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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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开发商-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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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伯没好气的道:“行行,这事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谁让咱姓王的没钱没势来着。”说着走到知府衙门前,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守门的衙役看着他那垂头丧气了样子,也许生了些怜悯之心,并没有上来趋驱赶他。

    丁犍看王大伯不再阻拦,便对王大婶道:“大婶,那我们就将三兄弟拉出城安葬了。”

    王大婶点了点头道:“好,丁掌柜真是谢谢你了。”

    就这样,丁犍、牛五等人将棺材拉到了城外,王家的基地安葬了。

    一场风波暂时算是平息了下来。

    三天来,胡鸽心里总是反反复复的思考着一个问题,这是每个女人都想要思考,又不愿意去思考的问题,那就是丁犍到底爱不爱自己,难道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婚姻吗!

    新婚的第一天,她本以为丁犍会怜香惜玉般的呵护自己,使自己在美妙的向往之中,由姑娘完成向女人的过渡,那知丁犍却是那样的粗暴,除了给自己带来了难忘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在心灵上留下了深深了阴影,随之丁犍就去了工地,因为那里发生了意外伤亡事故,使得他一连三天没有着胡鸽的面。

    就这样,新婚的头三天,胡鸽一直是独守空房,她想痛哭,却不知道为何流不出眼泪来,也许这心之痛,已经将泪腺阻塞。

    她十分沮丧,难道自己注定要困在这死气沉沉的丁家后堂吗?不,她不甘心,但她又能怎样呢,她忽然发现,其实有很多时候牵绊人的,不仅仅是世俗与道德,还有亲情,世上什么都可以不顾,唯有这一点,血肉相连,怎么抹也抹不去的

    胡鸽不想让视自己为掌上明珠了父亲再为自己的事情操心,再生苦恼,但她又不甘心自己就这样的生活下去,她的心慢慢的沉下去,在无底的深渊里挣扎、挣扎着,挣扎了许久,世界变得无聊,人们说着骗人的谎言,拥有着人前人后的两副面孔,想到这里那颗苍凉的心仿佛又有了一丝热度,又慢慢的升起,使她悚然惊醒,她要往前走,既然不能摆脱亲情的牵绊,但也要好好的生活下去,这样才能能对得起老爹的无限期望。

    女人不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与生儿育女的机器。

    女人是什么?女人如水!女人如书!女人如诗!女人如画!女人如花!女人如烟!女人也可以河东狮吼,然而,种种比喻只是一种苍白的外在描述,女人只有被男人真心的爱着,才是最有价值的,才是最美丽的,不然为什么连孔圣人都能说出那些哲理深奥的话,天行健,君子应自强不息,地势坤,厚德以载物,男人是天,女人为地,这世界上是缺一不可的。

    丁犍拖着疲惫的脚步,慢慢的向清水街信忠建材铺挪动着,之所以慢慢的挪动,是因为他内心里有无限的愧疚,这是对胡鸽的深深愧疚。

    不是他丁犍不解风情,不知道怜香惜玉,他真想不到自己在洞房花烛夜那天竟然是那般无意识的粗野,他从未想到自己会心以这种方式伤害了胡鸽那颗清纯的心。

    可以说他对胡鸽最初的情感,是将那纯洁的姑娘当一位小妹妹来看待的,只是后来一些事情的发展是始料不及,特别是胡海请丁谓出面为丁犍与胡鸽保媒,使得丁犍无法拒绝,因为丁犍怕引起丁谓的不快,从而影响了自己的事业。

    至于丁犍与秋菊的关系,那纯属是年轻人经不起诱惑的行为,作为一名正常的男人,在心里都渴望着多占有一些异性的,要燕瘦,但也不拒绝环肥的,不然为什么后来的宋徽宗赵佶,放着后宫三千佳丽而不顾,却要凿门挖洞去约会一代名妓李师师呢。

    丁犍之所以在新婚那天失态,对胡鸽的行为粗暴,主要是因为赵明珠的出家,可以说是因为爱而失态。丁犍从内心里深深爱着赵明珠的,却因为赵明珠高贵的公主身份,使丁犍对这份情感望而却步。

    丁犍很想敞开怀抱来接纳赵明珠的爱,但一想到历史上那些没有好下场的驸马,他就不寒而栗,比如唐代高阳公主的驸马房遗爱,落了个腰斩了下场,比如宋仁宗年间的驸马陈世美,成了铡刀下的鬼,比如明朝驸马欧阳伦,被自己的老丈人下令活剥了皮,有了这些前车之鉴他小小的丁犍怎么还敢有那非分之想,虽然不敢去想,内心却有一种被深深压抑的痛苦,所以他就将那被压抑的痛苦发泄到了胡鸽的身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七章 新年的来临() 
粗暴发泄的后面,都有一个苟且的灵魂在抵抗。只是这种抵抗很少有人去解构其中的滋味,这对于胡鸽和丁犍都是一种冷漠的回应,除却是非,他们的灵魂终将难以安放。丁犍的灵魂,带着千年尘埃在在生命的沙漠中苟且偷安,胡鸽的灵魂在承受着她本来不应该承受的痛苦撕咬。

    生活即简单又复杂,简单是一日三餐,温饱为继,复杂的是谁在唤起你生活的波澜,这很重要。

    可以说丁犍自从穿越到大宋朝以来,一直在自觉不自觉中将自己情感的闸门紧紧关闭,是赵明珠的出现,才使得他的灵魂得心复苏,激情得以焕发,但种种原因所至,这一段美好的情感,只留下了心底的痛,为了自己的苟且,有时候情感变得就如同流沙,任凭岁月狂风的厮打。

    越走近家门,丁犍的步履愈发沉重,沉重的仿佛拖着千年的镣铐,他想转身离去,可是却不能,因为有些现实是任何人逃避不了的,必须去面对。真正的生活往往是充满了荆棘,真正的人生更是五味陈杂。

    丁犍刚刚迈进门槛,劈面就迎来了一句臭骂:“兔崽子,这几天你跑到那里去了。”

    骂声是从柜台那儿传出来的,丁犍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丁忠正站在柜台里面,一手扶着椅靠,一手抓着一把算盘,在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便急忙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爹,我这几天一直在工地上来着,我不是打发人来告诉你了吗,那里发生了伤亡事故。”

    丁忠道:“那也得抽空回来看看吗!这才结婚你就将新媳妇扔到家里,象什么样子。”

    丁犍道:“爹,我也不愿意这样的,可是工地上出了事情,我实在脱不了身的。这不事情一了结,我就马上赶回来了吗!”

    丁忠瞪了丁犍一眼道:“那还在这里磨蹭什么,赶快看看胡鸽去,这几天我看着她怎么茶饭不思呢!一定是生你小子的气了。”

    丁犍苦笑道:“有什么气可生的。”说着穿过店铺向后堂走去,来到了自己的房间,见胡鸽仰面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屋顶正在发呆,便走了过去,俯下身轻声道:“鸽子,我回来了。”

    胡鸽没有理他,仍然木然的看着屋顶,丁犍说道:“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抚摸胡鸽的脸,那知胡鸽竟然像触电般,“呀!”的一声大叫,将身子缩到了床角。

    丁犍叹气道:“叹!胡鸽,怨我,都是我不好,那天对你太粗暴了。”胡鸽咬了咬嘴唇没出声,眼睛里分明透露出一种无可奈何,但那无可奈何的后面分明又隐藏着一种深深的怨恨。

    丁犍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胡鸽能与他大吵大闹,来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斗争,那就会雨过天晴,今后就会相安无事了,怕就怕这种无言的沉默,只有被深深的伤害,才会有这沉默中抗争。

    沉默,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有沉默中暴发。

    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沉默,是最难捱的。

    但沉默不代表忍耐,忍耐不代表畏惧。那后面还有对生活与人生的拷问。

    光阴似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流过。

    新年了,新的一年来临之际,人们拍一拍肩上的尘土,和过去说一声再见,有些不能忘记,但也不要因为记忆而被悲伤笼罩。

    新一年来到了,这是丁犍穿越到宋朝以来过的第一个新年,当然在这大宋来说也是个隆重节日。

    节日自古以来是人们趁机联络感情的借口,丁犍决定在新年这一天,宴请一下陈琅等四大公子,因为丁犍要想将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是离不开这些人的,特别是四大公子身后的那些人,丁犍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影响与资历,是接触不上陈琅,邱玉成等人的父辈们,但那也没关系,只要把外围的基础打好了,终有水到渠成的那一天,有些事情是急忙不得的,必须一步步慢慢的来,莫急躁,急躁反其道。

    那知,还没等丁犍发出邀请,陈琅已经派了人将的请柬送到了信忠建材店铺,陈琅的请柬是这样写的,丁兄台签:新年已至,佳节来临,朋友小聚,举杯畅谈,实乃人生之快乐,兹定于新年之日未时,在千春楼举行迎新酒宴,届时请携夫人光临。

    丁犍看到请柬笑着对丁忠道:“爹,本来我想请陈公子他们来的,谁知他的请柬先到了。”

    丁忠摇摇头有些责怪的道:“小子,不是我说你,有些事情你就是不上心,拖拖拉拉的,这下也只得有情后补了。”

    丁犍点点头道:“是得,必须将这份人情补上的,因为以后我求陈公子的地方多着呢。”说着拿过请柬来到自己的房间,对正在屋子里绣花的胡鸽道:“鸽子,陈琅给我送来了个请帖,邀请我们两人去参加新年宴会!”

    胡鸽头也不抬的道:“要去你自己去好了,我没那个闲心!”

    丁犍央求道:“鸽子,这是场面上的事情,既然人家已经邀请我们两人一同前往的,你不去恐怕不太好吧!”

    胡鸽道:“有什么不太好的!”

    丁犍低声道:“你看,我们才新婚不久,如果你不去,别人会怎么想呢?”

    胡鸽生气的道:“别人能有什么想法,你顾及过我的想法了吗!不去!”

    丁犍赔着笑脸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名义上的夫妻吧,你就给我点面子吧!不然我以后怎么在那个圈子里混。”

    胡鸽沉吟的片刻十分不情愿的道:“那好吧!不过我可与你说好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

    丁犍无奈的苦笑道:“好!好!你怎么说都行。”

    新年的千春楼,比以往不知道热闹了多少倍,牌匾下面挂着四只圆圆的大红灯笼,走进大厅只见两只上书招财进宝字样的陶瓷大花盆里,两株碧绿的发财树亭亭玉立在那儿,大厅的顶棚还垂挂着用红绸子结成了四条扎花的大彩带,洋洋喜庆之气扑面而来,在通往二楼三楼的楼梯口那儿还站着两名身穿新衣的伙计,不时的对每位前来光顾的客人鞠躬致意,

    丁犍携着一身粉红色夹袄的胡鸽,在酒楼伙计欢迎光临恭敬的声音中径直来到了三楼的一个大包厢,只见里面早已经坐了四对八个人,陈琅与苏樱桃、邱玉成与夏荷,毕达与花小凤、李正与春美兰,四位男人都是一身新衣,四个女人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每个个的脸上都露着微笑。

    陈琅见丁犍夫妻到了,急忙站起身来道:“丁掌柜,大家就等你们两位了,快请坐。”说着拉着丁犍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苏樱桃上前拉着胡鸽道:“啧啧,我说鸽子,怎么你结婚以后这般的憔悴了呢!”

    胡鸽苦笑着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下子换了生活环境,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陈琅端起酒杯道:“来来,闭话等会再说。”

    邱玉成急忙道:“对,对大家先静静,听陈兄的新年贺词。”

    陈琅哈哈笑了两声道:“哈哈!其实也不是什么贺词,只不过是简单的说两句罢了。”接着向四周看了一遍道:“诸位,今天是新年,往年的这一天,我们四大公子也都在这里聚会的,可是那时,我们哥几个都是形单影只,今天却不同的,每个人都找到了红颜知己,有红粉佳人相伴了,特别是丁掌柜夫妻能加入到我们这个圈子里来,在下深感万分的荣幸,来,为了大家的友情,为了大家在新了一年里,有一个新的开端,干杯!”

    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丁犍站起身来往每只杯子里斟满了酒,举起酒杯道:“承蒙各位看得起在下夫妻二人,将我们接纳到这个团体之中,使我们感到了友谊的珍贵,友情的温暖,来,我敬诸位兄弟姐妹一杯。”

    在座的人除了胡鸽外,齐声叫好,于是大家又是一饮而尽。

    紧接着邱玉成、毕达、李正也都分别敬了酒,然后大家尽兴的喝了起来

    最活跃的当然是陈琅,他不断的劝酒,不停的大叫痛快,痛快!今朝有酒当须醉,笑谈人生叹蹉跎。酒喝多了感慨多,这份自信这份狂好久不见了。酒喝多了神志乱放浪形骸,一杯复一杯晕晕乎乎颤颤巍巍,眼前若明若暗,忽而天旋地转,忽而坠入深渊,似醉还醒,似我非我,真是入了一种佳境。难得古人有醉酒之香,女人之美的感觉,说这人生两大美事,两大享受,当毕生求之方不枉。

    这当然是男人的感慨,男人的确有这种共识与灵犀。

    由于近十多天来,丁犍被王老三意外身亡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再加上胡鸽总是对他冷眼相看,使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今天可得到了放松的机会,很快他也是醉意陶陶,有了一种但得他乡是故乡感觉。

    丁犍端着酒杯走到陈琅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着舌头道:“陈公子,看看来,我我们还是意气相投的”

    陈琅也醉眼朦胧的道:“那是,那是,丁掌柜,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就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成为好兄弟的。”

    其实什么是意气相投,什么好兄弟,先不说两个人在思想上的差距,一个十一世纪的纨绔子弟,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毕业生,那思想中能有共鸣吗。同时这两人在出身上就有很大的差距的,宋朝那时还是很看重出身门第的,虽然你丁犍目前算是个小富豪,但陈琅那可是三品知府的官二代,再者陈琅老爹陈长洲还是那天子脚下下开封城的知府,那属于朝庭的肱股之臣,两人不说是天壤之别吧,那也是泰山脚下的石头与五大夫松的距离。

    可是有时距离不等于差距。

    陈琅之所以向丁犍发出的参加新年宴会的邀请,这都是他的老爹,也就是那位开封府府尹陈长洲老谋深算的指教。因为在陈长洲看来,既然自己的儿子不是当官的料,那么多交些个有钱的朋友也不错的,特别是丁犍这样从事房地产开发的商人,将来说不定就能有用得上人家的时间,所以就不能断了联系的,本来这新年聚会只是四大公子之间的事情,陈琅听了老爹的指点,就将丁犍夫妻邀请了来,反正这只不过是多两副碗筷的事情,这天下那有免费的午餐

    丁犍与陈琅等在大着舌头相互在套着近乎。

    五个女人也分成了两伙,在悄悄说着体已的话。

    花小凤与春美丽,两个在低声交谈着教坊的一些事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八章 几人欢乐几人愁() 
胡鸽、苏樱桃、夏荷则凑在一起说起冰柜街的一些趣事,与她们童年的故事,彼此都有着许多感慨,三个女人做梦也想不到,景德二年的新年,自己能以这种身份,这样的方式,在这种场合相聚在一起,这真可以说相逢是首歌。

    苏樱桃嘻嘻笑着得意洋洋的道:“嘻嘻,胡鸽,夏荷,你们说这人生也是很有意思的,一晃我们都从黄毛丫头长成大人,也都有了各自归宿和自己的家。”

    夏荷冷笑的道:“哼,樱桃姐,你快位倒吧,咱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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