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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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开发商-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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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坐下于大掌柜又将大脑袋往丁犍跟前凑了凑道:“丁大掌柜,你说我这酒席宴菜也没少吃,可是却从来没有感觉今天这般的高兴快乐。”

    丁犍道:“因为今天来的都是朋友,就与你刚才说的那样无欲则刚,咱们家彼此之间,都无所而求的,能敞开心扉说话,能放开量喝酒,不像似你我有时参加的那些应酬,个个都怀有目标,心里都抱着明确的目的性去的,那真是见人都要说三分话的,一个人带有着虚假与明确的目的,心里就总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与压抑的,怎么能高兴快乐呢!”

    丁大掌柜连连点头道:“说的好,真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么丁大掌柜,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朋友!”

    丁犍笑道:“于大掌柜,对朋友二字恐怕这世上有一万人,就有一万个理解,有十万人就有十万个认知。有人认为能为你两肋插花刀的是朋友,有人认为能雪中送炭的是朋友,有人认为能生死相托的是朋友。但我的理解却不是那样的。”

    于大掌柜诧异的道:“哦,这两肋插刀、雪中送炭、生死相托都不算朋友,那你心目中的朋友是什么样的呢!”

    丁犍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对谁是朋友的理解,只有一句话,十个字就能概括的。”

    于大掌柜伸手抓了抓几下头皮道:“那十个字!”

    丁犍一字一顿的道:“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这就是朋友!”

    于大掌柜咂咂嘴回味道:“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一连念叨了三遍,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咕嘟”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的道:“说的好,这就是朋友!”接着放下酒杯又道:“丁掌柜,我你前总觉得那两肋插刀的是朋友,雪中送炭的是朋友,生死相托的是朋友,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听了你这番话才觉得自己将朋友的标准定的太高了,有些事情自己都不可能做到了,怎么能要求别人去做呢!这往往就对一些人产生的误解,使本来能成为朋友的人失之交臂。看来还是你理解的对,相见亦无事,不见常思君。只有这样友情才能天长地久的。”

    丁犍凝重的点了点头道:“对,于大掌柜,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孟子曾经所说过的一句话!”

    于大掌柜谦逊的道:“丁老弟,你也知道我于某人没读过什么书,学问,请问你所指的孟子那一句话?”

    丁犍郑重的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于大掌柜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说到这里略一沉思道:“哦,我明白了,就是自己连都不能承受的事情,怎么能要求别去做呢!”

    丁犍点点头道:“不错的,所以对我们要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拥护者,能使能多的人成为自己的朋友!”

    朋友,朋友是什么!

    如果有一天有人对你说声再见,不辞而别时,你会在心灵的角落里留下一片留下思念的空间,等他回来。

    也许他一去不复返,那么,你偶而会在心中默默了为他送上一个远方的祝福。

    这就是朋友!

    朋友,无关两肋插刀,无关于雪中送炭,更无关于生死相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七章 牛五的龌龊之想() 
人的一生阅人无数,不是谁与谁之间都能冠以朋友之称的,那样只能是对朋友二字的曲解,甚至是亵赎。

    有时你在与其他人高谈阔论,交朋论友的时候,是不是忽略了身边的人,其实更应该将他或者是她来当为朋友。

    胡鸽就是这样被丁犍忽略的人。

    三天来胡鸽总是精神恍惚,耳边总是缠缠绕绕着杨麻子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眼前总是飘忽着杨麻子那斑斑点点令人作呕的面孔。

    这几天,胡鸽在老爹胡海的家里一直没出门,就连买菜这样本来应该由她来做的事情,也都交给胡海去作的。

    胡海呢,当然是每天毫无怨言的忙里忙外的,做为一名父亲,他是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女儿贡献余热的。在这位慈祥的老里正眼里,无论女儿是否出嫁,都是哪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

    三天的时间里,胡鸽没有出门去与牛五约会,不!应该说是幽会!暂时忘却了情感上的寂寞,生理上的需求,在脑海中仔细过滤自己与牛五之间的每一次行动,每一次幽会的时间,地点,反反复复过滤的七八遍,也没有发现那儿有什么破绽的,最后在心中暗暗道,这一定是杨麻子的信口开河之言。

    想到这里,胡鸽仿佛听到自己那悬了许多天的心“噗嗵”一声落回的原位,长长的“吁”吐出一口气来,浑身上下顿时有了从深渊里解脱而出的感觉。

    她一轱辘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下了地,打来洗脸水,仔细洗了三天来都没有认真洗过的脸,随后换上了一身淡绿色的夹袄,向外面走去。

    正坐在院子里树荫下,看着那树上啾鸣的小鸟打发寂寞时光的胡海看了关切的道:“鸽子,身体好些了吗!”

    胡鸽点点头道:“好些了,爹!总在屋子里待着闷的荒,女儿出去透透气。”

    胡海道:“是应该出去走走的,年轻人有点小毛病没什么的,总在床上躺着反而不好,快去吧!这四月的天气多好!”

    胡鸽冲着老爹笑了笑道:“爹,那我就出去了。”说着迈出了院门。

    胡海在她身后喊道:“晚上早点回来吃饭!身体刚好了一些,别再受到风寒!”

    胡鸽轻声道:“知道了爹。”

    一出院子,胡鸽的脚步顿时轻盈了起来,她还年轻,还不满十七岁的年纪,思想单纯,对于有些事情一但觉得自己想通了,那笼罩在心头多日的忧郁,马上随风飘散而去。

    出了院子,她就直奔那片小树林而去,尽管此时她不能断定牛五会不会在那里,但她却仍然怀着一颗怦然跳动的心向那儿走去。

    来到小树林那儿,她向四周看了看,确信没人。这才放慢了脚步,仿佛是怕惊动了树林中栖息的鸟儿一般,轻手轻脚向树林深处走出,透过树叶洒进来的阳光,将林间的绿草映照着幽深的墨绿,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

    她慢慢的继续向前走出,即将来到她与牛五第一次的地方,就看到牛五眉头紧锁,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也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地下的绿草都踩成了草屑。

    也许多是太过于沉浸,牛五没有发现胡鸽正轻轻的走来,仍然在那儿徘徊,直到胡鸽在他身后轻轻喊了声:“牛五哥!”

    牛五这才从梦中被悚然惊醒般,一转身猛然将胡鸽紧紧的搂在怀里,疯狂的吻了起来。

    胡鸽也紧紧的搂着牛五的脖子,踮起脚迎合牛五那狂热的亲吻。

    许久,许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紧紧拥抱着彼此的手,四目相对凝视着对方。

    牛五的眼里盈着泪光道:“妹子,这天你到那里去了。”

    胡鸽道:“我能到那里去,还不是一直呆在家里。”

    牛五追问道:“那这么多天里,你为什么不来这里呢!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胡鸽嫣然一笑摇摇头道:“牛五哥,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你那里惹我生气了,只是这几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没来这里的。”

    牛五道:“哦!原来如此!”说到这里低头想了想道:“不对,你撒谎,我们分手哪你还好好的呢,你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不舒服起来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牛五哥。”

    胡鸽刚想将自己遇到杨麻子的事情说给牛五听,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还是不说为好,这万一说了,以牛五的脾气一定会找杨麻子打架的,那样两个的关系不是公布于众了吗!

    牛五看到胡鸽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切的道:“你说,是不是发生的什么事情!”

    胡鸽只好自圆其说用力咬了咬嘴唇道:“不错,我老爹想是发现了一些什么苗头,这几天总是拿话敲打我,什么女人要守妇女德,什么给人家当媳妇要自重。因此,我就没敢出来的。”

    牛五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的,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胡大叔发现了你我之间的事情,能怎么样呢!我想他总不至于当着丁犍的面说出来吧!”

    胡鸽有些生气的道:“牛五哥,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你说如果咱们两个人的事情真暴露了,那爹的老脸放那搁。”

    牛五也没顾及到胡鸽的情绪,自顾自的在那里倾诉道:“妹子,你知道吗,这几天没见到你,我就像没了魂似的,每天那真是坐卧不安,茶饭不思的,你没看到我都消廋了一大圈,唉,这还真是折磨人。”

    胡鸽冷冷的道:“牛五哥,你别整天就想着自己的那点事儿,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竟然不以为然。如果真得有那么一天,咱们的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说,我还怎么有脸见人的。”

    牛五嘿嘿冷笑道:“嘿嘿,怎么就没脸见人了,大不了我领着你一走了之,咱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一呆,去消消停停过自己的小日子,多美!”

    胡鸽道:“牛五哥,你怎么将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呢!我是有夫之妇,背着丁犍出来与你相好,那就很对不起人家了。不像你光棍一个人无所顾忌的。”

    牛五摇摇头道:“妹子,要我说你这么想恐怕就错了,我看那丁犍也不是什么好鸟,没准在外面就有人了呢!你还在心中将他当成佛供上了。”

    胡鸽摇摇头道:“牛五哥,你别在那里胡乱猜测好不好,不可能的!他每天忙着挣钱,怎么会有时间呢!”

    牛五讥笑道:“怎么就不可能呢,你听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如何?”

    胡鸽淡然道:“好,那你就展开自己的丰富想象力分析分析呢!”

    牛五伸手拍了拍草地道:“来,你坐下来,听我仔细给你分析分析!”

    胡鸽坐了下来道:“好吧!”

    牛五咳嗽了一声道:“嗯吭!这第一条吗,男人是有一钱就学坏,丁犍是个有钱的主,能不学坏吗,就是他不想学,身边的那些什么陈大公子等狐朋狗友带也把你家丁家带到坑里的。第二条,你说你家丁犍放着那么多正经生意不做,却偏偏与那谢金吾合伙开了一家叫百果院的青楼,这显然是别有用心的。”

    听到这里胡鸽点点道:“那么,还有呢!”

    牛五咽了口唾液道:“有当然有了,这是最重要的一条,你可要听好的。”

    胡鸽不动声色的道:“好,你说吧,我会仔细听的。”

    牛五道:“好!妹子,那么我问你,你自己觉得长得漂亮吗!”

    胡鸽自信的道:“那当然了,我不敢说自己长的貌比天仙,但也可以说是如花似玉的。”

    牛五狡黠的一笑道:“这不就更说明你家丁犍有问题了吗?”

    胡鸽不解的问道:“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牛五振振有词的道:“你想,就你这么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每天摆在丁犍的面前,他却不闻不问,不是有病,就是外面一定有女人的。这就是我分析的第三个原因!”

    胡鸽惊讶的道:“你怎么知道丁犍每天对我不闻不问呢!”

    牛五得意的道:“你说我怎么知道的,还不是有一天你兴奋的时候与我说的。”

    胡鸽听了脸一红有些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道:“嗯,你这番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没有证据,最后别在那里胡乱猜测的,这样不好。”

    牛五一听更来了精神头道:“那好,你不是要证据吗!你静心等上几天,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证据的。”

    胡鸽皱了下眉头模棱两可的道:“牛五,你可别乱来呀,这要是让丁犍知道了可不好!”

    牛五一看胡鸽的态度便高兴的道:“你放心,你牛五哥办这点事情的把握还是有的,一定会在不让丁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拿到证据的。”

    男人都是这样的,特别是牛五这样街头地痞之流的无赖,他的目的不仅仅是一时玩弄下善良的胡鸽,而是想要长其占有下去,进而达到鸠占鹊巢的想法,连人带财产全部据为己有,来个咸鱼大翻身,这样也没白活一回。

    胡鸽呢,内心的想法就简单了许多,她这是有一搭无一搭的,牛五能找到丁犍在外面有女人的证据很好,这样至少自己手里能握有丁犍的把柄,一但自己出轨的事暴露了,至少还有个回旋余地。如果牛五找不到丁犍的证据,对她胡鸽来说也没什么伤害与损失的。

    其实胡鸽也太天真了,那年头每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外加去青楼泡妞呢!

    牛五看着低头沉思的胡鸽道:“怎么样,我分析的有道理吧!”

    胡鸽漠然道:“有道理,不但道理,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很有道理!”

    牛五听了,没有再说话,而是将胡鸽扑倒在草地上,就要求欢。

    胡鸽推开牛五道:“我今天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别勉强了。”说着站起身来,向树林外走去。

    牛五看着胡鸽的背影强压下心头燃烧的欲火,冷笑道:“哼,小**,就你这个***敢与我这个大老鹰玩,玩死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八章 牛五积极行动了起来() 
日出日落,时光以她应有的从容,应有的节奏,引导着人们生活的脚步,一步步向前行进着。

    平静的生活,一切平淡如水。

    这些天来,胡鸽一直没有回清水街的丁家。

    丁犍倒是每天都要回趟清水街象征性的给自己的父母送上每天必请的安。

    每次回来给父母请安后,丁犍都要跑到自己的房间转上一圈,看着那被子仍然始终如一整齐的摆放在床上,苦笑着摇了摇头,脑袋里突然蹦出的两个字来:“分居!”“唉!”看来胡鸽这真得就是与自己分居了!

    想到这些丁犍暗自感觉到很可笑,明明是自己对胡鸽的伤害,才使得胡鸽敬而远之,即使分居了又有何不可的呢。但是丁犍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个自己生命里第一个事实婚姻中的女人,于是他就此问自己的母亲道:“娘,胡鸽这些天怎么一直没回家呢!”

    丁犍的母亲狠狠剜了儿子两眼冷冷的道:“你们两口子的事,问我干什么!以后少拿这事来烦我!”丁犍苦笑着摇了摇头,再也没有问过母亲。

    丁犍本想去胡海的那里去看看胡鸽,过问一下,可是又不知到了那里怎么去面对胡海那充满疑问的眼睛,也不知对胡鸽说些什么,只能任胡鸽在岳父家里住下去。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好在已经给了胡海一套大房子,胡鸽愿意住在那里就那里吧!

    有了这种想法,丁犍每天除了过问一下百果院生意上的事情,就是心安理得的回到长乐街那座小院,与秋菊两人卿卿我我了。

    沉浸在幸福快乐之中的丁犍那里知道,暗中已经有一双眼睛瞄上了自己。

    这双眼睛就长在牛五那棱角分明的脸上。

    黑夜给牛五黑色的眼睛,牛五用它寻找翻身的途径。

    别看牛五是一名地痞流氓,街头小混儿,却长着一副高大魁武的身子与俊郎的面孔。

    宽宽的额头下两条浓黑的剑眉,剑眉下面则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细长眼,眼睛下面则是山根挺拔,两翼微隆的玉胆鼻。

    鼻子下面长着一张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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