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的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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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的懒后-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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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随着他的指尖而动,甚至呼吸也紧张急促起来!猛地一个转身,杜晓月背靠着马车壁。面色潮红,努力保持镇静。怒目而视:“你…无赖!流氓!”这话算是骂他也骂自己,人说饱暖思淫欲。可自己这会子明明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居然还会被他引诱而胡思乱想!

  “月儿。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把持不住的!”欲语还休。粉面带春,如果是一般的女子便罢了。偏偏她是自己日思夜想三个月。朝夕看了三天三夜却不能碰的女人!

  “你……”杜晓月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开放一词无时间空间的限制。这古代的人说起话来。也是这样的露骨!“我懒得跟你说!”脸红耳热地转身寻着披肩,可惜这马车就那么大一点,可杜晓月也没找着一件披肩,既然找不着,索性就不找了,双手环肩倚到一旁,不再理会旁边的登徒浪子。

  谈文昊也轻倚身,闭眼倾听着车轮声,咕噜咕噜地摇向远方,空气里是全是安宁,杜晓月也想闭眼休息。可一连睡了三天,感觉此时闭眼都是一种疼痛!伸手抢了一块桂花糕放到嘴里,也不管有没有洗漱了,再不吃东西,只怕肚子里的…想到这里时。杜晓月全身一怔,倏然意识到那个生命其实从来没有到过这个世上,而这一个月来,自己一直认为他的存在。所以做很多事时,都会将他考虑到,甚至将他也计划好了在以后的生活中!“唉!”不由地叹了口气,深深的感伤在心间蔓延着,刚咬进嘴里的糕也没有了吞下的欲望,将手里的小半糕点放回盘中,托腮无意识地嘟嚷。“细数闲愁有几许。随风万里,寻梦而去!”念完,又忍不住苦涩一笑,几分失落——他本来未不存在过,甚至连梦也没法梦到,有何可寻?

  “怎么了?有心事?“浅浅的低吟没有逃过谈文昊的耳朵,争眼所及,浅浅的伤怀正挂在她的眉角,淡淡的忧郁闪烁于眸光中,美虽美,却让人心疼。

  “没有!”扬了个大大的笑,可笑完后才想起刚才自己正跟他生气来着,这才一小会儿的功夫自己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算了算了。忘就忘了吧.跟那种人品不好的人计较那么多干嘛 —— 做都做了,说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样自己似乎是有点孟浪了。唉。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处理啊!

  就当杜晓月纠结不清,脸上的神情几经变化,却让谈文昊误以为她又在压抑着什么,轻移到她的身旁,将她揽入怀里,轻抚面颊:“有事可以说出来,或者跟我吵吵也行!”

  顺势倚入他的怀中,靠着免费的人肉垫。顺便再调整个姿势舒服地睡到他的大腿上。“你以为我真吃饱了没事做。专跟你吵架?”杜晓月忍不住要发笑了。“专家说过。夫妻间小吵小闹可以恰情养性,也有助于感情培养,但如果天天吵,估计这感情不是越吵越深,而是越吵越浅,甚至闹吵离婚的也有很多人哪!再说我。我又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鸡毛蒜皮的事,我才懒得开口!就算有事了,吵架也得看对象——不是一号人。我才懒得去吵闹!”

  “也就是说,你会跟我吵,应该算是我的荣幸了!”谈文昊笑眯眯地搂上她的腰。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她这样说的意思是自己在她的心中是很特别的,更重要的是。她似乎是第一次很自然地承认两人夫妻的事实!“不过,专家是什么?专家又是谁?”

  “专家就是很有权威的人,他说的话,全部的人都得认可!而这位专家嘛。当然是我啦!”杜晓月一手指着自己的鼻间,一手搭在谈文昊的手臂上,见谈文昊不可一世地笑了笑。扁嘴。“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这可是几千年文化的结晶。我脑子里装的东西绝对比你们多着去了!”

  “是挺多的,只不过没几样是能被人理解的!”有时确实很想把她的脑子好开,想看看她的脑子里面全是些什么样的惊世骇俗的念头。也想知道她是从哪里找到那么多坚持跟理论。“说真的。你进宫前生的一场大病是不是刺激了你?连你三哥都说你变了一个人一般!还有。你所说的那些理论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慢慢地向腰上抚着。

  “哈,人嘛,经历一些事后,总是会长的!”杜晓月打着哈哈,总不能承认自己确实不是以前的那个杜晓月吧!如果承认了,他不会把自己当成妖怪?“至于其他的。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可能导致的心性大变吧!”胸上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这才意识到某人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放在自己的左胸上!脸一下子热了起来。赶紧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娇叱。“色狼,拿开手。我要起来吃东西了!”

  “真的?”谈文昊轻笑,似是而非地看着杜晓月,转手将桌上的糕点端了过来,“吃吧!”另一只手依旧停留在某个部位。

  “你!”杜晓月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奋力扯开那只不规矩的手时。也用手肘处狠狠地撞向某人的下腹。再翻起身子。斜靠在一旁。得意地笑着。“哼。就算我没学过武,但出奇不意这点我还是懂!”

  没料想杜晓月会用这一招。谈文昊吃痛地捂着小肚。咬牙:“杜晓月。你谋杀啊!’.

  “谁叫你调戏我?”

  “你穿成那样来诱惑我。我只是顺从你的意思!”

  “你……算了。我懒得跟你理论!”真要说下去。只怕最后会把自己气死,他说的是事实,穿了个抹胸还跟他说了这么久的话,而且刚才是自己一时疏忽才会跟他靠那么近,最重要的是,还不自觉地躺在了他的身上!一个女人穿成这样趴在男人的怀里,很像是那种邀请啊!抓狂啊,这事,好像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啊!

  “爷,客栈处到了,请爷下车!”

  听见外面的侍从的喊声,气结的杜晓月二话没说转身就欲打开车门。刚踏出第一步。就被一道猛力向后一拉。转眼间就掉入刚离开不到一分钟的怀里。

  “月儿,你想这样出去让其他的男人看?”轻咬着她的玉耳。低低地吹了口气,满满的威胁之意。

  “哼。不是没外套吗?”杜晓月身子轻颤。但口里却不软气——刚才自己找外套时。他可是很享受地坐在一旁观看呢!

  “呵呵!跟我在一起时,不必穿那些累赘了,这样穿很凉爽,而且也很方便;不过出去时,一定得裹上这个!”

  一件墨色缎绸披风出现在杜晓月的眼前。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那披衣就已经裹到了自己的身上,密密严严,除了脸以外,连颈子也未露出来!

  “走吧!”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谈文昊心情大好地将车门打开。笑呵呵地说着。

  如果不是看见外面的人实在太多,也惧于被人点穴强行带走,杜晓月早就

  把披衣砸在了谈文昊的脸上去了!最气人的是。他说很方便。他想表达什么

  ?方便什么了?

  “走不动了吗?是不是饿晕了。没力气行走了?要不要我抱你进去?”

  “抱你个大头啦!”杜晓月瞪眼,气乎乎地丢下这么一句,钻出车门。跳下了车,边往里客栈里走,边扯开披衣的领子。露出颈子,再打了个蝴蝶结在胸前,压根就不在意手臂在打蝴蝶结时,也露了出来,甚至胸前的景色也是若隐若现;更没有注意到客栈里的酒客食客们的异样眼神及身后早已经怒火冲天的人。

  “老板,我要一间单人上房、一桶洗澡水及一套干净的衣服!“走到柜台处,没等店家小二来招呼自己,斜靠在台前,点明了自己的需要,“还有。做点好吃的东西送到我的房间里。”

  “姑娘。上房有,洗澡水也有,但我们这里不卖衣服。”掌拒的楞眼看着这位穿着奇异的姑娘,明明是大热天,还将披衣穿着,而且头发也散乱着,如果不是脸上还有一点血色,眼神看上去还算正常,掌拒的一定会认为自己是遇见疯子了。

  “没有你可以让你的员工去买啊!”杜晓月忍不住将手靠在了木台上。轻敲着桌子,“开门做生意。客人点了什么,你们就要尽量做到。让客人满意,他们下次才会再次上门照顾!还有。你这家客栈看上去这么大。这么豪华,怎么连这些附属行业也没有?”

  “什么叫附属行业?在下听不明白。还请姑娘解释解释!”虽然这位姑娘的手很白,很好看。而且胸前也有着若隐若的美景,但非礼勿视是一定要警记的。可是,这姑娘真的很奇怪。居然不穿外衣,而改穿披衣,难道这位姑娘是遭到厄运还是她真是个疯子——她这句话可是闻所未闻啊!

  “附属行业就是…”话还未说完。身子就被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向,同时紧紧地被人圈在了怀里。

  “掌柜的。别理她,她在胡言乱语。给我们一间上房,其余的按着她说的做。”谈文昊向掌拒的吩咐完后。再低声轻言。“月儿。你是故意跟我作对?”鼻音微扬。满是威胁。

  “明明是你的不是!这么热的天,让我裹这个,你还要不要人活?”杜晓月猛地推开谈文昊。后退了两步。惊声反驳,同时引得店里其他人的注目,紧接着微掩面,不高不低地控诉。“藏了我的外衣不说,还把发钗一并藏了。既然没了衣服。我再买一件不就得了,可你居然…厚!我好好的一个良家女子。被你这般侮辱——你到底想要怎样?得罪你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把我这个无辜的人扯进来?”

  一语未,全场哗然四惊。众人开始嘀嘀咕咕嚷嚷个没完没了了,流言如箭一般向这边射了过来;再瞧谈文昊。居然还一脸笑意,眼里带着几分邪气,缓缓地向杜晓月靠近着,

  “你……你。站住!”杜晓月心里怕怕。这样的谈文昊太诡魅了。似乎正在打着什么不良企图——唉,早知道,就不要当众报复他了!“有话好好说。不准动粗!”他不是什么君子,那些君子式的话还是别浪费在他身上的好!

  “夫人,为夫怎么舍得跟你动粗呢?”没有停下脚步,缓缓地靠近着,长臂一挥,再次将她带入怀中,顺道点了她的穴。不让她乱动。再笑看着四座,“大家继续好吃好喝,我家娘子跟我闹脾气着呢!卓阳,你去安排好其他的事,这会子。我得回房跟你的当家主母好好谈谈!”接着,将杜晓月打横抱起,笑看着已经一脸呆愣的掌拒。“掌拒的,开房吧!”

  “哦,好!”看着这位爷不俗的穿着,及身后那一群护卫。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他们定是来自大富人家。所以,就算现在的情况很是怪异。也只能当作很正常,拿出钥匙给店小二,领着他们上楼去。

  第九十章


  “月儿,醒醒,已经到了,要下车了,”谈文昊低头在杜晓月的耳里轻唤着。

  “嗯………”紧闭着眼,往怀里斜靠了靠,顺手扯了只了手过来抱在胸前。继续安稳地睡着,

  “月儿,别睡了,已经到乾清宫了,如果你不怕宫里的其他妃子在最短的速度里用眼神将你杀死,我就抱你下车!”如果不是她再三提醒,说到宫里时一定要叫醒她。谈文昊也懒得跟她在这里废话了,直接等她睡醒了再说,要知道这十多天里除了睡觉时她会比较放松警惕外。其余时间她都不愿靠近他呢!但这样做也好。至少可以把她拐到身边时刻看着。

  “不要!”一想到那群凶光,脑子里的睡意顿时少了七分!猛地睁开眼。发现又倒在了他的怀里。也不觉有什么不好意思了。慢吞吞地坐直了身。拢了拢发,才缓缓懊恼地嘀咕。“怎么这么快就到宫里了?在城外面多住一晚不好吗?”.

  “就算今晚还在外面也改变不了你必须得跟我回宫的事实——别忘了。这可是你自己输给我的哦。就算你现在想赖帐也无用了!”谈文昊笑呵呵地捏着杜晓月的鼻尖。“走啦,母后还等着我们去给她老人家请安呢!”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明明是我教给你玩的东西,怎么可能你比我还玩得好?”杜晓月郁闷,沮丧地看着谈文昊,“真搞不明白,你那是什么脑子,居然还比我的好使!我这个棋牌常胜冠军也被你这个新手给打败了!”

  “没关系。说不准今晚你就赢了我啦!”谈文昊搂着杜晓月的肩。安慰着,可眼里却是满满的设计,“要不,今晚我们再来玩一次,如果你赢了,明天你就出宫,住到皇宫外,如果我赢了,从今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再溜出宫去!”

  “不!”杜晓月猛摇头,“我的脑子很正常,就算以后要玩也不找你了!前几天。是我脑残了,才跟你赌下那种条件!”

  谈文昊微笑,也不言语。反正这会子她回了宫。就算她想要溜出去。也很难了!心情大好,这算起来,还真得谢谢那日的赌约:

  那日将杜晓月带回房后。看着她一脸讨好样,解开了她的哑穴。听着她的言词:

  “谈文昊,呵呵。文昊………昊!”在嘻嘻哈哈喊了半天后。就最后一声听起来比较有撒娇的味儿——要她撒娇,真是的很难啊!

  “什么事?对于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嘿嘿,刚才的事,是我不对…行了吧!”

  不用多想就知道她是口是心非,也不揭穿她眼神飘浮不定的心虚。倒想看看她接下来又想玩什么把戏了。“怎么不对?你说得没错。事实就跟你所说的没相差多少呢!”似笑非笑地反问。

  “呵呵。差多了!”急忙的回答更是说明了她心里在打着其他的主意。果其不然,接下来她有直抒其意了,“昊,别生气了啊,你把穴道给我解开,我教你玩一种好玩的游戏 —— 长夜慢慢,而我又毫无睡意。你就当是陪陪我好不好?”

  “好啊!”玩游戏?她会想到什么样的游戏?解去她身上的穴道。笑眯眯地问,“想玩什么?你会玩什么?”

  “其实我会玩很多游戏的,只是今晚房间里的资源有限,就那桌上有放围棋。所以我们就将着那围棋玩吧!”

  “玩围棋?!”她行吗?好像从未见过她有看有关的书。而且昭阳宫里似乎并没有这种东西呢,

  “围棋有什么好玩的!”满脸不在意。拿起桌上的围棋,分黑白棋摆了开来,“很久都下不完,而且我只是会一点点,不是摆明了输给你了嘛!要玩当然玩新鲜的东西才刺激了!今晚我教你玩的这个叫五子棋,也是黑白棋,也可以用围棋的棋盘。只不过下法有一点点不一样而已。嗳,你看,就像这样!”边说边在棋盘上摆放着棋子。“像这样,五个同色的棋子连在一起,而对手没有将你的路堵死,你就赢了!很简单。对吧?”双眼放光,扬笑而问,

  “是很简单!”看上去真的很简单。似乎就那么几步棋就好,

  “好啊,既然你也觉得简单,那我们来玩的时候,加一点点赌注好不好——  没有惩罚性,玩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终于说到正点了,少不了打着精神问:“你想赌什么?”

  “嗳。今晚就赌刚才的事。我知道是你是要罚我的,我们就赌这个如果你赢了,你就不可以罚我了!”说完后。长吁了口气。还略带着几许抱怨,

  “好啊!”在凝视她半晌后。才答应,本来是想要惩罚她的有口无心。可她这会子主动求和,气消了一大半。现在就算是陪她玩玩吧!

  可是,令谈文昊沮丧的是就那么个小玩意儿。整整下了一晚,也未赢过她,而且她的招式是越来越活,犹如战场上一般,招式、阵法也可以用在里面。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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