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与和平]穿越成为公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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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与和平]穿越成为公爵小姐-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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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啊,这是谁来了呢,我们漂亮又可爱的公爵小姐来了。”安娜·怕瓦罗夫娜欣喜的说着,海伦迎着对方的视线瞧过去,只见一个有着浅色头发的姑娘走了过来,脚步轻盈,面容姣好,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几乎随时都在眨动着。

“终于把你盼来了,亲爱的朱丽叶。”安娜·怕瓦罗夫娜走过去吻了吻女孩儿的面颊,后者的笑声清脆又悦耳。

她看上去可不像二十多岁了,按海伦说的,撑死不过二十岁,可在这个时代,似乎已经是一种会让人鄙薄的年纪了。

伊波利特走过来碰了碰女孩儿的手臂,海伦抬眼瞧着他,说:“你觉得这位公爵小姐怎么样?”

“挺好的。”伊波利特看了一眼对方,有些笼统的打量着,然后温和的做出了一个评价。

海伦咬了咬嘴唇,说:“如果你不喜欢……”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阿纳托利打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跟大家说一下我最近陀螺一样的日程。

工作做到平安夜,要准备买票回家。房子要转租,学校有事要处理。周六考试,周日开题报告等等,所以只能尽量日更,但无法信誓旦旦确保早上九点能准时更新,如果这些事情都解决了,我应该能二十七号回到家里,然后开启全心全意码字模式。哈德荣光等等会填坑,除非明确说坑了的。

总之,跟大家说一下,么么哒各位!

☆、番外 博尔孔斯基的感情

“安德留沙,今天做了什么呢?”

躺着床上的女子有着淡色的头发,因为生病的关系,脸色苍白,但神情却依旧温柔和恬淡,仿佛病魔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推门进来的男孩儿双腿修长,嘴唇轻抿。黑发梳理的整齐,但略卷的发丝还是让他看上去有些可爱的孩子气。

“学了法语和绘画,今天老师让我画庭院。”

安德烈低声说着,声音不似平常孩子的软糯,自带一种淡淡的清冷,可从孩子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深爱着并且依赖自己的母亲,只是不太会表达。

“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脸。”玛丽娜微笑着说道,在母亲的心里,孩子永远是最可爱的,即使他从不会撒娇。

安德烈坐在母亲的床边,为了照顾生病的母亲,他略微弯下了腰,如果父亲在这里,一定会拧起眉头。

“你瘦了很多,安德留沙。”玛丽娜摸了摸儿子已经没有多少肉的脸颊,她的神情有些忧伤。她原以为自己可以一直陪着这个孩子,可以看着他长大,从一个男孩儿变成优秀的大人,他会的,玛丽娜一直那么坚信着,因为这是她的孩子。

“没有,妈妈,只是长高了的关系。”安德烈宽慰自己的母亲。

“是啊,你最近是长高了很多。”玛丽娜竭力露出一个笑脸,母子两都知道那是为了不让气氛重新陷入到一种忧伤的情绪中去。

“最近和你父亲说了什么吗?”玛丽娜躺在枕头上,拉着男孩儿的手,就像往常一样问他一些问题,即使她明白,安德烈自懂事起就从不向人倾诉。他太安静了,他父亲为儿子的这个特质而感到愉悦,但做母亲的,却更多的是一种心疼。

“父亲过问我的功课,我告知他。晚上去父亲的书房学习几何……”安德烈用一种平静的语调说着。他从未想过和父亲的相处模式会有别的样子,倒不是说安德烈不明白,也许他们父子之间的相处模式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安德烈很聪明,又不好玩闹,他有更多的时间来弄清楚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只是,当他合上书本,对里面描写的温馨的父子相处微微拧起眉头的时候,父亲就进来了。

他瞄了一眼安德烈正在看的内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安德烈,于是安德烈放松了神情,将那本书合上,并且很久都没有去翻阅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用别人的生活方式要求自己,也许并不是适合的。所谓的生活,他的父亲告诉他,就是压抑你的一些本能欲望,然后只专注的做好那么几件事就够了。

回忆到这里,安德烈抬眼看着母亲,后者纤细白皙的手指正抚摸着他的头发,这是他和父亲不太像的一个地方。卷曲的发丝通常意味着不好驯服,意味着不可掌控,那是他父亲不喜欢的一点,却是安德烈庆幸的,因为他敬仰自己的父亲,却从未想要成为他,而他父亲对此的态度只是给出一个模糊的笑容。

“别把自己累着,亲爱的。”

“我知道,妈妈。”安德烈吻了吻母亲的面颊,他现在得离开了。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不被允许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他只是从懂事起就明白一件事,责任,是的,对孩子来说,太沉重的两个字。

安德烈离开后,正值壮年的尼古拉博尔孔斯基公爵进来了。

他四肢修长,比起同年龄男士们都普遍具有的肚腩,他完美的像是一个异类。

“感觉怎么样?”

尼古拉博尔孔斯基吻了吻妻子的嘴唇,他自己的动作和往常一样,简洁而利落,从不含含糊糊,但从他抚摸妻子手心的动作可以看出,在这个骄傲的男人内心处,就如普通人一样,热爱着他温柔的妻子。

“我觉得比前些日子好多了。”玛丽娜淡淡的微笑着,眉眼之间是温情和爱恋。

世人都说面前的人骄傲和刻薄,但她却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明白了,成为他的妻子会是最好的。

尼古拉博尔孔斯基公爵薄薄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并没有拆穿妻子的谎言,只是怜爱的吻了吻对方的手指,在唇瓣间磨砂。

“安德留沙……”玛丽娜开口了,却被淡淡的打断。

“他很好,玛丽,他是我的儿子。”

“不,你怎么会认为我会质疑你呢。”玛丽娜轻笑了一声,原本苍白的双颊因为丈夫难得的失态而有了薄薄的红晕。她小小的感叹了一声,将对方放在自己掌心里的手指紧了紧,感受到了那上面粗糙的枪茧。

“你爱着我们的儿子呢,你为他骄傲和自豪呢,我怎么会怀疑这个呢?”

尼古拉博尔孔斯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而后,他竭力露出一种平静的表情,低声道:“你从未说过。”

玛丽娜温柔的微笑着,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另一个儿子一样。她拉过对方的手,让那有些粗糙的掌心轻触自己细嫩的脸颊。

“嫁给你,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信赖和感激了。”

男人薄薄的嘴唇动了动,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手,有些用力的拥抱着自己的妻子,完全没有顾及到,那可能会伤害到对方,而女子姣好的脸蛋上,只是始终如一的露出一种幸福的表情。

冬去春来,博尔孔斯基公爵夫人又熬过了一个圣诞节,并且自开春以来,气色似乎更好了。

所有人都表现出了高兴,就连尼古拉博尔孔斯基公爵也是。

安德烈像是每一个盼望礼物的孩子一样期待着明天,因为他的母亲正在好转,因为明天不再是一种令人胆颤的离别。

“花开了吗?亲爱的。”

“开了,妈妈。”安德烈端正的坐在床沿边的软椅上,膝盖上摆放着一本书。男孩儿还有些圆润的指头轻轻的将书折好页,用来方便下一次的阅读。

“我们出去走走吧。”

“恩。”安德烈点了点头,面上难得的露出了孩童一样无法自控的喜色。他细心的安排好一切,并且确保母亲穿得足够暖和。

春日里的阳光像是香醇的美酒,从树叶缝隙间洒落出来的点点光线在小道上形成了一个个可爱的光斑。安德烈牵着母亲的手,心情雀跃的像是树枝上的小鸟。

那一天,他们走了挺长的一段距离,甚至到了那棵突兀的榕树那里。枝叶虬结的榕树在众多的白桦林里面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肆意的生长着。

“安德留沙以后要成为怎样的大人呢?”玛丽娜低头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儿子的卷发,一边温柔的问道。

“一名军官。”

“和你的父亲一样?”

安德烈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谨慎的点了点头。

“要比你父亲做得更好?恩?”

安德烈嘴角微微翘起,望着母亲的时候,海蓝色的眼睛里有着自信。

玛丽娜吻了吻儿子的额头,给予了他祝福。

“你会的,我的儿子。”

母亲是在那一年的秋天离开的。

安德烈站在庭院里,穿着长筒皮靴,步伐没有一般孩子的跳脱,而是有一种超越孩子的稳重。

生活欺骗了他,而他没有歇斯底里。

自母亲离开后,安德烈养成了一个习惯。去那一片安静的小道上走一走,去那棵榕树底下站一会儿。

安静的博尔孔斯基公爵家的小少爷似乎和往日里没什么不同,至少多数的仆人是这样认为的,除了庄园里的主人,中年丧妻的博尔孔斯基公爵。

那一年冬天,博尔孔斯基公爵第一次带着自己的儿子去了一片独属于他的沃土。文人小说下载

“拿着这把枪,我的儿子,就像我教你的那样,让我看看你的成长。”

安德烈低头盯着双手里的东西,一把长筒枪,棕色的皮套包裹着,那上面似乎还有硝烟的痕迹。

“父亲。”他低喃着,然后紧了紧双手,薄唇抿着,点了点头。

尼古拉博尔孔斯基抽着精致的小烟斗,在烟雾中,眼神里卸下了精明和伪装。

父亲和儿子,是长辈和后辈,是老师和学生,是敌人也是朋友。这是他们之间的相处,缺乏普通人的温情,却是最合适彼此的方式。

因为父亲为儿子骄傲,而儿子对父亲充满敬仰。

“你在赌博,这台疯狂了!”好友蓄着满脸的深棕色大胡子嚷嚷着,而尼古拉博尔孔斯基只是将手指放置在膝盖上,轻轻的敲打着。

“他是我儿子。”

只这么一句,就堵住了好友的嘴巴,却无法消灭掉从他眼神中散发出的不满。

时间,缓慢的过去。阳光不断的偏移着位置,直到,森林中传来一阵枪响。

血腥味儿充斥在空气中,狼的尸体还是温热的,枪支掉落在厚实的土地上。小小的身影软倒了下去,却被适时地抱了起来。

“我的儿子。”男人的脑海里浮现了这句话,略薄的嘴唇勾起一个微笑。

那是安德烈第一次昏迷,晕眩,恶心以及事后的迷茫。

博尔孔斯基公爵家里的少爷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是的,和往常一样。只是,那个沉稳的男孩儿在秋天的时候又拿起了画笔,继续完成那一副未完成的油画,那是春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镜子的打赏!

老爷子年轻时也是大爱啊=v=博尔孔斯基家的人,感情都那么,恩,难以捉摸。

明天上完班后我会回学校,事情比较多,所以明天应该不会更新了,么么哒小天使们!

☆、第 101 章

“爸爸叫你过去,伊波利特。”

“那我就先过去了。”伊波利特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离开了,海伦张了张嘴,最终只能望着男人的背影,然后把嘴巴里的话语咽了回去。

“你们刚刚说什么呢?”多罗霍夫端着酒杯走过来,眼神一直在女孩子们身上停留着,有时候得到了回应就轻佻的冲对方微笑。

海伦冲着对方翻了翻眼睛,“不关你的事。”说完就有些气冲冲的离开了,多罗霍夫有些愕然的看着女孩儿的背影,直到好友走过来轻轻地撞了他一下。

“怎么了?”

“谁知道呢!”多罗霍夫冲着天花板翻了翻眼睛,把手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那就走吧,找一位漂亮的公爵小姐或者伯爵小姐跳个舞怎么样?”

“走吧。”多罗霍夫又恢复成了轻快的表情,把酒杯放到一边,和阿纳托利两个人去寻觅漂亮的姑娘了。

海伦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陪伴在母亲的身边,同时倾听着对面的安娜·怕瓦罗夫娜和卡拉金娜的交谈声,她要好好的观察一下这位公爵小姐。

她注意到这位公爵小姐似乎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她长得不错,而且擅长交谈,到最后,海伦发现这位公爵小姐似乎唯一的缺点就是年纪大了点,而用她的眼观来判断,二十四岁根本就还非常年轻。

金发的姑娘沉默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在安娜·怕瓦罗夫娜他们看来,瓦西里公爵家的姑娘虽然长得很漂亮,却有点嘴笨,不太会交际,而她们心里也暗暗的为对方感到可惜。

海伦不知道这些夫人小姐们的心思,她只是专注的在自己的想法上,以至于她甚至不知道伊波利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您过来是要邀请什么姑娘吗?”安娜·怕瓦罗夫娜微笑着问道,而海伦这才抬眼看着对方,后者冲他微笑了一下,却把眼神投注在那位朱丽叶·卡拉金娜小姐身上,并且朝着对方绅士的伸出了手。

“我有这个荣幸吗?卡拉金娜小姐。”

在女士们的微笑下,那位浅色头发的公爵小姐得体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伊波利特的手心中,随着他步入了舞池。

“他们真相配啊!”安娜·怕瓦罗夫娜笑着说道,并且看向了阿琳娜,后者也回了一个微笑,很明显的,公爵夫人很满意这位姑娘,并且不在乎她的年纪。

海伦看着这一切,心里觉得有些复杂,一方面,她希望伊波利特能找一个好姑娘结婚,过上幸福的生活,另一方方面,又有一种属于自己的,却被别人抢走了的感觉,她这种心情显然令母亲也注意到了。

“怎么了,亲爱的,不舒服吗?”

“没有,妈妈,我没事。”她扯了一个笑脸,但不是很成功,不过有个声音解救了她。

“我有荣幸请您跳个舞吗?”

是鲍里斯,海伦点了点头,她现在迫切的想用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阿琳娜则是有些欣喜的注视着这一切。当然了,面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看上去可是前途大好啊,他最近可是社交界的宠儿,如果海伦能够嫁给这位英俊的小伙子,那可太好了。

“您似乎遇到了让您很困扰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和您的兄长有关。”鲍里斯微笑着说道,这个年轻人的笑容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模板一样的形式,如果海伦从前并未见过他,那么她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您想在我这里知道什么呢?”她询问着对方。她并不傻,鲍里斯不会无缘无故的那么好心的解救她。

“您啊,怎么总是喜欢打破这种时刻呢?像一个普通的姑娘一样,享受这种宴会,享受这种温情不好吗?”

海伦没有说话,她嘴唇紧抿着,是一种倔强的神情。

“那个姑娘不适合您的兄长。”鲍里斯低声说道。

“因为那是您看中的,是吗?”海伦略微有些讥笑,这是不对的,但她现在却对着面前的人表露着自己的任性,也许,那只是因为,鲍里斯恰恰是那种看透这个社会的法则,并且在其中游刃有余的人。他们中间的交流,一直以来,因为这种□□裸的利益从不加以掩饰,反而不需要有更多的顾及。

鲍里斯微微一笑,并不介意。海伦得不到反驳,低头浅浅的叹息一声。

“抱歉。”

那支舞结束的索然无味,或者说,不过是让她自己变得更加厌弃和烦恼了而已。

晚上,海伦陪母亲去剧院里欣赏一出歌剧。剧院里的人很多,似乎今天彼得堡的上流社会都涌到了这里。

海伦坐下后,邻座的伯爵夫人就开始喝母亲讨论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儿,一个公爵小姐竟然爱上了一个马夫,并且差点和那个男人私奔。海伦并没有心思去听这些,注意力一直在伊波利特和那位库拉金娜小姐身上打转,直到灯光突然闪了一下,她瞧见了坐在对面的安德烈公爵和皮埃尔。

金发的姑娘吃了一惊,继而又有些高兴起来。她看到安德烈起身和皮埃尔说了些什么,然后他离开了。一旁的伯爵夫人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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