嫂子一点都不老!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比那些穿金戴银的城里女人都漂亮!甚至比那些外国美女还漂亮!”赵长枪看到淑芳嫂子没有生气,胆子也大了一些,脖子一耿说道。

    “呸,小孩家家的,开口女人,闭口女人的,你知道什么是女人?还外国女人,说的好像你见过许多外国女人一样。走吧,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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