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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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侯爷,嫡妻威武!-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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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个时候,父亲认识了杏儿,在冰天雪地的冬季,以青翠新鲜的绿叶蔬菜,还有杏儿给父亲提点的那些金点子,将香满楼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利润一翻再翻,名震整个饮食行业!

大伯父偷鸡不成蚀把米,祖父第一次对父亲重视了起来,并很干脆利落的,将香满楼的产权划到了父亲的名下,让香满楼彻底的脱离了秦氏家族族人的掌控,成为了父亲可以随意处置的私产!父亲能有今天,他们这个小家能有今天,杏儿功不可没,实乃是第一功臣!

可是,如今母亲都做了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柴荣,一个巡抚的小妾,就把她给吓得要和杏儿家划清界限!甚至,将她给杏儿写的书信扣下,害得他连杏儿被劫持被毁容,也茫然无知。以至于都没能给她半点安慰,没能陪伴在她的身边,给她支持,给她力量,给她一点温暖!

就算,就算不能接受杏儿为儿媳,那么给她一点普通朋友般的温暖和支持,总是可以吧?阿娘啊,你为啥要做得那么绝呢?您可知道,您的这种行为,跟“过河拆桥”的小人行径,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日后,你叫儿子怎么能打心底里,去尊重您,爱戴您,并孝顺您呢?!在那个节骨眼上,在杏儿最需要关心和爱护的时候,杏儿连儿子的一封安慰的书信,都没有收到过,您老人家也没有去探望过她。相信此时此刻,她一定对咱们家心寒了,对儿子彻底失望了吧?

一念及此,少年秦默的心里,有如沸水煮茶,翻腾不息!又如有利爪抓挠,心疼难忍,竟像是千刀万剐一般,寸寸碎裂。这一红袭。

“杏儿,杏儿!”他忽然失声大喊,对着父亲哀哀恳求:“爹,我要去见杏儿!我要去看杏儿!呜呜呜”他扑到在了父亲的脚下,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父亲的腿,哀哀哭泣。

秦老爷看到儿子这样,也不禁凄然泪下,内心挣扎了还一会儿,这才应下:“好!爹答应你,过几天等爹处理好了府城的事情,就带你回去,一起去见杏儿!”

再过几天,就是好中秋节了,书院正好也几天假期。秦默略想了想,就答应了:“谢谢爹爹,那儿子就再等几天,希望爹爹不要食言!”如果父亲食言的话,他就自己个去,他都快十六岁了,又不是没有独自出过远门!

夜凉如水,少年秦默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漆黑的夜色之中,他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惊悚的问题。这下,睡意彻底消失了,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有心想要问一下父亲,无奈父亲天不亮就出去了,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有回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回落潭镇的日子。

父子俩同车而行。

离开闹事,行走在安静的官道上的时候,秦默示意墨竹:“离前面洪老爷家的马车三丈远,我跟老爷有要事相商!”

“是,少爷!”墨竹沉声应着,不着痕迹的,拉开了跟前面马车的距离。并且,一扬手,秦家的护院就放慢了速度,跟自家老爷的马车也拉开了一点距离。从出城的时候,秦默就叮嘱过墨竹,让自家的马车走在商队的最后面。

至此,没有外人可以听到父子俩人的谈话。而赶车的墨竹,是秦默的心腹手下,跟随在他的身边十年,秦默对他又有救命之恩,不要提防。

秦老爷见儿子这番怪异的举动,心里猛地“咯噔”了几下,觉着接下来儿子要跟他谈的话题,绝对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摸捻着手腕上的佛珠,只觉得有一股沉重的气息,压在了心头,挥之不去。

果然不出所料,秦默的话题,极其的尖锐棘手。他开门见山的道:“儿子斗胆,敢问父亲,大哥是不是阿娘亲生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啊?你大哥,自然是你嫡亲的兄弟!”秦老爷大惊,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儿子竟然问的竟然会是这个问题!他佯装大怒,以掩饰心底的慌乱和震惊。情急之下,他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破绽。

秦默将那破绽牢牢的抓住了:“嫡亲的兄弟?不是一母同胞的,其实何曾不是嫡亲的兄弟?父亲,您就甭瞒着儿子了,其实儿子早就觉得不太对劲。母亲似乎对大哥有一种天生的排斥心理,并对大哥极其的严苛,我还傻傻的以为,那是母亲爱子心切,望子成龙!”

顿了顿,他的眼神一黯,语气愈发的肯定:“其实,那不是严苛,更不是爱子心切,而是一种报复和厌恶!父亲,儿子说的,对吧?”。

“这,这,你怎么会知道的?!”秦老爷傻眼了,心里的震惊无法言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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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冰释前嫌

“果然如此?!”秦默眼底一黯,心头一阵钝痛,声音低沉哀伤:“真没想到,儿子所猜非虚,母亲果然也是个狠心之人!儿子也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也是个负心之人,对母亲的恩爱深情,莫非都是骗人的么?”

少年秦默满脸的哀伤,看向父亲的眼神,深切的失望之中赫然还带了一点轻视。〃十多年以来,他一直以父亲为骄傲,视父亲为崇拜的偶像!父亲不出去花天酒地,家里也没有半个妾侍,连通房丫头也没有收过!

这样的父亲,让童年的他,少年的他,都仰慕不已,并决心要以父亲为榜样,日后也做个情深意重的好男人!只是,就在这个瞬间,父亲的高大形象,轰然坍塌!都底钝一。

秦老爷将儿子的心思猜了个八*分,心不禁颤抖了一下,知道再不解释清楚,儿子很可能就要跟他离心离德了。就无奈的叹了口气,连忙道:“默儿啊,一切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当年,老太太想要把她的堂侄女给父亲做正妻,父亲派人去查过了,那女子是个又横蛮又蠢笨之人。不但如此,名声也很不好,跟好几个男人拉拉扯扯,连孩子都有了!这样的人,父亲哪里能要啊?可是,老太太那人说一不二,父亲根本就反抗不了。

你太*祖母看下去了,就将她的一个贴身丫鬟给了父亲,出于对老太太的一种报复和反抗心理,父亲当晚就跟那丫鬟圆房了,第二天就抬为姨娘,叫梅姨娘。梅姨娘很快就有了身孕,被老太太的那个堂侄女知道了,就对梅姨娘生了毒计,欲处之而后快。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那毒妇在对梅姨娘下手的时候,阴差阳措自己喝下了那杯毒酒,把自己给毒死了!”

秦听得冷汗淋漓,父亲口中的老太太,正是京城秦家大宅的那个女人,也就是父亲的嫡母。那女人他三年前去京城本家的时候,见过一次,领教过她的厉害,确实是一个面慈心狠的女人。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那老太太跟父亲之间,居然还有这么一段恩怨!

秦老爷陷入了悲伤的回忆中,声音低哑哀伤:“老太太就趁机陷害梅姨娘,想要梅姨娘为那毒妇偿命,只是那毒妇的一个丫鬟不禁吓,还没有动刑,就将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由此,梅姨娘这才得以逃过一劫,不过从此往后,就被老太太可劲的折腾。生孩子的时候,又是难产,雪崩而死。”

“那孩子,就是大哥么?”秦默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是的,她生下的那个孩子,正是你的大哥秦望!”秦老爷的目光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声音依旧低哑晦涩:“父亲给他起名‘望’,乃为‘希望’之意。就是盼他可以给父亲带来希望,带来光明,带来幸福。希望可以摆脱那个狠毒的女人,过上有尊严、有光明的好日子。你大哥两岁那年,你祖父终于不顾那女人的反对,让父亲就带着你大哥来到了落潭镇,做了香满楼的一个小管事。”

想起外祖父的经历,也想起父亲始终不肯搬去县城或者府城定居,秦默渐渐了然,忍不住插话道:“父亲跟母亲,莫非正是在落潭镇认识的?”看来,父亲还真是一个深情的人,他跟母亲在落潭镇相识成亲,就对这里多了几分眷恋。

“是的,正是如此!”秦老爷的眼底,闪过一丝柔情,当年的事情,依然记忆犹新:“有一天,街上有辆马车的马儿惊了,从马车里飞出一个女子,眼看就要落在马蹄下了,父亲顾不得多想,飞身接过了那个女子。那女子,正是你的母亲,当时篱州县的县令大人的女儿。”

“哦,这下我知道了,就因为父亲救了母亲,有了肌肤之亲,所以就有了一段佳话,成就了父亲和母亲的姻缘?”秦默撇撇嘴,心里觉得好笑,不禁调侃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他在陶然居生活学习了好几个月,跟杏儿可以说是朝夕相处,在不知不觉中,被杏儿新思想新观念所影响,并不认同男女之间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有了所谓的“肌肤之亲”,两人就非得成亲,否则女子就不是得去做姑子,就得自杀以全名节。

儿子有这样的观念,秦老爷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自己本身,也深受杏儿那丫头的影响。对于她在经商方面的新观念,他的接受能力非常好;对于她在人生观方面,那特立独行的思想理念,他也并不排斥,反而觉得耳目一新,很有道理,震耳发聩,给人不少人生的启迪!

听了儿子的话,他也没有生气,只是讪讪的笑道:“因为父亲和你母亲当众有了肌肤之亲,没有办法,父亲只好去县令大人家提亲,你母亲对父亲也有意,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和父亲一番长谈下来,秦默终于理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关于大哥的事情,父亲也没有瞒着母亲,成亲之前就跟母亲和她的家人说清楚了。母亲也没有说什么,成亲之后对大哥其实也还不错,从来也没有亏待他。只是在大哥三岁那年,也就是父亲跟母亲成亲一年的时候,母亲依然还没有怀上孩子。

老太太就借机捣鬼,竟然说服了族老们,强行让母亲将大哥过到自己的名下,让大哥成父亲膝下的嫡长子。这件事情,对于你亲来说,就就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让她每一次见到大哥,都会想起老太太,想起老太太逼迫她的事情。这样一来,她自然就没有办法对大哥心平气和,更没有办法将他视如己出了!

可以说,悲剧的根源,就是那可恶的老太太!

秦默一下就释然了,对于父亲再也没有怨恨跟轻视的想法了!父亲,在他的心里,依然是高大的,是伟岸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对于自己的母亲,他也怨恨不起来了,说来在大哥的问题上,母亲确实也是一个受害者!好端端,让一个父亲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占了嫡长子的位置。而且,竟然还是被老太太给逼迫的,换了谁,谁也高兴不起来!

而且,这么些年以来,母亲只是对大哥严苛了一些,并没有真正亏待他,更没有对大哥下毒手!说起来,也算不错了!相比较其他大户人家的女人来说,母亲也算是良善的了!哎!如果她可以对杏儿好一点,那他也就无话可说了!偏偏,在对待杏儿的问题上,母亲竟然如此的偏执,如此的让人失望!

把事情说开了,父子俩冰释前嫌,刚好到了一个小县城,前面的几个商家派人来商议:“秦老爷,我家老爷说午饭时间快到了,不如就在前面打尖,好好的歇息一下?”。

秦老爷朗声笑道:“行!那就跟你家老爷说,去我家的香满楼,我请客!大家想吃啥,就点啥!嗯,有一个是一个,大家都有份,想吃啥就点啥!”这话,分明是在说,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可以痛快的吃一顿。那传话的小厮听了,顿时心花怒放,就笑眯眯的打马汇报去了。

秦默不禁咧嘴笑了,心里暖烘烘的:父亲这是要庆贺么?庆贺父子关系不但没有破裂,反而更进一步么?有这样通情达理的阿爹,实在是他的福气啊!

秦家父子在小县城打尖歇息的时候,一辆华贵至极的超级大马车,在二十来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劲装男子的护卫下,快速的往篱州方向而去。

有个县衙里的官员正好出门办事,无意中瞅见那华贵马车上的标志,正是镇国公府的标识!他连忙转身返回,去报告县令大人去了:“大人,镇国公府的马车,刚刚在街上走过,往篱州府的方向去了!那马车,是超级华贵的,应该是镇国公府的主子出行!那护卫只有二十来个,恐怕不是很稳妥,昨天前方三十多里的马家沟,出了一股强悍的山匪”

不待他说完,县令就大声喊道:“来人呐,传令下去,集合所有年轻力壮的人!务必带上刀枪棍棒,都穿得整齐利落一点,给大家一盏茶的时间!”

县令年大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他在县令的任上呆了十来年了,始终不得升迁。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放过了!

接到集合令,问明真相,蒲时辉的心里一沉,心里暗叫不妙。根据他的分析判断,那辆华丽马车的主人,不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就是世子爷的母亲,也就是镇国公府的大夫人!由于杏儿的原因,这段时间,蒲时辉密切关注关于镇国公府和杏儿的一切东西和消息,故而做出了如下判断:这是镇国公府的人,莫非要去捉拿杏儿了?!

蒲时辉满心的烦恼和郁闷,此去落潭镇,对于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的母亲和妹妹,如今都跟杏儿家的人在一起,这可真是件苦差事啊!可是,县令大人有令,他没法找借口不去,只好苦着脸跟在了众人的后面,追赶镇国公府的马车去了。

果然,在马家沟的山路上,镇国公府的人遭到大批强悍山匪路霸的袭击。马车上的人,赫然就是镇国公府的老太太,也就是沈捷的祖母!

敌众我寡,以二十对上千人,这无异于是以卵击石。幸好,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新桥县的年县令带着六十多个衙役,还有从几个大户人家紧急征用来的数百个护卫、护院和家丁,及时的赶到了!

那些护卫和护院,也不乏武功不错之人,镇国公府的那二十个护卫更是一等一的高手。山匪虽然多达上千,但是真正有能耐的,也不过几十个。年县令的人一到,情势立刻就逆转了,山匪大多是草包,又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见了这么多的援兵,一下就乱了阵脚。

一阵短兵交接之后,山匪就折损了大半,被砍死的大概有三百多人,受伤被擒和自动投降之人有五百来人。剩下的一小股人也几乎都受了伤,四处逃窜,遁入了山林之中。相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再也恢复不了元气。

老太太走下马车,很有气势的下令:“年大人,挑选二十个得力之人护送,其余的人都留下,务必将这股山贼统统缉拿归案!”

年县令连忙应“是”,快速的挑选了二十个武功最厉害的人,连同自己身边的几个属官,一起送老太太去篱州。蒲时辉,自然也在其中。不过,比起留下来追剿杀人如麻的山贼,他倒是愿意去篱州。哪怕,他即将面对的场景,对于他来说将会很是难堪。

就在同一个时候,靠山屯,陶然居二楼柴五娘的卧室。柴五娘、蒲大娘和杏儿聚集在了一起,蒲大娘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袱,看着大女儿,含泪道:“安静啊,这是你十岁那年阿娘在山沟沟里救了你的时候,从你身上摘下的首饰和信物。”

说着,就将包袱解开,好几件夺目的首饰和一块别致的小木牌,立刻就吸引了杏儿的目光!那首饰,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而那小木牌,赫然是檀香木的!

杏儿疑惑的拿起那木牌,那上面刻着一个特殊的标记,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她在记忆深处搜寻了一下,这才记起来,准确的说,这是柴五娘嫡亲的女儿杏儿(以前那个杏儿),在她二十岁那年,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看到一个贵人身上有那么一块小木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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