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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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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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帆依然大为不忿:“那万一老子今天倒霉,恰好遇上那1%呢?我们聂家岂不就绝了后?不行,我今天绝不能轻易饶了你小子!”说完又继续往外爬。

    张泽宇哈哈大笑:“这是你自己设计的东西,有问题出了事能怪谁?要是你们聂家绝了后,顶多我让之雅多生一个儿子,让他姓聂不就行了?”

    跟在后面人群中的林之雅顿时满脸通红,低声骂道:“啐!乱嚼舌头,晚上回去看不撕烂你的嘴!”

    张泽宇眼看聂帆就要从车里爬出来,赶紧扛起步枪一溜烟跑回了院里。聂峰依然不依不饶,随后就追了进去。林之雅怕他们真闹起来,赶紧也跟上去。护送严复、张辉瓒等人过来的警卫此时突然说道:“诸位,刚才他们三个进去的院子就是飞机研究所。现在已经是九点半钟,你们顶多还能在这里呆一个半小时,请抓紧时间。”

    张辉瓒等人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还有重任在肩,赶忙向飞机研究所走去。研究所大门里还有一道岗亭,验明身份后便急忙把他们往屋里引。听说严复等就是昨天递送申请之人,呼啦啦从各间屋里涌出近百名青年人,一个个都眼含热泪情绪激动,像祥林嫂似的不停地念叨着两句话:…;

    “欢迎欢迎!”

    “你们可算来了!”

    尤其是第二句,几乎每个人都要说上好几遍,仿佛八十岁的潘冬子终于见到了红军一样,语气中饱含着喜悦和兴奋,夹杂着辛酸和悲凉。知道的说这里是研究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劳改所、集中营呢!

    张泽宇闻讯赶出来,握住张辉瓒等人的手就不放开:“你们可算来了!自从昨天我们接到你们的申请,全所上下就兴奋不已,好多人甚至因此失眠。俗话说:‘十年磨一剑。’我们研究所成立正好要步入第十个年头,可是为了保密,别说磨剑,甚至连剑都不让拔出鞘。我们研究出来的飞机只能在屋顶上低空盘旋,根本不让飞出这个山谷。偶尔有飞高空的科目,还要偷偷摸摸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进行。我总算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身无分文,而是身有家财万贯却不允许你使用;不仅不允许你使用,甚至连拿出炫耀都不可以,只能自己独自在家里把玩!”

    张辉瓒等人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受到如此隆重的接待,感情他们不是为了迎接自己,而是在欢庆自己得到一个展示的机会。

    在众人的簇拥下,严复、张辉瓒等人走进研究所的会议室。还没坐定,顾祝同逮眼看见坐在角落里的聂帆,赶紧凑上前问道:“我刚才看到了你们那个铁疙瘩,真是非常厉害,要是能运用在战场上,绝对具有划时代意义。对了,兄弟,你们那个铁疙瘩叫什么名字?定型生产了么?”

    聂帆看了这个自来熟一眼,然后答道:“孙先生给你口中的‘铁疙瘩’起名叫‘坦克’,至于是否定型生产,这属于军事机密,恕难奉告。”

    王国维捻须说道:“坦克?这种机器防御能力极强,若在地势平坦的地方,确实是战无不克。这个名字起的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七五、雄鸡一唱天下白(十六)

    顾祝同一听坦克是否定型生产属于军事机密,马上就知道再问也没戏,只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悠bsp;林之雅沏上茶水后,张辉瓒首先自我介绍并道明来意:“敝人张辉瓒,忝任第四十四混成协步兵第88标第一营管带,现奉孙先生之命暂时率部驻扎经世大学,负责校内外保卫工作。宣统三年十月十七日,清廷禁卫军第一协第一标所部1600余人罔顾国内外舆论的强大压力,悍然对经世大学外围展开攻击。我营第一队奋起反击,在短短一刻钟之内完全击溃当面之敌,俘获肃亲王府五贝子宪英以下千余人。

    “清军遭此重创后,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又命禁卫军余部7000余人对经世大学再次发起攻击。我营全体官兵众志成城,誓死捍卫学校安全,自二十三日以来连续鏖战九天夜,杀伤敌军无算。无奈敌众我寡,武器悬殊,我军官兵伤亡惨重减员极多,坚守阵地者也体力虚弱,整条战线岌岌可危!

    “在此情况下,敝人冒昧和严先生联名提出申请,经孙先生批准,拟使用飞机胁迫清廷退军。大致方案是请贵所派出飞机,在紫禁城上空盘旋数周,然后投掷传单恐吓隆裕太后等人,迫使摄政王、涛贝勒等人主动撤军。至于具体如何操作,在座诸位都是行家里手,还请赐教!”

    张泽宇点点头:“关于清军无故侵伐我校,全所上下都有所耳闻,我们也早想请缨出战,只是事关机密兹事体大,才隐忍不发至今。

    昨天接到你们申请和孙先生电文,我们一方面对贵军官兵的英勇顽强表示无比钦佩,对朝廷的昏聩无能痛恨不已;另一方面,我们也欢呼雀跃,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通过科学研究。来回报孙先生和学校这么多年来的关心照顾!能获准进入我们这里的,都不是外人。在讨论具体如何操作之前,请允许我先代表飞机研究所全体同仁,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些年来飞机的发展情况和研究所的大致工作。”

    卢瑟福急忙出言阻止:“请问这涉不涉及机密?如果涉及机密。你可以不用跟我们说。”才进来几个小时,大家脑袋里已经开始绷紧利润保密这个弦儿。而作为一个外国人,卢瑟福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

    坐在角落里的聂帆笑道:“卢瑟福校长请放心,他说的都是大路货,顶多比外面的新闻报道更系统、更全面而已,算不上机密。如果真是机密,别说你我没有这耳福。就连他媳妇都听不到的!”

    众人哈哈大笑,这才放下心。

    张泽宇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提到飞机,就不能不提到美国的莱特兄弟。西历1903年12月17日,莱特兄弟驾驶‘飞行者一号’从北卡罗来纳州小鹰镇的一处沙丘上缓缓滑下,在达到一定速度后飞机象秃鹫一样离开地面飞上天空,这被认为是世界上首次实现重于空气的航空器的有动力、可操纵的飞行。当然,我个人对此是持保留态度的。因为这里面有很多值得商榷的东西,比如飞行者一号在起飞阶段借助了下滑和风力,而不是单纯依靠动力。所以并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飞’的标准。

    “不过莱特兄弟还是有他们杰出贡献的,在我看来主要体现在两点,第一是重新激起了人类研究飞机的兴趣,第二是让孙先生受到启发,创立了我们这个飞机研究所。~悠这并不是我们在自夸!在二十世纪头十年里,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人在研究飞机,不过他们大都出于兴趣爱好,普遍知识水平不高,很多时候是在简单模仿和盲目摸索。而且在公众眼里,飞机也不过是大一点、复杂一点的玩具罢了!…;

    “孙先生慧独具。在听到莱特兄弟试飞成功的消息时就敏锐意识到飞机在将来的重要作用,于1904年初创立了飞机研究所。我和张贻惠、王思尧、张靖夫等人当时都是普通中学生,以为造飞机就像钉马掌、捏泥人一样是手艺活,出于对飞翔的渴望便贸贸然来到北京。孙先生不以我们谫陋,亲自接见了我们。他提出,要想让飞机飞上天。必须首先要学好外语和数学,其次要研究透物理和发动机,然后才能谈得上设计制造飞机。所以,我们飞机研究所从一开始就走上了科学化、系统化的研究道路,远远高于国外同行。

    “研究所从1904年成立以来,一方面招收学员,组织学习相关知识,一方面学习外国先进经验,研究和设计自己的飞机。通过不断的学习研究,借助仿造外国飞机、自主设计汽车的机会,八年来科研队伍不断地壮大、分化,已经逐渐形成一个从材料、理论到设计、制造的完整团队。目前,我们飞机研究所主要负责飞机的设计、制造和试飞,而这三个方面都处于世界领先水平!”

    张辉瓒忍不住问道:“那你们的飞机到底如何执行我们提出的方案?”

    张泽宇笑道:“张管带稍安勿躁,你所问的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根据孙先生建议,我们研究设计的飞机分为四类,即运送人员物资的运输机、携带炸弹摧毁目标的轰炸机、临空观测侦查敌情的侦察机、绞杀对方空中武器的战斗机,前期研发重点是轰炸机和侦察机。说来也巧,执行此次任务正需要出动这两种机型。”说完还咂咂嘴,似乎很为运输机和战斗机不能露面感到惋惜。

    傅增湘却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我们只想让飞机在紫禁城上空盘旋数周,再投掷传单吓唬吓唬隆裕太后就够了,只怕不用大动干戈,出动侦察机和轰炸机吧?”

    张泽宇很淡定地摇摇头:“首先,侦察机必须出动。原因很简单,我们谁也没从天上俯瞰过北京城,如果不事先侦查辨认,根本无法区分哪里是紫禁城,又何谈让飞机在上空盘旋数周再投掷传单呢?”其实紫禁城方方正正,外有金水河环绕,内有太液池,在天上极好辨认,张泽宇如此夸大,只不过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把侦察机放出去遛遛。

    “呃……”傅增湘顿时语塞。

    在座众人去过北京城的不少,但进过紫禁城的就没几个了,估计也就傅增湘考进士、当翰林院庶吉士时去过一两回。至于说从天上俯瞰过北京城,那绝对一个都没有。傅增湘自忖:即便我以前进过皇宫,现在让我从天上辨认,估计也是极难的。以己度人,那些开飞机在天上跑的小伙子自然更认不出来了!当下又赶紧解释道:“擅闯皇宫、窥伺禁掖都是人臣之重罪,我们是迫于无奈才行此下策,却可一不可再。直接让侦察机投掷传单不就可以了?何必再派轰炸机?万一惹恼朝廷,只怕结局难以善终!”

    张泽宇微微一笑:“沅叔校长,必须出动轰炸机自然也是原因的!飞机在天上飞行速度非常快,而且为了避免地面枪炮的攻击,必须飞行在1000米以上的高空。那里风很大,纸片很轻,如果靠侦察机在紫禁城上方投传单,肯定一张都落不到皇宫里,没准儿在我们经世大学反而能捡到!这能有什么效果?我们研制的轰炸机装备有最先进的电动投弹器、轰炸瞄准具,可以有效克服上述多种困难,绝对是执行轰炸和投掷任务的最佳工具。只要多来回几趟,就算把紫禁城夷为平地也不在话下!”…;

    随着张泽宇的描述,傅增湘的眼角开始不停抖动,面色也有些发白。

    林之雅知道这是张泽宇在戏谑傅增湘,当下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和声解释道:“傅校长不必担心,派遣轰炸机并非要轰炸皇宫,而是为了散播撒播传单。如他刚才所言,空中风大纸轻,确实不好投掷。为了克服这种困难,我们把传单装在炸弹里,在地面附近临空爆炸。这样既可以利用爆炸的气体把传单散播开来,又可以避免传单飘散过远,而且不会对人员、建筑物造成伤害。”

    严复在一旁摆了摆手:“我们是外行,就不多说了。总之就两点要求,一是尽快解除禁卫军对经世大学的围攻,二是在解决问题的同时不要给学校带来新的麻烦。你们是专家,更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张辉瓒也站起来表态:“严先生说的极是。具体如何操作,你们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来吧,不用征求我们的意见!”

    张泽宇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严先生,投掷传单的事我们可以包揽,只不过编写印制传单就不是我们的长项了。还请你们另请高明,尽快印完送来,别耽误使用。”

    严复道:“编写传单倒也不难,关键是要通俗易懂,老夫随便找几个学生应该就可以。印制应该也不麻烦,咱们学校校报编辑部就有油墨纸张。你们什么时候要?”

    张泽宇道:“今天天气不错,飞机随时可以起飞,而且战事紧张,也不能多耽搁。我想今天中午就开始对北京城内外进行侦查测绘,午后四点钟轰炸机出动散发传单。你们能在两点以前把传单送到岗亭么?”

    严复从怀里掏出怀表,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当下急忙站起身:“老夫尽力而为!”说完拄起文明杖就往外走。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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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五、雄鸡一唱天下白(十七)

    1911年12月22日,后世军事史屡屡提及的日期,在当时人看来却是普通至极,早上起来只觉得天气大好。虽然已经步入农历十一月,天气逐渐寒冷下来,这一天却是云淡风轻艳阳高照,瓦蓝瓦蓝的天空映得人神清气爽,一副暖秋的景象。

    京城人民在熙熙攘攘中开始了一天的生活,南方革命党聚义开会、经世镇隆隆炮声都丝毫没有影响四九城王公子弟的雅兴,他们呼朋引伴提笼架鸟,或哼着谭鑫培的京剧选段,或说着八大胡同的荤笑话,溜溜达达来到茶馆,点上四色点心、一壶香茶,这上午时间就算打发了。

    熬到中午,哥几个就近找一家饭馆再小酌一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伙在祭完五脏庙之后,应该趁着酒酣耳热直奔澡堂子。泡到晚间,再去八大胡同找相好的乐呵乐呵。“上午皮包水,下午水包皮,晚上皮包皮”,这才是八旗子弟应有的幸福生活。

    ——但是,今天偏偏出了一点意外。

    当他们晃晃悠悠走出茶馆的时候,空中忽然传来“轰隆隆”地巨响,引得众人一致翘首望天:“哟,冬天打雷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崇三爷说笑了吧?打雷声哪有如此连绵不绝的?”

    “切,没文化!学过《上邪》不?‘冬雷震震夏雨雪’,既然是冬雷,自然是一阵阵(震震)的。一阵阵连在一块儿,可不就是连绵不绝么?”

    “呃……我瞅着这声音怎么像那个大鸟发出来的?”

    “不仅没文化,而且没见识!你什么时候听过鸟雀这么叫?”

    “我现在不就听着嘛?瞧,大鸟在我们头顶上绕圈呢!”

    “不是鸟雀,没见着屁股冒黑烟么?”

    “它在放屁不行吗?啊,朝皇宫里飞去了!”

    就在众人驻足观看的时候,侦察机在北京城上空盘旋几圈,然后飞临紫禁城上空开始拍照侦查。此刻皇宫中,隆裕太后带着和蔼安详的表情。正在钟粹宫漫无目的地散步,不远处,五岁多的溥仪在太监和宫女陪伴下戏耍玩闹。

    隆裕皇后长得并不好看,虽然看上去面相十分和善。可她却长着叶赫那拉家族标志性的大长脸,而且因为长期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皇宫里,加上丈夫光绪皇帝、姑母慈禧太后先后离世,她憔悴得瘦骨嶙峋。还不到四十五岁,已经有些稍稍驼背,牙齿也大多是蛀牙,让人觉得她已经步入人生的黄昏。

    在暖暖的冬阳下。隆裕太后没有觉得任何欢欣喜悦,二十多年宫闱生活的一幕幕总是在眼前不断闪过:在体和殿,先帝在姑母胁迫下把选后的如意递到自己手中;在刚烧毁的太和门,自己被銮驾抬进了皇宫;在储秀宫,姑母慈禧太后对先帝宠爱的珍妃痛加杖责;在瀛台,先帝独坐中庭枯对冷月;在西华门,姑母挟先帝乘坐骡车仓皇出逃……所有场景的里面,自己都是柔弱的、被欺凌或被无视的角色。从没有任何值得高兴的事情。

    眼看着隆裕皇后就要泪眼婆娑,天际传来了侦察机的轰鸣声。和其他人的第一反应一样,隆裕太后首先想到的也是:冬雷?但作为后宫之主。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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