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奸钟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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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钟情2-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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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双眼睛同时刷刷地聚焦在人质身上,那许楷祺一松开手臂阿辉就大口喘气,重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下一刻,许楷祺便依偎著他软软地叫他:“阿辉。”

人质想了片刻,抓抓脑袋开口说话了。




第十三章

阿辉嘴一张,郝健立马瞪住他,示意他把台词给说了。

可怜阿辉实在智力有限,昨晚上对著郝健能流畅地背出来的东西对著许楷祺却抓耳挠腮想不起来了,他只好看著郝健的脸说道:

“小哥,你别再找我了,老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子真他妈受够了,从今往後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子说到做到,如果老子再犯贱,就叫我一辈子阳痿、早泄、包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那许楷祺是个人精,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像阿辉说得出的,怎麽听都觉得是从郝健嘴里出来的,自然要套出他的真实想法。於是便抓著阿辉的手说:

“阿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哎,本来还想把那个当送你的七夕礼物……”

阿辉一听‘七夕礼物’四个字觉得鼻子发酸,原来他还记著……可转念一想,自己那日是被灌醉後绑起来的,听说过捆扎礼物的,没听说过捆扎收件人的。

阿辉把手抽出来,愤愤道:“不是这样,其实你跟你那朋友早说好了,把我给卖了。”

许楷祺心头一紧,想他不傻啊,但又很快辩解道:“阿辉,你想多了,是,我承认我那方面不够检点,过去太爱玩了,但是我真没想过把你卖了,你看你是我男朋友不是,我卖了谁还能卖你呀?”

阿辉看他一副特诚恳的模样有些动摇,不知道的看了那许楷祺眼角泛红、紧抿双唇的样子还当他是受了委屈呢。

“我……我不知道……”阿辉幽幽地说,低著头只敢看自己的手。

郝健看不下去了,站在门口讽刺道:“哎,我说小马哥,你还是回去吧,就别再咱们阿辉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屁股後头还有那麽多帅哥等著跟你玩儿呢,再不成,路边随便找条狗都行。”

许楷祺气得一张小白脸通红,要不是为了在阿辉面前保持弱势的气场,早扑上去跟郝健拼命了,不得已只好克制住怒火,愤愤道:“我不姓马。”

郝健冷笑起来,“你就是姓马,名叉虫。”

这马叉虫组合成一个“骚”字,许楷祺一听是气得牙痒,巴不得能把郝健立马生吞活剥了。
看许楷祺损人水平跟郝健不在一个级别,阿辉只好说:“健哥,你就别跟他吵了,让他回去就得了。”

许楷祺一听这话里有偏向自己的意思,心里立马有了底,就可怜兮兮地瞧著阿辉,求道:“阿辉,我错了,跟我回去吧,咱们重新开始。”

阿辉努力压制住动摇的念头,一咬牙说出了难以启齿的事。

“小哥,你走吧,别来找我了,我满足不了你……我……我……了……”

越说越轻,许楷祺把耳朵凑过去,“什麽?你说你怎麽了?”

“痿了,他说他阳痿了!”

阿辉抬头瞪了郝健一眼,健哥做人真不厚道。

许楷祺先是一愣,他确信自己听到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意思,不禁觉得好笑,这要分手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你当阳痿跟吃饭一样,说痿就能痿?

他冷哼一声:“你唬谁呢你?”

“嘿,你还不信,不信你问他。”

“阿辉,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阿辉垂著脑袋都能感受到许楷祺逼供的视线,不禁悲从中来,捂著脸点了下头。

这时,浩子又从阿辉的包里拿出医院的病历给他看,到这儿,许楷祺终於相信了。

有无数个疑惑同时经过他的大脑,他不是没想过立马站起来走人,可转念一想,他还不曾和任何人交往超过3个月,而阿辉是个例外,因为那人老实、勤劳,还因为那人床上跟自己合得来。

许楷祺可以确定自己不是不喜欢阿辉,至於这阳痿也必定是受了刺激,不过是暂时的状态而已。

再看那傻大个一副见不得人、苦大仇深的怂样,他竟也有那麽点儿心疼起来,忍不住就摸上了阿辉圆溜溜的脑袋,安慰说:“阿辉,你是不是担心自己这样了我就不要你了?哪能啊,把你害成现在这样我真是自责地不得了,哎……阿辉,你总得给我个补偿你的机会吧。”

“别……我……我只是个窝囊废人……”

许楷祺一把将阿辉的脸扳正,认真道:“阿辉,你不是窝囊废,你是我的男朋友。”

阿辉的小心肝儿跟著一颤,许楷祺又往上加了把劲儿,说:“不论你变成什麽样,我们今後都要在一起的,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种橘子麽?”

“祺祺……”

“阿辉……”

这俩人当著另外三个闲杂人的面前就这麽抱在了一起,狗血是一把接著一把地乱撒。


演戏的演的投入,可看戏的却不买账。

郝健第一个跳出来,把俩人扒拉开,指著阿辉的鼻子骂:“我说你这人怎麽就这麽出息呢?那死不要脸的娘炮三下两下就把你哄走了,你妈真是白把你养这麽大!”

“健哥……我是我姥姥带大的。”

那许楷祺在一旁帮衬到:“你这人怎麽说话的?我哪里娘了?阿辉哪里没出息了?”

郝健要跟他争辩,阿辉就挡著身後的许楷祺不让俩人吵,嘴里说:“算了算了,都别吵了,我想跟谁好谁都管不著!”

“就是,阿辉喜欢我,我也喜欢阿辉,你管得著麽?”许楷祺冷冷一笑,不忘挑拨一下,说:“郝健,你从过去到现在处处跟我作对,你该不是暗恋我吧?”

“放屁!你个万人骑的松货,谁他妈看得上你谁眼瞎!”

“哟,阿辉,你听听,你的好兄弟说你眼瞎。”


“你……”

“好了好了,别说了,祺祺。”

“哎,你不能把他带走;阿辉,你要想清楚──”

这时,之前沈默不语的浩子突然喊了一声:“郝建,别拦他,让他走!”

“可是……”

“叫、他、走,从今往後就当没有这个兄弟!”

阿辉懵了,只记得自己被许楷祺拉拉扯扯地出了房门,最後一个镜头是郝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浩子的背影。

门一合上,郝健就跟发春的猫似的开始挠墙,嘴里嘟囔:“SB啊SB,还真跟著贱人走了。”

肖文彬拉住他,把人带到沙发上坐好,“阿辉是成年人,他所做的任何错误决定必须由他自己来买单。”

郝健叹气,“其实吧,我是担心这小白脸看阿辉那麽好哄今後又闹出什麽么蛾子来,哎……这次回去肯定要被那贱人搓圆揉扁了……”

说到这儿,他一拍脑袋:“哎?浩子呢,你看见浩子了没?”

他俩站起来找浩子,发现浩子站在阳台上手里正举著一只鱼缸。

“哎呀,浩子,不能这样!”

“别拉我!让我砸死这没出息的东西!”

低头一看,阿辉正跟著许楷祺坐进了拉风的跑车绝尘而去。

几个人吵吵嚷嚷、拉拉扯扯了半天,浩子手一松,啪地一声,鱼缸砸进了底楼的天井里。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个女声在咆哮:

“谁那麽没公德心把垃圾乱扔啊?!砸到了人怎麽办?就算砸死了花花草草也不对,这到底还讲不讲行为规范?知不知道八荣八耻?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乱扔垃圾,对不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不对得社会?对不对得起教育过你的………………”

众人心道不妙,楼底下那人正是居委会没事儿干闲得发慌的老大妈。

於是三人立马猫起身子躲回了屋里。




第十四章

(作者先废话一句:有妹子说作者文笔小白、雷人……作者冤枉啊,就始终没写正剧来著,这个文就是想让看客乐一乐,很多点都是故意恶搞的,总之作者只关心:妹子,今天你笑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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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健,能别吸了吗?我疼啊……”

这是夜里肖文彬第三次求他了,但不管怎麽说、怎麽推,身上那人就跟黏在自己身上似的不为所动。

肖文彬无语,这胸前的两颗乳头跟了自己二十几年,他从来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到了郝健眼里却跟见了什麽神奇的宝物一般稀罕得不得了,每天晚上不是唆就是捏,自己都快成奶妈了。

郝健吸够了终於把嘴里的乳头吐出来,抬头看见阿文死死抿著嘴,两片薄薄的唇跟抹了胭脂似的诱人,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亲肖文彬,心想阿文怎麽就这麽好看,皮肤光滑细白,特别是胸前的两枚奶头像饱满的石榴子一样,又大又润,现在给自己吸得嫣红晶亮,好像一掐能挤出乳汁来……这麽一想,郝健又起了歹念,把刚想起身的肖文彬再次扑倒,对著右边那只狠狠吸吮起来。

肖文彬觉得自己的乳头上就像被无数张嘴在亲吻吸吮,无数条舌头在他的乳头上缠绕舔摩,又烫又痒,起初那种痛快舒坦的感觉被越来越明显的刺痛代替,让肖文彬的呻吟越来越沈重。

“郝健……够了,别……弄了。”

身上那人早听他求饶听习惯了,还当他是在撒娇,故意发狠似的一口咬住鲜红的奶头像拉皮筋那样往外一扯。

“啊──”

只听那肖文彬痛呼一声,捂著自己的胸膛疼得脸都白了。

郝健这才知道他是真疼了,便腆著脸上去哄他,结果对上一双泪眼汪汪的脸,郝健心头一紧赶紧坐起身把肖文彬扶起来。

“阿文,怎麽了?这是哪儿不舒服啊?”

肖文彬拍开他企图摸上自己胸口的手,气道:“没长你身上你就乱来……”

郝健怎麽舍得老婆生气,於是自抽了一个耳光,又是陪笑脸又是咒骂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肖文彬哄睡下。

本以为事情就这麽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肖文彬的一对乳头肿的特别厉害,那原本粉嫩嫩的乳尖现在就跟破了皮的水蜜桃似的红红的,还往外渗出透明的液体。

看到这里如果你联想到产乳神马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作者说了这不是玄幻YY文。

肖文彬疼得要命,穿衬衫的时候一擦到那里就疼得一哆嗦,一量体温发现还伴有低烧,纵然是他这样脸皮薄的人也知道这次是抗不下去了,就打电话跟郝健说了,那人一听立马就赶回来非说要陪自己一块儿去医院。

肖文彬起初不答应,後来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让郝健跟过去。

给肖文彬做检查的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长得特严肃,面无表情地听肖文彬说了自己的病症後,拿著手电筒叫他把衣服撩起来。

肖文彬活到这麽大从来没有这麽丢脸过,一张小白脸立马红得跟什麽似的,一咬牙把衣服拉起来。

那大夫拿著手电对著乳头照了照,想都没想就说:“放下吧,是乳头炎。”

完了再病历上刷刷地写了几行字,突然抬起头幽幽地说:“你一个男同志怎麽会得这毛病?一般都是女人得的,而且是哺乳期的女性才会得。”

肖文彬早觉得丢脸丢到家了,垂著头不支声,身後的郝健倒跟医生说上了。

“哎呀,可不是呢,他现在天天在家喂奶。”

女大夫就想不通了,问:“他?喂奶?”

郝健撒谎都不带打草稿,说道:“是啊,他孩子还小,老婆刚做完月子就上班去了,孩子没奶在家天天哭,他没办法只好自己上,没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孩子嘴里含著就不哭了。”

女大夫听了频频点头,连眼眶都湿润了,心想这是多麽伟大的父爱啊……

她就跟肖文彬说:“叫你老婆这段时间别上班了,在家喂孩子吧。孩子吃不到奶肯定会使劲儿吸,甚至会咬乳头,你这乳头炎就是这麽得的,今後可别再让孩子这麽吸了。”

肖文彬觉著就最後一句话中听,红著脸点了点头,心想这回郝健可没借口再弄自己那里了。

医生这番话给肖文彬一颗定心丸,却急死了郝健,这今後阿文再不让自己玩了自己可就憋死了,於是眼珠一转,急道:“哎呀,不成啊,大夫,他老婆是女强人,赚的比他多,而且吧他老婆公司里竞争激烈,修养久了再回去工作准没了。”

医生听著觉得也有道理,就给肖文彬支了一招,说:“小夥子,你看要不这样,今後哄孩子的时候让他连著乳晕一起吸在嘴里,比单吸乳头刺激会小很多,不过要是实在受不了还得叫你老婆回来,你看行不?”

肖文彬对著女大夫特认真的脸觉得特无力,只好尴尬地冲她一笑。

“我现在给你配点药,你是要国产的还是中外合资的?国产的便宜但效果差点,恢复的时间比较长,中外合资的贵一些但效果好。”

“贵的!”、“便宜的!”

女大夫莫名其妙地看著同时回答的俩人,心里打鼓,这病人身後的“家属”怎麽比病人还著急?

最後,她大笔一挥,在纸上刷刷地写上那款国产药的药名,医生自然要尊重病人的意见。


付了钱领了药,肖文彬坐在出租车後座里一言不发,郝健知道他家阿文不高兴了,换了谁是一男的得了乳头炎心里都不会高兴。

於是便死乞白赖地挤在肖文彬边上,颇为流氓地搂住那人的肩膀,说:“哎,阿文,你回了家就赶紧睡,想吃什麽跟我说,我去给你买。”

肖文彬冷声道:“吃不下。”,随後黑著脸往边上挪,心想自己今天可真够丢脸的,刚才出租车司机正往这边瞟呢。

郝健脸皮向来比城墙还厚,立马跟过去,看肖文彬已经贴著车门了,就大咧咧地把人搂回来,装作生气的样子凑到他耳边认真道:“阿文,你可不能嫌弃你老公。”

那张冷著的俊脸微微放松下来,“没有嫌弃你……你别这样,人家司机在看……”

“看就看呗……阿文,我跟你说你不吃东西是不行的,你先回家睡一觉,醒了我做点清淡的给你吃,哦,还有,药必须我来给你上,再有就是那发烧,我记得我一朋友说过栓剂不错,我去药房给你买一副?”

肖文彬越听脸越沈,尤其是听到“栓剂”两个字,那种从肛门里放入的药物他才不想尝试。

郝健还在滔滔不绝地给他讲栓剂的好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阿辉打来的。

郝健一想到阿辉那天重色轻友的死相,便愤愤地按下拒接按键。

那边还不放弃,一会儿又响了,郝健挂了十几次,终於恼了,一接通就吼道:“你他妈有完没完?!别告诉我你又出事了,有事打110去!”

隔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却始终没声。

“喂?怎麽没声啊……”

这时终於传来了期期艾艾的声音,“健……健哥……救我……”

郝健火气再大也听出这声音不正常了,於是问道:“哟,你怎麽啦?”

对面没来得及回答,郝健就隐隐约约听到那小白脸的声音,“阿辉……给谁打电话呢?给我过来!”

阿辉匆匆忙忙对著电话轻唤:“健哥……快来!”

“哎呦,我说你到底是怎麽了?”

话筒里传来了小白脸的威胁,“阿辉,过来!我数到3,1──2──嘟──”

“靠!真挂了……”




第十五章

郝健先把肖文彬送回来家,随後立马杀到许楷祺家要人。

而那会儿阿辉正面临他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刻,他的长裤和内裤已经褪到了脚踝,嘴唇刚和许楷祺接吻的时候给亲得有些肿,脖子和胸口布满了吻痕和牙印。

许楷祺故意在阿辉肩膀推上一把,因为脚踝的裤子束缚他跌跌撞撞地贴在了墙上,许楷祺附上去,阿辉整个人就被抵在墙角,模样十分狼狈。

“阿辉,想要麽?”

许楷祺把手探入他双腿间的分身上,抓著那根软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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