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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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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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博源,你!?”听到这话,文淑放开夏蝉舞冲了出去,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在脑中盘旋,再开口时,语调竟带着些许哽咽:“这世上有这么多人,为什么就偏偏是我的蝉儿啊,夏博源,我恨你!”

    “老婆你别,我?我?……”文淑本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再加上保养得当,已经年近五十却依然风韵犹存。

    这美人儿垂泪,梨花带雨,又是自己多年的枕边人,夏博源顿时觉得胸口处像是被谁狠狠地抓了一把,令他憋闷极了,连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爸,妈…”夏蝉舞再也淡定不下去了。走进他们俩,拉着文淑走到夏博源面前,把她推进他怀里,“都是女儿不好,你们别再为我吵架了好吗?”

    在她的印象里,爸妈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夫妻呀,妈妈又是这世上最最贤惠,温柔的女人,如今他们却为了她吵起来,那她做女儿的岂不是很不孝?

    再说了,几千年前就注定好了的事,现在又可以怪谁呢?爸妈没错,丰都大帝没错,他的长子更没错。若是非要说责怪的话,那也只能怪命运弄人吧。

    “是啊文淑,你看咱们女儿多懂事儿啊。”夏博源顺势将文淑搂进怀里,轻拍着背,字里行间带着丝丝无奈:“蝉儿也是我的女儿,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这个做爸爸的心里也痛啊。

    可你想想,命运之轮要是真的能重新开启,那么不论是对活着的人,或是已经死了的人来说,都是一份永生的安宁不是吗?”

    “博源,可那是我们的女儿啊,呜呜,哇哇……”第一次,依偎在丈夫怀中,文淑竟哭的像个孩子。

    正是因为懂得这份使命的重要性,又无力去改变什么,才成了文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儿。

    “文淑……”压下心底的伤感,夏博源将妻子搂的更紧了,“我,对不起你。”

    “妈妈……”

    夏蝉舞上前一步,想要安慰文淑,却看到夏博源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离开,并给一个叫她放心的眼神。

    她照做了,退出书房静静地离开了。因为她知道,此刻能带给妈妈些许安慰的人就只有爸爸。

    夏蝉舞,你为什么偏要在这个时候回来?你看到了吗,你的到来,又一次勾起了隐忍在父母内心深处的痛,恩爱了大半辈子的夫妻俩,为了你竟闹到了这种地步!

    有些事,既然已成定局,既然注定无法改变,那你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就好了,又何苦拖着大家和你一起受折磨呢?

    你不是自诩很孝顺吗?可如今呢,睁眼看看吧,你带给他们的,只有伤心,只有愧疚,只有眼泪,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谈孝?

    “锋,你在哪儿?我好想你啊。你可知道此时的我真的好无助,好无助。锋……”

    伴着对冷锋的思念,夏蝉舞在漫天的泪水中慢慢阖上了眼,等待闹钟响起……

    这边别墅里,夏蝉舞不在,温雪去了店里也不打算回来,冷锋并没走。

    别墅里回荡着夏蝉舞最喜欢听的那首古筝韵律《汉宫秋月》。冷锋像一条美人鱼般从泳池里钻出来,裹上浴巾,从酒柜里取出一瓶伦敦国产的93年勒桦,径直去了夏蝉舞的卧室。

    满室飘香的醇香酒味,空气里隐隐夹杂着属于她身上特有的樱花香味,不多会冷锋就醉了,陶醉。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用来描绘他此刻的心境,是再合适不过了。

    细细的品了一口酒,走去床边,俯身嗅上她的枕头,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淡淡的发香,醉眼迷离中,冷锋陷入无限回忆。

    就在这儿,就在这张床上,他要了她,他一次次的带着她驰骋万里,她依偎在他的身下细吟承欢,他们互相留下爱的烙印……

    可现在呢?冷锋缓缓抬头扫过空荡荡的房间,无情的现实让他看清,一切已物是人非。

    蝉,从前你肯为了我舍命相救,如今却连受伤了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吗?

    有人说思念就像一杯毒酒,念的越深中毒就越深,心就越痛。

    这不,某位爷此刻不就被这种毒药侵蚀的不堪重负了吗?他猛地坐起,一个利落的空翻越过大大的双人床。奔到床边,打开窗子,几乎是一气呵成。

    “咣当!”

    酒瓶摔碎的声音在这夜里是那么的清脆响亮,亦如他的心。

第二十五章 菜鸟再遇劫() 
PS:作者君:亲爱的们,好戏要上演啦。读者君:快说吧,别卖关子了。作者君:女主命里注定的另一半,就要正式闯进她的人生了。读者君:看来好戏真的开场了。作者君:是啊是啊,快来围观吧。

    —————————————————————————————————————————

    “啊————,夏!蝉!舞!你听得见我在叫你吗!你知道我在想你吗!难道真的要痛死我你才甘心吗!你给我回来,回到我身边来,你是我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发泄完了,嚎叫完了,似乎还是不解气,某爷深吸一口气,一脚踏上窗沿,准备下降。

    突然,手机不合时宜的吵闹起来。

    冷锋似是找到了发泄口,接起手机就是一声爆吼:“有什么事!快说!”

    电话那头本来心情还不错的杠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着实吓了一跳,手抖的连手机都扔了。

    好在凭他的身手抢救一个小小的手机倒不是难事,“大,大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有事快说!少给我废话!”爆吼声似乎只增未减。

    “是,是。回大哥的话,下午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妥了。”同时满脑袋的问号。

    跟着冷锋多年,自家大哥的性子他多少还是能摸到一些的。

    他虽然是黑道上人人都闻风丧胆的孤狼,但多年黑道上无情的打拼,早已养成了他善于隐藏情绪的习惯。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哥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是吗?那就好!”有好消息来袭,火气似乎有所消退,“这件事你办的不错,难为你了。”

    杠子长舒一口气:“大哥你太客气了,为大哥办事,谈不上为难。”

    虚惊一场,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原来自家大哥是被女人的问题给困扰到了。难怪人人都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看来一点儿不错。

    “嗯。休息吧,挂了!”瞧瞧,多么干脆的道别。

    十多分钟以后,某爷开着法拉利出了别墅扬长而去。哼哼,出来时自然还是走的捷径。

    就不明白了,放着好好的大门,某爷怎么就对那条捷径情有独钟呢。怪事情!

    ………

    午夜时分来临,“出车”时间到了,一番漫长的等待过后,伴着一声长啸,灵车再次朝焦冥海奔去。

    昏暗的驾驶室里,夏蝉舞依然百无聊赖的欣赏灵车外面的夜景。

    在这趟长达三个小时的旅途中,这似乎成为打发时间的唯一乐趣了。

    灵车内的自动报音装置响了起来,夏蝉舞无心去听它碎碎念,却一直不自主的摸着自己的后颈。

    “奇怪,今天是怎么了,后背这么冷的?”一边自言自语着,她还是忍不住转过了身子。

    果然,无风不起浪。驾驶室里凭空多出了一个身穿黄色僧袍,手持黑色念珠的光头男人,再仔细一看,那人没有脚,他飘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夏蝉舞。

    没有脚?看样子是鬼魂没错了。夏蝉舞诽腹道,眼珠子也不自觉的上下瞟啊瞟。

    可是与一般鬼魂不同的是,眼前人的面色并不是青黑色的,而是如纸般的惨白,双眸也不时的闪过一阵阵血红色的幽光。

    看到这儿夏蝉舞是再也没办法淡定了,就算是最令人发麻的吊死鬼她也见识过了,可眼前这只到底算什么鸟啊?

    话说那双会放射赤光的眼睛真的太恐怖了,搞不好它就是电视里演的妖怪什么的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就要呼救,却只见眼前一道黑色的光线闪过,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所钳制,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要命的窒息感也随即袭来。

    光头男人将手中的念珠一用力,就拽着夏蝉舞拉到了跟前。

    他开口了,声音却如瓷器刮盘子般直刺人的耳膜:“你就是这趟灵车的司机?打开车门,放我出去,可饶你免受魂飞魄散之苦。”

    要命的窒息感加剧,对于对方的威胁,夏蝉舞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此刻所能表现出来的,也只有瞪大通红的双眼,和张大的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喉咙而已。

    光头男人见此情景,拽着念珠的手便松了一分力。

    呼,呼!……得到了些许自由,夏蝉舞开始拼命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你,你是谁?怎么会跑到驾驶室里来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么?”一番简短的交手,光头男人似乎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并不能对他构成威胁,他嘴里默念了几个字,只见“嗖”的一道黑影闪过,长长的念珠已经回到了他手里,“你只需明白,按照我的话去做,才能保住你的小魂魄就可以了。”

    哼,好大的口气呀,看你丫偷偷摸摸不敢见人的小样儿,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儿,那必然也不会有张比乌龟壳还硬的身份了?

    好吧,就算是死,也要当个明白鬼:“既然不肯告诉我你的身份,那你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了吧。不过你的胆子还真大,居然可以逃过阴差躲到这里来,而且你的眼睛……”

    看着那双不停放出赤光的双眸,夏蝉舞不由指了指它,“它是红的,你,你不会是电视里演的妖怪吧?”

    某妞儿终于不怕死的说了出来,并且背在身后的手也在悄悄的摸索紧急应声铃……

第二十六章 不想死,就千万别作!() 
妖怪?

    光头男人下意识的歪了歪脑袋,泛着幽光的双眸眯成一条线,直盯着夏蝉舞看,“怎么,你见过妖怪?”

    “没有。”夏蝉舞摇摇头,同时手指已经触摸上了紧急应声铃。

    下一秒却只听见清脆的骨折声,并伴着一声吃痛的尖叫。

    “小姑娘,别在我面前玩花样,你还太嫩了点。”光头男人抓着夏蝉舞的左手腕,用力一甩,将她摔到了驾驶室一角,嘴角扯出一抹阴险的笑:“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还敢在我面前耍花样的话,哼哼!…”

    好一只狂妄的鸟!好一句小小的警告!好个**裸的威胁!做阴差做到了这个份上,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夏蝉舞被重重的摔了一跤,还被捏坏了左手腕,痛得她蜷成了一团直抽着冷气。

    抬起头怯怯的望着眼前这个天杀的臭光头,心里诽腹,这人好狠的心肠啊,看着像个出家人却毫无怜悯之心,居然出手就捏坏了她的手腕。

    好!很好!你奶奶的,你最好求你的佛保佑你,别落到本小姐手里,要不然本小姐一定会把你扔进剁手地狱,让你每时每刻都受剁手之刑。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扣门声在驾驶室外面响起:“蝉舞,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太好了,救星来了!

    “喂!~你们快…”快进来吧,这里有鬼妖啊。

    可一对上臭光头那双杀人般的眼神,特别是他攥在手里的那条蓄势待发的念珠时,夏蝉舞还是将后半句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得了,还是先保命要紧,“你们,你们快去忙吧,没发生什么事。”

    她敢担保,如果阴差得到她允许打开驾驶室的门,在那之前她一定会先拜拜的,既然得不偿失,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阴差再度开口:“那就好。蝉舞,你要关紧驾驶室的门,有什么事就按紧急应声铃知道吗。一定要小心,因为这趟灵车上丢失了一只厉鬼。”

    阴差沉重的脚步声远去,夏蝉舞“噌”的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躲臭光头躲得更远了。

    厉鬼?~什么玩意儿啊?莫非眼前这只就是?

    躲是躲开了,好在某只也没再动作。可瓷器刮盘子般的刺耳声又来了:“哼!这帮废物!就凭他们也想抓住我?”

    某只朝前一步,淡淡而掷地有声道:“识相的话,打开车门放我出去!”

    呵!折腾了这么半天,原来这斯是要逃出去呀。夏蝉舞的那个小心脏呦,一时间扑通扑通地直跳,“那个大哥,啊不,大,大师……,那个,我实在是不知道,这车门儿怎么开呀。”

    话说一零零七号菜鸟阴差,也不是白叫的,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车门。因为每次上车时车门就是开着的,到站时车门又会自己打开,故而她也用不着知道。

    “你说什么!?”光头男人暴跳如雷,直逼近夏蝉舞,赤眸中的寒光是一阵接着一阵的迸发而出,脸上愤怒之意尽显无余。

    作为灵车司机,若说她不懂得开车门,那分明是在玩弄他嘛!

    惨了!看来是说错话了。臭光头脸上的愤怒之意分明还夹杂着杀气嘛,足以杀她于无形了。某妞儿本就扑通直跳的小心脏变得狂跳不止。

    无奈之下,就只好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对对方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希望臭光头可以放自己一马。

    反正我就是不会开车门嘛,看你丫能怎么办,你总不至于真的废了我这个没用的菜鸟吧?

    不过接下来的事实,就告诉了某妞儿一个铁铮铮的真理:不想死,就千万别作!

    光头男人一听到夏蝉舞的来历,赤眸中顿时闪过一阵阵亮光,他突然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

    一把抓起地上的夏蝉舞对着她好一阵摇晃:“你居然不是契约阴差?你居然不是契约阴差?哈哈哈哈……”臭光头差点笑到闭气,好容易才停了下来,“既然你的肉身尚在阳世,那我还费力逃什么?”

    “什么?……”臭光头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他半颠半狂的样子,夏蝉舞感觉狂跳的小心脏就快要被挤出嗓子眼儿了。

    就在她极力消化臭光头说的话的空隙,驾驶室内忽然阴风大作,吹的人不仅浑身冷的哆嗦,而且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影忽间,夏蝉舞就看到了两排尖长锋利的牙齿向着自己的脖颈袭来,但同时也感到,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抵在了自己的背部,瞬间,对面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睁眼,看到臭光头已经退离自己几步之远,面露痛苦之色,夏蝉舞知道时机到了。管它三七二十一,扑到总机关处就要按紧急应声铃。

    却被人一把拽住:“不要按!”

    好熟悉的声音?夏蝉舞转过身来,愣住了:“井……,井戈?”

第二十七章 胎狱之报() 
“井戈,是你?”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的视力没有问题,夏蝉舞暗自舒了口气,有他在,至少自己的小魂魄就能保住了吧。

    再看他,表情依然冰冷的足以冻死企鹅,身上仍是那身复古式的黑色中山装,似乎和第一次见面时没什么分别。

    井戈动了动嘴皮子,发出‘呵’的一声轻叹:“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小菜鸟。”

    “……”直视加怒视中。哼,菜鸟就菜鸟,有什么大不了的,总比你这个爱吃鬼的怪物好的多吧?

    不理会夏蝉舞写在脸上的不满,井戈出手将她拦在了身后,并且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几步之外的光头男人,“就这么只小小的厉鬼,大可不必惊动外面的阴差。”

    光头男人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到这位不速之客对夏蝉舞如此的袒护,再听到他**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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